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楊小濤的話語剛落,周圍的氣氛明顯緩和了許多,每個人都內心自有一個尺度。


    更有甚者笑出了聲,更有不怕惹事生風之人高喊著,


    \"沒錯,傻柱,別總是輕率對待女性的態度啊。\"


    “的確如此,你說別人不講理,那自己呢?是不是更需要被檢討的那個人才是對?”


    眾口一詞,雖無法明褒易中海,但在對傻柱的態度上卻是不吝批評,在楊小濤的一番打擊後,其在院中威望已有所動搖。曾一度被譽為\"四合院中的王者戰士\",此時的形象亦大失原貌。


    傻柱聽了四周圍的閑聊,臉上漲起了血紅的顏色,雙眼緊眯成一線,目光直盯向那開口之人,楊小濤。


    \"這可怎麽辦?\"


    聽到楊小濤開口,易中海就猜到今天的事情必須要慎處對待。如果事情處理不當可能會導致自己的名譽受損,往後再想治理可能就沒那麽容易了。婁曉娥聽到此言,未回頭看向對方,但心中卻湧起了一絲暖意,麵容顯得更加生動起來,重新煥發出戰鬥的鬥誌。


    難道易中海真的可以自稱無私嗎?這種想法簡直荒謬至極。


    而藏身於後邊的許大茂一聽楊小濤這句話時,卻沒有如願以償地表達出謝意,反而出自於胸中的怒火更為炙烈。


    為什麽當初會打那老虔婆並狠狠揍了賈東旭?無他隻是因為他們這家人在不斷地破壞他們的名聲。


    這其中,楊小濤就是他們夫婦關係中的那個插曲,而現在楊小濤卻站在他們的對麵,替人說話——更準確地說是為他的妻兒爭取權益,這讓他感到像是吞下了一隻蒼蠅,心中無比難受但外表又難以表現。


    因為他首先要對付的就是目前的問題,


    至於楊小濤,


    終有一天,他會讓這個人喪命。


    \" 楊小濤 ,你要說就要站出來,在暗處躲藏算哪門子本事?\"


    漲著血色的臉蛋,傻柱對楊小濤大聲嘶吼道。


    他早已將傷痛遺忘在心底,加上對他從未有過佩服。


    尤其是在生活中落後一籌的情況下,便想著要在院子裏取得優勢,挽回些許麵子。


    得到一位大伯子的支持,他的確有一定的自信。


    \" 怎麽了 ,傻柱,連說話都不能讓人說完了?\"


    或者是你想一個人主宰局麵麽? \"


    楊小濤保持冷靜的姿態,在背後輕聲說著,圍觀者似乎也無意讓他停下話語。


    然而,他的話語卻像針一樣觸碰到傻柱內心,這家夥隨便一句話就把他人頂上了輿論台。真是的,壞了人品。


    \"你這話可真亂來,什麽一言堂?大家都有權發聲,我沒阻止過你們說話。”


    “嗬,在座都是說話的主,那你為何不讓許大茂他們說?”


    \"呂曉花說了幾句話,你們就要她沒禮貌,缺心眼兒的,不是每一句話都要得到同意嗎?\"


    \"或者說,在這座四合院裏,是你說得算,要你說的時候你就說,不說的時候就得閉嘴是吧?\"


    楊小龍繼續逗弄傻柱,最後又朝嶽中河身後的劉海發看了一眼。


    初來乍到,劉海發還想嚐試一番管教,沒想到卻被嶽中河和傻柱搶去了風頭,隻得在一旁伺機行事。


    現在聽到了楊小龍的言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麵的話就得被人點名叫出來。


    至於閻夫歸則是在思量一番之後,留意到了徐大茂不斷的暗示,想起了那段酒席上的事情,“食之肉入口”這個原則,心中有了些計劃。


    “嗬嗬”


    “傻柱,我們現在是人民自主管理國家,大家 ** 也要注意場合,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看法的自由。”


    劉海發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他認為在這庭院中最應該整治的是楊小龍,其次是傻柱。然而比起其他人,他對楊小龍的管理難度更大,相比之下,傻柱相對容易駕馭。


    當然,這僅是他個人的想法罷了。


    果真,傻柱轉過身不理會對方:“爺爺大人,並無不讓人發言之意,請別扣我帽子。”


    “如果您有想法,就快講明。不必用那空談官僚風來顯擺權威。”


    劉海發頓時臉色緋紅,一旁的閻夫歸連忙走上前出麵緩和局勢,“言歸正題,我們不用過多討論其他事,先解決問題眼前的事情要緊。”


    閻夫歸的幹預,使劉海發發出輕蔑的鼻音不再多言。傻柱也輕哼一聲,退到嶽中河邊的位置,臉色顯露著不悅,而楊小龍則不想與他交涉。


    問題再一次回到主要議題上。


    嶽中河開了口,並不提關於欺負長輩的事了,直接問清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嶽中河未及出言之前,賈張氏旁邊的小三娘突然高呼了一聲。這使傻柱往後躲了一步,隨後開始大吵:


    “賈大哥快去看看,有欺負咱們的人呐。”


    “我現在這年齡都被打了,這世上真是沒天理!”


    “都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是缺德人許大發的錯,疼死我肚子啦!”


    “我快不行了,把我送到醫院去吧。”


    說到這裏,賈張氏就坐到了地上,雙臂抱著肚腹大喊,聲音嘶啞。


    周圍的人都被這樣的舉止震驚了,因為從正常狀況轉變為明顯的碰瓷。婁曉花也因此笑出了聲,深知賈家人的棘手程度,沒想到他們還那麽沒有廉恥之心。


    難怪楊小龍要與其這家人斷絕關係呢,這種人一旦接觸便會有不少煩擾。


    秦淮如目睹著公婆的表現,在內心不屑。實在太丟份了!你也該做一些鋪墊,裝點下自己呀。這般露骨和沒底線讓圍觀的大院子裏的人紛紛投以鄙夷的眼神時,就連自己都感到臉皮泛紅了。


    相比之下,賈東旭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母親的行事風格已經不止一次,隻要能獲得利益就行,對她的麵子則無所謂的看不上了。


    “老貞潔婦人,還有道理了麽?”


    許大茂麵對婁曉花不敢軟弱,立刻上前指著賈張氏斥責。


    \"諸位街坊鄰裏,今日責備賈張氏,實乃因為她的惡言惡語一直在破壞咱們一家的聲譽。”


    許大力還想多講幾句,而此時賈張氏卻是一激靈跳起來,不再裝模作樣的掩飾,直接開罵:“胡扯!你這隻斷子絕孫的畜生,憑什麽說我讓你做下的?”


    \"難道你們家有虧心之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無需我說了吧?\"


    “畜牲啊畜牲,如何教養出你這樣不成體統的?打長輩算什麽本事?哪怕是你親爸來了,也該稱呼‘老嬸娘’吧。怎會對你這般大膽!”


    “你怎麽敢?”


    這番話把許大茂堵了個啞巴。


    而婁曉蛾卻不依不饒走上前一步,對著賈張氏說道:“張阿姨,請說清楚到底是我們家有何過錯?就在所有街坊的麵前說明,讓我們大家聽聽 ** 。”


    婁曉蛾的平和提問,使原本準備反駁的賈張氏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所做的事情本就不宜大肆宣揚,在私下裏的傳述和謠言總不能見光,一旦能明確說出細節,賈張氏也沒必要這麽小心了。然而此時周圍眾人都看得見,連易中海上都不敢發聲,唯有由賈張氏本人來處理此事。而此時她仍想著耍賴抵賴,可婁曉蛾卻根本不給機會,直接追問道,“張阿姨,請你說話吧。”


    如果不能給出正當的理由和證據,那就意味著無中生有、故意冤枉,到那時街道上的工作人員前來調查取證,自然由張阿姨您自說自圓吧。”她的話語溫和而有力,並沒有軟弱或過於強硬,這讓賈張氏的控訴顯得更加無力而尷尬,隨即,張氏看了四周眾人一眼,最後冷笑一聲,以表明內心的不屑。


    張阿姨想要反擊,然而這時,婁曉娥卻又喊道:“你們三位大哥,就是這樣維護我們的社區秩序的嗎?”


    此時,眾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憤怒和質疑交雜其中。“大院裏流言蜚語滿天飛舞,難不成你們都聽不見嗎,還是心中滿當當裝的都是豬油看不清楚現實?”


    \" ** 讓你們監管這片居民區,卻放任這片安寧被人破壞至黑暗的邊沿?若你們想辭掉此職,那我去求工廠的保衛部門,查清究竟誰在這肆意妄為踐踏‘團結互助’的價值,誰用敬老愛幼的假麵具,將群眾的心牆拆解。”


    柳雪薇氣勢洶洶,一把將三位阿伯推到眾人的對立點。


    以她的身份背景,倘若鬧起衝突,工廠管理層勢必顧忌。


    如此一來,不僅街道代表會有所行動,工廠的主管也會密切關注此事。


    刹那間,工廠區內工人們的氣氛為之沉重。


    那些平時在人群中傳播小道八卦的話語,看似無關緊要,實際上如今已被公開曝光,則顯而可見是不光彩之事。


    一旦被保衛部門查證,僅一個“擾亂社會公義與同誌情誼”的罪名就能使其陷入絕境。


    易東海壓抑住胸中怒火,臉上閃過不悅,劉海中渾身發顫,閻福貴默不做聲。賈三娘略感迷茫,許大道則滿不信,疑惑不已。


    “自稱尊敬長輩,而像賈三娘這般顛倒是非地扭曲敬意,能算是真正值得尊重之人嗎?”


    “這種舉動不是道德淪喪,而是道德已腐朽!


    “從內到外,您都是個惡人,偽善的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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