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沾一滴酒的宋寧芝清楚的看著我不懷好意的對著單純的華賽灌酒,倒也不阻止。


    到華賽倒下,宋寧芝的行為反而讓我對她刮目相看,這是宋寧芝在我腦海中不同於她的高傲自帶偏見的存在。


    因為華賽已經醉倒,我就想省得再扶著她回學生公寓,就住酒店好了,反正,明天她還不用上課,這樣是最方便的,飯店旁邊就有酒店。


    宋寧芝冷笑的看著我,“不用,華賽跟我回家,我會照顧好她的,不用你操心!”


    她的話是對我說的,一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神情。


    什麽意思,我是故意要灌醉華賽,我還幫著華賽記著她是喝了兩瓶紅酒又兩杯後倒下的,天地良心,我隻是要告訴她的酒量,我隻是想要華賽知道今後對自己的酒量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但宋寧芝對我說話的語氣和眼神清楚無誤的告訴我:你的把戲別想得逞,早就防著你呢!


    我笑了。


    至少宋寧芝對我存在的偏見有她的邏輯,但她對同學華賽是真誠的相助的,這點我覺得她要比她的父親和叔伯強!


    “你一個女孩子扶不動華賽,我幫你一起送到你家,你放心,我知道你對我有你的判斷,但就憑著你對華賽的善意,我也要對你解釋一下,我為什麽要灌醉華賽的理由。”


    宋寧芝停下了手上扶著華賽的動作,靜靜的給我解釋的機會。


    “華賽太單純,她少了防人之心,我當她朋友,我要告訴她最大的酒量是多少,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要保護好自己,至少知道自己喝多少會醉倒,沒有信得過的人在身邊,不可以讓自己倒下,華賽應該高興身邊有你這樣為她著想的朋友,我灌華賽就隻是出於這個目的,信不信由你,現在讓我扶她去你車裏。”


    宋寧芝在看我兩秒後,讓出了阻隔我和華賽之間的位置,讓我攙扶起華賽的胳膊,宋寧芝就扶著華賽的另一條胳膊,我們倆把華賽送到了宋寧芝的車裏。


    “寧芝,你是不是考慮送華賽直接去學生公寓,這樣,我送白雪回去也不用再次打車了。”


    我想著反正要送白雪回去不如讓宋寧芝做我們的司機。


    “這個可以,你們一起上車吧。”


    我把華賽扶上車後座,就去副駕駛,白雪留在後排。


    到了公寓樓我們再次把華賽扶進她單身公寓,讓華賽躺下,給她床頭放好水杯,由宋寧芝將華賽的門關上。


    看著宋寧芝的行為挺好。


    白雪邀請宋寧芝去她房間坐坐,就在華賽的旁邊。


    宋寧芝看看我,微微一笑,“不打擾你們了。”


    這話我知道她是針對我當時去警局路上告訴她白雪是我的朋友而說的。


    “坐一坐吧,我和你一起走。”我試著再解釋一下。


    宋寧芝靜靜的思考了幾秒。


    “何必呢!”宋寧芝自信的回頭跟我們揮手離去。


    人的偏見是很難改的。


    有時通過貌似思考整理了思緒,可往往隻是在預設的觀點下換了一個邏輯固執的繼續偏見。


    白雪進門後給我煮了一壺咖啡給我喝。


    “有茶嗎,今天喝的多,茶能醒酒。”


    “沒有茶。”


    “嗯?沒有?”


    “沒有。”


    “那不是嗎?”我指著水杯旁的茶罐。


    “就咖啡。”


    “嗬嗬,這是何道理?”


    “都被人誤會了,你又何必呢?”


    “你我之間沒有誤會就好,哪裏能管住天下悠悠人心。”


    “你說我好看的。”


    白雪肯定好看,我記得在她和我聊電調的事兒的時候,她盤著發髻,用一根她說家傳的鳳頭玉簪固定,那時我有過走神的恍惚,回家還拿著紅姐幻想起那鳳尾流蘇搖動間的旖旎,不堪,不堪回想…


    白雪的一句問話讓我回憶起了眼前佳人的一個誘人的片段,我兀自有些發呆。


    “是呀。”我想著過往有點不再敢和白雪對視了,低頭喝白雪給我煮的咖啡。有茶卻不讓我醒酒,要讓喝越發提人精神的咖啡。


    我不安起來,“我回去了。”


    “過了今晚,你就飛悉尼然後就回國了,再見麵不知何時?我想和你多說幾句話,你也不願意?”


    “不是,你現在自由了,隨時都可以回國的,生活費我讓魏哥給你充足些,你不必為了生活打工那麽凶。”


    “我有好多話要說呢,你留下來陪我說會話好嗎?”


    “我們不是正說著話的嗎?”


    “這樣不舒服,你等我一會,先喝咖啡吧。”


    白雪說著徑自走開了去。


    然後就聽見白雪在衛生間洗澡的聲音傳了出來,水聲淅淅瀝瀝的,點點滴滴敲擊著我的心門。


    我心中的小人甲跳了出來:“華北海!你說今生要救贖自己,你敢挑戰下自己為自己設下的人設嗎?”


    我心中的另一個小人乙嘴硬道:“有什麽不敢的,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我追求的是一份完美的愛情!我的愛人是紅姐。”


    甲:“哼!你騙得了別人,可你騙得了自己?我還不清楚,那天你看到白雪的鳳尾流蘇回家是什麽德性?”


    乙:“特麽堅守愛情和尊重法律一樣,論跡不論心,我和紅姐好了後沒有對不起紅姐過!”


    甲:“那你對蕭茵早晨又摟又抱的不是跡?”


    乙:“那時人沒有清醒,所有動作隻是習慣,那時要論心不論跡的看待!”


    甲:“特麽你真是個賤人!有你這樣雙標的嗎?論心論跡都由著你說了算!現在,今晚,你醒著,你要能守得住跡,你才配和我對話!”


    乙:“別一副道德君子吊樣,老子今天證明給你看,什麽叫完美主義者!”


    我心中的兩個小人正吵得不可開交,白雪出了衛生間。


    雪白的絲綢睡衣下一具雪白的軀體,白雪一般的白雪,腰間一條絲帶將梨形身材完美的分成兩個誘惑人心的存在。


    高聳沒了束縛,兩半都是圓月,寬臀把睡衣的下擺撐滿,豐腴的雙腿並攏的沒有一絲縫隙…


    頭發盤著,家傳的鳳頭玉簪固定著她濃密的發絲,鳳尾流蘇隨著她的款款而至毫無規律的晃動,那晃得我的心毫無道理的砰砰直跳。


    她一定知道我的喜好!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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