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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鍾海巴不得警方目標就是李建國,卻沒想到這句話反而是個 ,使得警惕中的敵人確信他們的行動已被識破。


    敵特忽然拉過身邊的人,一手握槍抵住對方額頭大喊:“別亂動,統統坐下!否則我 ,外麵警察也都給我停下!任何輕舉妄動的人都將受到警告。”


    熱鬧的院子一下子安靜到仿佛可以聽見針落,距離敵特近的人紛紛驚慌四散,有人逃出大院,更多人躲進了沒有上鎖的洗手間或澡堂。


    丁秋楠明白自己的處境,俏臉慘白不敢動彈,甚至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放過他。”


    然而在此刻,愚柱卻忽然疾步衝向前方,在距敵特約七八米處停下:“你先放下,讓我來作人質。


    我是警察,比那個女子更合適。”他企圖以此冒險解救。


    但敵特怎會上當,笑得冷酷:“休想騙我,你想扮英雄嗎?閃一邊去。”


    選擇女子作人質的原因在於她相對容易操控,傻柱這樣的角色對他們來講則更具風險。


    “年輕人,冷靜點兒,慢慢來,人多的地方對你不利。


    即使你動手也無法逃跑。”


    鄭主任很快反應過來,試圖緩和氣氛,慢慢地從座位起身勸說道。


    同一桌的劉海中與閻埠貴早已蹤跡全無。


    借著敵人注意力放在鄭主任身上,李建國偷偷蹲下,悄悄拾起一塊石頭,將其攥入右拳,同時左手放入褲袋裏,那裏藏著許大茂剛贈予的 。


    敵


    敵特的眼神變得血紅,陷入徹底的狂暴狀態。


    李建國緊握住石子與彈弓,心中明白,他正在尋找機會。


    然而若無把握,他手中的彈弓可能尚未出鞘,丁秋楠頭部已被對方的武器瞄準。


    “二號!”傻柱怒握拳頭,盡管距離兩人太遠,僅剩五、六米之距才有望搏鬥,如今距離遙不可及,絲毫沒有取勝的把握。


    “稍等!”鄭主任打斷了這個緊張的時刻,”我是街辦主任鄭和,年輕人,你想保住性命嗎?”鄭主任提出了他的條件:“隻要你放下那個姑娘,我來挾持你們出去,以我作為人質,無人敢輕舉妄動。”


    敵特果然心動於這番話。


    鄭主任趁機又對張所說道:“張向東,命令你立即退後,至少後退二十五米。


    我一旦受到傷害,必定扒下你的警察製服!”


    此時,張所看見是真正鄭主任的身影,慌忙下達命令:“後退!所有人都後退,未經我許可,禁止任何人射擊!”


    不待敵特作出回應,鄭主任就舉高雙手緩緩走向他,試圖安撫:“別緊張,看我一把老骨頭,比不上女子之力。


    釋放那孩子,讓我代替她作人質,咱倆一同離開吧。”


    鄭主任的外貌,仿佛是一位普通的老者,毫無威脅。


    然而忘卻眼前的對手是專事情報收集的敵特,怎麽可能不清楚街道主任的背景信息?


    他的嘴角忽然冷笑,麵目醜陋地說道:“鄭和,你以為你還能隱瞞身份?你是抗戰老兵啊,竟愚蠢到選擇成為我籌碼。”


    “我總算看清,你們這些人都心懷惡意,既然如此,一起陪著我去吧。


    “敵特徹底失控,槍口對準鄭和,即將扣動扳機。


    因鄭主任之前已下令退後,此刻即便想射擊,遠距離也難以準頭命中。


    眼見鄭主任危機四伏,李建國找準時機,待敵人把槍口離開丁秋楠太陽穴,轉指向鄭主任時,他迅速掏出彈弓並準備就緒。


    這是一場瞬間捕捉的戰鬥機會。


    李建國左手彈弓快速抽出,右手石子在拉扯橡皮筋之時穩穩放入。


    直至手臂全拉直,皮筋已繃緊如弦。


    啪!一聲弦音震耳,石頭飛躍九米之外,精準打在了敵特扣著扳機的手指上,痛叫聲伴隨著墜地。


    鄭主任瞠目結舌,原以為此番無望逃脫,但憑借多年軍旅經驗,立刻撲上前,雙手死命扣住了對方的臂膀。


    “哎喲!”此刻丁秋楠方才反應過來,發出驚呼。


    背後,李建國大喊提醒:“柱子,快搶槍!”在緊張氛圍下,平日裏有些憨厚的傻柱展現出不同,幾乎是同時領會了暗示,直撲丟棄在地上的,成功將其抓到手裏。


    與此同時,屋外的張所以及其他人也開始行動,齊聲吼道:“殺進去!”


    隨後,張隊長率先拔槍,帶頭衝入院子,隻見鄭主任已經控製住那個特務的一隻手。


    張所迅速收起武器,上前配合鄭主任,將他摁倒地上。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 特務被壓製在地上,拚命掙紮,但很快就銬上了雙手,逃脫無望。


    幾秒鍾仿佛過了一整日那麽漫長。


    直到這一刻,當敵人徹底束手就擒,在場所有人緊繃的情緒才得以舒緩,紛紛大口喘氣。


    李建國飛快奔向丁秋楠,將她安全地帶開特務的身邊。


    盡管對方已經被製服,但無人敢忽視潛在的威脅。


    “嗚嗚嗚”


    看清眼前的狀況,丁秋楠瞬間投入李建國懷中,放聲大哭。


    她剛才嚇得無法動彈,強忍著情緒不敢哭出聲。


    如今重獲自由,在最信賴的人懷抱中釋放悲傷。


    “別怕,沒事了,一切都好了。


    “ 李建國輕輕拍撫她的後背,而賈東旭與閻解成也迅速趕來。


    “師父,你還好吧?”


    二人懊悔地說,他們本該保護好妹妹,卻心存懼怕未能盡責。


    對於他們的心情,李建國寬慰道:“我沒事兒,秋楠受了驚嚇,你們不用自責。


    剛剛那樣的情況,你們能夠保全自己就已經做得很好了。”


    聽聞這話,賈東旭和閻解成心情稍顯緩和。


    然而,仍在李建國懷裏的丁秋楠,還在因害怕而顫抖著抽泣。


    唯有李建國的溫暖與安心能驅散她的恐懼。


    過了大約一分多鍾,丁秋楠終於安靜下來。


    緩緩抬頭,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李建國說:“師父,剛才我以為我要死了。”


    聞言,李建國微微苦笑:“我知道。


    現在沒事了,特務已經捕獲。


    那樣的緊張時刻,換我可能也做不出更好選擇了。”此時,張所已將人製伏妥當,他交待好同僚照顧,轉身走向鄭主任,關心地問道:


    “鄭主任,你怎麽樣?太危險了……”


    鄭主任搖搖頭,麵露不悅:“張所,我的安危不打緊,但你的手下行事魯莽,險些把無辜的民眾帶入生死邊緣。


    這次的行動至關重要,卻被處理得一塌糊塗。


    要不是李建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後果不堪設想。”


    張所對自己的疏忽深感愧疚。


    這次的營救過程確實存在不少漏洞和失誤。


    盡管有些因素外在影響,身為所長的他難辭其咎。


    “鄭主任,這次的確是我的過失,回去我會寫一份檢討,並主動要求處分。”鄭主任對此並未做出反應,因為局勢之緊迫幾乎釀成嚴重的後果。


    作為抗日老軍人,他對生死毫不畏懼,隻是氣憤在那群匪徒威脅數百條性命之時,他們卻沒有第一時間考慮放棄任務,從而引發特務最後的抵抗。


    還好這次有李建國在場。


    提及李建國,主任鄭頗為欣慰。


    走上前,對著李建國說道:“建國,真的得謝謝你,你這次救了我的老命啊。”


    那時,主任鄭還以為自己已無生還的可能。


    甚至能看到敵特的 扳機幾乎被扣動,隻要慢一秒,他現在恐怕已成為冰冷的 。


    令鄭沒想到的是,李建國的彈弓精準得令人驚訝。


    李建國舒了口氣:“主任,隻要您沒事就好。


    抓特務是每個人的職責,要不是剛才沒有您的牽製和柱子引開火力,我也不可能有機會出手。”


    鄭主任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同誌何雨柱今天的表現真的很出色,剛才那句‘你先放開她,朝著我來’,真有點英雄豪情。”


    呆柱抓著腦袋,每當陷入尷尬或害羞的情境中,這個動作便會習慣性出現。


    對鄭主任的讚美,他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看見鄭主任笑逐顏開,眾人都鬆了口氣。


    李建國留意著仍在瞪視他的敵人,向所長張詢問道:


    “所長張,這個人會如何處置?”


    所長理解李建國的顧忌,回答道:“師傅別擔心,對這種頑固不化的特務,我們審查之後通常直接解決,絕不會留後患,保證不會再給您帶來威脅。”


    接著,他語氣嚴肅地轉向其他人:“各位,今日行動嚴禁外傳,記住這一點。”


    劉海中原本隱身在某個角落,此時趁著形勢穩定,出來博取一點存在感。


    “我們院子的人也得留心,外麵不要提起捉拿特務的事,以免別人惦記李建國,危及他的安全。”


    李建國心中明白提醒再多沒用,但他先前是在緊急情況下不得不為,再次重演也是如此。


    鄭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建國,不必太過擔心,這些特務都是見不得光的,一旦被擒,不會有援手。”


    李建國點頭表示理解:“主任,我知道。”


    他繼而說:“抓特務這事,你立下了汗馬功勞,街辦會認真商議給你怎樣的嘉獎。”


    今天所有人都受到了驚嚇,代表街辦和派出所,他對大家致歉,”抱歉,讓大家受驚了。”


    李建國邀請道:“主任,先一起吃飯再忙。”


    然而,鄭主任謝絕了:“不行不行,我需要向上級匯報,還得給派出所臨時開個會。


    大家盡管吃好喝好,我就不過多打攪大家用餐了。”


    說完這話,主任和警察一行人押解著特務離開了。


    呆柱亦緊隨其後。


    直至那些人走得遠去,院子裏的緊張氣氛才稍有緩和。


    那些逃出院子或躲廁所、澡堂的人都走了出來,徐大力走近,興奮地說:


    “師父,你那次反擊也是快準狠,建軍叔都達不到您的程度。”


    徐建軍也不禁認可:“是啊,關鍵是李師傅當時的冷靜,剛才我都被震驚,反應都慢了。”


    “李老師,你之前不會是真的當過兵吧?”其他人也開始質疑。


    李建國笑著回應說:“這個問題我們就不再追究過去了,關鍵時刻,我自然有所準備,但這並非源自軍旅經曆。”


    第78章 不是當兵,隻是好運


    “誰說的當兵啊,我一直都在軋鋼廠工作,你們都知道的,這次隻能說是我運氣好。


    實話說,在那緊迫關頭,我也別無選擇,不得不出手。”大家聞言大笑起來,原本的緊張氛圍漸消。


    易鍾海在一旁小聲嘟囔:“搬進這裏沒幾天就遇見了特務,看著這房子就覺得不吉利。”但他的話語不敢大聲說出,生怕引來眾人的圍攻。


    易鍾海心裏巴望這房子真的有不祥,希望它能對李建國和其徒弟們造成些困擾或者厄運。


    何大清專心炒菜,飯菜很快擺上了桌。


    大家一邊吃,一邊談論著李建國和柱子英勇的表現。


    還有人猜測說,可能是柱子喜歡上了丁秋楠,所以才如此奮不顧身。


    然而隻有李建國了解,無論換成哪個人,柱子都會毫不猶豫地行動。


    這樣來看,給他”傻柱”的綽號還真挺合適。


    吃過飯後,帶著些許醉意的何大清推了推秦淮茹,笑著問李建國:“老弟,你覺得我家那小子和你的女徒弟有沒有發展可能?”


    李建國明白他的意圖,笑道:“世間一切皆有可能,但如果有機會,也要等待幾年以後。


    秋楠的目標是考大學,等到她學業有成返回,已是數年之後了。”


    “這可不行。”何大清眉頭緊鎖,”柱子現在中學都還沒畢業,哪裏高攀得起?我得提他一句,少做這樣的白日夢了。”


    聽著李建國的笑言,何大清卻認真地點點頭:“子孫自有福氣,你就別操這些閑心吧。”


    接下幾天,大院裏逐漸有人搬進了公寓樓。


    而宿舍離院裏僅有不足五十米距離,與原先住在院子裏並無太大差別,隻是晚上睡眠更加便利。


    賈東旭和梁拉娣是最早入住的一對,他們在擁擠的小屋找到機會才開始孕育新生命。


    拿到鑰匙後他們立刻找人簡單裝修,並貼了牆紙便搬入新房。


    氣溫日益升高,即將步入酷暑,京城北部如同巨大的烤箱一樣悶熱難耐。


    清晨醒來,炎熱的天氣連同身上的汗滴一起喚醒了人們。


    李建國從未經曆過如此熾熱的夏季,仿佛這不是人的生活。


    “太熱了,不行。”他搖動著手中的芭蕉扇,拚命扇動希望能稍微清涼。


    雖能在短時間裏帶來些許涼意,但持續用力會讓停止時更加炎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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