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診所


    因為時間尚早的緣故,診所沒有開門,假扮新出智明的貝爾摩德還在熟睡中。


    “叮鈴鈴鈴···”


    貝爾摩德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眼手機,又看了看時間,想了想按掉手機,閉上眼打算繼續睡覺。


    “叮鈴鈴鈴···”


    下一秒,手機又響了起來。


    基安蒂為什麽會找我?貝爾摩德睜開眼睛,流露出些許不解,雖然有聯係方式,但基安蒂是琴酒的手下向來和自己不對付,所以從來沒有打過電話。


    不過既然連著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歎了口氣,坐起身接通了電話。


    “喂···”


    “貝爾摩德,琴酒被警察抓走了,現在在警視廳。”基安蒂焦急的怒吼聲在貝爾摩德耳邊炸開,其中內容更是驚得她差點把手機扔掉。


    貝爾摩德呆愣了一下,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說!琴酒被警察抓走了!現在在警視廳!”基安蒂大吼道,非常清晰的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


    死一般的寂靜。


    “噗哈哈哈哈哈!”貝爾摩德不知道自己因為吃驚發了多久的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嘴裏已經爆發出一陣大笑。


    “你說什麽,琴酒被抓進警視廳了?哈哈哈哈!這是我這個世紀聽到最好聽的笑話。”


    “可惡,你這個女人···”基安蒂惱火不已,要不是事情緊急,她才不可能給這個女人打電話。


    但是現在在東京的,除了貝爾摩德沒有其他人可以救琴酒了。


    但是貝爾摩德肆無忌憚的嘲笑還是讓她惱火不已,下意識的就想罵人,邊上的科恩連忙拉了她一下。


    朝她搖了搖頭,要是把貝爾摩德惹惱不救琴酒,他們可能就要換一個上司了。


    基安蒂瞪了眼科恩,強忍著怒氣說:“我們必須馬上把琴酒救出來才行。”


    “救?”貝爾摩德一臉冷漠的表情,“為什麽要救?你現在應該要做的,應該是在琴酒透露出組織的情報之前,把他滅口才對。”


    “你放屁!琴酒不可能透露組織的情報!”基安蒂咬著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手上青筋暴起,差點就要把手機捏碎了。


    貝爾摩德抬起修長的右腿搭在左腿上麵,悠哉的晃悠起來,眯著笑眼點了根煙,隨手打開電視,思索了一會兒,淡淡的開口:“所以呢,琴酒到底是怎麽被抓進去的?”


    以琴酒的做事風格,不可能會因為暴露組織而被抓,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


    基安蒂忍著怒意,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睛,板倉卓和fbi聯係上,還設下了埋伏?她對這個人有記憶,當初還負責過其中一環。


    但在她的印象裏,板倉卓是個有強迫症,有些神經質的人,膽子也很小,稍微嚇一下就妥協了。


    他有那個膽子聯係fbi?


    考慮到赤井秀一也出現了,所以那個板倉卓其實是fbi假冒的?


    基安蒂和科恩因為所在位置的原因,並沒有看到琴酒被抓走是因為撞破了一樁交易現場,還以為是fbi設下的圈套導致琴酒被抓。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想辦法把琴酒救出來的。不過警視廳啊,又不是什麽小警局,確實有點麻煩···”


    貝爾摩德掛斷了電話,揉了揉眉心頗感頭疼。


    她也沒料到琴酒竟然會栽這麽大一個跟頭,都被抓進警視廳裏去了,希望他沒有透露什麽關於組織的信息吧。


    要不···還是幹脆滅口算了?


    ···


    警視廳


    琴酒和伏特加依舊死死的閉口不言,什麽信息都不說。


    交易的兩幫人也不認識琴酒和伏特加,隻說是在他們交易的時候突然冒了出來,手裏還拿著槍,以為是來黑吃黑的就動手了。


    雖然兩人身上有槍,但是在沒有造成實際傷亡的情況下,再一副有背景的樣子,又一句話都不說,警察一時之間還真拿兩人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暫時扣押起來。


    考慮到兩人實在太過巧合的出現在交易現場,莫非是是外地社團派來打探情報或者搞破壞的?


    ···


    “你好,我是藤田亮子,是xx貿易公司的律師。我收到消息,說我們公司的兩名銷售被誤抓了。”


    換了一個新麵孔的貝爾摩德,化身藤田亮子來到了警視廳。


    負責接待的是一名年輕警員,他想了想問:“你說的,是那兩個穿著黑衣服,看上去像黑道的人嗎?”


    年輕警員心直口快,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一抽,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是的,他們看上去確實有些凶惡,但業務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長那樣,客人看到都害怕不敢拒絕了吧?所以業務能力才會好?年輕警員這樣想著,嘴上道:“請稍等,我去通知下目暮警部。”


    很快,目暮警部就過來了。


    稍微費了點勁,琴酒和伏特加還是被保釋了出來。


    雖然目暮警部猜到這兩人連帶著這個律師,恐怕不是普普通通的外貿公司職員,但至少表麵上是這樣的,所有的手續和資料都沒有什麽問題。


    可能真的隻是不小心撞到一樁交易罷了。


    至於非法持槍···在足夠保釋金的情況下,也就被忽略不計了。


    再加上也沒有進一步的證據,目暮警部也沒辦法一直把人扣著。


    車上,貝爾摩德撕下偽裝,一臉嘲笑的看著琴酒:“我說琴酒啊,你這次可真是陰溝裏翻船,竟然撞到了黑道社團的交易現場,被埋伏的警察連帶著抓走了。”


    從琴酒被抓進去到保釋出來,前前後後大約2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已經是貝爾摩德最快的速度了。


    “閉嘴,貝爾摩德!”琴酒惱火的嗬斥了一聲。


    本來他以為是fbi設下的埋伏,沒想到貝爾摩德打聽了一下,那竟然是黑道社團的交易現場,撞見就算了,竟然還連帶著被埋伏的警察一起抓了。


    沒錯,抓琴酒的並不是柯南叫來的,而是一早就埋伏在周圍,等著抓交易現行的另一幫警察。


    不是說東京的社團已經合法合規,不搞這些東西了嗎?暗地裏還在搞不說,還被警察給抓了現行。


    最關鍵的是,連累他琴酒的一世英名全部毀了!


    伏特加見自家大哥氣的臉色發白,壯碩的身子猛地一顫,緊緊的閉著嘴巴,連屁股都顧不上了,側身坐在後座瑟瑟發抖。


    “啊拉,你就這樣對待我?”貝爾摩德用輕佻的語氣說,“為了把你從警視廳‘撈’出來,我可是下了很大的血本啊,那家外貿公司是沒法要了,所有損失都要你琴酒負責。”


    “幸好你當時沒有殺人,不然我恐怕不是去‘撈’你,而是去滅口了。”


    “你在警視廳裏沒有說什麽多餘的東西吧?”


    貝爾摩德淡淡的說著,但話語裏接連兩次在“撈”上麵加重了語氣,讓琴酒氣得身子都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但他也沒有反駁貝爾摩德的底氣,隻能閉著嘴巴生著悶氣,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見琴酒不說話,貝爾摩德也懶得繼續調笑他,萬一惹惱了琴酒他惱羞成怒動手就不好玩了。


    眼睛一轉,淡淡的說:“一人500萬,記得還我啊,為了讓你們最快時間出來,免得在裏麵說漏嘴,我可是花費了一大筆錢。”


    琴酒剛掏出一根煙想要點上,聽到貝爾摩德的話氣的手一抖,煙都差點掉下去,咬著牙說:“知道了!”


    貝爾摩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到琴酒吃癟她內心也是十分舒適。


    更重要的是,進了一趟局子的琴酒,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在東京繼續待著了,勢必要離開一段時間躲避風頭。


    這樣一來,她的計劃就可以更順利的進行了,不需要擔心琴酒撞上工藤新一或者毛利蘭引發自己不想看到的後果。


    “大哥···”伏特加弱弱的出聲。


    “什麽事?”琴酒冷冰冰的問。


    “我屁股上還中著槍呢?”雖然他皮糙肉厚,子彈的位置也恰好不會讓他流太多血,但一直卡著不取出來,也是非常痛苦的。


    琴酒腦門一黑,嗬斥道:“閉嘴,伏特加!”


    “啊拉,琴酒你這樣可不行啊。”貝爾摩德很是“關心”的說,“要是伏特加感染死掉了,你就要失去一個得力的手下了。”


    “閉嘴,貝爾摩德!”琴酒額頭已經蹦出了青筋,手裏的煙一不小心就被掐成了兩段。


    伏特加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算了,他還能堅持一下。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打了下方向盤朝著另外一個地方駛去。


    琴酒見狀也沒有說什麽,冷著臉摸出另一根煙抽了起來。


    伏特加感激的看了眼貝爾摩德的後腦勺,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順眼起來。


    琴酒注意到了伏特加的小動作,額頭的青筋更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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