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果兒把勳章和獎金都小心地收了起來。


    她不打算動這筆錢,這是她的男人以生命為代價換來的榮耀。


    第二天,唐戰就歸隊了。


    溫果兒從空間取了些布料,畫了兩張圖紙,一起拿去給衛嫂子。


    “哎呀!這裙子樣式可真洋氣!不過,這要是做出來,咱這兒的姑娘們能穿得出去嗎?”


    衛嫂子看著設計圖,有些疑慮,這領口開得也太大,腰收得也忒緊了吧!


    “嫂子,咱就隻管做,其它的都讓他們去操心!”


    溫果兒特意做得超前了些,圖紙上是八十年代才流行起來的收腰西裝裙,衛嫂子一時接受不了也不奇怪,現在還不是把這些衣服拿出來賣的時候。


    “這夏天的裙子,可不比那冬天穿的,工費可不能......”


    衛嫂子知道冬天的衣服一套是1塊錢,但裙子做起來簡單,工費可不能要那麽高。


    “夏天的衣服,我三哥說,按一件5毛錢算!”溫果兒領會她的意思,接過她的話說。


    “讓你三哥放心!嫂子一定把針角、走線都整得利利索索的!”衛嫂子開心地承諾。


    看著衛嫂子動力十足,一心搞錢的勁頭,溫果兒回到家,也數了數自己小金庫的錢。


    雖然買藥材和房子花出去不少,但出了兩次貨也讓她賺了不少,加上唐戰和家裏給的,她現手裏總共有一萬三千塊。


    記得前世,她看過一個女明星的采訪,大概九十年代初的時候,女明星很幸運接了個廣告,賺的第一桶金就是一萬塊,在90年代,一萬塊都算是很有錢的人了!


    女明星就是靠這一萬塊開啟了她的投資事業,後來也不拍戲了,成了有名的投資人。


    她這七十年代的萬元戶,豈不更是妥妥的小富婆一個?


    自小生在豪門,身邊又全是些商業巨鱷,天生的商業敏感度,驅使著她把這筆錢利用起來。


    而最輕鬆的,無疑就是買房置業。


    京都的四合院,海市的老洋房,北上廣深的地皮,甚至西方的古堡及豪華莊園......


    當然,現在的資金還遠遠不足,但這不妨礙她事先規劃。


    “家裏有人嗎?”


    院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白警惕地衝到門邊,轉回頭,等著主人指示。


    經過這幾日的訓練,它已經學會怎麽開門了,隻要主人下令,它立刻就可以把插鎖拔開。


    “誰呀?”溫果兒走到門邊,揉了揉小白的頭,還是親自打開了門!


    不知來人是誰,她怕小白把人嚇到。


    “您就是溫醫生吧?”


    門外的女人看門打開,恭敬地詢問。


    “你是?”


    溫果兒蹙眉,能直接找上門來,顯然是大院裏的!難道她的醫生身份,這麽快就都知道了?


    “我是這院裏方團長的愛人呂敏,聽總醫院的醫生介紹,才來拜訪的。”


    呂敏說話謙和,聲音放得很低。


    溫果兒想到之前衛嫂子提到的事,突然有了些頭緒,讓開位置,把人請進房間。


    呂敏坐在凳子上,有些不自在。


    抬眼看了幾次坐在對麵的溫果兒,都沒好意思說出口。


    “您找我,是來看病的?”溫果兒看懂她的局促,問道。


    “不是我!”呂敏停頓了一下,不再糾結。


    “是我愛人,他前些年,出任務傷了身體。因為這事,這麽多年,我們一直也沒個孩子。”


    呂敏說起來因,情緒有些低落。


    “昨天我們去軍總院檢查,聽那邊醫生提起了您,我就想來讓您給看看。”


    溫果兒看著她期待的目光,很理解她的心情。


    將近四十歲,還未有一兒半女,心理一定也承受了不少壓力。


    “等晚上我愛人在家的時候,讓方團長來家裏一趟吧。”


    溫果兒聽過方團長大概的問題,但還是要經過診斷,才能確定。


    呂敏聽後開心地舒了口氣,後又支支吾吾地道:“我愛人,他,他病的地方,可能不太方便看。”


    提起這個溫果兒也有些尷尬,雖然醫生眼裏隻有患者,不分性別,但她也沒想過親自檢查患處。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除了望,又不是沒有其它的辦法。


    “你們在軍總院有拍過片子嗎?”她問。


    “有的,有的!”呂敏答道。


    “如果有拍過片子就方便多了!來的時候帶上病曆和片子。”


    “誒!那就麻煩溫醫生了。”


    呂敏好像看到了希望,回去的步子都快了幾分。


    唐戰回來,溫果兒把一會兒會有客人到訪的事跟他說了。


    聽明原由,唐戰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跟方團長雖是上下級,平時處得也不錯,但想到媳婦要給一個大男人治那麽私密的病,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


    “別想太多!看病又不是一定要檢查患處。”溫果兒狡黠的對他笑了笑。


    看這男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裏已經酸得要發酵了。


    聽到這,唐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快速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躲出去獨自尷尬了。


    直到天黑透,外麵才傳來了動靜。


    唐戰把兩人迎了進來。


    方團長有些窘迫地跟溫果兒打完招呼,坐在凳子上跟唐戰閑聊。


    溫果兒接過呂敏帶來的病例和片子,在燈下仔細看了幾遍。


    她有些納悶,按片子和病曆上的情況,方團長不至於完全喪失那方麵的能力才對。


    她又給方團長把了下脈,脈相顯示跟片子沒多大出入,神經是有些損傷,但並無大礙。


    “那個,你們房事還算正常吧?”溫果兒問呂敏。


    “剛出事的時候,是不太好!後來慢慢也就還湊合了。”提起這個,呂敏臉有些紅,旁邊兩個男人更是不自在地別了開臉。


    溫果兒朝兩人各看了一眼:“你們不能生育的原因,應該不在方團長身上。”


    “什麽?”呂敏失聲!音量不覺提高!


    兩個男人也驚訝於這個結果!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溫果兒肯定地朝他們點了點頭:“從脈相來看,是這樣的。”


    呂敏一時有些失神,這些年她們一直以為是方團長的問題,四處尋醫。


    如果自家男人沒有問題,難道問題竟出在自己身上?那豈不是她連累老方沒有子女的?


    她看向方團長,眼裏情緒複雜,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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