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問題不對的薯條君,原本想多拉幾個兵人一起重新部署解決問題。


    但作為二次包抄行動策劃者的古德裏安,顯然不會給本就在依靠薯條旅骨幹維持的bycien村到volka村防線,任何抽調力量的機會。


    在二次包抄部隊報告有一輛奇怪的蘇聯坦克衝進包抄部隊行軍隊列的同時。


    古德裏安便立即下令加強了正麵部隊的進攻強度,試圖將蘇軍置於如果抽調過多力量就當下被擊潰,如果不抽調就慢性死亡的境地。


    這種糟糕的情況,讓“圖司機”即使在將大胡子下達總動員令之後,便一直在後方部隊進行改製工作的“八大金剛”都調來增援,並準備再次扣上防毒麵具親自加入前線戰壕的情況下,也無法讓薯條君帶走多少人。


    最終事急從權,玄學設備使用倫理委員會緊急通過了,批準薯條君使用玄學力量提取儀的提案。


    讓薯條君和“狙擊手”帶著這柄雙刃劍,以及之前在普斯沃夫斯基宮莊園獲取的玄學材料,去爭取一些蘇軍重新組織防線的時間。


    於是正擔負著處理如此巧妙的卡住包抄部隊行軍路線的綠皮t-26。


    並因為這輛坦克的堅固,以及與其一起行動的三個綠色大塊頭的頑強戰鬥力而頭疼的德軍指揮官。


    這位幸運的從布列斯特要塞事件中幸存下來的武裝黨衛軍“帝國”師軍官,就立即感受到了,即使德軍特殊機構進行過心理幹涉也仍然無法忘記的冰冷感覺。


    “漢斯!上報,我們需要增援……”


    在副官十分有九分的不解眼神中,思考了一下獨立偵搜連編製似乎並不在先頭部隊中之後。


    又發布了一個,讓在要塞事件之後才補充進來的副官更加不解的命令,


    “不,讓炮兵先後撤,不……我們都後撤。”


    “這……是!”


    雖然見識了正卡在一處窪地的綠皮t-26頑強的戰鬥力,但明顯不認為這樣一個目標需要他們整個加強營的部隊後撤轉移的副官,在軍官嚴肅到殺人的眼神中執行了命令。


    這讓從此前三個綠皮獸人戰鬥狀態判斷戰況極度激烈的薯條君,一落地就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周圍的德軍似乎都在跑路,但三個綠皮獸人不僅認為自己成功擊敗了德國人,甚至還想發動追擊。


    或者更準確點說,如果不是綠皮t-26在之前的遭遇戰中被德軍破壞了機動能力,讓綠皮三人組決定先原地修車。


    隻能以“碎顱”的關鍵性戰吼,確認大概方向並轉移過來的薯條君,很可能都沒有辦法從空中部署狀態迅速準確的找到三個綠皮獸人所在的位置。


    因此一落地,薯條君的工兵鏟就拍到了原本想要邀功的“碎顱”頭上。


    duang!


    想要向薯條君展示自己豐功偉績的“碎骨”,直接被這熟悉的重擊喚起了本能記憶,


    “俺……俺不用,俺服了服了,老大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死獸了!”


    看著就挨了一下就開始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碎顱”以及周圍戰場一片狼藉的狀態,再加上薯條君一出現就再次變成乖乖獸模樣的“歪牙”和“大耳”。


    薯條君隻能無奈的停止“訓獸”課程,並通知攜帶儀器的“狙擊手”區域安全,讓其通過自己的坐標再部署過來。


    隻是“狙擊手”攜帶儀器出現並立即開始部署的過程,顯然讓三個都帶有技霸基因的綠皮獸人心思再次開始異動。


    還在地上裝死的“碎顱”移開了遮擋腦袋的手,偷偷看向了讓他產生熟悉感覺的儀器,試圖用一件綠皮畫作給薯條君獻殷勤的“歪牙”則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將畫拿反了,而原本就是在假裝維修綠皮t-26的“大耳”更是哈喇子都藏不住了。


    而看到這三獸的表現,薯條君不由得慶幸之前沒有讓三獸參與關於玄學設備的設計與改裝,不然鬼知道會產生什麽。


    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儀器已經出現在三獸麵前,為了出現什麽意外,薯條君也隻好將已經通過waaagh立場知道了不少的事件經過,拉出來搞一次獸人審判,


    duang!


    一工兵鏟拍到t-26裝甲上製造的聲音讓三獸都抖了一下的薯條君,滿意的開口,


    “都給俺說說,你們搞了啥!要俺來親自給你們收拾!”


    隻是一看原本似乎不準備興師問罪的薯條君,重新拿起了獸人軍閥的氣派,三個原本因為這次戰鬥刺激,“基因鎖”鬆動想要整個更大新聞的獸人又再次開始裝死。


    原本已經停止在地上打滾一心偷看“狙擊手”部署設備的“碎顱”,誇張的一聲嗷嗚之後,再次開始表演自己馬上就是要死了的蛄蛹動作。


    發現自己畫拿反了的“歪牙”則立即將畫藏在了自己身後,腦袋外揚45°假裝在看風景。


    而手裏的扳手都快掉了的“大耳”也馬上重新開始叮叮當當的修起了坦克。


    原本薯條君消了不少的氣又馬上冒了起來。


    duang!


    薯條君一工兵鏟拍到了,以遠超此前的速度從蛄蛹狀態彈起來試圖躲過這次重擊,但還是失敗了的“碎顱”頭上,


    “俺們最偉大的獸人軍閥是怎麽了?啊?怎麽還想躲啊?”


    看著做勢要再來幾鏟子的薯條君說出之前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又一次想起第一次見到薯條君時,薯條君宛若獸人皇帝搞毛神選一樣強大造型的“碎顱”立馬態度轉變,一副服從命令好獸人的樣子開始嘴瓢,


    “俺,俺遵守命令,俺打跑了十字豆芽,都是軍師的命令!”


    duang!


    又一次未能躲過重擊的“碎顱”再次改口,用一副獸人大隻佬的體型,模仿著被踩了腳趾的屁精的滑稽樣貌再次開口,


    “俺,俺不是最偉大的獸人軍閥,俺是最偉大的獸人皇帝的屁精小子!”


    而不知道“碎顱”這種溢出屏幕的表演能力是來自大藍鳥遺留影響的薯條君,直接被這種表演整的繃不住了。


    “滾!”


    薯條君一腳踹向仍然在試圖躲避揮舞著的工兵鏟的“碎顱”,將其踹回了蛄蛹狀態。


    而看到帶頭獸再次進入蛄蛹狀態,手裏拿著曾經“珍愛”的畫作不知道往哪塞的“歪牙”本能的想躲到坦克後麵。


    但為時已晚,覺得對“碎顱”的拷問已經差不多的薯條君,已經將目光轉向了這個最早加入薯條旅的不正經獸人了,


    “‘歪牙’你有啥想說的?”


    “俺,俺沒有,都是‘碎顱’讓俺幹的……俺就在坦克上畫……畫……”


    “歪牙”運用嘴皮子的能力,顯然沒有其運用扳手或者畫筆的能力強大,說了一半便失去了其原本作為聰明獸人的語音組織能力。


    對此知道“歪牙”這個帶點藝術偏執的獸人,多少算是被裹挾了的薯條君放了“歪牙”一馬,並將目光轉向早就轉移到坦克底下試圖假裝自己不在的“大耳”。


    因為在薯條君的樸素教育理念裏,與“歪牙”的糊塗就範情有可原不同,“大耳”算是直直的被“碎顱”激將法搞的放棄原則的,必須要好好教育,


    “‘大耳’軍師的原話是什麽來著?”


    duang!


    拍不到躲在坦克底下不出來的“大耳”,薯條君一工兵鏟拍到坦克上的聲音,也足以讓之前在沃姆紮已經接受過工兵鏟教育的“大耳”直接順滑的開始狡辯,


    “俺,俺是為了監督他們才跟著來的,俺原本是要報告的,俺……”


    duang!


    “俺錯了,俺不該動老大的大牙,俺不該偷走隔壁老大的動力爪,俺不該給賣給小子們的大槍裏加炸彈,俺……”


    發現“大耳”熟練的用大概是在前幾任老大手下幹活時培養的道歉能力瘋狂輸出,完全沒有一點停下來意思的薯條君,隻能用工兵鏟將頭上已經摞了一人高的井字鏟掉後,關注一下正在操作將要決定這裏戰局走向設備的“狙擊手”。


    “情況怎麽樣?德國佬不會這麽輕易撤退的。”


    “問題不大,通知我們影響範圍的蘇軍準備撤退吧。”


    看著表情前所未有嚴肅的“狙擊手”,原本擔心“狙擊手”會因為這種主動勾引其曾經痛苦記憶的操作而難受的薯條君有點不會了。


    “那個要是……”


    隻能從曾經看過的文字視頻中體會戰錘世界黑深殘本質的薯條君,想要替“狙擊手”完成激發操作的舉動,被“狙擊手”用無聲的手勢拒絕了。


    而下一刻,原本還想檢查一下設備狀況的薯條君,就失去了這短暫的悠閑時光。


    轟!轟!轟!


    認為自己已經退到足夠安全位置的德軍指揮官,為了消除那種讓他體驗過一次就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的感覺,直接開始了對於綠皮t-26及周圍幾百米範圍的毀屍滅跡式的炮擊,


    對此不知道德國佬又發的什麽瘋的薯條君,隻好用一個眼神示意三個還在“裝死”的獸人立即加入自己的waaagh立場,並借此超速改裝綠皮t-26為一件大號防爆盾,以掩護玄學力量提取儀的正常工作。


    隻是沒人知道這種情況下waaagh立場的突然爆發,會對這次玄學儀器啟動造成什麽影響。


    除了因為已經在意識中看到了一扇規模比在要塞時小了太多,但其中感覺依然是讓人熟悉的死亡的門張開,而瞬間失去控製自己身體能力直接暈倒的德軍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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