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浮空之城
末日小院從種下豌豆射手開始求生 作者：富強民主和諧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殺……”
“不要驚慌！不要後退！”
“你們的身後就是教廷，誰敢後退一步……殺無赦！！”
“……”
足有數百人規模的規模龐大軍隊，正在圍攻一隻【喪屍巨人】。
5星boss【喪屍巨人】擁有8攻120點血，唯一的弱點就是隻有5點的移動力。
這個移動力跟普通的人類差不多……
也就是說，隻要你的速度和人類的平均速度相同，那麽隻要一直跑它就一直都追不上。
這種慢速boss別說是肖健或是大黃了，就連張瑾瑜這樣的覺醒者都能將它放風箏放到死。
而這群軍人的指揮官顯然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但問題就在於……他們身後就是教廷分部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得不與5星的【喪屍巨人】開展了一場極不平衡的戰鬥。
要知道【喪屍巨人】雖然隻是個“普通”的怪物，但它卻擁有4項特性，比起這片大陸上培養的“聖器執掌者”還要多出一個特性來：
【巨型】體積增加，對建築物傷害+3。
【碾壓】對中小體型目標造成致死攻擊。
【再生】每回合恢複5點生命值。
【狂暴】生命值低於30時，攻擊力+10，移動力+10。
……
這四個特性互相配合、互相疊加已經非常完美了，但即便是早期的肖健也能完美碾壓它。
但現在，這個被早期的肖健都可以隨意玩弄蹂躪的boss，在麵對這群由普通人類所組成的軍隊時，終於發揮出了它的全部力量！
“噗！”
【喪屍巨人】隨便一腳就將一名全副武裝的戰士踢成了漫天橫飛的血肉碎末……
-
34！
【碾壓】！
回頭剛剛被打掉了6點生命值，它的腦袋上就又冒出了個綠色的+5……
【再生】！
當這群戰士們死傷慘重後，終於將【喪屍巨人】的生命值壓低到30點以下時……
【喪屍巨人】的皮膚突然變成了紅色，雖然頂著幾層樓高的體型，但跑動跳躍攻擊時卻突然靈巧了無數倍！
短時間內就將幸存的其他戰士全部一一拍死！
【狂暴】！
當一切全部結束後，【喪屍巨人】沒有了目標，站在原地稍微沉默了一會就轉身向肖健放置它的時候給它指出的方向前進著。
而在它前進的路上，正好有個教廷分部擋在麵前。
“轟……”
厚重的圍牆，高聳的塔樓，華麗的大廳……
所有的一切，都在【喪屍巨人】的攻擊中飛灰湮滅。
【巨型】！
等那喪屍巨人拆完教廷分部後，身上的紅色居然消失了！
在這段時間裏，【再生】不斷地給它增加生命值，不知不覺中【喪屍巨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自然也就結束了【狂暴】。
將教廷分部踹了個對穿後，【喪屍巨人】繼續前進。
肖健進去稍微看了一眼，發現財富類的東西都已經被轉移走了，反倒是不值錢的各種書籍和文件沒來得及處理。
所以肖健可就不客氣的笑納了……萬一能從裏麵找到要塞鎮急需的情報呢？
收拾完材料後，肖健繼續化身一隻小鳥，追在那【喪屍巨人】的身後，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
可令人肖健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居然一發而不可收拾……
原本在肖健的印象中，不過是個送寶禮盒的【喪屍巨人】卻一路暢通無阻，甚至還數次擊潰、擊散了幾十到幾百舒朗不等的正規軍！
不會吧？
不會又是被區區一堆喪屍炮灰就給滅掉了吧？
肖健越是追著飛，就越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外在表現強悍的神明，為什麽交起手來總感覺差那麽點意思？
是這些神明太弱了，還是我太強了？
其實肖健這次過來，主要還是為了刺探情報的。
畢竟那位“偉大的西卡莫亞海拉”實在是太神秘了，再加上老牌神明的身份，讓肖健不得不加倍小心。
當然了，還想再搞點“聖器”也是真的。
畢竟這“聖器”太香了，每個都能提供一套相輔相成的特性，自由組合之下很容易搞出一些或是惡心、或是變態的組合。
當然也就是肖健這種沒有根基限製的神明可以玩這種髒套路……
一般來說，普通神明隻要掌握相鄰的3個根基就足夠用了，而非常強大的神明，頂多也就再兼修一個稍遠一些的根基。
類似肖健這樣相克特性照單全收的存在，就像個行走的bug一樣讓所有神明都會頭痛不已。
也不知道那位“偉大的西卡莫亞海拉”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肖健對於“聖器”的貪婪，肖健跟著喪屍boss走了一路也沒見到任何一個手握聖器的覺醒者。
但就在肖健以為這片大陸馬上就要頂不住了的時候，無數雪白羽翼，頂著金色光圈的“天使”，優雅地拍打著羽翼，從天空中飛落下來。
“天使……”
“是天使！！”
“有救了，終於有救了啊！”
“哇……媽媽……”
“……”
一座小城鎮麵前，無論身份高低貴賤，在見到“天使”的刹那，就都紛紛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起來。
“……”
那些天使五官柔美，身上幾乎不著片縷，隻有下身的關鍵部位綴著一條輕紗。
肖健用批判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位天使……
然而他卻根本無法看到這位天使的角色卡。
顯然，這天使身上，果然還是沾著點神力的。
亦或是，這些天使也是神力的一部分？
“聖裁！”
“哢嚓……”
潔白的閃電從天而降，被那天使引導著灌入【喪屍巨人】的體內。
下一秒，身軀龐大的【喪屍巨人】居然直接就從被劈中的位置開始汽化了……
肖健還是第一次看到，腳還在掙紮但腦袋已經變成迷霧被風吹散了的喪屍。
“……”
肖健的目光從天使身上移開，仔細觀察著那5星boss【巨型喪屍】掙紮消失的一幕。
“……這不是攻擊。”
忽然，肖健得出了個結論。
他一直都在觀察角色卡，但直到最後一刻那【喪屍巨人】的生命都沒有半點衰減。
與其說是被擊殺了，不如說是那個所謂的“聖裁”之雷，強行激活了【喪屍巨人】的某些隱藏屬性，使其越過了“死亡”這一步驟，直接就在原地“還原”了。
是的，肖健將那聖裁定義為“還原”。
無論是幾星的喪屍，其最初都隻是普普通通的1星喪屍，被肖健【晉升】了無數次後這才變成的5星boss。
也就是說，從迷霧中誕生的它們，有個就連肖健這個主人都不知曉的秘密開關，隻要被按下了那個開關，無論等級如何，它們就會重新被還原成普通的迷霧。
“有趣……”
“果然有趣……”
“不愧是老牌神明。”
肖健滿意的將目光移回了那天使身上……
她在處理完喪屍後，又完整地接受了所有鎮民的膜拜，最後這才拍打著翅膀飛向了遠方。
肖健沒有跟上去，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她來時的地方——天空。
然後，肖健激活了【破惘】。
隨著他的眼底燃起了火焰，他的目光就開始穿透了蒼穹、穿透了雲彩……
……越是向上看，肖健就越是驚訝。
這裏，居然沒有天幕！？
要知道，無論是肖健的那個小院，還是大如要塞鎮所在的複合世界碎片，天空上的一切其實都隻是塊幕布而已！
太陽升降，月亮星辰，都是天幕演繹的一部分。
如果是比較小的世界碎片，例如肖健的那個小院，就連太陽升降都會變得詭異且突兀。
要塞鎮這邊經過大量的合並之後，雖然已經有了有些天氣的變化，例如陰天下雨什麽的，但本質上的天幕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太陽，依舊隻是被畫在“畫布”上的2d圖形而已。
但在這片巨型大陸，天居然這麽高？
真實的空間、真實的雲層……
直到肖健的目光看到了一座金光閃閃的浮空城時，他也沒看到天空的邊界究竟在哪。
仿佛那天空中的太陽，就真的掛在1.496億公裏之外一樣！
不，絕對不可能！
肖健重新觀測了一下太陽變化的角度——如果它真的在1億多公裏之外，那麽它的角速度會大到難以想象！
以正常太陽升起的角速度來計算大概是1小時15度，而1.496億公裏之外的線速度就會達到光速的2倍！
所以，至少從物理上來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肖健喃喃著，想要繼續探尋更高的天空，結果那金色的浮空城上忽然投來了另一個目光。
雙方的目光撞在一起，一觸即潰。
肖健的【破惘】被反製了，處於2小時的冷卻狀態。
而對方顯然也不好受，肖健甚至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有趣。”
肖健望著隱藏在天空中的那個巨型金色浮空城所在的方向，一些想法在他心中緩緩成型。
他忽然有種預感，那位神明即便沒在那個浮空城中，但隻要去到那裏也一定能找到那位神明的線索。
不過那畢竟是個強大的老牌神明，直奔其老巢的行為還是有點過於冒失了，萬一對方留有什麽後手，那肖健可就要失去這具非常有用的【偽造之身】了。
將這件事記在心底後，就開始尋找那位潔白天使的蹤跡。
也許是因為喪屍boss太多的關係，肖健蹲了好幾個地點都沒等到那位天使，但一番閑逛之下，倒是讓他找到了個熟人。
紅裙女騎正帶著數十名高階戰士，在與一頭敏捷型的喪屍boss鏖戰之中。
比起【喪屍巨人】，這個敏捷型的喪屍boss在對普通人的殺戮上麵效率更高一些，但在麵對攻防有序的正規軍時就顯得有些無力了。
有好幾次它都想要找機會突圍了，但每當喪屍boss有離開跡象的時候，紅裙女騎都會閉目祈禱，隨後就有一條金色的鎖鏈將那喪屍boss拴住。
雖然這些鎖鏈存在的時間不長，堅持個幾分鍾很快就會散去。
但巧就巧在時機上總是卡著它想要脫離時的那個刹那。
幾次下來那喪屍boss似乎也弄清楚誰才是關鍵了，突然就向那紅衣女騎撲了過去。
為了攻擊她，總是盡量化解閃避的boss卻選擇硬抗了好幾次攻擊，顯然是那紅裙女騎的仇恨太高了……
但這也正中了高階戰士們的下懷。
“嗬！”
“哈！”
“……”
一時間，所有戰士都釋放出了自己的最強戰技，直打得那喪屍boss連連嚎叫，最終徹底清空了生命值，化作了一團迷霧消失了。
“呼……”
“太恐怖了，這東西……”
其中之一的高階戰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據說這東西有上千個……也不知道那個‘秘境’裏究竟出了什麽變故，居然放出了這麽多難纏的東西。”
“是啊，那些收割隊在搞什麽？一群廢物！”
一個年輕的高階戰士吐槽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少知情人都開始同情地看向了那個年輕的高階戰士。
“怎……怎麽了嗎？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年輕的戰士雖然有些心虛，但更多的還是不服氣。
“庫恩大人，就在你說的那個收割隊中。”
旁邊另外一個身穿皮甲手拎大劍的戰士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將“秘密”捅破了。
“那又如何？……等等，他是誰？身份很特殊嗎？”年輕的戰士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他是我的未婚夫。”
忽然，紅群女騎開口道。
“……”
這下子，戰士們徹底的安靜了起來，其中幾個好事之徒還不懷好意的看向了那個年輕的戰士。
然而，他們期待的展開並沒有發生。
“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就繼續，兩公裏外還有一個使徒級的入侵者。”
紅裙女騎麵無表情地說。
“……”
眾戰士安靜下來，誰也不肯做出頭鳥。
“休息好了！快走吧！我的大劍已經饑渴難耐了！”
那年輕的戰士忽然喊道。
“……出發，目標兩公裏外的李唐莊園。”
“……”
眾老戰士頓時恨恨的瞪著那年輕的戰士，但大家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默默的整理武器，磨磨蹭蹭的開始列隊行軍。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肖健這才落到了地上，皺著眉頭看著紅衣女騎他們離開的方向。
“一個人的性格能變得這麽快嗎？”
“不對勁……”
“不要驚慌！不要後退！”
“你們的身後就是教廷，誰敢後退一步……殺無赦！！”
“……”
足有數百人規模的規模龐大軍隊，正在圍攻一隻【喪屍巨人】。
5星boss【喪屍巨人】擁有8攻120點血，唯一的弱點就是隻有5點的移動力。
這個移動力跟普通的人類差不多……
也就是說，隻要你的速度和人類的平均速度相同，那麽隻要一直跑它就一直都追不上。
這種慢速boss別說是肖健或是大黃了，就連張瑾瑜這樣的覺醒者都能將它放風箏放到死。
而這群軍人的指揮官顯然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但問題就在於……他們身後就是教廷分部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得不與5星的【喪屍巨人】開展了一場極不平衡的戰鬥。
要知道【喪屍巨人】雖然隻是個“普通”的怪物，但它卻擁有4項特性，比起這片大陸上培養的“聖器執掌者”還要多出一個特性來：
【巨型】體積增加，對建築物傷害+3。
【碾壓】對中小體型目標造成致死攻擊。
【再生】每回合恢複5點生命值。
【狂暴】生命值低於30時，攻擊力+10，移動力+10。
……
這四個特性互相配合、互相疊加已經非常完美了，但即便是早期的肖健也能完美碾壓它。
但現在，這個被早期的肖健都可以隨意玩弄蹂躪的boss，在麵對這群由普通人類所組成的軍隊時，終於發揮出了它的全部力量！
“噗！”
【喪屍巨人】隨便一腳就將一名全副武裝的戰士踢成了漫天橫飛的血肉碎末……
-
34！
【碾壓】！
回頭剛剛被打掉了6點生命值，它的腦袋上就又冒出了個綠色的+5……
【再生】！
當這群戰士們死傷慘重後，終於將【喪屍巨人】的生命值壓低到30點以下時……
【喪屍巨人】的皮膚突然變成了紅色，雖然頂著幾層樓高的體型，但跑動跳躍攻擊時卻突然靈巧了無數倍！
短時間內就將幸存的其他戰士全部一一拍死！
【狂暴】！
當一切全部結束後，【喪屍巨人】沒有了目標，站在原地稍微沉默了一會就轉身向肖健放置它的時候給它指出的方向前進著。
而在它前進的路上，正好有個教廷分部擋在麵前。
“轟……”
厚重的圍牆，高聳的塔樓，華麗的大廳……
所有的一切，都在【喪屍巨人】的攻擊中飛灰湮滅。
【巨型】！
等那喪屍巨人拆完教廷分部後，身上的紅色居然消失了！
在這段時間裏，【再生】不斷地給它增加生命值，不知不覺中【喪屍巨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自然也就結束了【狂暴】。
將教廷分部踹了個對穿後，【喪屍巨人】繼續前進。
肖健進去稍微看了一眼，發現財富類的東西都已經被轉移走了，反倒是不值錢的各種書籍和文件沒來得及處理。
所以肖健可就不客氣的笑納了……萬一能從裏麵找到要塞鎮急需的情報呢？
收拾完材料後，肖健繼續化身一隻小鳥，追在那【喪屍巨人】的身後，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
可令人肖健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居然一發而不可收拾……
原本在肖健的印象中，不過是個送寶禮盒的【喪屍巨人】卻一路暢通無阻，甚至還數次擊潰、擊散了幾十到幾百舒朗不等的正規軍！
不會吧？
不會又是被區區一堆喪屍炮灰就給滅掉了吧？
肖健越是追著飛，就越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外在表現強悍的神明，為什麽交起手來總感覺差那麽點意思？
是這些神明太弱了，還是我太強了？
其實肖健這次過來，主要還是為了刺探情報的。
畢竟那位“偉大的西卡莫亞海拉”實在是太神秘了，再加上老牌神明的身份，讓肖健不得不加倍小心。
當然了，還想再搞點“聖器”也是真的。
畢竟這“聖器”太香了，每個都能提供一套相輔相成的特性，自由組合之下很容易搞出一些或是惡心、或是變態的組合。
當然也就是肖健這種沒有根基限製的神明可以玩這種髒套路……
一般來說，普通神明隻要掌握相鄰的3個根基就足夠用了，而非常強大的神明，頂多也就再兼修一個稍遠一些的根基。
類似肖健這樣相克特性照單全收的存在，就像個行走的bug一樣讓所有神明都會頭痛不已。
也不知道那位“偉大的西卡莫亞海拉”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肖健對於“聖器”的貪婪，肖健跟著喪屍boss走了一路也沒見到任何一個手握聖器的覺醒者。
但就在肖健以為這片大陸馬上就要頂不住了的時候，無數雪白羽翼，頂著金色光圈的“天使”，優雅地拍打著羽翼，從天空中飛落下來。
“天使……”
“是天使！！”
“有救了，終於有救了啊！”
“哇……媽媽……”
“……”
一座小城鎮麵前，無論身份高低貴賤，在見到“天使”的刹那，就都紛紛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起來。
“……”
那些天使五官柔美，身上幾乎不著片縷，隻有下身的關鍵部位綴著一條輕紗。
肖健用批判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位天使……
然而他卻根本無法看到這位天使的角色卡。
顯然，這天使身上，果然還是沾著點神力的。
亦或是，這些天使也是神力的一部分？
“聖裁！”
“哢嚓……”
潔白的閃電從天而降，被那天使引導著灌入【喪屍巨人】的體內。
下一秒，身軀龐大的【喪屍巨人】居然直接就從被劈中的位置開始汽化了……
肖健還是第一次看到，腳還在掙紮但腦袋已經變成迷霧被風吹散了的喪屍。
“……”
肖健的目光從天使身上移開，仔細觀察著那5星boss【巨型喪屍】掙紮消失的一幕。
“……這不是攻擊。”
忽然，肖健得出了個結論。
他一直都在觀察角色卡，但直到最後一刻那【喪屍巨人】的生命都沒有半點衰減。
與其說是被擊殺了，不如說是那個所謂的“聖裁”之雷，強行激活了【喪屍巨人】的某些隱藏屬性，使其越過了“死亡”這一步驟，直接就在原地“還原”了。
是的，肖健將那聖裁定義為“還原”。
無論是幾星的喪屍，其最初都隻是普普通通的1星喪屍，被肖健【晉升】了無數次後這才變成的5星boss。
也就是說，從迷霧中誕生的它們，有個就連肖健這個主人都不知曉的秘密開關，隻要被按下了那個開關，無論等級如何，它們就會重新被還原成普通的迷霧。
“有趣……”
“果然有趣……”
“不愧是老牌神明。”
肖健滿意的將目光移回了那天使身上……
她在處理完喪屍後，又完整地接受了所有鎮民的膜拜，最後這才拍打著翅膀飛向了遠方。
肖健沒有跟上去，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她來時的地方——天空。
然後，肖健激活了【破惘】。
隨著他的眼底燃起了火焰，他的目光就開始穿透了蒼穹、穿透了雲彩……
……越是向上看，肖健就越是驚訝。
這裏，居然沒有天幕！？
要知道，無論是肖健的那個小院，還是大如要塞鎮所在的複合世界碎片，天空上的一切其實都隻是塊幕布而已！
太陽升降，月亮星辰，都是天幕演繹的一部分。
如果是比較小的世界碎片，例如肖健的那個小院，就連太陽升降都會變得詭異且突兀。
要塞鎮這邊經過大量的合並之後，雖然已經有了有些天氣的變化，例如陰天下雨什麽的，但本質上的天幕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太陽，依舊隻是被畫在“畫布”上的2d圖形而已。
但在這片巨型大陸，天居然這麽高？
真實的空間、真實的雲層……
直到肖健的目光看到了一座金光閃閃的浮空城時，他也沒看到天空的邊界究竟在哪。
仿佛那天空中的太陽，就真的掛在1.496億公裏之外一樣！
不，絕對不可能！
肖健重新觀測了一下太陽變化的角度——如果它真的在1億多公裏之外，那麽它的角速度會大到難以想象！
以正常太陽升起的角速度來計算大概是1小時15度，而1.496億公裏之外的線速度就會達到光速的2倍！
所以，至少從物理上來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肖健喃喃著，想要繼續探尋更高的天空，結果那金色的浮空城上忽然投來了另一個目光。
雙方的目光撞在一起，一觸即潰。
肖健的【破惘】被反製了，處於2小時的冷卻狀態。
而對方顯然也不好受，肖健甚至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有趣。”
肖健望著隱藏在天空中的那個巨型金色浮空城所在的方向，一些想法在他心中緩緩成型。
他忽然有種預感，那位神明即便沒在那個浮空城中，但隻要去到那裏也一定能找到那位神明的線索。
不過那畢竟是個強大的老牌神明，直奔其老巢的行為還是有點過於冒失了，萬一對方留有什麽後手，那肖健可就要失去這具非常有用的【偽造之身】了。
將這件事記在心底後，就開始尋找那位潔白天使的蹤跡。
也許是因為喪屍boss太多的關係，肖健蹲了好幾個地點都沒等到那位天使，但一番閑逛之下，倒是讓他找到了個熟人。
紅裙女騎正帶著數十名高階戰士，在與一頭敏捷型的喪屍boss鏖戰之中。
比起【喪屍巨人】，這個敏捷型的喪屍boss在對普通人的殺戮上麵效率更高一些，但在麵對攻防有序的正規軍時就顯得有些無力了。
有好幾次它都想要找機會突圍了，但每當喪屍boss有離開跡象的時候，紅裙女騎都會閉目祈禱，隨後就有一條金色的鎖鏈將那喪屍boss拴住。
雖然這些鎖鏈存在的時間不長，堅持個幾分鍾很快就會散去。
但巧就巧在時機上總是卡著它想要脫離時的那個刹那。
幾次下來那喪屍boss似乎也弄清楚誰才是關鍵了，突然就向那紅衣女騎撲了過去。
為了攻擊她，總是盡量化解閃避的boss卻選擇硬抗了好幾次攻擊，顯然是那紅裙女騎的仇恨太高了……
但這也正中了高階戰士們的下懷。
“嗬！”
“哈！”
“……”
一時間，所有戰士都釋放出了自己的最強戰技，直打得那喪屍boss連連嚎叫，最終徹底清空了生命值，化作了一團迷霧消失了。
“呼……”
“太恐怖了，這東西……”
其中之一的高階戰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據說這東西有上千個……也不知道那個‘秘境’裏究竟出了什麽變故，居然放出了這麽多難纏的東西。”
“是啊，那些收割隊在搞什麽？一群廢物！”
一個年輕的高階戰士吐槽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少知情人都開始同情地看向了那個年輕的高階戰士。
“怎……怎麽了嗎？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年輕的戰士雖然有些心虛，但更多的還是不服氣。
“庫恩大人，就在你說的那個收割隊中。”
旁邊另外一個身穿皮甲手拎大劍的戰士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將“秘密”捅破了。
“那又如何？……等等，他是誰？身份很特殊嗎？”年輕的戰士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他是我的未婚夫。”
忽然，紅群女騎開口道。
“……”
這下子，戰士們徹底的安靜了起來，其中幾個好事之徒還不懷好意的看向了那個年輕的戰士。
然而，他們期待的展開並沒有發生。
“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就繼續，兩公裏外還有一個使徒級的入侵者。”
紅裙女騎麵無表情地說。
“……”
眾戰士安靜下來，誰也不肯做出頭鳥。
“休息好了！快走吧！我的大劍已經饑渴難耐了！”
那年輕的戰士忽然喊道。
“……出發，目標兩公裏外的李唐莊園。”
“……”
眾老戰士頓時恨恨的瞪著那年輕的戰士，但大家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默默的整理武器，磨磨蹭蹭的開始列隊行軍。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肖健這才落到了地上，皺著眉頭看著紅衣女騎他們離開的方向。
“一個人的性格能變得這麽快嗎？”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