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精神體部署儀器附近的情況,又比藍色大鳥下場的第一個節點——t9突擊隊進入的補給站倉庫情況要好一點。


    因為死在精神體部署儀節點的人,更多是因為聖殿騎士團技術不過關的設備出現問題而死亡的,至少死的沒什麽痛苦,死後境遇也是符合物理定律的情況,沒什麽特別節目。


    但死在儀式起點的t9小隊遭遇就慘了。


    藍色大鳥為了最大限度完成祭壇的建立,在精神世界殺死他們之前,為這些受難者編織了一場永遠都希望但永遠沒有盡頭的絕望世界。


    而在這些人每一次試圖自救時,藍色大鳥都會給予他們所需要的一切知識,並在最後享受這些人用得到的知識發現之前的自救行動反而讓自己陷的更深之後的樂趣。


    直到九次絕望的循環,這個從一開始被賦予t9編號,並拿到了唯一一個被藍色大鳥做了手腳的傳送信標封裝物的突擊隊,終於能夠死去了。


    隻是作為藍色大鳥在本時空的第一批收獲,肉體的死亡,甚至精神的死亡都不是終點。


    因為在計劃失敗後,作為執行者的藍色大鳥,為了擺脫被校長丟進永恒之井的命運,將這些收獲全部獻給了奸奇。


    而這些特殊的來自其他視點時光錐的,帶有新的變化的收獲,立即激起了奸奇對永恒之井的窺探欲望,或者至少奸奇是這樣做的。


    t9小隊被再次重塑,然後以模仿精神體部署儀工作的方式,傳送進了永恒之井,好為奸奇尋找那大概不需要尋找的東西。


    隻是沒有永恒之井內部坐標的奸奇是怎麽完成這個傳送的呢?


    那就要問本來認為自己逃過一劫的藍色大鳥,是怎麽因為一場騙局,自己跳進永恒之井的了。


    總之失去了薯條君視點時空坐標的奸奇,現在至少分出了1\/9999的注意力,希望能從向來也不給奸奇麵子,或者是奸奇自己假裝沒給自己麵子的永恒之井裏,將丟失的坐標,再撈回來。


    不過t9突擊隊的苦難卻並沒有到此為止。


    因為戰鬥前還在蘇軍控製區邊緣修理工事,幾乎沒有被玄學力量大潮所幹擾。


    自帶先天鈍感神經——在被德國人襲擊已經廢棄了的機場蹲了一天多時間,直到“圖司機”等人找到還能大大咧咧的坐上“開拓視野號”——對於各種突變情況處之泰然。


    又因為部分接受了機械教改造,而自發覺醒了機械心智能力的新進機械教修士們。


    在之前拿他們沒辦法的藍色大鳥離開之後,輕易的就從困住他們的倉庫中出來,並忠實的開始按照緊急預案,趕來補給站倉庫,準備為在各類掩體裏作戰的蘇軍運輸補給了。


    不過這些算是阿三標準的內源力量覺醒者,並沒有發現讓他們相信自己獲得了力量的,在“終結者”覺醒之後,才手搓出的一套低級到,更接近外掛擴展塢,而不是正牌機械教改裝體的設備,已經在之前的玄學力量波動中被毀了。


    於是已經實質上成為了一種他們自我認知中的機械修士的毛子學派修士,實際上正在使用他們自己的認知能力觀察世界。


    結果就是,實用主義混合斯拉夫宗教傳統再加上尚不完善的機械教修士教育形成的能力濾鏡,讓他們直接將t9小隊的遺骸遺物當成了無用垃圾裝進了一個箱子,好在送彈藥的路上將這些不知道是什麽人丟進彈藥重地的垃圾丟掉。


    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他們,是在扛著完整的補給站趕往重火力掩體的路上,遇到了同樣正在趕往這兩個關鍵地點的“新來的”一行人之後,才知道自己似乎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不過作為這次事件的核心爆發點,纏繞在重火力掩體之外的屏障,依然沒有消退,重新組織起來的眾人隻能先行趕往鋼鐵壁壘。


    而此時的鋼鐵壁壘,作為之前要塞玄學力量波動最高的地點,引發這場浩劫的原始坐標所在地,整個事件爆發的第二核心。


    或者說是,因為薯條君在事件展開前快速轉移到再部署空間冷卻了十幾分鍾,才沒有成為第一爆發核心的地方。


    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副,像量子力學理論下隻能通過波函數來描述的電子一樣,隻能通過回溯其是怎麽變成這樣的曆程,才能部分理解的樣子了。


    首先整個嵌套結構的基礎,是在藍色大鳥影響下形成的。


    鋼鐵壁壘與戰錘世界靈能力量相性極大的建築形式,讓其在事件爆發過程中差點一步到位成為萬變魔宮本時空分宮。


    原本完整的鋼結構在這一階段被扭轉成了,千鏡迷宮一樣的結構。


    之後這一過程,又被因為帶有極大象征意味,而在靈能影響上十分強大的玄學力量波動監測儀的持續性超頻工作幹涉。


    各種鏡子造型的鋼材在玄學力量波動監測儀的影響下發生進一步變化。


    而這一變化過程,雖然素材是來自其創造者“終結者”和“智腦”的認知,但製造時卻完全沒有邏輯性。


    當然更可能的解釋應該是,對於一台設計出來就是為了借助混沌模型,偵測一切玄學力量種類的儀器來說,正常人理解的邏輯是沒有意義。


    於是原本還能勉強算是簡潔的設計風格開始扭曲了。


    期間產生的最正常的東西,大概就是機械教奴工結構和賽博朋克世界賽博瘋子級別改裝義體的不規則混合物了。


    當然這一過程也不是結束。


    因為鋼鐵堡壘的位置靠近布列斯特要塞外圍,當其外部安裝的看著就有威懾力的武器,全部被扭曲成鋼板,或者其他奇怪物件時。


    自帶登場高光的玄學力量波動監測儀,就被負責外圍警戒的聖殿騎士團成員發現了。


    於是一場在詭異時空邊緣,其他人都沒有注意的,對於聖物的爭奪戰展開了。


    受到誘惑的聖殿騎士團成員,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是一路暢通無阻的衝進了,玄學力量正在狂湧的節點中心。


    並在命運的安排下——藍色大鳥想要獲得更多獻祭能量,也想要製造一些樂子——成功的從藍色大鳥和儀器靈能對抗的平衡路徑中,觸碰到了之前洗腦教育中被灌輸入他們大腦中的足以讓他們成神的聖物。


    不過既然是藍色大鳥的樂子,都認為自己能夠成神的聖殿騎士團成員,在還沒有從聖物上撬下來任何東西前,就立即因為聖物歸屬權的問題展開了生死搏殺。


    而他們的搏殺則立即影響了,從“終結者”和“智腦”處繼承了部分性格的儀器工作。


    這讓整個節點的結構變化更加詭異了。


    隻是當藍色大鳥的整個計劃,很大一部分因為薯條君這個關鍵棋子在之前跳出了這個節點,而出現一點失控跡象時,可能是著急在背後推一把的奸奇又在這裏添了一把火。


    而奸奇強行插手的過火的操作,也成功讓尚未注意到這裏變化的最高蘇維埃察覺到了風險。


    於是太空廢船的強行墜落——隻切了8\/9的結構就傳送了過來,和最高蘇維埃的封印操作接踵而至。


    結果就是大樂子套小樂子,讓本來應該在自相殘殺中全軍覆沒成為祭壇能量的聖殿騎士團成員,最後幸存了兩個。


    而這兩個已經被極度扭曲的終極魔怔人,居然是在成功抓住了更高層次力量對抗中出現平衡的一瞬,各自從玄學波動監測儀上扣下來一塊後,才被藍色大鳥跑路時的玄學扭曲影響而走向湮滅。


    而隨之而來,將這裏作為核心爆發點的最高蘇維埃清理力量,在消除這一區域的異常影響,將那些完全無法存在的結構抹除的同時。


    錯誤的將兩人尚未完全湮滅的部分形體,識別為了需要保護的本時空內源力量覺醒者——信念超強還帶著本位麵第一台符合內生玄學理論的原型機的碎片——對其使用了最後保存手段。


    記錄他們的殘留信息,並向時間上下遊進行廣播,好讓其的影響能夠保留在這個時空。


    而為了保存這些信息,原本可以徹底消除這裏所有異常結構的清理力量,未能將當前節點的全部詭異結構刪除,最終形成了這一節點現在的造型


    (ps:這裏就是德軍特殊機構最根本的一次起源)


    不過這些精彩,對於可以依靠“終結者”學徒的認證身份,進入這處被殘餘力量封鎖的空間的,試圖尋找“終結者”和“智腦”在哪的新晉毛子學派機械修士們來說毫無意義。


    他們隻是使用自認為的機械教能力,在一片狼藉之中裁切可用材料,清理各種廢墟,並在將所有詭異轉換成可用物資的過程中,將玄學波動監測原型機,按他們認知的情況修好打包,讓“終結者”和“智腦”失去了發現原型機已經丟失部分結構的機會。


    並在最後用剛剛開始學,哪哪都不對的安撫機魂的方式,成功喚醒了正在虛擬空間內部和自己對抗的“終結者”。


    大概是成功了吧。


    “


    (淨化異端)”


    重新恢複意識的第一刻,停留在玄學力量扭曲感知前的邏輯組件,讓“終結者”差點將正在給他念毛式禱文的機械修士幹掉。


    但此前間接經曆過被奸奇坑害的事件,並因此丟掉了好幾個分身的“終結者”原型,在上次升級中給“終結者”軀體裝上的保險機構,在係統提供的保護力量消退後,成功發揮作用。


    在沒有引起又一次跨時空升級的玄學力量波動的前提下,就完成了對“終結者”軀體所有功能的重啟。


    這讓“終結者”立即恢複了正常。


    而重新恢複正常的“終結者”也立即就發現了周圍正在焚香的毛子學派機械修士,所犯的一千零一個錯誤。


    “邏輯電路重組,修士02001號,馬上停止你的錯誤操作!”


    “反駁,新的禱文,成功喚醒了,導師!記錄有效。”


    這讓剛剛重啟的“終結者”有了一種馬上再次死機的衝動。


    不過作為貝利撒留·考爾同期的賢者,在很多地方都有相同認知的“終結者”很快從眼前隻有外形還是曾經模樣的修士身上發現了不同。


    意識到自己似乎間接創造了一個嶄新的學派,甚至是一個嶄新的機械教的“終結者”立即控製住了自己的邏輯組件,轉而開始欣賞自己這個足以和考爾最偉大的創造相提並論的作品。


    當然這種迅速的態度改變,有幾分是因為另外一邊,依靠曾經黑超夢製造者身份帶來的閱片無數抗性,在周圍超標的玄學力量退卻後,自行醒來的“智腦”已經伸到臉上的攝像頭,就不為人所知了。


    (一些解釋:


    貝利撒留·考爾同期的賢者


    作者虛構人物,可以理解為“終結者”的原型也是黑色甲殼開發團隊外圍的外圍成員,在考爾經曆瑟戴的奪舍前,與考爾相識。(注意不是考爾的好基友弗雷德裏希)


    隻是隨後的因緣際會讓兩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至於其與考爾的相同認識,自然是指兩人都唾棄機械教教條主義者。


    而正是這一點,讓“終結者”的原型在驅使自己的機械方舟探索銀外區域時,先被奸奇設計坑害,後被係統影響脫險,最終與係統簽訂協議,來到這場遊戲。


    所以因為“終結者”的情況又引來奸奇,完全是一飲一啄之間的定數。


    ps:係統是通過在作為視點中心的薯條君的潛意識中挖掘坐標,來尋找新的參與者的。


    這即是之前係統給薯條君解釋兵人性格傾向和薯條君相近的根本原因。


    也是藍色大鳥在布局開始後將薯條君作為計劃的原爆點的原因,隻是無法看透薯條君作為源點的本質,隻覺得薯條君似乎十分好用的藍色大鳥,錯估了他控製薯條君行為的能力,讓他的計劃被薯條君幾乎是依靠直覺的再部署選擇成功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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