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


    傾奇者聽著真子的話,微微一愣。


    “請問是有什麽要求嗎?請您盡管提,我會全力去辦到的,隻要您願意教我劍舞!”


    “請問您吃過了嗎?我家開早餐店的,以後您的夥食我全權包辦了怎麽樣?”


    “您這支劍舞也是祖上傳來的嗎?難道是有什麽不能外傳的家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


    麵對如此熱切的真子,傾奇者一時之間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好、好的!”


    在真子的連番轟炸之下,傾奇者迷迷糊糊地就應了下來。


    “您是答應教我劍舞了?!”


    真子一把抓住了傾奇者還握著劍的手,激動地說道。


    “那我應該拜師才對,需要我三叩九拜嗎?”


    “好.......等等!請等一下!”


    傾奇者還沒反應真子說的話,就見真子突然一下是要跪下去了一樣,連忙把人扶了起來。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混亂的腦袋,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了目前的情況,看著眼前熱切的真子,準備好好和她聊聊。


    “那個........首先,我覺得我可能沒有那個資格教你.........”


    畢竟,他的劍舞都是村子裏的大姐姐教的,他也就學了點基礎,要不是被人撞見在學劍舞了,也不會被人趕鴨子上架一樣被推上去表演了。


    就他這三腳貓的功夫,拿出去教人就有些為難他了........


    “怎麽會!”真子連忙說道,“您的劍舞已經如此完美了,教我完全綽綽有餘!”


    對方的劍舞,簡直和她夢想中的一模一樣,優美又不失鋒利,更帶著些許的灑脫與飄逸。


    “不不不!”


    傾奇者措不及防又是被真子一頓猛誇,連忙擺了擺手。


    “我的劍舞都是村裏的姐姐教的,我也沒學多久,如果你要學習劍舞的話,還是找櫻下姐姐比較好。”


    “櫻下姐姐?”


    真子微微一愣,聽著這個有些耳熟的姓氏微微蹙眉。


    但這樣的姓氏在稻妻也不足為奇,在過去,稻妻隻有那些貴族才配擁有姓氏,直到後來政治改革,迎來了第一次的人口普查,因為重名太多,才被要求加上了姓氏。


    稻妻人的姓氏大多都是自己取得,像是什麽村上、村中、村下什麽多了去了,這些都算是比較普遍的姓氏了,她聽過也不稀奇。


    “請問,您來自哪個村落?”


    真子轉而問道。


    “我來自踏韝砂,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恐怕不能過去。”


    傾奇者回想起踏韝砂的狀況,就難免有些擔心。


    雖然宮司大人說了,是將軍親自帶隊前往了踏韝砂,他也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但,也更不能讓將軍有後顧之憂!


    如果將軍一邊擔憂這裏的事情,一邊工作的話,肯定無法專注地去解決問題的。


    “踏韝砂?”


    真子聽著傾奇者的話,剛剛升起的熱情就仿佛突然被澆了一頭冷水。


    她雖然這幾天都一心撲在劍舞上,但關於踏韝砂那邊的情況,還是多少聽人提起過一些的,如今踏韝砂不知什麽原因,已經禁止進去了。


    看著傾奇者臉上浮現的擔憂,她也知道這條路走不通。


    那該怎麽辦呢?


    說句實話,明天就是容彩祭了,就算她找到了人教她劍舞,恐怕也來不及。


    但,不是還有嗎?


    能夠表演一支完美劍舞的人?


    她看向了眼前的傾奇者。


    “這位先生,可以請您,在明天的容彩祭上表演嗎?”


    “就剛才那支劍舞就行!”


    如果現實條件允許,她肯定是想要自己去跳完這一支舞的。


    她從小便練劍,學習劍舞,如果說,有一個機會,能讓她的劍舞震驚全提瓦特的話,無疑,這次容彩祭是最佳的機會。


    她抱有僥幸,不願錯過這次機會,才選擇去報了名。


    可她那尚且殘缺的劍舞,又如何拿的上台麵呢?


    在看過其他人的彩排後,這種感覺便越是強烈。


    其它國家來的人都準備充分,力求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露出來,更是充滿自信。


    再看她呢?


    一時衝動地去報了名,還拜托千織準備了演出服,卻根本拿不出一曲完整的劍舞。


    稻妻是這次活動的主場,所以,表演就算不是最好的那個,也絕對不能遜色才是。


    所以,她逃了。


    甚至都在臨近要表演的時候,選擇了臨陣脫逃,將麻煩甩給了神裏小姐。


    但,如果是眼前的少年的話,一定能做到吧?


    看過那一支劍舞後,她如此確信。


    雖然少年看上去純良又無害,但剛剛持劍時的表情,她卻差點以為站在她麵前的,是那位浮傾先生。


    在那一刻,少年的眼中,是那麽自信,那麽鋒利。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做到。


    “所以,拜托了!”


    “請您一定在明天容彩祭的舞台上登台!”


    真子如此乞求道,雖然,她尚且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


    但僅僅那一支劍舞,她便認定,對方是最佳的人選。


    甚至,連表演服或許都不需要加急準備。


    那一身狩服,配上那一支長劍,便已足夠。


    ——————————————


    “傾奇者!”


    熒在稻妻的街頭大聲喊道,不斷地尋找著對方的蹤跡。


    “請問,您有沒有見到一個穿白色狩衣的少年?”


    她攔住了一個路過的行人,連忙問道。


    “沒有。”


    行人擺了擺手,直接離去,熒也隻能接著尋找。


    “那個人?為什麽在喊小說裏角色的名字啊?”


    旁邊,一名路過的稻妻人不解地看著熒,問道。


    “或許是看小說看瘋了吧。”一個楓丹人說道。


    “她好像在找一個白色狩服打扮的少年?難道是官方找人打扮成了小說中傾奇者的模樣?”一個璃月人大膽猜測道。


    熒全然不知旁人如何看待她,她隻能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了傾奇者的行動路線。


    最後,她遠遠地望著那邊夢見樹下,少女熱切地拉著少年的手,兩人站在一起,風將粉色的花瓣吹落,這一幕,好不夢幻。


    得,兩個人都找到了。


    她在那邊死命找人,你們倆擱這約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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