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誰?要你這樣費心?你問過我嗎?既然你不領我的情,你也別管我做什麽合不合適!”小美對剛剛我不讓她幫我擋酒還耿耿於懷。


    不知何時,小美和小娜已經趕上了我們的腳步,就在我和魏哥的身後。


    “你喝了不少了,他們的架勢要一杯杯來,你非醉了不可。”


    “那你傷還沒好利索呢,你怎麽不想著自己點。”小美的語氣並不善。


    “那我現在問問你,你準備一直在暢通總部做前台嗎?我和魏哥是誠心邀請你去幫我們忙,你有這個能力為自己多掙一點,前景或許能更開闊一點,工作肯定沒有前台輕鬆,但回報也一樣會豐厚些,你能考慮一下嗎?”我不想跟小美糾纏於情緒的交流討論,直接把實際事放在前頭也不提為什麽要為她著想隻說她的能力適合。


    “那剛剛秦先生說我也適合他那裏的工作,你為什麽替我回絕?”小美是聽了個全麵,一句也沒落下我說的話。


    “老秦那邊相對專業知識會要求更強一些,而且會長期出差,不像吳市比較近。”我說的也是實話的一部分。


    老秦明顯張了張口。沒說話。


    我估計他有他的想法,但他還是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你怎麽知道我的專業不適合?”


    這句話讓我一時語塞,因為我一沒說老秦那邊做什麽,二沒問小美學過什麽專業。


    我心思電轉,“嗯,老秦那邊做金融行業的。”


    她要不是金融專業的正好可以用專業不適合回絕她,如果她正好學的是這個,我就可以以老秦那邊要找業務員為由拒絕她,在這一瞬間,我以為自己說得挺好。


    “我學的是營銷專業,去年畢業的,楊總麵試的時候也答應過我實習期結束讓我去拓展部工作的。”


    “哦,拓展部到也是可以說專業對口的,那你自己考慮一下,是繼續就在暢通總部,還是去魏哥那裏,如果去魏哥那裏會辛苦一些,老秦那邊還是專業不對口啊。是不是,老秦?”


    老秦沒有應聲,把頭轉開不看我。


    小美就繼續說道,“可是剛剛我明明聽見秦先生說了他需要一個去談業務項目的人員,他認為我適合,根本沒有說要金融專業對口的話。”


    老秦很不聰明的補刀:“北海,不如你直接說為什麽不要小美來公司,我認為不用藏著掖著,說開了,更好,我也好奇小美,為什麽對我們公司尚不了解一心要來我們公司,放棄魏哥那裏專業對口和暢通總部的工作?”老秦或許不是不聰明,他已經準確的把握到了小美和我有些糾葛,他可能已經意識到如果小美真的要來公司,那麽讓我明確紅姐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不能藏著掖著才是正理。


    “我隻是海哥不讓我去秦先生公司才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小美倒是直爽的表達了女人特有的感性。


    好吧,既然放著正理在前麵,旁人都比我清楚,那我也不要再裏外不是的做事了。


    “小美,我隻是覺得你在前台工作有些委屈了,魏哥那裏正好有項目,就算你不是營銷專業的,努力學習也能跟上,辛苦點也可以多掙點,就是這些是我的真實想法,我和你說過了,我和紅姐處對象了,老秦那邊的公司,紅姐也會參與,我能無情,也能無愧,我怕你受不必要的傷害。”


    “…”


    沉默,


    就是權衡。


    “魏哥,你幫著安排一下小美回家吧,我和老秦住那邊的租房,明天我一早回西城。”我轉身對小美說,“也不用急著做決定,魏哥那邊隨時都歡迎你的加入!”我說完和老秦攔了輛車去太平小區住。


    “小美,本來呢我已經開好了房間,你要是不想回家也可以住下,反正房間早就定好了。”魏哥也很無奈,他真的以為我是會住他隔壁的。


    “我回家。”


    我跨上出租車的時候聽見了小美的回答,心頭一鬆。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小美直接上了我們的出租車。


    “小美,你們不順路,北海去太平小區。”魏寬在外麵說。


    “先送我還是先回你的住處?”小美不理魏寬的話關了車門問我。


    老秦看著三人擠後座,別擠著我的右臂,自動的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去了,我和小美不用再挨著。


    “先送你吧。”這裏是青浦區,我們住浦東比較遠。


    “好,落霞小區,謝謝!”


    司機起步。


    十來分鍾就到了小區,小美便指示著司機一路來到她住的66棟。


    車子停下,小美下了車。


    “你不送送我?”


    我看看樓層,這是一棟有三十多層的高層住宅樓。電梯上下,用不了多久,送一下吧。


    “我等不等啊?”老秦下了窗玻璃問我。


    “等,等我。”


    “等車也計費的啊。”司機提醒。


    電梯停在16樓。


    開了房門,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廳被隔成了一個房間。


    聽到動靜,房間裏出來了一個姑娘,“小美回來啦,哎呀。”看見我進了門,又縮了回去。


    我說,“小美,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這是一個合租房,我從沒問過小美是哪裏人,我並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盛海人,不過小美的盛海話很標準。


    “不急在這一會會,我有個問題問你,你跟我來。”小美拉著我進了她的房間。


    “你既然在和我好了不久就選擇了梅長紅,你為什麽要和我好?”


    “當時我還沒選擇,我想做個好人,但我現在還不是什麽好人,我和你好,我隻想找到快樂。”


    我沒法對小美負責,一點也沒有想過,我和小美的瘋狂隻在那個猶豫的階段,現在絕不可能了。


    小美聞言抱住我的腰,壁咚我。


    艸!


    我拒絕了。


    “你說你現在還不是好人,那天你找快樂,今天我也要找快樂,你拒絕不公平。”


    “那天你沒拒絕,今天我拒絕。”


    “你既然不是好人,為什麽拒絕?”


    “我受傷了。”


    “你不用動。”


    “艸,老子想做個好人,小美,別這樣,這樣隻會傷害了你也傷害紅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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