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長風來說,天機門跟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如果不是連番兩次的碰到的話,甚至都不會去搭理這些人。


    但是既然遇到了還是躲著不去處理的話,那對沈長風來說就不是好事了。


    一切的障礙都是要扼殺在萌芽當中的。


    現在不去針對一下這個天機門,難道還要等到對方來針對自己的時候再反擊嗎?


    到那個時候也許全部的一切就晚了。


    “沈道友的意思是說,對於我現在的表態不明嗎?”


    虛穀子看著沈長風。


    “亦或者是沈道友之前見到的那一位對沈道友做什麽事情了?”


    聽到這話,沈長風看著對方的表情也有點怪異。


    難道對方不認識那一位令東來?


    不對!


    沈長風響起來了什麽東西,金王劍頓時出鞘!


    “令東來?虛穀子?你們是一個人吧,或者說都是某個人額的身外身?”


    “據我所知天機門每一代都是一男一女,先前見到的那一位可是男子。”


    沈長風對這個神秘的天機門越發的不信任了。


    這樣神秘的宗門突然三番兩次找上門來,又或者像是他們所說到的天命,沈長風是無法相信的。


    對於這樣的不信任,虛穀子理解了。


    “原來如此,看來先前那一位天機門人給沈道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不過既然我們兩人都找到了沈道友,那我也可以透露一點,如果我說我們選的人都是和我們生死與共的人,你相信嗎?”


    虛穀子此時比原來更加的輕鬆了!


    並沒有因為沈長風先前的不信任有別的什麽表示。


    “何意?”


    沈長風不解。


    生死與共?之前令東來顯然是什麽都不願意說的,顯然也是有很大的戒備心的。


    虛穀子卻是敢說出生死與共,這的話沈長風根本是不可能相信的。


    “很簡單,你所聽說的天機門人有兩位是正確的,最終兩位會結為道侶也是事實存在。”


    “但是這前麵是有一個前提的,這樣的天機門人一共有九對。”


    “我虛穀子是這十八人的其中之一,而你說的那一位也是其中之一罷了。”


    “我們想的目標都很簡單,就是成為那兩人之一,所以我們都需要找一位天命人,此後兩人榮辱、生死皆為一體。”


    聽著對方的闡述,沈長風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所說的漏洞所在。


    也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內心的波瀾,包括道靈這邊也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


    從這些方麵來看的話,對方說的事情也應該都是真實的了。


    “那你是說?先前的那一個人之所以會對我有所防備,也或者說是對方沒有確定是我,所以才會不相信我,或者說他還有別的選項?”


    “那按你這麽說的話,那豈不是說你們所說的天命之人是有很多嗎?”


    沈長風對天機門的這兩位是越發的不信任了。


    從開始到現在,這兩位一直都是以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來審視別人的。


    即便是現在的虛穀子,雖然看上去是很和藹的,但是對方的傲氣也是擋不住的。


    似乎身為是天機門的門人就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的。


    “不錯,沈道友說的很正確,天命之人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每一位天命之人都有著自己的路要走,但是能走到多高多遠的路就不一定了,就譬如當初我師傅選定的人,你知道是何人嗎?”


    聽虛穀子說起這件事情,沈長風倒也是十分好奇。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他師傅所選定的人現在應該也必將是某位大能吧!


    “不知道!你明說便是。”


    沈長風也懶得和對方去猜什麽謎。


    雙方都打明牌也能省去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煩。


    “天淵皇朝的開創者天淵帝就是我師傅當時選定的天命之人,但是很可惜,天淵帝在到了這樣的層次以後就沒有更進一步的進取之心了。”


    “我師傅也因此在那一次的比拚當中輸掉了,所以我師傅才會選擇我繼續下去,同樣的你先前見到的那一位也是跟我一樣的,在上一代的比拚當中輸掉的天機門人的弟子。”


    虛穀子看上去有些不甘心。


    但是對沈長風來說卻感覺像是再一次被放入了一個很大的局當中。


    這一切的事情也根本不是沈長風所想要參與的,但是 這事情就是會不斷的找上門來,這也是沈長風十分不喜歡的事情。


    即便是自己想苟著,但是根本不會給他這樣的時間。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敢發誓嗎?”


    “而且如果你說的事情是真的,那我先前見的那一位又是誰的弟子,他的師傅所選定的人到了什麽程度?”


    沈長風打斷了虛穀子的話,想要從中挖掘出來一點不對。


    如果說天淵帝是天機門所說的天命之人,那姑且當做是對的。


    那難道這個地方除了天淵帝之外還有別的什麽天命之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麽沒有人聽說過這樣的人物出現呢?


    畢竟天淵皇朝的建立時間最起碼已經是上萬年的時間了。


    這麽長的時間裏麵也沒有聽說有異軍突起?也沒有聽說有什麽人能和天淵帝抗衡!


    沈長風所看到的那些記載裏麵,天淵帝是以著鎮壓一切的姿態建立起天淵皇朝的。


    聽著這樣的話,虛穀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最終隻好拿出一枚令牌交給了沈長風。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人具體的身份呢!”


    “我能說的隻有一點,對方是越界過來搶人的。”


    虛穀子的臉上有些凝重。


    “越界搶人?你們還有這麽多的規則嗎?”


    對此,虛穀子點點頭。


    “那是自然的,雖說大陸之上的勢力不計其數,但是總的來說九十九支柱是不會變得,即便會有更迭,但是九十九支柱的數量是不會變的。”


    “像是我們也是會分屬九塊區域的,天淵皇朝其實也就是我和我師妹所要關注的區域。”


    劃分區域,九十九支柱?


    這又是什麽東西?


    “雖然不太懂,不過能懂得你的意思了。”


    “總之,你現在認定的這個所謂的天命之人,就是我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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