從婁家出來,婁曉娥才又抱怨了一句:“我大姐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昨天晚上的時候居然跟我爸說,讓咱們今天開家裏的車去。”


    許大茂吃了一驚:“這,這怎麽能行呢?”


    許大燦聽出來了他嫂子這句話是說給他聽呢,再想到之前發生的事兒,這個方柔的表現可不像這種家庭的嫡女該有的樣子啊?


    是故意做給他和許大茂這倆外人看的?還是說跟她丈夫的矛盾現在就已經鬧到不可調和的程度了?


    再加上婁半城又死活不同意他們離婚,所以再過幾個月,一起風,婁曉娥他大姐夫幾乎第一時間就跟方柔離婚劃清了界限,繼而再背叛了婁家?


    路上,許大燦旁敲側擊的問:“嫂子,婁伯伯最近還研究經濟嗎?”


    婁曉娥搖頭:“我爸他最近身體不太好。”


    許大茂還關心地問了一句:“我老丈人咋了?那個大燦和同仁堂的徐掌櫃好,不行咱給抓服藥?”


    婁曉娥笑了一下:“沒什麽大礙,我大姐這段時間會住在家裏照顧他,不用咱們操心。”


    許大燦心裏盤算,婁半城多半還沒有收到風聲。這樣才說得通,現在都還沒開春呢,傻柱都還沒去大靈導家做飯……


    一想到做飯,許大燦這才想起來:“哥,最近廠裏有叫過你放內部電影嗎?”


    許大茂搖頭:“這倒是沒有,我依你的,在我們科裏韜光養晦,團結那幾個娘們,讓他們都以為我胸無大誌……”


    許大茂一臉得意:“結果你猜怎麽著?我非但沒受影響,還經常被廠長他們叫去打牌,那幾個孫子快羨慕死了!”


    這麽說,許大茂還是楊廠長心目中的有用之人。


    那接下來,去大靈導那裏開會,搞不好還是會帶上他。


    許大燦心裏盤算,那就必須得早作打算,絕不能讓他哥再跟電視劇裏似的,被人家灰頭土臉的給趕回來。


    “……”


    許富貴和許陶氏早就得著信了,一大早就把雞給殺了,等著許大茂他們回去呢。


    許大燦一進門,就發現屋子裏除了他大爺、大媽之外,還有兩個姐姐在炕沿兒上坐著。一見他們進屋,連忙都站了起來。


    許陶氏拉著她兩閨女給許大燦介紹說:“這是你大姐姐,她叫許小草;這是你二姐姐,她叫許小葽。”


    許大燦一聽這倆姐姐的名字好懸沒笑出聲,強忍著才沒有出醜。


    落在兩位姐姐眼裏,就是這弟弟一見她們笑的好開心,一點兒都不見外,心裏頭也都高興極了。


    許大燦心說他大爺還真會取名字。


    姑娘名字裏有個“大”字不好聽呀,幹脆就給取個“小”字。


    兒子叫“大茂”,大女兒就叫“小草”,這叫百草豐茂;


    二女兒取個葽字,也是同理,\"四月秀葽\",就是狗尾巴草。這個字也是形容草茂盛的意思。


    見過禮了之後,許富貴迫不及待問許大茂:“見過那姑娘了?怎麽樣,快和我們說說!”


    說完,從煙盒裏拿了支煙,剩下的順手就往桌子上一扔,讓許大茂跟許大燦自個拿。


    不給兒子散煙,這是當老子的最後倔強……


    許大茂給他點上了煙,眉毛、胡子笑的都擠到一塊兒了:“那姑娘叫劉月如,她爸爸可了不得!”


    許富貴聽的一驚一乍的:“她爸是做什麽工作的?”


    許大茂完全沒有當兒子的覺悟:“她爸爸是神醫!她們家祖上更是正兒八經的禦醫!”


    許富貴氣的給了許大茂一下:“神醫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麽?”


    許大茂一臉委屈:“哎呀爸!她爸可不是一般的神醫。”


    許大茂他大姐聞言,好奇地問:“神醫還有二般的嗎?”


    許大茂急了:“哎呀跟你們說不清楚,劉神醫有個外號叫男科聖手!”


    說完又扭扭捏捏地說道:“爸媽,我跟蛾子我們倆不是一直都那什麽……”


    這下許富貴和許陶氏全都緊張了起來,急的跟什麽似的,你倒是趕緊往下說呀!


    許大茂期期艾艾:“結果大燦從他那得了個方子,我吃了三副藥之後,嘿嘿,嘿嘿嘿……”


    許大茂頭上挨了許陶氏一巴掌,屁股上挨了許富貴一腳。


    一臉懵逼的揉著腦袋跟屁股:“爸媽你們幹什麽呀?說打就打!”


    旁邊婁曉娥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捂著臉笑的兩個肩膀不停地抖動。


    受她感染,許大燦跟許小草、許小葽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停都停不下來……


    把許富貴氣的:“吃了藥之後呢?你倒是說啊,我讓你嘿嘿!”


    許大茂嚇的直往許大燦身邊兒躲:“就,就那什麽吃了藥好了唄,完了我跟蛾子努力,今年一定,一定要個大胖小子!”


    當著這麽些人,說生孩子的事情,哪怕是婁曉娥已經是人妻了,也還是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


    聽了這個消息,最激動的莫過於許陶氏了,情不自禁就抹起了眼淚……


    許富貴敲了敲桌子:“老太婆,過年呢,咱們家可不缺水啊!”


    許陶氏這才趕緊把眼淚擦了:“哎哎,我這是高興,太高興了。”


    許富貴問許大茂:“那這神醫的女兒?”


    大茂瞅了一眼許大燦,一臉驕傲:“看對眼了唄!也不看看咱們大燦這個條件,爸我跟你說,光我們那個院子裏,就有好些人上杆子要給他介紹對象……”


    “……”


    許富貴聽完了原委,點了點頭:“這可是好事,那咱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說完又數落起許大茂:“你說你又劃拉這麽些東西回來幹什麽呀?不知道預備著給大燦說親啊?”


    許陶氏忍不住插了一嘴說:“老頭子說的在理兒,咱們可不能太摳搜了!別跟閻埠貴似的,就給女方家4塊錢聘金,其餘的啥都不給;要我說別給錢,到時候拎兩隻肥雞,再把這些花生和腸都給拎上!”


    許富貴點頭:“說的是,直接給錢太掉價了,咱們還是備一份厚禮。”


    這個時代下聘的聘金就是4塊錢,除此之外真的可以什麽都不給。


    不像後來,得有全款的房車,月薪上萬的工作,以及35萬的彩禮,否則憑什麽娶人家33歲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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