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對,她慌什麽啊?


    熒立刻又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她手上是有哥哥的女裝照不錯,但那連裙子都不是!


    而且,哥哥第一次穿女裝的時候,她還不在場!


    “哥哥,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那麽希望你穿一次女裝你都不願意,結果你居然穿給他們看了!”熒這話說的是真的很酸了,如果說之前還隻是在賣慘,但這波她是真心感覺自己虧大了。


    “哪有?!那是........”空猛地啞了火。


    他該怎麽為自己辯解?他那時候是為什麽腦子抽了換了身衣服來著?


    “那是緊急情況!”


    “哦?什麽緊急情況要穿女裝啊?”


    熒聽著空在那強行解釋,一副完全不相信,我就看你怎麽編的表情。


    柯萊和安柏都沒看過空的女裝照,看著眼前努力為自己找借口的空,眼神帶有些古怪。


    注意到房間裏的其他人看他的視線逐漸變得古怪起來,空也有些坐不住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話說回來,照片上的空那時喝了讚迪克的藥劑,五官還是有些變化的,如果不是身為妹妹的熒足夠了解對方,也不一定能一眼就認出來。


    如果空手中的照片還在的話,或許還有為自己辯駁的可能。


    但可惜的是,空在不久前親手將那萬惡的照片刪除了,而在場中有備份的人,也不可能現在拿出來,給空再次銷毀的機會。


    眼見空詞窮了,熒幹脆趁熱打鐵,但那聲音怎麽聽上去,都帶著幾分賤賤的感覺。


    “哥哥~你也不想你的女裝照直接在稻妻原地出道吧?”


    “嗯,讓我想想,上一個女裝照落在八重社手裏的那位,現在已經有了很多的忠實粉絲了呢~”


    “要不哥哥,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彼此認識一下?”


    空表示,他並不是很想知道那位女裝出道的人是誰。


    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熒是絕對有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的。


    這.......


    事關聲譽。


    絕對不是他慫,從心而已。


    “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麽?”空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了,“但是,熒,有些事情我依舊不能說,在你自己的旅途迎來終點之前,我說的話可能會影響你的旅途。”


    “啊,那些東西都無所謂啦。”


    聽著空的話,熒不屑地擺了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至於我的要求嘛.......嘿嘿........”


    少女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個誇張的笑容,那笑容看的空直接打了個寒顫。


    ————————————————


    無視那個被自己妹妹抓住把柄威脅的家夥,浮傾從提納裏那邊領走了蘭寧巴。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吃些東西,便去下午的簽售會到處轉轉。


    畢竟雖然說是簽售會,但美食娛樂項目卻是樣樣不少。


    此刻很多的飯館中都已經坐滿了人,浮傾找了個角落坐下,隨便點了些吃的,就看見蘭寧巴的小屁股往桌子上一坐,就繼續畫它的那幅畫了。


    說起來,剛剛蘭寧巴就已經畫了一路了。


    之前剛來到稻妻那會兒,蘭寧巴也在畫畫。


    “還沒畫完嗎?”


    眼見蘭寧巴手中的畫筆停了下來,似乎在糾結下一筆該落在何處的時候,浮傾的聲音突然響起。


    “嗯!第一次來這裏,蘭寧巴想畫好多沒見過的東西!”


    聽著浮傾主動問起,蘭寧巴也將手中的畫放在了一邊,轉而像是變魔法一般,從身後樹葉做成的背包裏麵,拿出了好幾張已經畫完的畫片。


    第一張,是蘭寧巴和浮傾一起在窗邊,一起看著窗戶外的稻妻美景的畫麵。


    第二張,是在夢境中的踏韝砂,看背景,那似乎是浮傾的房間。


    那裏麵還堆著幾個布娃娃,浮傾換上了那身狩衣,正在叮囑蘭寧巴相關的事情。


    第三張,蘭寧巴的手上也拿著一把小劍,和浮傾並肩站在山頂上,而山下躺著的背景,則是那時那條倒下的巨蛇。


    第四張,蘭寧巴和丹羽擠在一張小床上,外麵粉色的花瓣紛飛,看上去格外溫馨。


    第五張,蘭寧巴還尚未畫完,但浮傾也大概能夠看出畫的是什麽了。


    蘭寧巴和它新認識的朋友在一起,那個像個小太陽般的女孩,手裏捧著個紅色的小球一樣的東西,旁邊的娜維婭手中拿著煙花,他們三個看上去聊的很是開心。


    他們來到稻妻的時間似乎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不知不覺間,蘭寧巴已經畫了這麽多幅畫了。


    “就是在稻妻這邊不能寄回須彌,不過等蘭寧巴回去後,可以直接拿給朋友們看!”蘭寧巴一邊給浮傾介紹著這些畫片的由來,一邊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它的那個好朋友與它不同,比起喜歡到處旅遊探險的蘭寧巴,它更喜歡留在家裏,將重要的東西一一保管起來。


    蘭寧巴的畫並不是完全照搬現實,其中還加上了它自己的一些私心。


    比如它拿著把小劍站在巨蛇屍體上邊的樣子,倒真的給人一種那巨蛇是它打敗的感覺。


    再比如,它的預想中,應該是它和丹羽一起睡,床一人一半,感情不會散的那種。


    而實際上,丹羽這個紙片人幾乎成為了床單的一部分,反而是蘭寧巴一個人享受著比之前大上不少的床,睡得格外舒服。


    好在浮傾選的地方足夠偏僻,加上餐館此刻的人也多,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


    不然若是讓別人看到浮傾這一副和空氣說話,還格外認真的表情,怕是又要以為自己撞鬼了。


    在蘭寧巴的熱情介紹下,服務員很快便將食物送了上來。


    此刻中午時分,基本上人們都出來吃飯了,一眼看去,能在離島上看到來自各個不同國家的人們。


    除了不會出國的納塔人,其它六國人都基本上齊了,大街上人頭攢動,這還是天領奉行那邊對這次入境進行了嚴格篩選的結果。


    可想而知,下午會有多麽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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