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藏間裏的兩名死者多了一個同伴,恰好的是,這三個人還是互相認識,同來參加釣魚之旅的。


    “怎麽會這樣···”伊豆武一臉失神的坐在沙發裏,低垂著腦袋,整個人看上去都昏暗了下來。


    “連霧影教授都被殺了···難道下一個要輪到我了?”阪野大悟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被殺害的三人都是和他同行的,按照常理來推斷,恐怕下一個不是他就是伊豆武了。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凶手應該就不在我們之中了。”記者石田奈奈美突然道。


    “不,這樣下結論還為時過早。”悠也反駁道。


    不明真相的人都驚訝的看向悠也。


    “你在說什麽啊!”阪野大悟大喊道,“寒夜小姐被殺害還有這次,我們所有人不都在場嗎?”


    “你不覺得這樣反而更加奇怪嗎?”悠也反問,“就好像凶手故意在引導,讓我們注意到三起案件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一樣。”


    他已經發現了 ,從寒夜美火被殺開始,凶手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引導著他們,隻是其他人好像沒有察覺到的樣子。


    “小子,難道你是覺得凶手就在我們中間嗎?”伊豆武突然抬起頭,憤怒的看著悠也。


    悠也毫不懼怕的和他對視起來,緩緩道:“沒錯。”


    伊豆武微微後仰,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用懷疑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屋內的人。


    被他看到的人紛紛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夠了,你別再胡說八道了,”阪野大悟的聲音隱約帶上了哭腔,“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死啊!”


    “你這樣講,有什麽證據嗎?”石田奈奈美看著悠也問,看樣子,這裏除了和他同行的人以外,隻有自己知道這個少年是偵探了。


    她願意相信悠也,而且能夠現場親眼看到一個名偵探破案,完全可以作為一則新聞素材。


    悠也深吸了口氣道:“我之所以這麽肯定,是因為我已經解開了寒夜小姐被殺的手法,因此我很肯定,凶手就在我們之中。”


    “什麽?!”眾人全都驚訝的看著悠也。


    “你解開了?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是外麵的人?”阪野大悟激動的問,“那你為什麽不早說?你早點說,霧影醫生可能就不會被殺了!”


    悠也沉默了下,然後道:“抱歉···因為我隻是解開了手法,沒有直接的證據指證凶手是誰,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想暗中調查,但是沒想到凶手的殺心這麽重,短短兩個晚上不到的時間就殺害了三個人。”


    “所以,凶手是誰?”阪野大悟著急的問。


    悠也搖了搖頭:“我剛剛說了,我隻是解開殺人手法,沒有確認凶手是誰···”


    “你這家夥!在開玩笑嗎?!”阪野大悟怒了,衝上來揪住悠也的領子想要打人。


    “冷靜點。”悠也皺了皺眉頭,抬起手輕輕一扭就將他的手掰了下來。


    阪野大悟露出了吃痛的表情,驚疑不定的看著悠也,這個年輕人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所以,你說解開了寒夜小姐被殺的手法,凶手是怎麽做到的?”伊豆武問道。


    悠也看了他一眼,道:“關於這一點,和時間有關係。”


    “時間?”伊豆武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悠也看了眼牆上的時鍾,開口道:“凶手的手法,等到明天上午10點我會完整的還原給大家,今晚還請各位不要單獨行動,以免給凶手留下可乘之機。”


    “喂,不能直接說出來嗎?”阪野大悟不滿的問。


    悠也搖搖頭:“現在說出來沒什麽意義···白鳥警部,我們先去小木屋檢查一下吧。”


    白鳥任三郎點點頭,叮囑眾人道:“大家不要獨自行動,實在不行的話,今晚就在客廳湊合一晚吧,等明天海上的風雨停了,警署會派人過來的。”


    說完追著悠也出去了。


    客廳裏的其他人對視一眼,紛紛歎了口氣,然後各回各的房間去了,不過他們也聽從了白鳥任三郎的建議,沒有單獨行動。


    宮野誌保回到房間拿了兩件外套,然後來到小木屋找到了悠也兩人。


    “悠也,晚上的海邊冷,加件衣服吧。”宮野誌保將外套遞給悠也,然後也給了白鳥任三郎一件,“白鳥警部也是。”


    “謝謝。”兩人道謝,然後穿上了外套。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宮野誌保問。


    悠也點點頭,蹲下身子捏起地上的兩根電線:“這根電線是被人為剪斷的,應該就是當時燈光突然暗掉的時候。”


    宮野誌保微微瞪大眼睛:“難道說,凶手當時就在木屋裏麵?”


    悠也點點頭:“有可能。”


    宮野誌保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然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但是,當時我們都看到了木屋裏隻有趴在地上的霧影醫生,這麽小的地方,也藏不下第二個人吧?”


    悠也掃視了一圈小木屋,確實如同宮野誌保所說的那樣,這個小木屋不大,所有的東西一眼就能看的很清楚,想要藏起來不被外麵的人看到是不可能的事情。


    “神穀老弟,你看這個。”白鳥任三郎突然喊了一聲。


    悠也連忙走過去,看到了一根有些彎曲的鋼管。


    “這是什麽?”悠也疑惑。


    “鋼管吧。”白鳥任三郎摸著下巴道。


    “···我看的出來。為什麽會彎成這樣?”悠也皺了皺眉頭,如果是霧生放在這裏的話,以她的力量是不可能把鋼管彎成這樣的。


    上麵也沒有鏽蝕的痕跡,應該不是從外麵撿來的。


    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下鋼管,忽然在鋼管兩頭發現上麵沾著一些木屑。


    為什麽會有這東西?這鋼管是拿來支撐什麽的嗎?


    這樣想著,悠也視線在木屋裏環視起來,很快,他就在地上發現了一個有些破損的坑洞。


    “這是···”悠也摸了摸下巴,忽然想到了什麽,起身關上木門,然後在門背後尋找起來。


    “果然,這裏也有痕跡···”悠也喃喃道。


    “神穀老弟,你發現什麽了?”白鳥任三郎問道。


    宮野誌保也好奇的走了過來。


    “你們看,”悠也拿過鋼管看了一眼,將一頭對著地上的坑洞戳進去,恰好可以固定住,然後指著木門後的痕跡道,“這根鋼管,當時應該就支撐著這個木門。”


    白鳥任三郎比劃了一下鋼管的長度,驚訝的發現,如果鋼管沒有彎曲的話,恰好可以在這個位置支撐住木門。


    “怪不得,我當時還有點奇怪,一扇木門你竟然沒有踢開,原來是被人用鋼管撐著了。”宮野誌保恍然大悟。


    悠也點了點頭:“恐怕是凶手為了防止別人撞門進來,才特意這樣做的吧。隻是他沒料到我力氣那麽大,把鋼管都踢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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