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聖蓮島的船是一艘不算太大的遊船,眾人坐在甲板的椅子上,或看著海景,或者聊著天。


    悠也看著導遊發的觀光手冊,上麵介紹了一些聖蓮島的信息,倒是寫的很誘人的樣子。


    不過白鳥任三郎對聖蓮島的真實情況更加熟悉。


    據他所說,那座島曾經是釣魚佬耳熟能詳的釣魚勝地,曾經有一個大的開發商在那裏開發了一片度假區,可惜因為經濟泡沫的原因,那個開發商急流勇退,退出了度假區的開發。


    從那之後,那片區域就一直沒有找到買家。


    島上也隻留下了一個居民開了一家小旅館,招待一些前往島上釣魚的遊客維持生計。


    “這樣啊,那可真是遺憾啊。”悠也歎了口氣,雖然他釣魚釣上來的東西有些詭異,但並不影響他對於釣魚的熱情。


    就在悠也感歎不已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奇異的鳴叫聲,悠也抬頭望去,這個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竟然分辨不清具體的方向。


    “這是什麽聲音?”從小麵包車上下來的女人,寒夜美火有些害怕的問。


    坐在船頭的女子,正低頭看著自己的筆記本,聽到寒夜美火的提問抬起頭道:“是塞壬哦。”


    “塞壬?”寒夜美火不解的看向女子,“話說你是···”


    女子笑著道:“我叫石田奈奈美,是一名記者。”


    “那,你說的塞壬是什麽?”寒夜美火好奇的問。


    石田奈奈美舉起自己的筆記本,眾人好奇的看過去,發現上麵貼著一張圖片。


    “是希臘神話中,一種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的海妖。他們用美妙的歌聲引誘過往的船隻,等船上的人被迷惑住後,就將他們拖入海裏···吃掉!”


    眾人聽了麵麵相覷起來,就連寒夜美火也沒有一開始那麽害怕了。


    感覺有點老套的故事。


    很快,船靠岸了。


    眾人一邊朝著目的地的旅館前進,一邊聽著石田奈奈美講述關於這座島的傳說。


    這座島曾經叫做嘰城島,不過戰時被其他國家的軍隊占領了。


    聽說當時在島上的士兵因為害怕這個恐怖的聲音,一個個變得神經衰弱起來,有不少人想從島上逃離,結果都溺死在海裏了。


    這座島就被那些士兵稱為塞壬島,又害怕直接取這樣的名字會觸怒海妖,就改用諧音的聖蓮島。


    “雖說有這樣的傳說,但為什麽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到現在還是一個未解開的謎團。”石田奈奈美最後道。


    “欸,你知道的很清楚嘛!”悠也忍不住道。


    石田奈奈美笑著說:“因為我是一名記者啊,這次來這座島,也是為了揭開塞壬的秘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寫出一篇大新聞了!”說著還揮著手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圈。


    悠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白鳥任三郎笑著問:“神穀老弟,你有什麽看法嗎?”


    悠也搖搖頭:“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傳說。不過從科學角度來說的話,可能是島上有類似溶洞的地方,隨著海水的漲潮退潮,裏麵的空氣受到擠壓發出的聲音,而海水的流向又不是完全相同的,導致聲音也會不同。


    這樣一來,從遠處聽起來就會變成類似海妖唱歌的聲音。”


    白鳥任三郎恍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石田奈奈美驚訝的看著悠也:“你看著年紀不大,懂得倒是不少啊!”


    悠也淡淡的笑笑:“還可以吧,偶然間從書上看到的。”


    石田奈奈美歎了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海妖的歌聲就有點無趣了,沒辦法寫出什麽大新聞啊!”


    悠也聳了聳肩膀:“總不可能真的存在海妖吧,再說了,希臘神話的海妖出現在這裏不太合理吧?你要相信科學啊!”


    石田奈奈美聽了頓時失望不已,抿著嘴低頭看自己的筆記本,不說話了。


    “實際上,海妖塞壬至今還棲息在這座島嶼上噢!”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正在說話的眾人抬頭看去,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座旅館,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大嬸。


    “我是旅館的主人,霧生,”霧生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容帶著些許神秘的味道,“往後的幾天,各位飲食起居都將由我來負責,請進吧。”


    說著微微彎腰,示意眾人進入旅館。


    悠也乍一進入旅館,就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安室先生?”悠也驚訝的喊道。


    有著淡金色短發,小麥色皮膚男子同樣驚訝的看了過來:“神穀···先生?”


    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我的身份暴露了?安室透表麵上是遇到認識之人的意外,但內心卻有些緊張。


    那天晚上,他可是親眼經曆了神穀悠也主導的劇本,差點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麵對這個人得小心一些才行。


    悠也心裏則在想:誌保說過這個安室透是組織的人,難道貝爾摩德還沒有放棄,安排他來打探消息?但有這麽明目張膽的嗎?


    白鳥任三郎看了看兩人,好奇的問道:“你們認識?”


    悠也點了點頭:“嗯,安室先生打了不少工,遇到過幾次。”


    這人到處打工,簡直就是一名打工皇帝啊!不過他這麽辛苦的打工,家裏的情況依然沒有好轉嗎?


    也是,打工賺的錢還是杯水車薪了些,估計他缺的不是一點點錢吧?


    安室透微微一笑。


    悠也又道:“安室先生不會是在這裏打工吧?”


    霧生走了過來,笑著幫忙解釋:“因為這次的旅客有些多,我擔心旅店裏的東西不夠用所以特意采購了一些,這位安室先生是來送貨的。”


    安室透笑了笑,指了指角落裏一大堆食材和用品,看上去剛剛堆放好的樣子。


    “原來如此。”悠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原來是巧合啊。


    不過,未免太巧了一點···


    安室透笑了笑,對著霧生說:“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回去和老板匯報了。”然後拿出一本本子遞了過去。


    霧生接過本子在收據上麵簽上字,然後道:“辛苦了。”


    安室透笑了笑,剛準備離開,卻被悠也攔住了。


    悠也低聲道:“安室先生,如果你真的那麽缺錢,我建議你找一份薪酬高一點,穩定一點的工作。這樣到處打工是賺不了錢的。”


    安室透有些傻眼,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這個偵探的眼中,似乎是個因為家庭困難而到處兼職的打工仔?


    他有些感動又有些好笑。


    “謝謝,我會考慮的。”安室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然後離開了。


    悠也看著安室透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麽了?”宮野誌保悄悄戳了戳悠也的胳膊。


    悠也看了眼宮野誌保,發現她沒有害怕的樣子,忍不住問:“你不是說···他身上有組織的氣息嗎?”


    宮野誌保點了點頭,露出了些許迷茫的表情:“當時確實是感覺到了···但是剛剛又什麽都沒有,很奇怪,會不會是當時有其他人在場,我感覺到的不是他?”


    悠也摸了摸下巴,關於誌保小姐的這個感應能力,他也沒有什麽好的機會去試驗。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感應似乎沒有辦法精確到某個人身上。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原著動畫中,灰原哀因為朱蒂和貝爾摩德同時在場,而把朱蒂誤認為是組織的成員了。


    莫非真的是巧合?安室透實際上不是組織的成員?


    隻是一個可憐的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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