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蝶見瑩雪的心裏似乎起了殺念,微微動容道:“姐姐,難道你真的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若大智靈王出麵幹涉此事,便將他殺之?”黑玉蝶知道嬌舜華雖然名義上是界主的弟子,但實際上,她與界主之間並沒有師徒之實,而大智靈王卻不一樣了,那是界主的親傳弟子,怎麽能說殺就殺呢?


    瑩雪淡然一笑道:“此事關係到我們自身的生死存亡,卻也不能管那麽許多了,界主受命行動,但是真正倒黴的卻是我們這些人,即使界主親自出麵,我也有話可說,況且,我的法力本就在他之上,他又能把我如何呢?隻要我不透露真實身份,誰也找不到我,就是他想算賬,也無處尋我。()”瑩雪說完,冷哼一聲。


    黑玉蝶看了看瑩雪,對她的話,黑玉蝶也是半信半疑,黑玉蝶也隻是聽黑天驕和黑暗冥王說起過瑩雪如何厲害,她卻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瑩雪的真本事,而且每一次見到瑩雪,幾乎都感覺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一般的存在,所以對瑩雪的話,黑玉蝶隻是半信半疑。


    黑玉蝶和瑩雪二人在計劃著如何除掉嬌舜華奪取天嬌城的大權,而此時,車兒也在計劃著另一件事,隻是車兒並不打算大開殺戒,卻是準備派人去幫助江宏,因為之前與江宏相見之後,閑聊之中,也透露過一些冠宇法門方麵的東西給江宏,結果卻發現江宏似乎有所悟,也正因此,車兒才打算將自己想到但是卻無法修行的東西交給江宏,若是江宏可以大成,想必也有一番成就,自然不會在車兒之下。


    此時車兒身後站著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十分恭敬地看著車兒,車兒由自己袖中,拿出一個十分精致的小金盒,交給身後的年輕男子道:“這裏麵的東西,在你認為適時的情況下,交給江宏,讓他參悟,而你這段時間,也想辦法跟著江宏,我看大光明天將有一場血雨腥風的爭鬥,以江宏此時的修為,差得太遠了,你就暫且保護於他吧,但是,你切記,不可說出你我的身份,否則,我定不饒你!”


    車兒身後的那位青年男子接過了金盒,似有疑慮地道:“主公,據屬下所知,這裏的東西,可是您一生的心血,連您自己也無法參透此中的奧妙,江宏隻是一個小小的地尊修士,難道他真的有這樣的機緣能悟透主公都難以參透的東西嗎?”


    車兒微微一笑道:“哈哈哈……你將此物看做是寶,但是連我也無法悟透,雖然這些都是我個人的設想,本應為我一人所有,但是若無人能將其貫通,那麽它豈不是成了廢物了嗎?所以才要物盡其才,若是江宏可以做到,那當然成就不會低,若是他不能做到,我也會另尋他人,將之傳承下去,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能悟到其中的真諦為止……”


    車兒身後的年輕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對車兒的想法,他不敢猜也猜不透,所以隻有按著車兒說的去做,這才是他的本份,至於車兒是什麽身份,直到現在為止,車兒還不打算對江宏說明,他也不想太過招搖過市,平靜才是他真正希望的生活。


    “是,主公。隻是我若與江宏等人同生,自然會暴露我的真實實力,想不對他們講明白我的來曆,隻恐他們會追著不放吧,還望主公明示。”那年輕人說著,低下頭去,靜等著車兒的答複。


    車兒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微笑道:“這個好辦,你把這個錦囊帶在身上,不要離身,你的法力道行自然不顯於相,隻是到用時你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罷了,不會對你有什麽限製,但是,你要銘記一點,此地是大光明天,自有大光明天的天主,你切不可隨意妄造殺業,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輕易與人動手。”


    年輕男子接過錦囊放入懷中之後,才對車兒道:“是,主公,屬下明白妄造殺業之過,而且在這大光明天之中,屬下應該沒有對手,隻要示以威嚴,自然可保江宏無事。”他所說的示以威嚴當然就是像車兒嚇退月蓮時那樣,用一些高明的法術,讓對方知道自己實力,自動退怯。


    車兒微微搖頭道:“你太自大了,在大光明天之中,據我所知,就有一人比你厲害,此人即是極峰城的城主瑩雪,但是我想,此人應該不會對江宏不利,至少在千年之內,她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你隻管放心去好了。”車兒說著,對身後的年輕男子微微擺了擺手。


    聽車兒說在大光明天就有一個比自己厲害的高手,那個年輕男子也不免吃驚地道:“主公,那千年之後呢?一旦那個瑩雪打算對江宏不利,我又當如何處置呢?據主公所言,我的法力道行皆不如她,到時我又如何脫身,如何保江宏無事?”


    車兒聞言,微微點頭道:“嗯,你想得很周到,但你且隻管放心去就好,到了你不能應付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的,這些事情,你就不必多問了,即刻起身,去追江宏等人吧。”


    那個年輕男子默默對車兒施了一禮,隨後便化為一道輕風,直奔江宏等人的方向追了下去。江宏等人此時早已經進了朋城,那年輕男子也尾隨江宏等人進了朋城,不過當他落身在朋城之後,周身的氣息卻自動收斂,變得如同一個聖者一般的存在,幾乎沒有人可以分辨出他的真實實力了。


    再說江宏等人,原本早就已經到了朋城,按他們的行程安排,現在應該在化宇天君的幾位朋友那裏暢飲座談了,但是由於雲霞等女一進朋城就被這裏的“時裝”給吸引住了,連逛街代選新衣服,一連數日,也隻不過走了百裏不到,江宏和化宇天君等人也隻好聽之任之,誰讓這幾個姑娘都那麽愛美呢?


    金鵬神君見雲霞等女又跑出去逛街,才對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江宏和坐在那裏下棋的化宇天君以及太上真人道:“哎,這幾個丫頭也隻真是的,一進朋城就往漂亮衣服上盯,害得我們幾天了,還在原地打轉轉呢,不過我看她們幾個無論如何打扮,也不及那位瑩雪城主漂亮啊。”金鵬神君說著,眼睛裏爍爍地放光,一看就知道他心裏不知正想著什麽邪念呢。


    太上真人正好與金鵬神君麵對麵地坐著,抬頭看了金鵬神君一眼道:“嗬嗬,我看你小子又開始打歪主意了吧,不過這次你可能要白費心思了,瑩雪雖然是極峰城的城主,外界說她不是修士,不過我看,她不隻是修士,而且是一個很厲害的修士呢,否則,又怎麽會對修士之間的事情了解得那麽多呢?以你目前的淺薄道行,怕是不能令她芳心大悅了。”


    聽了太上真人這番話,化宇天君也是淡然一笑,其實見了像瑩雪那麽美貌如仙女一般的美女,誰能不動心呢?連化宇天君也不免時常會在腦海裏浮現出瑩雪的影像來,雖然化宇天君隻與瑩雪見了一麵,但是隻看了那一眼,就令化宇天君神魂顛倒,印象極深了。


    想來像金鵬神君這種見到一個喜歡一個的人,確實不配瑩雪那種極品的美女,而且有瑩雪這樣的女人在身邊,非但不是福事,反而會給自己招來大禍,以他們兄弟四人現在的修為,即使真的能令瑩雪以身相許,又能保得住幾日安穩呢?誰見了瑩雪這樣的美女不會見色起義?所以化宇天君自始至終,雖然愛慕瑩雪的美貌,心裏卻不會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金鵬神君聽了太上真人的話,不服氣地道:“哼,你說得倒是真好聽啊,就像你沒有打過瑩雪的主意似的,隻是你整個心理上的陰暗麵太多,所以隻在心裏做那種歪想,不敢說出來,我這個人心理比較正常,怎麽想就怎麽說,從不藏汙納垢。”


    江宏聽完金鵬神君的這番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按你這麽說,地痞流氓就是心地最純善的人了,因為他們可是什麽話都敢說的,而且說了之後,一定實行,可謂言出必行啊。”江宏的這番話一出口,太上真人等人也不由得偷笑。


    金鵬神君被江宏說得無言以對,紅著臉道:“去去去,少在那胡說八道,地痞流氓怎麽配和我比?你見過哪個地痞流氓也能升入三十三天的?哼,他們也不配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十三天之上,這種人也是屢見不鮮啊,說起來,我還真為瑩雪那丫頭擔心,別被哪個地痞流氓騙去了芳心。”


    看他說得義正言辭的,太上真人忍不住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你不算在其中就已經不錯了,騙?我看你就像一個騙子,之前還在風鈴和雲霞姐妹二人周圍打轉呢,見到瑩雪之後,現在連理都不理人家了,一門心思在那做美夢,真是了不起啊。”


    金鵬神君看了看太上真人,氣道:“你們就知道說我,你們自己捫心自問,你們心裏就沒打過歪主意嗎?別把自己說得那麽清高,你們也是人,見了如此美貌的絕代佳人,怎麽可能不動心呢?你們又不是太監!”


    江宏聞言,搖了搖頭,又躺到床上想自己的心事去了,也不再與金鵬神君多話,太上真人和化宇真君也各懷心事,不再言語,專心於一尺見方的棋盤上。


    再看金鵬神君,見眾人都不理他,也識趣地跑到一邊去喝茶水了,不再提起瑩雪之事,此時,金鵬神君突然發現一個年輕男子,正在向他們這間房張望,先是一皺眉,便注意上了那個年輕男子,也不知是什麽原因,金鵬神君隱約感覺到此人是修士之一,但是卻無法看透此人的修為,似乎他在自己眼裏又是一個普通人一般的存在,就令金鵬神君更加注意他了。


    但是那個人在張望了一陣之後,又若有心事地走了,似乎並非是為了江宏等人而來,看到這裏,金鵬神君才出了一口氣,看來此人不是衝著房中的四人而來,而是另有他圖,至於這個人有什麽目的,金鵬神君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人家的事他也不想管,也管不著。


    雲霞等女更是逛遍了方圓千裏之內的所有集市,選了數件合意的衣服才回來,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還真沒說錯,雲霞等女原本也是美女一級的,加上現在的這身打扮,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了,雖說比不了瑩雪,但是回頭率也絕對是百分之一百。


    三女出現在眾人眼前,不由得令眾人眼前一亮,似有仙雲載著仙女飄來一般,令四人也不禁注目觀望了好一陣子,最後江宏才對三女道:“幾位小姐,不知你們對身上的衣服可否滿意啊?”江宏說著,看向雲霞和風鈴二女。


    因為江宏發現碧霞的打扮並沒有任何改變,看來多半是碧霞因為心境與雲霞和風鈴二女有差別,所以對這些表麵的東西,並不上心,才沒有像她們二女一樣,圍著那些衣服圍來圍去,選個沒完。


    雲霞搶先笑道:“還好還好,難依你看,我們是比從前漂亮了呢?還是和從前一樣?”雲霞說著,在眾人麵前轉了幾個圈,擺出了各種姿勢,以展示自己的新裝給眾人看。


    金鵬神君連眼皮也沒抬地道:“還有一種可能你忘了說。”雲霞聞言,疑道:“哪種可能我忘了說,你倒是說說呀?”金鵬神君想也不想地道:“還有一種可能啊,就是比過去更加難看了。”他這話一出口,立即遭到了雲霞和風鈴二女的怒目相加。


    太上真人聞言連連搖頭,心中暗道,難怪金鵬神君時常遭到海扁,單他這張惹是生非的嘴,日後還有他的苦頭吃,當著這三個興高采烈的美女,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不是找抽是什麽?


    金鵬神君見情形不對,忙抬頭道:“嗬嗬,我隻是補充了一下你話裏的不足,但是說心裏話,你們幾個剛一進門,我就感覺眼前一亮,好像仙雲載著仙女飛進來了似的,我這些話可是發自內心深處的,不過這並非是主要的,如果不是幾位天生麗質,怎麽打扮也沒有這種效果。”


    三女想買的衣服都已經到手,心裏也沒了心事,理所當然地答應立即動身,眾人這才結了帳,趕往朋城的深處,去會化宇天君的朋友,說來這幾個人的性情也與化宇天君差不多,在三十三天的修士眼中,這些人都是不思進取的,終日隻想著遊山玩水,不專心於道業,所以他們才與化宇天君十分談得來。


    一路之上,聽化宇天君的介紹之後,眾人也對這些人的本質了解了個七七八八,隻是時間過去這麽久了,這些人是不是依然如故就不知道了,眾人也隻希望化宇天君的這些故交不要像化宇天君現在的整個樣子,否則,他們此行也就毫無收獲了。


    根據之前的記憶,化宇天君更是費了好大的心思,才找到了其中一人的住處,等化宇天君上前叩門時,看守仙府的童子卻告訴化宇天君,仙府的主人前幾天就已經走了,據說是去靈雲派聽什麽人講法去了,童子一時也說不明白,最後化宇天君也隻能問明了靈雲派的地址,又帶著江宏等人趕往靈雲派。


    說來這靈雲派在朋城之中也算是十分出名,但凡是在朋城居住的修士,大多知道靈雲派,隻因此地經常會有些高人前來傳法布道,而且無論是本派中人還是散修一律平等對待,大家都可以到靈雲派去聽法,也正因此,靈雲派不隻聲望極高,而且特別受到了城主的厚待,將方圓千裏之內的土地以及仙府都劃給了靈雲派,以便可以容納更多的人前去聽法精進道業。


    這靈雲派的宗主在大光明天甚至是二重天的一些門派之中,也是人緣甚好,所以經常可以請到一些高人前來講法布道,也因為他沒有私心,所以在朋城,他的聲望更是僅次於城主,用振臂一呼,萬民響應來形容也不為過。


    所以化宇天君等人一路上打聽靈雲派的所在也並不難,幾乎人人皆知,化宇天君等人倒也沒費什麽事,便找到了靈雲派,隻是這靈雲派門庭若市,人山人海,一眼都望不到邊,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趕來聽講法布道的修士。


    修士之中更是什麽級別的都有,有些人也隻是聖者的頂級修為,還沒有到地尊之境,換句話說,這些人也隻是準修士一列的,因為隻要沒有到地尊的修為,就不能算作是三十三天的修士,其中也有些是靈尊初期的高手,但是也隻限於此了,因為那個坐在最高處講法布道之人也隻有通尊初期的境界,在高一些境界的人也不會前來聽他廢話。


    隻見坐在最高處的講法之人說得口沫橫飛,下麵的人也是聽得十分入神,一個個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生怕錯過一字一句,但是江宏聽了半天,也聽不出他所講的法有什麽高明之處,隻不過這個人修為高了點,見解上多了一些罷了,也沒有什麽可取的地方,所以江宏也沒心情聽他廢話。


    化宇天君卻是一心想著尋找自己的故友,連上麵的人講了些什麽他都沒聽清楚,這人山人海,方圓千裏之內,坐的都是修士,想找一個人,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化宇天君費了好半天的時間,才找到了自己的故交,那人也正在聽法,見化宇天君突然出現,忙起身來到化宇天君近前,笑道:“道兄,好久不見啊,不知是哪陣香風把你吹到這來了?難道你也是前來聽法的?”


    化宇天君苦笑道:“我哪有那個閑心聽法,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對這些事從不上心,否則也不會是如今這點法力道行了,隻是天虛道兄你變化頗多啊,如今也到了焰尊的中期,卻是比我強多了。”化宇天君說著,仔細打量著天虛真人,發現此人不隻是道行比從前高深了許多,而且器宇不凡,變化極大。


    天虛真人淡然笑道:“嗬嗬,化宇道兄說得哪裏話,我們相識之時,大家都是想盡辦法享受之人,隻是這些年來,深感修為太低微,連一些比我們後到三十三天數千萬年的修士法力道行也在我等之上,怎麽能令人不慚愧啊,所以才悟了些道業罷了,但是成就也小得可憐,道兄是想留下聽法,還是回去我的仙府中述談呢?”


    化宇天君笑道:“嗬嗬……我原本就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且此次前來,也並非是我一人,還有幾個結拜的兄弟以及幾位風物閣的道友,結伴而來的,總不能將他們扔下不管吧?”化宇天君說著,向江宏等人的方向指了指。


    天虛真人沿著化宇天君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微微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哈哈哈……隨我回仙府吧,正好盧海等人也都在家,他們的仙府距離我那隻是幾百米之遙,大家倒是可以聚上一聚。”


    盧海等人原本也是與天虛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相識的故交,這些年也在專心於道業,隻是他們很少出來聽人講法,畢竟那些法對他們來說,並不十分相應,他們也不願意去浪費時間,平日裏與天虛真人等人聚在一起,大家時不時地也討論一番,反正各有見地,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意見相左,各執己見的時候多一些,這些人當中,現在當數化宇天君修為最低了,天虛這人也想趁這個機會。勸一勸化宇天君,怎麽說也是三十三天上的老人了,總得鑽研一點道業才行。


    經過化宇天君的引見,江宏等人也算是與天虛真人結識了,天虛真人與化宇天君的性情差不多,都是直爽之人,而且都是熱心腸,喜歡交朋好友,對江宏等人的到來也十分歡迎,直接把江宏等人接到了自己的仙府,吩咐童子準備了些酒菜,讓江宏等人先在自己仙府之中享用,而天虛真人則趕著去請其他幾位道友前來一聚,畢竟化宇天君與他們已經有數億載不曾謀麵了,今日造訪可以說得上是天虛真人的貴客了。


    太上真人在天虛真人走後,邊吃邊對化宇天君道:“唉,看來你這位故交混得比你強得太多了,看看人家的仙府就能看出各所以然來啊,真想不到,他一個地尊修為之人,竟然能住得上這麽大的仙府啊。”當然,天虛真人的仙府與黑天驕贈予江宏的仙府當然沒得比,可是比起太上真人等人之前的仙府來,卻要氣派得多了,至少廳室寬大,怎麽說也能容得下幾十人,而且還有許多房室,與之一比,太上真人等人先前的仙府簡直不能稱為仙府,和狗窩也差不了多少。


    化宇天君笑道:“那是當然啊,他們幾人之中,也有些是與宗門有聯係之人,想弄個仙府住住當然不成問題了,不是我等可以比得了的啊,但是比起我們現在的仙府來,他們的仙府就差得遠了。”化宇天君說著,看了看江宏,畢竟那座仙府是黑天驕贈給江宏的,所以說,他們三人也算是沾了江宏的光。


    時間不大,天虛真人便去而複返,身後又多了四人,天虛真人先向江宏等人做了介紹,而後眾人才落座,那個跟在他身後一身道骨仙風之人,便是盧海,此人的修為也正是五人之中最高的一個,但是也隻有焰尊後期的法力道行,其他人,像羅素也有地尊末期,楊平也到了焰尊初期的修為,而蔣欽、費植二人的修為卻與天虛真人差不多,多在焰尊中期左右。


    隨後,走在最後麵的一個年輕人,卻是連化宇天君也不認得,此人的法力道行根本無從看起,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聖者一般,根本看不出到了什麽境界,這時天虛真人才對化宇天君道:“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教岑宇飛,是這幾天在聽法的時候結識的,為人也十分大方,好交朋友,我們五人都十分談得來,今日聽說你與幾位貴客前來,所以才跟著一起來了,大家交個朋友嘛。”


    江宏等人也紛紛地做了自我介紹之後,眾人才分賓主重新落座,酒菜也重新擺上,這時,金鵬神君想起整個岑宇飛似乎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想了好半天,才記起來,這個人不正是那天向自己和江宏等人的房間張望之人嗎?天下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呢?


    金鵬神君原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想到這裏,便直言道:“這位岑宇飛道友似乎在哪裏見過吧,前幾日,我記得你好像向我們的店房之中張望過,不知是否果有此事呢?”


    岑宇飛聞言,看了看金鵬神君,淡然一笑道:“哈哈哈……看來金鵬道兄將我視為了屑小之輩?難道你認為我對你等別有用心嗎?”


    金鵬神君看了看天虛真人,心裏有些話卻是不好出口,江宏知道金鵬神君的嘴功,生怕他再得罪了岑宇飛和天虛真人等人,忙偷偷拉了拉金鵬神君,示意他千萬不要亂說話。


    金鵬神君看了看江宏,冷笑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反正言行不正之人,自然慚愧於心,也不必我多費口舌。”說完,金鵬神君把頭一埋,隻顧著吃喝,卻是不再理岑宇飛等人了,他心裏卻依然在暗自懷疑,這個岑宇飛究竟是個什麽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不滅之旅2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落雲無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落雲無風並收藏不滅之旅2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