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川a的車呼嘯而去,我繼續按著我原來的速度,按著舒晴給我的地址導航到成都武侯區正陽科技商務大廈。


    在下午三點到了。


    正陽大廈!不會是以賀正陽的名字命名的吧?


    21樓電梯出口一拐就是一家寬敞氣派的辦公區。


    我走進前台,是我的故人—李雪!


    我站在她前麵也不說話就看著她笑。


    李雪看著眼前的黑不溜秋的家夥,頭發剪得有些磕磣,笑得倒是蠻好看的,隻是他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先生你找誰?”李雪笑著問我。


    “找你。”


    “找我?嗬嗬,先生找我做什麽?”


    李雪被我一句找她給整懵了。


    “哈哈哈!找你玩!”


    “你,你是,你是華北海?”


    “嘿嘿,我不像嗎?”


    “哎喲我的媽呀,華北海,你怎麽長這麽黑了?”李雪說著走出前台前來拉著我的手臂讓我轉身讓她看仔細。


    “哈哈哈,如假包換,西藏的太陽曬的,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伸出雙手把李雪抱進懷裏一個熱烈的擁抱!


    “哎,哎,放開,放開,要死,哪有在這裏摟摟抱抱的!”李雪害羞的推開我,責怪我魯莽。


    “哈哈哈,在哪裏可以摟摟抱抱的!”


    我取笑李雪的語病。


    “哪裏都不能!”李雪說著拉著我進了辦公區域,“快,帶你去舒總。”


    “李雪,以後我們要做鄰居了,我的辦公室就在你們樓下。”我跟著李雪的走進辦公室。


    “真的?不是吧,樓下也是我們華任科技的,怎麽成你辦公室了?”李雪好奇的轉身看我想從我的臉部表情裏看出我的假來。


    “嘿嘿,是你們賀總給我安排的。”


    “真的!那太好了,我們是鄰居咯!”李雪轉身敲響一間辦公室的玻璃門。


    “請進!”裏麵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李雪推開門拉著我進了辦公室,“舒總,看誰來了!”


    “咯咯咯,這不是刀客華北海嘛!”舒晴早就知道我在來的路上,說著從辦公桌椅上站起出來和我握手。


    “晴姐好!晴姐越長越漂亮了!”我笑著和舒晴握手。


    “舒總,你怎麽一眼就認出來的?華北海曬得跟黑炭似的,不是那麽好認的吧。”李雪的雙眼不斷的在我和舒晴之間來回看。


    “北海,你的嘴那麽甜,我猜你的出刀速度沒什麽進步啊!”舒晴繼續取笑我。


    “哈哈哈,晴姐你慧眼如炬,北海又交了一個女朋友,出刀速度是沒什麽長進,估計和賀總伯仲之間!”我也不能一直被舒晴取笑,我也得拉著賀正陽下水。


    果然,舒晴側過頭一手指著我笑著說,“我把你的話告訴正陽聽聽,看看他認不認!”


    “哈哈哈,我覺得吧,賀總有您晴姐這樣的在身邊他要能成為一流刀客那是對晴姐的侮辱。”我才不怕舒晴將這話告訴賀正陽去呢。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請進。”


    “晴姐,怎麽辦,沒有票了。”


    進來一個身穿粉色套頭毛衣,領口是那種疊了兩層特別寬口,毛衣上拉出短短長長的一層絨,曲卷的長發束在腦後成為馬尾,深藍的牛仔褲把女孩一雙大長腿展露出健美無比。


    “來,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賀總的妹妹賀映琪,這位是華北海!”舒晴拉過推門進來的年輕女子。


    “啊!你就是華北海!”


    女子轉頭過來看我。


    “你好!華北海,上次還得謝謝你出手幫忙。”我伸手去和女孩握手感謝,去西藏前我被拘留了六天最後還是賀總兄妹出手相助才把行政處罰取消了。


    “舉手之勞而已!等等,你,你是華北海?”女孩和我握著手沒有放開,看著我一臉的疑惑。


    “嗬嗬,就是我!”我認出了眼前的美麗女子是誰了,真是無巧不成書。


    “兩年前,冬至日,西城…”女孩看著我慢慢的說道。


    “市政大樓,解放南路公交站頭,我記得你當時穿的是駝色大衣,白色長褲!”我一手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臉,我回想起當日的畫麵,賀映琪這個美麗的幸運兒。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可把你找到了,太好了!”女孩看著我摸臉也想起了自己當時給了華北海一記響亮的耳光:“對不起,對不起!我還誤會了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女孩嘴角有些顫抖心情激動得難以平靜。


    “映琪,那天就是華北海嗎?”舒晴也是睜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因為她當時就坐在車裏。


    “嗯嗯!”賀映琪不住的點頭肯定,“華北海,可是你怎麽像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我們找了你好久一點信息也沒有。”


    “現在碰見也一樣好,真替你們高興!”李雪也算明白了我原來兩年前救過賀映琪的命。


    賀映琪的個子足足有170公分,她盯著我看的眸子裏有一層閃光的晶瑩。


    “嘿嘿,哪裏用找,自己就來了,你千萬別存了感謝我的念頭,救到你也是陰差陽錯,你的判斷是正確的!”


    “什麽判斷?”李雪不明就裏問道。


    李雪話一出口,賀映琪臉上就映上一片紅暈。


    但我臉皮厚,我當時的行為隻能以登徒子才可以解釋,我要說我知道會發生車禍才拉住賀映琪,這話就像是為了自己孟浪的拉賀映琪入懷的行為故作解釋,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徑。


    而我這時特意說出我的當時就是登徒子,賀映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是她的判斷。


    說她判斷正確就是自認我是個登徒子。


    這讓剛剛很激動的賀映琪感到了一絲尷尬,她心裏的活動也是強烈的拉扯了好幾個來回。


    當年,賀映琪事後確確實實找過我,畢竟是我把她從死神身邊拉了回來,但這個救了她一命的年輕帥小夥就像從地球消失了一樣,她動員了很多的資源都沒有這個青年的一點信息。


    雖然,她對這個年輕人為什麽會拉她心存疑問,而且她還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心地就是不純,如果真的一片好心,那人家一定會留下來解釋一二的,肯定是做了虧心事心虛才默默的走了。


    可是隨著她動員人力去尋找這個救命恩人遲遲未果,她想起對自己救命恩人一記耳光讓她耿耿於懷,畢竟,她懷疑年輕人心地不純隻是自己的猜想,現在人家就算心地不純,但救了人命也不居功,這時間一久,倒成了賀映琪的心病,為自己一度無端的猜想人家心地不純感到內疚。


    如今華北海當著自己的麵承認當時自己的判斷是正確。


    我的什麽判斷?


    我打他的理由不就是認定他是個登徒子嘛!


    好吧,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我是不是可以把存在心裏的內疚解脫了?


    我可以覺得,我的救命恩人就是當時因為心地不純陰差陽錯的救到了我。


    可是,


    從哥哥和舒晴之前華北海的行為來判斷,這個華北海不是一個心地齷齪之徒,反而應該是一個有著高尚品格,有愛心的人。


    這就和現在華北海對於救她的解釋有了人格不一致的矛盾。


    華北海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嗎?


    哎呀!我想什麽呢!


    賀映琪為此感到臉紅,而李雪又問自己的判斷是什麽的時候,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自己的判斷是什麽?


    舒晴自然知道賀映琪在想什麽了。


    當賀映琪的救命恩人和華北海重疊起來的時候,她和賀映琪的矛盾心情一樣。


    她也是認可賀映琪之前的猜想的,隻是後來賀映琪一直找不到這個救命恩人才改變了對自己原有的猜想。


    但舒晴並沒有因為賀映琪一直找不到這個救命恩人就改變了固有的猜想。


    可是現在救命恩人是華北海!


    舒晴對華北海的感觀是非常好的—正直,善良,有愛心。


    好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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