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玉樓,這座矗立在金陵城中的宏偉建築,堪稱當地最大且檔次規格高的青樓。


    它以其奢華與高雅而聞名遐邇,成為了無數男人此生夢寐以求的銷魂窟。


    踏入淑玉樓,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樓內布置得金碧輝煌,精美的雕刻和華麗的裝飾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些美女們。


    她們個個美若天仙,嬌豔欲滴,如同盛開的花朵一般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這些女子們身姿婀娜,風姿綽約。


    她們的容顏如詩如畫,細膩的肌膚宛如羊脂白玉,晶瑩剔透;


    柳眉彎彎,似遠山含黛;


    眼眸明亮,猶如星辰閃爍。


    每一個微笑、每一次回眸都充滿了風情萬種,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沈浪自進入淑玉樓開始,就恨不得眼睛多長幾雙,不斷在那些女子身上徘徊,可謂是裝都不裝。


    “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這地方啊,保你來了不吃虧。”


    薑尚賢不停向沈浪炫耀眼前見到的一切。


    他指著前方看上去一拍演奏樂器的樂姬,流著哈喇子說道:“看到沒?這些女人各個貌美如花,才藝雙全,


    就算這幾個演奏的,單一個拎出去也能讓無數男人心動,


    這地方啊,絕對能讓你享盡人間齊福。”


    說話間,一名二十七八歲,身穿錦羅的絕豔女子,正踩著玄機步,微微扭動柔弱無骨的腰肢,走到了薑尚賢麵前。


    她欠身行過一個萬福禮:“許久不見王爺,奴家還以為王爺把蔽號給忘了呢。”


    “芙兒,可想死本王了,來和本王親熱一個。”


    薑尚賢頓時兩眼眯成一條線,一把將女人揉到懷裏。


    隻聽女人輕嚀一聲,半推半就躺在了薑尚賢那寬闊的胸膛上。


    “王爺,自重~”


    這個叫芙兒的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夾音聲,隨即扭扭捏捏從他懷裏掙脫。


    “唉,王爺,這位是?好俊的少年郎,怎麽以前從沒見過,是第一回來吧?”


    看到沈浪一瞬,芙兒立刻開始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眼神也不由大放異彩。


    沈浪沒有說話,薑尚賢則介紹道:“這位可是我過命的好兄弟,


    今日特意帶他來見見場麵,芙兒你要不安排一下,千萬不要讓他敗興啊。”


    “那還是老樣子?”


    芙兒手中團扇一擺,好奇地問道。


    薑尚賢點點頭,隨後俯身在芙兒耳邊嘀咕了幾句。


    結果芙兒聽完,頓時好奇地打量了沈浪幾眼,瞬間將團扇捂住半邊臉頰,似乎在憋笑。


    這一幕,看的沈浪很是不爽,手竟是緩緩伸到了腰後,反握住匕首的刀柄。


    薑尚賢催促道:“行了芙兒,趕緊去安排吧,別讓我兄弟等太久。”


    芙兒這才搖著團扇說道:“王爺,淑玉樓規矩可是擺在這裏的,姑娘可以給找來,保證姿色上等,


    但能不能有一夜良宵,這可得看你這位小兄弟的本事了,畢竟蔽號的姑娘賣藝不賣身,除非她們自願的哦。”


    “趕緊的吧。”薑尚賢立馬從儲物戒掏出兩錠十兩重的黃金,“記得再來兩壺好酒,幾個小菜,萬萬不可虧待我兄弟。”


    芙兒接過黃金,滿臉喜色:“好咧,王爺,您和這位小郎君先去沐浴更衣,然後到君悅閣稍待,人一會兒就到。”


    等芙兒一走,薑尚賢笑著拍拍沈浪肩膀:“怎麽樣賢弟?老哥安排的還行吧?


    今日你啥都別想,玩命的盡興就行,一切開銷都老哥我包了。”


    沈浪對此嗤之以鼻:“王爺啊,你他喵能要點臉麽?


    嚴格來說你身上的錢都是我的,用我的錢擺闊能不能想想當事人的感受?”


    “你我兩兄弟還分什麽彼此啊?”


    薑尚賢揉著沈浪肩膀,一路向二樓走去。


    “跟著你老哥我,以後這樣快活的日子可是少不得的,走,先泡個澡,


    晚了就會有姑娘給咱按摩,然後再給你整個大活,算是老哥我感激你這段時日的幫襯。”


    沈浪默默推開他搭在肩上的手,狐疑地問道:“剛才你跟那掌櫃的說了什麽?”


    薑尚賢眼一眯:“說你還是雛唄,好讓人家多照顧一下你。”


    “糙!”


    沈浪聞言,二話不說轉身就想走。


    但步子剛邁開,就被薑尚賢一把拉住肩上披風。


    “賢弟你幹什麽,走啥啊?”


    沈浪十分不爽:“你他喵罵誰是雛?老子最恨別人罵我是雛,你這樣的狐朋狗友,不要也罷!”


    “這怎麽能算罵人呢?”


    薑尚賢十分不解:“賢弟啊,這可是為你好,


    這淑玉樓裏的規矩,如果男人還是一個雛,那大有概率上壘的,


    這麽說也是給你製造機會不是麽?”


    “笑死,啥時候男人是雛也成一種炫耀本錢了?”沈浪反問一句。


    “說明潔身自好唄?是個姑娘見到第一印象都很好,難免想要嚐一嚐鮮。”


    “都來逛妓院了,還提潔身自不自好?這跟既要又要什麽區別?”


    “行了行了,說不過你,走吧,快活要緊。”


    薑尚賢推著沈浪進入了一間浴室。


    半個時辰後,沈浪和薑尚賢,一人一件真絲睡袍,舒服的躺在舒服的雅間——君悅閣內的床榻上品著美酒佳肴。


    身下,兩名姿色誘人,衣裝清涼的少女正在給二人做著足療。


    “哎呀,本王也好久沒享受了,兄弟,感覺怎麽樣啊?”


    “還行,沒我想的那麽差。”


    “瞧你這話說的,就一個嘴硬。”


    薑尚賢移動了下肥胖的身軀,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攤開雙臂躺在床榻上,不再說話,盡情享受著身下美女的按摩服務。


    直到足療結束,薑尚賢又點了兩個背部精油按摩服務。


    在換人期間,他好奇地問道:“兄弟,你說我大楚現在要是跟大燕國全麵開戰,勝算幾何?”


    沈浪趴在床上,聞言閉著眼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指點江山,


    替你料理了那幾個青衣樓的卡拉米,接下來半個月休想再給我安排任務。”


    “也就隨口一說嘛,不然你讓哥哥我說啥?


    反正隨便指點一下江山也不錯,總不能直接開講幾個葷段子是吧。”


    沈浪側了個頭:“如果沒有第三方勢力介入,兩國交戰即便大燕被大楚擊敗,大楚國力也會巨大損失,


    搞不好未來幾十年都沒辦法恢複,要我說,眼下不打是對的,畢竟時機未到。”


    薑尚賢:“那我就奇怪了,你說我大楚國力怎麽也比他大燕要強吧,


    人比他們多,財政也是人家十倍,可為什麽就比不過人家呢?”


    沈浪回道:“那是因為國力沒有集中到該用的地方去,資源調配無法擰成一股繩,


    就如同一盤散沙,打不過不是情理之中麽?”


    薑尚賢頓時來了興致:“那你說,怎麽擰成一股繩?”


    沈浪笑了笑:“打個比方,東街賣桌子,北街賣椅子,人想買這兩樣東西,就必須跑兩個地方,


    如果把桌椅同時放在一家店裏賣,是不是就省力許多,還能空出一間商鋪去賣其他商品,


    這就是資源合理調配,如果能做到這一點,我不認為楚國的兵馬不如燕國的。”


    “那這樣就能輕易打敗燕國了?”


    “做什麽夢呢?這隻是一個前提而已。”


    “那還有呢?”


    薑尚賢迫切地追問。


    他想看看沈浪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如果有的話,薑夢璿身邊就能有一個可以輔佐的人才,替她分憂解難了。


    然而,沈浪似乎察覺了什麽,直接問道:“我說王爺,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今日不是來快活的麽?你淨跟我掰扯這些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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