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急匆匆的趕到玉龍寺。


    悠也更疑惑了,那個凶手怎麽還沒打電話過來?不會是被遠山和葉反殺了吧?不應該啊,那個人連服部平次都不是對手,以遠山和葉的身手應該對付不了才對。


    她不會被滅口了吧?


    不會的,悠也搖了搖頭,凶手還要用她要挾服部平次拿到那顆玻璃球,不會下手的。


    所以,中間是出現了什麽意外?是遠山和葉沒有去找證據,還是雙方錯過了沒有碰上?


    在進到寺廟之前,悠也攔住了兩人。


    “怎麽了?趕緊進去找佛像啊!”服部平次有些著急的說。


    悠也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別急,你們就沒有想過,既然這裏是源式繭藏匿佛像的地方,會不會有人在這裏看守?”


    服部平次愣了下,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著急了。”


    他左右看了看,在路邊找到了一根還算結實的木棍,揮舞了兩下:“還可以,勉強可以當做木刀使用。”


    又轉頭看向悠也和柯南:“你們需要準備個武器嗎?”


    悠也搖了搖頭:“不用,我的手和腳就是武器。”


    就算那些源式繭的成員拿著真刀,近戰的情況下隻要不是加特林那種犯規的武器,對於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而已。


    他也沒學過劍道,拿了不趁手的武器反而束手束腳。


    柯南也道:“我也不用。”


    他的武器就是麻醉手表和腳力增強鞋,不過最多就對付個一兩個人而已,真要打起來,直接躲在悠也身後就行了。


    柯南很難得的感覺到,悠也強大的武力值也是有好處的,如果他平時不仗著武力一直坑自己就更好了···


    三人準備完畢,邁步走進了玉龍寺。


    服部平次裝作頑皮的少年揮舞著手裏的木棍,時不時的裝模作樣的做出兩個劈砍的動作,嘴裏還發出喝喝哈哈的聲音。


    柯南嘴角微微抽搐,他很想說服部你別演了,這演技感覺比自己還要辣眼睛。


    這個時間點,玉龍寺裏還沒有客人,甚至連僧人都沒看到,更令人疑惑的是,這裏的建築很是老舊,似乎已經廢棄了一段時間?


    服部平次停下表演,有些疑惑的走到大殿門口張望了一下:“奇怪了,怎麽一個人都沒有?”那不是白費他力氣演戲了嗎?


    “既然沒人,我們趕緊去鍾樓裏找佛像吧。”柯南低聲催促。


    “慢著!”悠也伸手攔住兩人。


    還沒等他們問什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三人回頭看去,發現寺廟的大門被關上了,兩個手持武士刀的麵具人轉過身來,陰惻惻的看著他們。


    “那個麵具!”服部平次大驚,“是襲擊我的人戴的麵具!”


    “什麽?”柯南立馬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後退了一步將悠也護至身前。


    悠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什麽時候得到那個家夥的真傳了?


    “平次!”忽然,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拐角響起。


    “這個聲音,是和葉?”服部平次吃了一驚,轉頭看去,發現遠山和葉被一個穿著練功服,同樣戴著老者麵具的人用刀挾持著走了過來。


    服部平次緊了緊手裏的木棍,沒敢輕舉妄動,被對方逼迫著走到了院子中央。


    悠也眯了眯眼睛,遠山和葉果然還是被抓住了,看來是他們破解謎題太快,導致對方還沒來得及打電話過來威脅?


    “你這家夥,沒有對和葉做什麽吧?”服部平次冷聲質問。


    麵具人一聲不吭,遠山和葉大聲道:“平次,我沒事!”


    服部平次鬆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個小荷包,從裏麵拿出了那顆水晶珠。


    “你想要的是這個吧?”服部平次冷聲道。


    一直沒有動靜的麵具人身子不由的向前晃了一下,顯然是想要這個水晶珠。


    服部平次又將水晶珠放回荷包裏放好,冷聲道:“你為了奪回這顆水晶珠,所以昨天才會在山上襲擊了我,可惜行動失敗了。”


    遠山和葉很是不解:“平次,那不是你初戀情人的東西嗎?為什麽···”


    悠也道:“那可不是什麽信物,實際上它是八年前被偷走的佛像額頭的白毫,當時源式繭的成員從山能寺裏偷走佛像的時候,白毫意外掉落,結果被第二天出現在山能寺的服部撿到了,還誤以為是初戀情人遺失的東西。”


    服部平次嘴角微微一抽,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初戀情人,一口一個初戀情人的?他服部平次雖然黑了點,但也是會害羞的好嗎?


    “然後這家夥,”悠也指了指臉黑黑的服部平次,“為了找到他的初戀情人,特意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展示了這顆水晶珠作為信物,結果初戀情人沒找到,反而招來了源式繭的成員。”


    “夠了,神穀!”服部平次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打斷了悠也的話。


    悠也攤了攤手,行吧,服部看上去好像有些紅溫了。


    服部平次假裝咳嗽了一聲,看向麵具人道,“你為了獨吞寶物殺死了櫻正造先生,至於凶器是如何處理的,很簡單,你在殺完人之後,將短刀和發信器一起放進瓶子扔到河裏,瓶子就會順著水流離開,警察在酒屋附近的河裏找當然不會發現。”


    “你在離開酒屋以後就回收了短刀,然後在路上埋伏我想要再次奪回水晶珠,可惜因為和葉的阻撓而失敗。而你之所以留下短刀,也是為了讓人以為殺死櫻先生的人,是從外部侵入酒屋的。”


    說到這裏,服部平次扶了扶頭上的帽子,冷聲道:“我說的沒錯吧,西條大河先生?”


    “哼哼,哈哈哈!”麵具人忽然大笑起來,他抬手摘下麵具,露出的臉正是西條大河。


    西條大河冷笑:“不愧是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服部平次:“我在···我們在發現你刻意隱瞞自己會射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他講述了關於托半足和矢枕的證據。


    西條大河似乎沒有辯解的意思,冷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他曾經在義經流劍道場修行,習有所成後離開道場,以義經流傳人的身份自居。


    西條大河一直都很向往成為源義經那樣的人,然而在加入源式繭之後,義經的稱號卻被首領拿走,而在盜賊集團裏地位僅次於首領的西條大河,則得到了弁慶的稱號。


    源式繭的首領曾經是玉龍寺的主持,在寺廟廢棄之後也交給他管理,西條大河原本是打算在這裏建造屬於自己的義經流道館,然而首領忽然在三個月前去世,這座寺廟也即將被拆除。


    西條大河想要獨吞佛像,用那筆錢買下這座寺廟,所以策劃了這一係列的案件。


    他特意將暗號信寄到山能寺,然後建議僧人龍源委托毛利小五郎,想借助名偵探的手來破解暗號找到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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