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陡然間的慘叫嚇得他猛地一哆嗦。


    更讓悠也在意的是,這個慘叫聲似乎和平時的有些不同,聽上去好像···很壓抑,就好像被人捂著嘴悶聲發出來的一樣。


    糟了,不會是那個富商出事了吧?


    沒有時間繼續多想,悠也嗖的一下跳上岸衝了出去,連浴巾掉了都顧不得了。


    “呀!”宮野誌保下意識的看過去,頓時臉漲的通紅——她看到了髒東西!


    不過···宮野誌保眼神有些飄忽,不受控製的緊緊跟隨著悠也的背影。


    那個···就是平時晚上自己在被窩裏摸的嗎?


    ···


    悠也隨手抓了件浴袍披上,飛快的趕回了別墅。


    一進門就看到其他人正沿著樓梯跑向二樓,連忙跟了上去。


    跟著眾人來到一扇門前,悠也眯了眯眼睛,那是西川健太郎的房間!


    安室透正站在人群的最前麵,邊上還站著一臉驚慌的西川美莎,大兒子的妻子。


    悠也掃了眼西川美莎,走上前:“安室先生,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好像聽到了慘叫聲?”


    安室透臉色凝重:“我剛剛正在和管家商議明天的事情,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慘叫聲,趕過來的時候,看到了···”


    轉頭看向神色驚慌的西川美莎,繼續道:“看到她,正站在門口握著門把手。”


    悠也眯了眯眼睛:“裏麵什麽情況?”


    安室透搖搖頭:“門被鎖上了,敲門沒有回應。”


    悠也心裏歎了口氣,破案破多了,這種情況他不用看就知道,裏麵的西川健太郎十有八九已經涼了。


    “把門撞開吧。”悠也道。


    管家剛想說什麽,悠也和安室透就動作迅速的撞開了門。


    兩人衝了進去,一眼就看到房間正中央,西川健太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邊上已經蔓延了一大片血跡。


    悠也上前查看了一下,沉聲道:“已經死了,報警吧。”


    屍體沒有僵硬尚有餘溫,死亡時間沒有超過10分鍾,應該就是慘叫聲響起的時候被殺害的。


    管家慌忙道:“我去報警!”轉頭跑了出去。


    悠也深吸口氣,起身觀察起房間來。


    “爸!”西川大郎和次郎見狀大聲哭喊起來,衝上來就想撲到父親身邊。


    安室透連忙攔住他們:“別過去!”


    兩人怒視安室透:“你什麽意思,那是我們的父親!”


    安室透還沒有回答,悠也冷聲道:“你們過來隻會破壞現場而已,都退出去!”


    眾人想要反駁什麽,但看到悠也嚴肅的樣子,再加上他名偵探的身份,隻好閉上嘴巴,乖乖的退出房間站在門口張望起來。


    隻是看他們的樣子,絲毫沒有剛剛那副急迫傷心的樣子。


    悠也拿出手套和鞋套戴上,又遞給安室透一套。


    安室透愣了下,隨身帶著手套和鞋套?悠也君不愧是名偵探,隨時做好了應對案件的準備啊!


    不過……從哪裏摸出來的?安室透有一瞬間的迷惑。


    悠也當然不知道安室透在想什麽,要是知道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因為在警方來之前要保護現場,所以兩人隻是簡單檢查了一下,沒有隨便動任何東西。


    在兩人檢查房間的時候,宮野誌保也穿好衣服過來了,她看了眼房間裏的情景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門口安靜的看著悠也在裏麵走來走去。


    過來一會兒,悠也和安室透站在門口交流起發現來。


    “人是被割喉而死的。”安室透率先道。


    悠也點了點頭,補充道:“門被鎖上了,沒有發現其他出口,唯一的窗戶能夠打開的縫隙很小,無法容納人通過。”


    悠也攤開掌心,裏麵放著一把古舊的銅鑰匙:“我找到了鑰匙,就在死者身邊,從距離上來看沒有辦法從窗戶或者門縫裏丟進來。”


    安室透臉色微微一變,門上鎖,鑰匙在房間裏?


    “密室殺人?”


    悠也微微點頭,從初步的調查來看,確實是一起密室殺人事件。


    安室透眉頭緊皺,看了眼混亂的房間,道:“房間裏這麽混亂,看上去經曆了一場非常激烈的搏鬥。”


    “我不這麽認為。”悠也搖頭表示否定,安室透疑惑的看向悠也。


    悠也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你忘記了嗎,西川先生的身體已經非常差了,連站起來都費勁,殺他不需要費太多力氣,恐怕女人小孩都可以做到,又怎麽會有如此激烈的搏鬥呢?”


    安室透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是凶手有意把現場弄成這樣的?是想掩蓋什麽?”


    “或許吧。”悠也不置可否,除了掩蓋某些東西,也有可能是為了布置機關才會把房間弄成這樣的。


    既然是密室,那麽肯定存在將門鎖上送鑰匙,或者是定時殺人的機關——他更加傾向於前者,畢竟送鑰匙進門的機關比起殺人的機關布置起來更加容易,也更不容易留下痕跡。


    “喂,你們說了那麽多,就沒有可能是自殺嗎?”二兒子西川次郎忽然開口問道。


    悠也和安室透同時看向他:“為什麽你會這樣覺得?”


    被兩人的目光看的亞曆山大,西川次郎咽了口口水道:“你們不是說了嗎,門被鎖上了,鑰匙也在房間裏,也沒有其他出口,那不就說明沒有人可以從裏麵出去嗎?這難道不是自殺?”


    悠也搖了搖頭,捏著那把銅鑰匙看向報完警回來的管家:“管家先生,這把應該就是開啟這扇房門的鑰匙吧?”


    管家聞言走上前來仔細辨認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沒錯,確實是用來打開這扇門的鑰匙,而且這樣的鑰匙隻有兩把,分別在老爺和我身上。”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把鑰匙,和悠也手中的一模一樣。


    “難道管家是凶手?”西川大郎立馬懷疑起來。


    安室透解釋道:“案發的時候管家和我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


    “切。”西川大郎嘖了一聲,別過臉不再說話了。


    悠也道:“鑰匙上麵有新的劃痕,我懷疑是凶手利用某種機關將鑰匙送進房間時留下的。”


    悠也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眾人的反應,西川健太郎的兩個兒子和兒媳看上去一點也不傷心,隻有孫女西川真理眼眶裏含著淚水。


    鑒於這一家人的表現,悠也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因為祖父的死亡而傷心。


    他們似乎對西川健太郎的被殺,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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