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主動重新部署的薯條君,立刻再次部署到了布瓊尼上校附近。


    落地就看到大量急救標誌,並且發現其中一個即將歸零的薯條君,開動戰地超人的力量,強行擠進了這個被一堆蘇軍士兵圍著的標誌。


    然後就發現了即將告別人世的布瓊尼上校。


    ………………


    布瓊尼上校最終還是沒有離開,這支被他鍛造了靈魂的騎兵部隊。薯條君成功在圍繞上校的蘇軍士兵,覺得薯條君要幹擾上校急救而把薯條君直接按倒前,將萬能針筒紮進了上校身體。


    意誌頑強的上校,瞬間恢複正常,甚至沒有正常人鬼門關走一遭後必然出現的幻滅感,直接恢複了作戰狀態。


    而一個健康的上校,也成功打斷了蘇軍騎兵對薯條君的圈踢計劃。再次將薯條君置於無人理睬狀態,一股腦的想要靠近上校,確認上校的身體狀態。


    最終直到上校先生花費極短時間理順現狀,然後花費大量時間從蘇軍士兵群中擠出,向薯條君表示感謝。


    正在治療其他因為傷重無法參與對少校“圍觀行動”士兵的薯條君,才再次吸引了普通蘇軍士兵的注意。


    “特列季科夫同誌,感謝你的幫助,後衛營執行命令了嗎?”


    “上校同誌你沒事太好了!”,看到大腿已經再次睿智的眼神,薯條君由衷的感到高興。


    “後衛營執行命令了嗎?”


    已經明白是薯條君拯救了自己失敗的突圍行動,將薯條君當成自己人的上校,不再用針對內務部特務的官方辭令,而是開始使用自己對手下(兒子)的語氣,直接向薯條君繼續追問道。


    “你確認他們突圍的方向是西南嗎?”


    “嗯?傳令兵到了之後,他們就出發了啊?……額”


    完全沒有思考過,後衛營可能會抗命的薯條君,立刻回想起了負責後衛營的軍官,接受自己命令時的獨特眼神,和此刻的上校一模一樣,一抹狡黠的光隱藏在堅毅的瞳孔內部。


    “額,我看到他們開拔,就……”


    此刻感覺想被老父親抓到惡作劇現行的薯條君,隻能開始支支吾吾。


    而看到薯條君表現的布瓊尼上校,反而如釋重負的歎了一口氣,似乎毫無意外。


    “上馬,出發,我們去捅德國佬屁股!”


    上校在確認有傷的蘇軍騎兵都被薯條君恢複到了最好狀態後,下達了命令。


    蘇軍騎兵翻身上馬,並且開始給坐騎喂食豆粕,熟悉上校行事方式的他們,不需要上校說明就知道,這又是一場長距離的穿插戰。


    蘇軍騎兵迅速的把薯條君再次拋下。


    “啊!”,好不容易從父親凝視中恢複過來的薯條君,由於沒有戰馬,這次追不上已經遠去的蘇軍騎兵了。


    …………


    由於無法追上上校,同時在上校反應中也判斷出了,後衛營可能有著和上校相同想法的薯條君,幹脆直接重新部署。


    再部署界麵的鳥瞰圖中,代表後衛營的小藍點的運動方向果然不是向著西南方向,而是正在與上校離去的方向相對而行了。


    “真是不省心,等我去救你!”,發現後衛營,已經有小藍點變叉後,薯條君用試圖擺脫奇怪父子關係的語氣,發出了對於另一條“大腿”的吐槽,然後果斷直接部署在了後衛營附近。


    ………………


    此刻的後衛營,在西南山區兜了一圈後,重新衝向了德軍獨立山地步兵營,希望能給主力部隊突圍分擔一些壓力。


    但此刻的德軍已經構建了一個針對蘇軍狙擊手的絞殺戰線,兩次在躲貓貓戰中吃虧的德國人,已經使出了最大的認真態度,除了輕型火炮的伴隨推進,甚至在自身主陣線向前推進的同時,針對較為隱蔽小路,布置了的詭雷。


    “注意德國人的陷阱,他們埋了雷!”


    被詭雷炸死兩名騎兵後,蘇軍騎兵後衛營,同樣激發了下馬步兵屬性,放棄了騎馬突襲計劃,與負責警戒己方掃蕩陣線側翼的德軍山地兵,展開了接近戰。


    不斷被發現誘爆的詭雷,為雙方又一次的躲貓貓比賽提供了新的伴奏。


    然而剛剛落地,就發現自己不遠處兩個詭雷的薯條君,又一次選擇了掀桌子。於是德軍山地兵第二次吃到了萬能偵查信號彈的威力。


    兩枚信號彈升空,不僅僅幫助薯條君解決了附近的所有詭雷,也讓此刻已經可以共享薯條君標記視野的,蘇軍騎兵在躲貓貓大賽中猶如神助,很快負責警戒側後的德軍部隊就被全殲。


    薯條君得以再次和後衛營見麵。


    “中尉同誌,這裏可不是西南方向啊!”,薯條君第一時間就抓到了,被自己當做另一條大腿的蘇軍後衛營軍官。然後學著上校的語氣發出了質詢。


    “我們向西南走遇到了德軍封鎖線,隻能轉向。”


    遠比薯條君知道如何麵對上校的中尉,腦子都不用轉就給了薯條君一條無法證實的解釋。


    (事實上,整個丘陵地區外圍的德軍確實已經形成封鎖線,隻不過這是為了保護自身的後勤,而不是針對蘇軍這支已經是徹底孤軍的騎兵部隊。)


    “上校成功突圍了嗎?集結地被選擇在哪?”


    直接被中尉懟了回去的薯條君,像被上校追問一樣,被中尉追問了。


    “額……”,薯條君已經麻了,大腿都是這樣反應迅速的嗎?


    看到薯條君的反應,同樣明白,上校很可能因為自己,再次向德軍發起進攻了的蘇軍中尉,也立即下達了與上校相似的命令。


    “上馬,出發,讓德國人知道我們還在這裏!”


    於是短時間內第二次,薯條君又被蘇軍騎兵甩了。


    “我的馬啊?”,對此毫無辦法的薯條君,在懷念自己遺留在斷崖上麵的戰馬時,再次無意識觸發了係統功能,那匹已經認主薯條君的戰馬,憑空刷新了出來,同時薯條君的積分被扣了100。


    (作為非載具的馬匹,也存在於薯條君的支援列表,但是因為並不是支援武器,所以沒有任何提示)


    “等等我!”,再次策馬奔騰的薯條君開始追趕中尉的騎兵隊。


    …………


    於是兩支本該各自突圍的騎兵部隊,在心有靈犀的指揮官帶領下再次向相同的位置前進,準備給德軍再來一次狠的。


    盡管這種行為在上帝視角看似乎是十分不理智的,是將要徹底葬送整支部隊的行為。


    但是我們在上帝視角同樣也需要知道,在德軍兩支主力部隊從南北兩側通過這片丘陵地帶後,這支蘇軍孤兵,就已經在客觀上,失去了任何撤回己方陣線的可能。


    因此蘇軍騎兵這種行為,可以稱為用忠誠為動力,信仰為利刃,在絕地發出對德軍最後一擊的英雄主義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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