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彥祖、彭於晏、劉亦菲們,把腦子統統都交出來交給ai保管吧)


    (不交出來也沒關係,我會吸過來。)


    大楚新曆元年,京師,金陵。


    “安民,求你了,你就答應我吧,趙公子說了,隻要我陪你一個月,他就答應納我為妾,


    你不是一直很愛我麽?答應我好不好,再幫我一次,求你了行麽?”


    金碧輝煌的落月閣內,一名姿色上等的二八妙齡少女,哭著跪在一名錦衣少年跟前。


    在他身後,一名手持折扇的富家子弟端坐在廳堂上,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們。


    少年名叫趙安民,少女陳嬌,二人本是青梅竹馬。


    奈何,陳嬌在半年前遇到了所謂的“白月光”,也就是那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子弟,孫世貴。


    說起這孫世貴,那可是長安本地出名的紈絝,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玩的那叫一個花。


    而且此人還有一個癖好,就是擁有逆天的黃毛屬性,用精湛的牛批神功把別人的道侶或者情侶征服後,再拉著她到另一半麵前耀武揚威。


    涉世不深的陳嬌被孫世貴騙上床後,不久便被徹底征服了,便主動和趙安民分開,每日沉迷於床第之間不可自拔。


    這大概就是俗稱的墮落吧。


    可憐趙安民這個情種(舔狗),此前對陳嬌可謂嗬護有加,卻也頂不過黃毛的糾纏,最終默默承受被綠的痛苦。


    直到今天,趙安民心中的女神,別人手裏的玩物卻被逼跪在他跟前,苦苦哀求相處一個月。


    因為經過半年的精耕細作,孫世貴逐漸對陳嬌失去了興趣,奈何陳嬌卻不願離去,便提出了這麽個炸裂的條件。


    於是,這才有了開頭這一幕。


    趙安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自己百般嗬護的女神,想要相濡以沫共守一生的女人,居然會變成這副模樣。


    “嬌嬌,你到底在說什麽?”


    “求你了,安民哥,你就幫幫我,答應吧,隻要讓我和你在一起一個月,


    我就能進孫府與孫公子長相廝守了,求你了幫幫我吧,


    這一個月你想對我做什麽,我都依著你,就當是這些年我們相處給你的補償。”


    “嬌嬌,你到底是怎麽了?那個混蛋這麽對你,你為何……”


    “我不準你這麽說他,我隻問你一句,願不願意幫我這一回!”


    趙安民隻覺得雙目一陣發黑,怎麽也想不到陳嬌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嬌嬌,他到底哪裏好啊?值得你變成這副德行?”


    “他……”


    陳嬌聞言,麵色一紅,回頭溫柔地看了眼一臉玩味地孫世貴,隨後低下了頭。


    “他能讓我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


    趙安民隻覺渾身顫抖,踉蹌地退後兩步。


    “所以,安民哥,你答應我好麽?”


    趙安民就算再如何的舔狗,也動了肝火。


    “陳嬌,你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往後橋歸橋,路歸路,你我不要再聯係了。”


    說完轉身要離去。


    “趙安民!”


    眼看孫世貴給予的任務無法完成,陳嬌索性卸下了偽裝。


    “你裝什麽裝?我能陪你一個月是你的福氣,能不能別這麽不知好歹!


    離開了我,誰還看的上你?信不信就連這京城都呆不下去!”


    趙安民冷笑一聲,回頭瞥了眼陳嬌,搖搖頭道:“陳嬌,你看看你自己,都變成什麽樣子了,


    我趙安民就算再喜歡你,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請求,所以抱歉,這種離譜的要求,我不會答應。”


    “哈哈哈……”


    正一直看戲的孫世貴忽然拍著手笑出聲。


    “嬌嬌啊,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是人家不接受你,你可不要怪我啊,哈哈哈。”


    說完,大笑著起身準備向落月閣外走去。


    陳嬌頓時慌了神,忙爬到孫世貴麵前,苦苦哀求:“孫少,你可千萬不要拋棄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啊,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麽?”


    孫世貴冷笑一聲,剛準備再說幾句風涼話時。


    轟——


    緊閉的包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下一刻,一群身穿皇城玄色飛魚服的官差魚貫而入。


    孫世貴一愣:“你們什麽人?”


    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立馬出列,手持一塊令牌說道:“我是女帝陛下禦前精衛司總旗蘇韻,孫公子,請隨我們走一趟。”


    “哈哈哈……”


    不想孫世貴卻是大笑道。


    “精衛司?你可知我是什麽人?當朝相國府大公子葉輝葉大少可是我的好友,


    就算女帝陛下也要給相國府的人幾分麵子,你們這群臭魚爛蝦,也配管我?


    識相的最好給我滾開,不然回頭就把你這娘們兒賣去青樓接客!”


    蘇韻聞言,冷眉頓時一蹙:“你想拒捕?”


    “笑話,除了相國府,老子……”


    叮鈴——


    一聲清脆的風鈴聲在大廳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房內倏然一陣冷風席卷而過,孫世貴隻覺眼前一片寒芒閃爍。


    剩下的半句話,他這輩子再也說不出來了。


    等他回神之際,一條飄逸俊朗的身影,身穿錦衣,肩掛的披風,左手反握墨色匕首已然錯身站在他身後。


    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一般。


    一滴血珠順著少年手中墨色匕首尖滑落,落在地板上濺起一片散花。


    “完事,收工。”


    少年留下一句話,匕首在手中化作流光旋轉,頃刻間插入腰後皮套。


    隨後披風一展,原地刮起一陣狂風,迷的人幾乎睜不開眼。


    再回神時,少年整個人已消失在現場,就仿佛如同幽靈一般,從來沒有出現過。


    “什麽情況?”


    回過神蘇韻對此感到不解。


    忽然,孫世貴的脖頸出現一條血痕。


    噗呲——


    隨後,鮮血從脖頸飆濺而出,孫世貴直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無一絲生機,至死都是雙目圓睜,滿臉的不可思議。


    “殺人啦——”


    瞬間,看到這一幕的落月閣眾人,齊齊驚呼出聲。


    一時間整個閣樓內亂做一團。


    “都不準動,全部待在原地!”


    蘇韻迅速反應過來,立馬維持現場秩序,並火速命人去通知自己的上司,千戶江朝雲。


    一盞茶後,江朝雲趕赴現場,隻是簡單查驗了下孫世貴脖頸的傷口後,立馬對蘇韻說道:“速去通知金陵衙署前來收屍,其餘的時就不歸我們管了。”


    蘇韻一驚:“千戶大人,你怎麽看上去似乎早已預料一般?”


    江朝雲向四周張望一眼,然後把蘇韻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小蘇啊,你剛來長安一個月,對精衛司很多事可能了解不多,


    今天是你第一天出勤,遇到這樣的事也算難為你了,以後習慣就好,


    其實,這出手之人也是你同僚,更是你的直屬上司,名叫沈浪。”


    “沈浪?”


    蘇韻一愣。


    “就是那個,一個月未曾到皇城精衛司前點卯的沈浪?”


    “小點聲!”江朝雲提醒道,“這是我們精衛司的最惹不起的人物,


    就連我們指揮使,當今女帝陛下的皇叔薑尚賢,薑大人都要賣他三分薄麵,可千萬不要得罪他,


    你還不知道,其實沈百戶自一年前加入陛下登基設立精衛司以來,


    能存留至今不被朝堂那群屍位素餐之輩拉下馬,都是他的功勞。”


    “啊?”


    蘇韻聞言,頓時震驚。


    “行了,具體的事等回去再和你細說。”


    江朝雲看了眼趙安民和一臉呆滯的陳嬌,不由搖了搖頭。


    “把這倆也帶走交給保安司做個筆錄,其餘的,不必多管,我得回去和指揮使大人稟報,這裏暫時就交給你了。”


    話畢,他拍了拍蘇韻肩膀,踱步離開了落月閣。


    ……


    另一邊,沈浪幹淨利落解決掉孫世貴離開落閣後,抬頭看了眼天色。


    “快掌燈了,是時候該讓自己快樂一下。”


    說著,他拍拍肚子,走向不遠處街角處賣鹵味的地方。


    如何讓一個宅家男人快活一晚上?


    答:八十六文錢,買一瓶小酒,一碟油炸花生,一份鹵味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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