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歸結結實實挨了一下,退了兩步,偏頭吐了一口血沫。


    桃夭冷笑:“看來你對我的動力不過如此。”


    於歸俊臉一沉,今天不給這個小妮子點兒顏色看看,還真對不起他這陣子的辛苦。他手中的巨斧猛然暴漲,閃著電光的兇悍武器形態增大了幾乎兩倍。同時桃夭揮棒而至,眨眼間火星四濺。


    於歸隻是用那把巨斧做下格擋,桃夭便連退數步,虎口麻得武器差點脫手掉落。於歸趁勝追擊,忽而一改防守的姿態,巨斧支在地上,人已經踏過斧柄躍到桃夭近前。桃夭不得不放棄近身不適用的巨大武器,抬起腿對著於歸劈去。


    不成想於歸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接著衝力向前一推,把人推在了公寓樓下的梧桐樹上。桃夭仰頭瞪向於歸,雙眸水波瀲灩。於歸的心一動,可惜礙於兩人相差頗大的身高,於歸幾乎彎下腰才能碰到桃夭。他帶響的親了一下桃夭的腦門,笑道:“韌帶這麽軟,我都想噴鼻血了。”


    桃夭不怒反笑,勾得於歸一愣一愣的:“更軟的地兒你還沒碰到呢。”


    於歸經不起撩撥,尤其還是他本身就看上的姑娘。剛覺一股火氣一衝,桃夭便赫然發力,被於歸抓住的腳尖一轉,踢向了他的腦門。


    還跟剛親桃夭的是同一個地方。


    於歸撫了撫額,勾起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最近陪桃夭不是白練的,其實他早就摸清了桃夭的戰術,而他一直以防守為主,頭一回發起攻勢,桃夭沒法不占劣勢。


    所以到最後一場架打完,於歸占盡了便宜,現在正把桃夭箍在懷裏。姑娘高聳綿軟的胸脯貼著他的,於歸沉著眸子看她:“我贏了。”


    桃夭絲毫不見戰敗的頹意,甚至一點怒氣都沒有,她伸出食指點點於歸堅硬的胸膛:“你可真是個君子。”


    於歸抓住他的手:“在你這兒必須撕下君子的偽裝。”


    “露出你惡劣的本質。”


    於歸湊過去親桃夭,被桃夭頭一偏躲開了,於歸命令道:“願賭服輸。”


    桃夭狡黠的眨眨眼:“我說親哪了嗎,我這張臉剛才沒少受你荼毒。”


    於歸盯了桃夭半晌,忽然色氣滿滿的舔舔唇:“那我換一種說法,你想不想試試我的吻技?”


    “你很厲害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桃夭先是向後一閃身,防止於歸立馬就要來硬的,笑道:“我不想被人看著。”


    於歸嗓子都啞了:“你答應了?”


    看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兒含笑頷首,於歸當即便把人扛到了肩上消失在人們的視野。


    “這妞兒追的真帶感!”喬啡手肘懟了陸離一下:“你說我要不要追一下衛風?”


    陸離這會兒斜靠在窗口,正一派瀟灑的端著一個紅酒杯,聽話噴了喬啡一臉血:“你先掂量一下自個兒的實力成嗎?”恐怕剛撩上人,自己先被按床上吃了:“何況有必要嗎?你倆啥事兒沒幹過了?”


    “你懂個毛線。”喬啡攤著臉把血擦掉:“我跟衛風第一次打交道就是在床上,搞到現在就屬在床上時間多,我從沒聽過他跟我說一句溫柔的情話。”都是連威脅帶恐嚇的嚇唬他,他聽的最多的就是命令。


    不許亂跑。


    不許笑。


    不許動。


    哭一個瞧瞧。


    “……”喬啡越想越覺得他倆少了最關鍵的那一步,那就是戀愛前最讓人心動的曖昧階段。雖然每次聽衛風這麽霸道的控製他,他都覺得渾身麻酥酥的,但要想到衛風那雙狹長的鳳眼情動的看著他說軟和的情話,喬啡幻想一下都覺著自己要飄。


    他攥緊了小拳頭,信誓旦旦的揮了揮:“那我要變強。”


    陸離忍不住要潑冷水:“你要能強過他我跟你姓。”


    喬啡哽了一下,急赤白臉的辯駁道:“誰說我要強過他?!我說我要追他,又沒說要,要……那什麽他。”把兩人的位置對調這種話喬啡連說都不敢說,別說做了,他想像不出那麽強悍的男人被人壓在身下是什麽成色,雖然男人比誰都妖孽。


    陸離語氣冷靜:“那這個期間你倆還上床嗎?”


    “咳!”喬啡心虛一下,隨即揚起下巴:“不!!”


    “你說了算嗎?”


    “……”


    喬啡雖然心下有了主意,但他現在差個膽子。喬啡捉摸半天,告別陸離去了岸口。


    “老闆娘!”


    老闆娘看喬啡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笑著給他端了一杯冰水:“壓壓火氣。”


    誰想到喬啡把水杯往旁邊一推:“給我拿酒。”


    這次老闆娘什麽也沒說,爽快的的給直接開了兩瓶伏特加:“你能喝完,算我請你的。”


    喬啡眼睛一亮:“真的?”


    “小財迷。”老闆娘支著下巴:“我還能騙你個小孩兒嗎?”


    喬啡笑笑沒說什麽,自顧自喝上了。一瓶下肚的時候,身邊坐了一個人,跟他點了同樣的酒。


    “諫七?”


    諫七點點頭:“心情不好?怎麽一個人喝悶酒。”


    喝悶酒這麽窩囊的事是他幹得出來的嗎,他這是壯膽來了!喬啡早忘了上次因為啥喝多的,眯眼道:“你想看我喝多,乘人之危?”


    少年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唇色永遠粉紅粉紅的,這會上麵沾著酒水,正閃著誘人的光澤。諫七垂下眼瞼:“你在亂說什麽?”


    “你難道不是想趁我沒有武力,拿回你的小銀蛇?”


    “……”


    諫七是個麵癱,嘴也是個僵的,喬啡跟他又沒什麽話說,喝到最後兩人竟再也沒開過口。喬啡把那兩瓶喝完還沒有醉意,再想點酒的時候,犯了摳勁兒了,搶過諫七的酒瓶幹脆一口幹到底。


    諫七瞪著眼睛看完他這一舉動,陳述到:“那瓶嘴兒我碰過了。”


    喬啡差點嗆著,趕緊拿起老闆娘給他倒的水漱漱口,把酒瓶推了回去。


    這時又一個k穿著挺拔的製服走了進來。每個k身高身材都沒得挑,當穿著製服的時候隻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這個k看見諫七前麵的空瓶蹙蹙眉:“明天下午你不是上擂台嗎?怎麽還喝上了?”


    喬啡訝異:“你也要去?”


    諫七點點頭:“這是一個提升的機會,不是哪兒都有這樣的平台。”


    那個k羨慕的揶揄諫七:“你能碰見喰鬼或是進化者當中的佼佼者,一場擂台賽打下來,有的人幾乎能提升一半。軍長隻把名額給了你,你不鍛鍊一下倒上這兒瀟灑來了。”


    諫七不置可否,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良辰之出了那檔子事被遣回去了,這好事兒還輪不到他。


    兩人聊了一會兒,那個k便一臉哀怨的回去了。


    喬啡聽了這番話心卻活泛了,他若是想要變強,技能擂台不正是放在眼前的一條捷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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