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和碧落攙扶著安然回到了光之使者團的團部這裏有最好的醫療設備。而且逐月對於這些設備都了如指掌因為她就是這裏的醫生。


    碧落在距離光之使者團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離開了逐月和安然兩人。碧落說:“逐月我就不進去了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和你們的接觸畢竟知道我在這裏教你們武藝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逐月點了點頭。


    就在碧落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安然忽然有氣無力地說:“老師……”


    碧落詫異地回頭看著渾身是傷的安然。“傷得這麽重有什麽事以後再說吧。”


    安然說:“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碧落說:“什麽事情難道還有其他重要的情況老師還不知道?”


    安然說:“在我們訓練的鬧鬼的廠房裏在廠房一樓的窗台上有有一罐冰鎮的王老吉老師不要忘了喝。”


    我倒!碧落被逗笑了說:“看來你傷得還不夠重好了好了你的心意老師領了我一定會把你冰鎮的王老吉好好地喝到肚子裏。放心吧。”


    安然說:“師傅徒弟無能讓您見笑了。”


    碧落舒心地笑了笑安心地搖了搖頭看己這個徒弟在什麽時候心都是向著自己的。內心裏不禁有些小感動。


    碧落向著逐月擺了擺手逐月會意地將安然扶進了光之使者團的團部。


    蘭秀旗正在團部的大廳裏走動。忽然看到渾身血淋淋的安然被逐月扶了進來大吃一驚。


    蘭秀旗瞪大了眼睛說:“你們怎麽了?你們到底去哪了?安然到底是怎麽弄的?天啊!渾身血淋淋的。”蘭秀旗捂住了嘴巴。


    逐月說:“蘭姐我沒工夫和你說了安然的傷勢很嚴重等我給他治好了或者病情穩定了再向你慢慢解釋。”逐月這樣說著心裏麵卻想著如何編一個瞎話糊弄過去蘭秀旗至少不能夠讓蘭姐知道了碧落老師的存在。雖然蘭姐對自己很好而且自己很信任她但是自己更應該聽老師碧落的話。


    蘭秀旗看著安然身上的血心裏麵抽搐了一下心想會不會是他幹的?於是蘭秀旗囑咐逐月說:“逐月你好好給安然治病千萬別耽誤了病情。你先治著有什麽問題讓安尼亞來幫助你。我出去一趟也許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好的蘭姐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裏處理好一切的。”逐月頭也沒回地回答道。並沒有注意蘭秀旗那窘的跟紅蘋果似的臉。


    逐月將安然扶到醫療室醫療室裏麵有一張白色床單的病床。逐月將安然扶上了床此刻的安然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狀態。逐月蹲在安然的床邊看著安然有些蒼白的臉了一會呆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會不會就可以經常這樣呆在他的身邊了呢?逐月搖了搖頭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才想起自己要開始努力盡量挽回安然嚴重的傷勢。逐月將安然的上衣褪下開始為安然清理和包紮傷口。用一種特殊的隻有光之使者團才有的藥水給安然塗抹傷口。


    逐月並沒有考慮蘭秀旗一點也沒有。蘭秀旗現在正前往一個秘密地點去同一個人會麵。這個人是蘭秀旗非常憎恨又曾經深愛的人。她曾經以打倒這個人為奮鬥的目標但是最終還是被這個人打敗了。這個人罪大惡極卻萬事如意。統領千軍萬馬幾乎無人能夠把他怎麽樣。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烏鴉大名華萊士馬達斯。幾乎無人知道他的大名隻有那些手下叫他華萊士將軍而那些與他無關的人無不叫他烏鴉。因為他的心狠手辣。


    蘭秀旗來到一個城市邊緣的樹林之中在此之前她已經給烏鴉了一個幻術信息讓他到這裏來與她會麵。


    蘭秀旗左右顧盼著雖然憑借她的幻術能力任何人也別想讓她毫無察覺地出現在她身前。但是蘭秀旗依然著急地左右顧盼著。烏鴉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子總是令蘭秀旗不能心安。


    烏鴉終於來了。蘭秀旗很快就察覺到了。她轉過身麵對著神出鬼沒的烏鴉。


    “你來了。”蘭秀旗說。


    “哈哈。”烏鴉沒忘了先笑一笑表示瀟灑。“怎麽這才幾天沒有見麵你就想我啦?”


    蘭秀旗正色到“胡說什麽呢!鬼才會想你這個混蛋。”


    烏鴉冷笑了一聲說:“這樣不好難道你的苦頭還吃得少?難道你還敢對我不惟命是從?”


    蘭秀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她又想起了烏鴉的高級控製術的暗無天日的效果。真是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蘭秀旗懇求道:“求求你給我留一些尊嚴吧。”


    烏鴉說:“哼哼尊嚴這個東西是要有實力才能得到的。如果我不是高強過你現在求饒的也許是我呢。不過尊嚴這個東西於我並沒有用給你一些也未嚐不可。”


    蘭秀旗氣得有些抖。不過蘭秀旗還不至於這麽沒有涵養而且現在她確實受製於人。


    蘭秀旗說:“安然的事是你幹的吧?”


    烏鴉說:“安然?哦那個小子不老實我已經派一個殺手去殺他現在也許已經見閻王了。哈哈。”


    蘭秀旗氣得抖地說:“我就知道是你幹的。我已經對你說過多少次了安然他隻是一個什麽也不知道的普通人。你為什麽要為難他?現在他已經身負重傷在團部裏療傷呢!難道你非得要他死才滿意?”


    “哦?”烏鴉大吃一驚。“什麽?你是說他還沒有死?”


    蘭秀旗說:“是啊安然他身負重傷險些就送了命。”


    “這個廢物!”烏鴉氣得大叫。“虧了我還對他無比信任竟然連一個小卒子都搞不定。等他回來看我怎麽尅他!”烏鴉氣得直跺腳。牙咬得咯吱咯吱響。仿佛要將那個寒霜吃了一樣。其實不用烏鴉尅他他已經去見閻王了。也許這是烏鴉做夢也沒想到的。


    烏鴉又看了看眼前的蘭秀旗雖然已經37歲了但是風韻猶存尤其是平常非常注意穿著打扮所以看起來也非常入時。烏鴉的眼睛在蘭秀旗的身體上下遊走了一番嗯說她二十七歲都有人信。


    烏鴉走到蘭秀旗的身邊說:“信不信我命令你去殺了重傷中的安然?一個垂死之人應該不是很難對付吧?”


    蘭秀旗苦惱地說:“求求你別讓我去幹了!”


    烏鴉說:“我要是非得要讓你去呢!”


    蘭秀旗說:“那我就去死!”


    烏鴉嘻嘻笑了笑說:“與你開了一個玩笑何必當真呢?”


    烏鴉把一隻手放在了蘭秀旗裸露的玉背上聞到了蘭秀旗身體上的香水味。陶醉地嗅了嗅。然後說:“今天晚上我們共度良宵如何?”


    蘭秀旗身體震顫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感到一陣恐懼。


    烏鴉說:“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今天晚上的月色一定很美。那月亮像你一樣美。”


    烏鴉把有著青色胡子茬的臉往蘭秀旗的臉上湊。蘭秀旗厭惡地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她是無法拒絕烏鴉的。如果她還有這種自由的話許多違心事情她就不用去做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一個噩夢般的夜晚。這從她聯係烏鴉出來的那一刻就清清楚楚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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