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第一個受害者,哈妮·查爾斯特是開膛手傑克的親生母親?


    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個殺人狂魔,竟然弑母?


    諸星秀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開膛手傑克殺害哈妮·查爾斯特是為了報拋棄之仇?但是不對啊,之後不是又有好幾名受害者嗎?她們總不可能也是開膛手傑克的母親吧?”


    柯南歎了口氣:“一開始確實是為了報仇,但是···莫裏亞蒂教授的殺手教育,加上開膛手傑克本人心理上的缺陷,導致他最終變成了一個變態殺人狂魔。”


    一個被親生母親拋棄,又被犯罪導師教導成為殺手,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還正常呢?倒不如說,開膛手傑克到現在為止隻是殺了四個人還算輕的了。


    柯南語氣忽然沉重的說:“但是,開膛手傑克或許在心裏還帶著一絲母親還記得他的希望,不然也不會帶著那對戒指了。


    可惜···或許他在見到哈妮·查爾斯特的時候,對方非但沒有任何愧疚之情,說不定早就把他忘記了。於是,在極度憤怒之下,開膛手傑克便將她殺死了。”


    “而有一個人如果從小戴著尺寸不變的戒指,那麽他的手指,會變得怎麽樣呢?那根手指會變得比其他手指更加纖細!”


    “也就是說,真正的開膛手傑克,就是你!”


    隨著這句話,柯南猛地抬起手,唰的一下指向了車廂最角落裏。


    那裏坐著一個女人,長裙拖地,頭發束在腦後,端莊的坐在椅子上,乍看之下非常漂亮。


    一直做著準備的毛利蘭當即就準備衝過去,然而她順著柯南的手看過去,卻發現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性,頓時愣住 了。


    她下意識的反駁:“可是,那是個女人啊!開膛手傑克明明是男···”


    話沒說完,毛利蘭忽然閉上了嘴巴。


    仔細想想,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確認過開膛手傑克的性別,而唯一知道的莫裏亞蒂教授也沒有告訴過他們。


    被揭穿身份的開膛手傑克抬頭看向這邊,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


    開膛手傑克緩緩抬起手張開,眾人立馬看到了那根格外纖細的手指,這和柯南剛剛的推理完全一致,立馬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開膛手傑克沉默的攥住衣領,雙手用力,嘶啦一下撕開了身上的裙子,露出了下麵殺手一樣的緊身衣,同時用手背擦了擦嘴,將上麵的口紅給擦掉了。


    開膛手傑克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邊上的乘客立馬驚慌的逃走了。


    “交給我了!”


    毛利蘭大喝一聲,腳下猛地用力,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向開膛手傑克——如今,關於開膛手傑克身份的推理已經由悠也和柯南完成,在高速行駛的火車上麵根本沒有逃跑的路線,如同密室一樣。


    接下來,隻需要抓住開膛手傑克,這個遊戲的最終boss,就可以順利通關了!


    現在該輪到我登場了!


    開膛手傑克麵對氣勢洶洶的毛利蘭絲毫沒有慌張,淡定的取出兩枚煙霧彈朝著地上用力一摔。


    砰!濃密的煙霧瞬間炸開,眨眼之間就彌漫了狹小的車廂,


    毛利蘭根本來不及刹車,一下子就被煙霧給吞沒了。


    “蘭!”柯南著急的大喊,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悠也?!”柯南連忙向發小求救,結果悠也也沒有聲音。


    柯南心裏頓時一沉。


    “戴眼鏡的!”諸星秀樹的聲音響了起來,柯南連忙喊道,“快,把窗戶打開把煙散掉!”


    很快,車廂的窗戶被打開了,風從窗口灌入,很快將裏麵的煙霧給驅散了。


    沒了煙霧遮擋視線,柯南立馬看清了周圍的情景,心裏頓時一沉。


    不過短短十來秒的時間,車廂裏滿滿當當的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不僅僅是那些乘客,包括開膛手傑克、毛利蘭,就連悠也都消失不見了。


    車廂裏隻剩下他和諸星秀樹了。


    兩個假小孩站在車廂裏,有些茫然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


    控製室內,在聽到柯南成功揭穿開膛手傑克的身份後,工藤優作鬆了口氣,轉身看向其他人,道:“好了,現在我們也來找出殺害堅村的凶手吧。”


    目暮警部有些驚訝的看向他:“什麽,你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站在屏幕前一直觀察著遊戲情況的托馬斯·辛多拉,心裏不由一驚。


    工藤優作不慌不忙的說:“這起案件的問題,在於凶手是怎麽準備凶器的。”


    “會場的入口有金屬檢測儀,從那裏是沒有辦法將尖銳鋒利的危險利器帶進來的。


    如此一來,可以斷言凶手絕無可能從外部攜帶凶器進入現場。那麽剩下的可能性便隻有一個——凶器事先就已經藏匿於會場之內!”


    毛利小五郎提出了疑問:“但是,那種東西能放在哪裏?”


    工藤優作瞥了眼辛多拉的背影,道:“會場中央有幾座裝飾用的銅像,其中一座上麵握有短刀。”


    背對著眾人的托馬斯·辛多拉臉色頓時一變。


    目暮警部回憶了一下,他在來這裏的時候,確實看到了一些銅像,但他有些不解,提問道:“但是會場裏那麽多人,而且我記得銅像是放在水池中間的,就這樣跑進去插拔凶器,未免太引人注目了吧?”


    “當然可以,”工藤優作解釋道,“警部你來的晚可能不知道,之前在介紹‘繭’的時候會場裏特意關掉了燈光,隻有舞台那裏有光,時間大概持續了7、8分鍾吧。”


    工藤優作看著托馬斯·辛多拉的背影,眼神漸漸銳利起來:“凶手早就計算好了時間,在熄燈的這段時間裏殺人,銅像上本就存在的短劍恰好可以解決準備凶器的問題。


    隻要提前準備好一把假刀,就不會被人發現少了東西,最後再找機會調換回來,就能成功將凶器隱藏起來。”


    仿佛為了迎合工藤優作的推理一般,控製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高木涉快步跑了進來,朝著目暮警部敬了個禮。


    “警部,我們按照工藤先生的要求對那把短刀做了檢測,上麵確實發現了堅村的血跡,同時還找到了和辛多拉社長一致的指紋!”


    眾人紛紛震驚的看向托馬斯·辛多拉。


    托馬斯·辛多拉心裏一緊,但他畢竟是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鎮定自若轉過身來,冷笑一聲:“沾著我的指紋又能證明什麽?那些雕像本來就是從我家裏搬來的,上麵有我的指紋不是很正常嗎?”


    “至於血跡,一定是凶手為了陷害我做的,我已經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情了,隻是這一次的敵人格外別出心裁,竟然想把我陷害成殺人凶手。”


    這番狡辯乍一聽好像又那麽一絲道理,眾人又看向工藤優作,期待他會給出什麽樣的證據或者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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