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忽然注意到有些不和諧的地方,他看向白馬探不滿的問:“你怎麽沒換衣服啊?”


    白馬探淡淡的笑了笑,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服:“我在英格麗史留學的高中和你們不同,是穿私服的。”


    服部平次不屑的撇了撇嘴——是穿私服的,噫,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眾人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


    越水七槻激動的喊道:“哇!好香啊!而且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這些都是大叔你做的嗎?”


    甲穀廉三略帶驕傲的點了點頭。


    悠也左右看了看,發現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飯菜上,於是開口提醒道:“槌尾先生呢?”


    其他人也才注意到槌尾廣生沒有出現在餐廳。


    “奇怪了,”甲穀廉三依然眯著眼睛,“剛剛我去他房間敲門的時候沒有人回應,還以為他已經過來了呢。”


    “嗯?”


    六個偵探神情微微一動,隱約猜測到了什麽。


    眾人來到槌尾廣生的房間門口,但是敲了好幾下門,裏麵都沒有人回應。


    服部平次伸手去摸把手,卻驚愕的發現上麵沾著新鮮的血跡。


    “這是,血?”服部平次神情瞬間凝重起來,事情好像和他們預想的有些不一樣?


    “備用鑰匙呢?”白馬探看向甲穀廉三。


    甲穀廉三連忙搖頭:“所有的房間都是一樣的,沒有鑰匙隻能從裏麵反鎖。”


    時津潤哉捏著下巴道:“這樣的話,窗戶也是有兩個了?”


    白馬探立馬道:“可以先從窗戶觀察一下情況。”


    說著就朝屋外跑去,可還沒等他跑出去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好幾聲巨響。


    白馬探錯愕的回頭,隻見服部平次正側著身子,使用技能鐵山靠撞著房門,或許是房子太過老舊的原因,沒兩下就被他撞開了。


    眾人跑過去一看,槌尾廣生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悠也,服部平次,柯南還有白馬探立馬上前查看情況。


    時津潤哉視線快速掃過:“窗戶是鎖上的。”


    越水七槻則檢查了下已經變形的門鎖:“門鎖同樣也是好好鎖著的。”


    時津潤哉攤了攤手:“這樣的話,這就是密室殺人了?”


    白馬探點了點頭:“沒錯,當然前提是要槌尾先生真的死掉了才算。”


    “額···”本以為已經被殺害的槌尾廣生呻吟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雙眼。


    悠也攔住了要解開繩子的服部平次,迅速檢查了一下繩子捆綁的樣式,然後才解開。


    “槌尾先生,發生什麽事情了?”服部平次問。


    槌尾廣生捂著腦袋道:“剛剛有人敲門,我去開門但是沒有看到 有人在外麵,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忽然被人從後麵用迷藥···”


    甲穀廉三忽然低沉著聲音道:“偵探甲子園,第一題···”


    眾人下意識看向他。


    甲穀廉三依然眯著眼睛,隻是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嚴肅 :“解開這個密室的手法,解開的人請用書麵的方式將答案送到我這裏來,推理正確的話,就可以進入到第二回合的比賽,同時也將得到離開島嶼的許可。”


    “豁?”服部平次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了是嗎?”


    白馬探:“這麽說的話,這裏已經早就安裝好隱藏攝像頭了啊。”


    越水七槻雙手抱胸,有些遺憾的說:“有些意外呢,我還以為第一個題目是揭穿這個導播的假身份呢。”


    槌尾廣生麵露緊張:“你在說什麽啊,我真的是···”


    服部平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裝傻也沒用了哦,”示意了一下時津潤哉,“在船上的時候,那個家夥有問你是不是到了極限吧?”


    “實際上,那是指攝影出了意外情況,一直錄到超過半夜十二點,真的是有夠累人的意思。”


    “之後那個小姐姐說,笑一下的意思,指的是幫忙把什麽移開的意思。”


    服部平次得意的看著槌尾廣生:“這些都是攝影的常用暗語,你的年齡肯定不是剛出道的菜鳥導播,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柯南也道:“而且,叔叔你工作服上的日賣電視台的標誌,紅豚眼睛的漩渦圖案方向不對噢!和本尊是反過來的。”


    “所以大哥哥他們才會察覺到叔叔可能是假冒的,故意用言語試探你。”


    “欸,小弟弟你觀察力也不弱嘛!”越水七槻有些意外的看著柯南,怪不得那個神穀悠也會和他打賭,看來這孩子不能從外表上判斷啊!


    柯南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嘛嘛,一般般啦。”


    服部平次和悠也滿臉鄙視的看著柯南,這家夥不會是因為被萌妹子誇獎,尾巴翹起來了吧?


    當然了,他們知道柯南這是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特意裝出來的,不過演的是有夠尷尬的,完全沒有從他母親,工藤有希子那裏繼承到表演天賦啊。


    時津潤哉雙手插兜,麵對著窗戶,微微側頭看向其他人:“抱歉了,小生就先離開了,我已經解開這個密室了。”


    “噢?”白馬探有些意外。


    越水七槻眯了眯眼睛:“你已經解開了?”


    服部平次有些不服:“既然如此就做給我們看看吧。”


    甲穀廉三連忙阻止:“這是不可以的!如果這樣做的話,其他人不也知道是什麽手法了?所以還是按照我剛剛的要求,用書麵的方式把推理過程交給我吧。”


    時津潤哉輕笑一聲:“放心,我可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越水七槻試探的說:“怎麽樣都好。不過我想你要說的,應該不是槌尾先生把門鎖上,自己把自己綁上之類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太失望了。”


    時津潤哉輕蔑一笑:“怎麽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剛剛神穀同學和西部代表同學檢查繩子的時候應該會發現吧?”說完看向悠也。


    悠也聳了聳肩膀:“很遺憾,從繩子綁緊的程度來看,靠槌尾先生自己是做不到的。”


    時津潤哉聳了聳肩膀:“看吧,神穀同學姑且不論,就算西部代表同學是個無能的偵探,這種程度的還是能夠發現的吧?”


    服部平次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說什麽,無能?”


    還有為什麽叫神穀那家夥就是好好的叫神穀同學,我就是西部代表同學啊?這是什麽區別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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