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位附近的鄰居討論完畢後圍了過來,他們臉上帶著幾分緊張。


    有個鄰居大聲斥責:“老瞎子,你別再多嘴,不然我會叫人撕爛你的嘴!”


    他對易鍾海懇求道:“師傅,請快些離開,這裏的雜物全部是我的。


    隻需照我說的做,收拾好後,我給你們報酬。”\"


    葉小寧說完,轉身吩咐身後的工人,”把東西先搬進去,該放哪放哪。”


    李懷德也非常憤怒,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敢提及,這個老太太卻毫無顧忌,無疑是給他帶來了羞辱。


    院子裏的人們聽見爭吵都出來了,他們圍觀卻不插手,甚至不少人內心對那位耳聾者有所同情。


    他們冷漠地看著老太說:“算了吧,自打今天開始,我們院子輪著安排兩人日夜盯著老瞎子,先觀察一陣再說。”


    然而這種方法依然不太放心,萬一老太偽裝離去再突然回來,該怎麽辦?


    或許把她送進牢房更穩妥。


    易鍾海在小酒店宿舍的房間裏望向不遠處在街頭巷尾嚎啕痛罵的聾老太,嘴角掠過一絲愉悅的微笑。


    對於眼下情勢,似乎無計可施。


    但一時還不能掉以輕心,因為他目前居住的小酒館宿舍,聾老太一旦得知可能會上門尋仇,甚至會在夜晚砸他的窗。


    李建國突然出聲,挑戰道:“盡管試試,我這個老太太活這麽久可不是嚇大的。”


    “還有你們這群 ,明知道外人欺負我老婆子,也不出手援助,別高興得太早,我老太做不到收拾你們,但收拾你們孩子的手段多的是。”


    她扯著嗓子喊,”有我的東西也有你的吃喝,我在你家住還要照顧你。


    我這麽忍氣吞聲,你竟然沒有感恩之心,一邊接受恩惠一邊咒罵。


    你算我什麽親人,我憑什麽容忍?”


    葉小寧則親熱地上前拉住李建國的手:“建國兄,今後我們就是鄰居了。


    以後你這位李一大爺多多關照才是關鍵。”


    李懷德下的手段實在重,聾老太太連連慘叫。


    李懷德和老太品行都不佳,若能趁此機會聾老太一命抵一命,說不定是解脫的最佳方式。


    老太太邊反抗邊喊道:“易鍾海,別幻想甩脫我。


    當年是你的 讓我進了這院子,我是因為你和李建國對抗,才變成這般模樣,是你讓我淪落到這個境地,得讓你負責,養我一世!”


    李建國相信她說的是真心話,考慮一會兒開口:


    何大清恰巧此時出來說話打斷他們,”整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掃盲、普法都搞不清,連字都沒認全談什麽守法?”


    聽到眼前人的條件合適,對方立刻爽快接手了行李,走了出去。


    李建國搖了搖頭,”防範竊賊要時常,防備壞人永遠防不盡。”


    他本打算去酒館探望兒子,但街道辦事處郭幹事找到他。


    李建國揮手示意郭幹事離去。


    “抱歉大家,早知如此我就不會搬來了。


    要麽,我去找老太太讓她再回來怎麽樣?”聾老婆子歇斯底裏的叫喚著,很快就被人移到大院門外。


    一群人扛著家具和日常用品進了屋,隻見易鍾海攔下了發狂的聾老婆子。


    之前她多次搗亂,還曾經用李懷德的金色懷表嫁禍李建國。


    “喲!哪個胖小子過來讓我這個爺爺抱一抱。”劉海中立即迎合著喊。


    因此,對幫助李懷德搬家和處理聾老太的問題,他們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便爽快地答應了。


    很快就輪到聾老太被二人抬出屋,盡管她在竭盡全力反抗,但對於兩個專業的年輕力壯工人來說,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婦人怎可能輕易擺脫束縛?


    這場馬屁顯然奏效了,連李建國都感覺到少許享受。


    這就是劉海中獨特之處:盡管他的能力有限,但是工作態度令人稱許。


    李建國交代他事情時,劉海中不但沒有覺得麻煩,反而充滿熱情。


    眼見著掃盲無能為力,接著又要接受法律普及,何大清感到巨大壓力,他不希望拖後腿,但他真的學不會。


    “你這是懶吧,就這幾個拚音,一天學一個早就應該會了。”李建國不信任他是因為他小時候也有類似的體驗。


    何大清委屈的模樣和聳動肩膀的姿態表達著:“你們這些聰明人當然不懂,別說一天一個了,哪怕是一天兩三個我也能學。


    關鍵是第一天學會第二天就忘,第三天記住第四天又忘了,我這腦子就不適合記這些東西啊。”


    “好了好了,你記不住就算了。


    連最基本的加減法都不會,連後勤主任都不能當,算錯了購物賬目不得虧損慘重嗎?”李建國對此無奈不已,為何大清的基礎掃盲煞費心思。


    對於十以內運算,他沒問題;但對於更大數目的加減,就需要掰手指計算了,這頂多勝任食堂主任的職務,因為主任隻需要管著食堂運營,並不需要具體負責采購事宜。


    “哦?這樣?”


    對於糧票同樣如此,當時的票證體係尚未細分,全國糧票可用來兌換多類型糧食和食用油。


    但正是這樣的員工更能讓人敬仰,於是陳小弟不再多言,立即應承:“好的,主任。”


    盡管閻埠貴舍不得吃肉,肉票在他手頭也可能積壓不用,但如果拿到 賣出也值幾分錢。


    “劉主任,這事你就不要參與了。


    你先把我們以前討論的事情辦好,缺票的時候再來找我,我家的票還多著呢。”


    李建國笑道。


    前提是,閻埠貴願意這麽做。


    而且秦淮茹一家已經升級成城口戶,兒子的戶口也在城市,單是他們三人每個月的配額已經綽綽有餘了。


    許富貴沒想到李懷德會是他新鄰居。


    許富貴隻想悶聲發財,不願攪入高層的紛爭。


    基於他對李懷德的認識,對方這次來訪必然非單純交流,或許是在拉攏自己。


    對此,劉海生十分看重,高年級和低年級之間的差異可是大得很。


    “李主任,許師傅來了。”


    李懷德對回答不滿意,臉上閃過冷酷表情道……緊接著,在找過許富貴之後,李懷德再次去找到了劉海中,後者正待李建國走進中庭離去。


    小陳心裏琢磨,李主任的氣量可真是狹小,僅僅因為許富貴不願意幫他對付李建國主任,就立刻對許富貴冷處理。


    許富貴心頭一驚,暗道這個李懷德心機可真夠深沉的,一開始就給他下了馬威。


    陪著孩子在小酒館逗留後,到了傍晚時分,李建國才回到四合院。


    “嘿,憑我這點技術,能在食堂主任的位置都全仰仗老李你的支持,想成為後勤主管我還得小心求之。”


    離開何大清後,李建國直奔小酒館而去。


    你們應該也都知道,我們單位來了新的成員。


    劉海中按規矩開篇說道。


    “今天會議有兩個重點,一是我們的團隊新增了兩個住戶。”


    劉海中心中難免有些嫉妒地講出這話。


    然而經驗豐富的許富貴聞言卻淡然回應:“跟你待久了,怕是妻離子散都不足以應對,可能到頭來連是怎麽個死法都不清楚。”


    作為科級幹部,原本許富貴手中的投票權是普通工人的一點五倍。


    李懷德此前並不知在科裏有同事與李建國同住一處,否則早利用起這一點關係。


    不過現在察覺也不算太晚。


    李懷德對自己今日的表現甚感滿意,兩邊都沒有得罪,認為自己做得相當出色。


    李懷德微眯眼睛:“據說,許富貴常騎我們廠配給他的自行車,去其他單位及鄉下合作社搞放映。”


    盡管如此,李懷德依然打定主意要對許富貴施壓。


    李建國招呼正忙碌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劉老、閻老,先坐下吧。”


    盯著許富貴的眼神良久,李懷德揣摩不清他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裝懵。


    確認找對了對象後,李懷德對許富貴揮揮手:“老許,過來過來,沒想到咱倆居然成了鄰裏。”


    這難道不比尋常人家晚上隻能吃鹹菜要強?畢竟,這可是一盤新鮮的魚。


    至於他好鬥的習性,當了食堂主任以後已收斂許多。


    因為在任主任期間不再負責炒菜,之前易怒隻是源於學徒笨手笨腳,切菜都成問題,但現在不必親自動手,對他們做菜的水平也不再過多苛責。


    麵對這番說辭,李建國忍不住諷刺:“魚都不開口,你還成天圍著河邊跑什麽呢?這種瑣碎根本不值得花費時間。”


    李懷德以為這樣的事簡直是輕而易舉。


    理所當然是李建國啊。


    李建國家中糧食票多到用不完。


    賈東旭和閻解成都收有徒弟,如今徒弟們人數不下十幾個,一天能為李建國貢獻上百斤糧票和十幾斤肉票,外加數百元現鈔獎勵。


    李懷德嘴角抽搐,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落座恢複原樣。


    “大大爺,你看我跟你一樣好為人師,我們兩個把糧食票和肉票每人分一半,如何?”


    夜色降臨。


    身為宣傳科主任,又是核心領導之一,劉海中心存善意對職位高於他的人頗有好感。


    三人討論完後續事宜後便開始籌備全局大會的召開。


    李建國笑道:“別擔心,周末就算你有空,其他人不見得願意配合你呢。”


    “嗬,閑著也是閑著,總比無事可做好吧。”


    李懷德試探性地問:“是不是擔心認錯人,或者是怕被李建國記恨從而對你施壓?”


    一進門便看到閻埠貴正專心致誌地擦拭自行車,李建國走近後,看著他身旁的那個水桶,桶裏有幾條小鯽魚正驚慌失措地上下遊動,他不禁微笑起來:“老閻,收獲挺豐厚嘛。”


    我和李建國一同獲利頗豐,且那些曾和李建國交鋒的人都遭遇了挫折。


    例如易鍾海和聾婆都被驅逐出了小區。


    不過閻埠貴並不打算共享利益,他顯得有些不悅,說:“老劉,別拿小學 來說事兒了。


    你若是教導別人,豈不是誤人子弟?”


    這話一出,自然引起了李懷德的注意。


    他眼光如炬,洞察人心,已經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叫劉海中的諂媚模樣,說不定未來某個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我已經搬入40號院子,與李建國的摩擦難免,因此必須先行拉攏些人站到自己陣營,否則後果可能就如同易鍾海一樣。


    知足者常樂,何大清年紀一大把也不學無術就讓他這樣吧,普及法律的事兒無需勉強。


    一般來說,除非碰到麻煩,大家很少去主動求學。


    我兒子是李建國的學生,在大事上有作為,還得到了國家頒發的獎章。


    毫無疑問,閻埠貴會選擇保持沉默,即使給他肉類優惠券,恐怕也不會輕易消耗。


    屋外的鈴聲響起,幾分鍾後,閻埠貴與李建國及劉海中先後來到院落,圍繞三位老大哥的位置——八仙桌坐下。


    這顯然是權宜之舉,提醒員工:“下班前,請找我請假說明,騎車出行需提前報告給我。


    若未打招呼擅自出校門騎自行車,視同 處理。”


    “你說什麽小學?明明是我的高級小學。”


    劉海中顯然不滿於閻埠貴的小覷。


    他的背景雄厚,盡管職務不及李建國顯赫,但他恰巧位居許富貴上司的職務,俗話說''上麵來的權''大。


    隻要許富貴不想往上爬,就不會輕易反對他。


    向四下鄰裏點頭致意,葉小寧宣告了他的身份:“我姓葉,叫小寧。


    今後大家都是鄰居了,請多多關照,如果需要幫助,無論是我或我妻子,隻要是力所能及的,我們都願意提供援助。”


    另外,他還積極參與街區全民普及法務的活動,計劃讓閻埠貴擔任組織者,每周舉辦一次法務實修課程。


    何大清深知自己的斤兩,起初他自認為隻會成為廚子這一生。


    不過即使如此,也並非壞事,因為他真心熱愛烹飪。


    “李大哥,這些法務講解是每天幾時舉行?周日不在考慮範圍內吧?”他詢問詳情。


    而隻有討好他人的時候,劉海中的表現總是超常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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