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夕喝了一口水,然後全部噴在了他臉上,伸出腳在他腿上踹了一腳。


    她這一腳下去,男人直接坐了起來。


    他疑惑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擦去臉上噁心的湯湯水水,走過去問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白若夕道“他們這是怎麽回事?”


    “我還想問你,你是怎麽回事呢,你不說我讓你繼續躺著了,你以為救你是白救的呀?”白若夕坐在地上,慵懶的打著哈哈,連看都沒看男人一眼。


    “是你救的我?”男人看著她驚奇道。


    “不然你以為呢,這裏還有其他人嗎,或者說是你精神力太強大了,自己就走出夢魘幻覺了?”白若夕沒好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不過也總算是看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謝謝美女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定當……”男人笑著搖搖頭,在白若夕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麽中的幻毒,地上那些人你都認識麽?”白若夕沒讓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直接發問道。


    “我是在遇到一個奇怪的人以後,就進入了幻境,其他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要不是你把我弄醒,我還以為我就是在現實生活中呢,我在夢裏可是在認真的過關呢,可是那裏永遠重複,找不到出口,我都轉悠好幾天了。”


    男人想了想,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道。


    “至於地上那些人,有幾個是和我還有阿狸前輩一起進來的,其他的我都不認識,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男人看著地上的人,指著那些和他一樣沉睡的人道。


    “地上睡的人是你們一批的?”白若夕看著他,肯定的問道。


    “嗯。”男人點點頭。


    “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白若夕可沒忽略他說的那句阿狸前輩。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阿狸從米蘭離開,也已經有一年多了吧。


    這才第三關,即使他們前兩關用了很長時間才通過考核,那也不可能到現在他還在第三關吧,這畢竟都這麽長時間了。


    也許是他記憶出現混亂了?!


    “15年十月,我們那一批的人最多,有十個人,阿狸前輩是我們的領隊。”男人想了想,很確定的說著。


    “你……確定你沒記錯?”白若夕咽了咽口水笑了笑,對他說道。


    “我肯定沒記錯,這裏除了我就還剩三個人,其餘人應該是通過考核去了下一層,因為裏麵有好幾個複試的,就是之前來過但是沒有過的人,地上躺的沒有複試的。”


    男人看著地上的人,很肯定的對白若夕說著。


    “嗬…嗬…嗬,那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麽。”白若夕看著他,不太淡定的反問道。


    “什麽時候?”男人奇怪的看著她問道。


    頂多是比那些人晚了一些時間罷了,有必要這麽驚訝?!


    “那你聽好了,現在是17年3月28。”白若夕即使沒帶手機,她也是今天才進來的,倒不至於記錯。


    “這怎麽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麽可能睡了一年多,肯定是你記錯了。”男人搖搖頭,往後退了退,驚恐的看著白若夕,剛才有多淡定,他現在就有多抓狂。


    “肯定是你,你肯定是假的,我還沒走出幻覺,一定是這樣。”男人站起來指著白若夕,大聲質疑道。


    “靠——”白若夕看著某個被自己救出來的白眼狼,直接爆了粗口,和這麽一些大老爺們溫柔,那都是白瞎。


    於是她一巴掌扇了過去,然後甩了甩手道“假的是吧,那你跟我說說,假人打你疼不疼啊。”


    白若夕心疼的哈著自己的手心,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道:這男人臉皮也太厚了,手都快打腫了,要是這都沒清醒,她沒救他的必要了。


    “你幹嘛打我,嘶~好疼,肯定臉都腫了。”男人莫名其妙挨了一個大耳光,人都被打懵了,不過也總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哎喲,那是一個火辣辣的疼。


    “為什麽打你,不打你你能清醒麽,現在告訴我,你還是在做夢麽,要不要我再給你一巴掌,讓你回味回味。”白若夕活動著手指,走過去看著他問道。


    “不不不,你別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在夢境裏。”男人趕緊搖搖頭,伸手阻止她道。


    第一次被人扇耳光,沒想到竟然是個女的,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過這女人是不是也太暴力了一點。


    “真知道了,不用再確認確認?”白若夕挑眉邪魅的笑著看著他問道。


    “不用不用,我真知道了。”男人搖搖頭,很肯定的說著。


    “既然知道了,那就說說什麽情況吧。”白若夕重新在糙地上坐下,看著他問道。


    趁剛才這男人被打懵的那一會兒,她讓小東西確認了一下,本以為男人說的是假的,但是沒想到他真的是15年來的這裏。


    這一發現,讓她很是費解,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淡定。


    一個人在這裏待一年,不吃不喝真的能活下來?


    那如果不能,這又如何解釋,地上其他人又該怎麽解釋。


    在這樣的狀態下,有人專門來給他們餵食?這不太可能吧。


    男人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了,白若夕從他提供的信息來看,找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


    但是就他一個人的說法,根本沒辦法證實她想的。


    “我看一下這些人中的毒是不是都一樣,我去給他們弄點解藥,你給他們敷上或者滴上。”白若夕站起身,走到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身旁,讓男人架住另外一個人,她給這個人把著脈。


    鬆了手以後,白若夕又去了下一種情況的兩個人跟前,重新把手指搭在她手腕上。


    直到配合她做完這些以後,男人才奇怪又驚喜的問她道“你竟然會把脈,那你醫術一定很厲害了?”


    “厲害談不上,隻是懂一些基本常識罷了。”白若夕走到那一片植物處,伸手摘著比較嫩的葉子。


    “那你看出來他們中的都是什麽毒了麽?”男人跟過去,好奇的問著。


    “和你一樣。”白若夕認真的摘著自己的葉子,很平靜的回答道。


    “和我一樣?那他們……他們……”男人咽了咽口水,看著地上什麽姿勢都有的人,不解道。


    “毒雖然是一樣的毒,但是每個人去的幻境不一樣,製毒的人或許能控製你們去哪個環境,但是他控製不了你們最強的意誌。”白若夕平靜的說著。


    “這怎麽說?”男人看著她問道。


    “就比如說你,還有你們一批的幾個人,你們眼下最想要的就是通過考核,所以你們會在夢境中反覆的考核,無限循環。


    就像那些打架的人一樣,他們也許在想遇到什麽困難,用武力能解決,這是在通過煉獄第二層煉獄時,給他們灌輸的自覺記憶。


    至於剩下的那種,我就不說了,隻能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當然了這也許隻是我的猜想。”才怪。白若夕把手中的葉子遞給他很淡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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