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提問:“可是兩杯都放了有毒的冰塊,冰塊融化以後,她自己不也會中毒嗎?”


    神穀悠也道:“很簡單,隻要喝快一點就行了。而且我剛剛也說了,毒藥藏在冰塊的最中間,哪怕外麵融化一點也不會有事的。”


    “接下來,她隻要假裝吃冰塊將有毒的冰塊含在嘴裏,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吐在手心就可以了,這樣一來就不會中毒了。”


    目暮警部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確實說得通。”


    鴻上舞衣臉色很是難看,她大聲道:“那證據呢?說到底這些不過是你的推理罷了,有證據嗎?”


    神穀悠也輕笑一聲:“當然···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站在這裏的。”


    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手套戴上,一邊走到了鴻上舞衣的身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拉開了她的兜帽,拿出剛剛從宮野誌保那借來的10元硬幣展示了一下。


    “目暮警部,注意看,硬幣上有生鏽的痕跡對吧?”


    目暮警部點了點頭。


    鴻上舞衣的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


    目暮警部不解:“神穀老弟,你這是···”


    神穀悠也輕笑一聲,手伸進兜帽將那枚硬幣在裏麵刮了一圈,然後又拿了出來:“現在呢?”


    目暮警部定睛一看,驚訝的說:“咦,生鏽的痕跡好像沒了?”


    神穀悠也點點頭:“沒錯,這就是氰酸鉀和硬幣發生氧化反應的證據了。”


    目暮警部神色一肅,朝著高木涉道:“采樣做檢測!”


    鴻上舞衣歎了口氣:“不必了。”


    目暮警部看向她:“你這是承認了?”


    鴻上舞衣臉色蒼白的點點頭:“沒錯,人是我殺得。”


    “為什麽啊舞衣?”野田夢美非常不理解。


    鴻上舞衣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你們記得浦田發表的那篇學術報告吧?醫院裏出現了一起病例,可以完全推翻他的論述,但是那個病人突然病情惡化死掉了,唯一的例子就這樣消失在了世界上。”


    野田夢美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浦田他?”


    鴻上舞衣點點頭:“沒錯,他為了自己錯誤的學術報告而給病人開了錯誤的藥害死他。我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在上周他被彩子解除毀約,陪他喝酒解悶的時候醉了告訴我的。”


    “還說什麽像他這樣可以決定他人生死的人,竟然會被一個比他小了10歲的女孩耍的團團轉。我就知道他對這件事沒有絲毫的悔過···”


    “你是看到我出去的時候沒有戴帽子才會懷疑的吧?要不是今天運氣不好下雨···”


    神穀悠也輕笑道:“不,就算今天沒有下雨,我也會讓警察調查你的衣服。從知道你也沒有用奶精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凶手了。因為你在回到座位的時候,體育館裏的燈都關掉了,一片黑暗中你是如何發現裏麵裝的是可樂而不是咖啡呢?所以,我就確定你已經提前打開過蓋子,知道裏麵是什麽了。”


    鴻上舞衣歎了口氣:“不愧是你···”


    高木涉拿著手銬走上前來:“好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事情利落的解決了,可以說除了檢測杯子以外幾乎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


    目暮警部笑著對神穀悠也說:“神穀老弟破案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快,今天又辛苦你了。”


    神穀悠也笑了笑:“沒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目暮警部帶著相關人員離開了。


    遠山和葉用胳膊捅了捅服部平次道:“說起來,你今天怎麽這麽老實啊?平時不都上躥下跳的調查的嗎?”


    服部平次嘴角微微一抽:“你什麽意思啊,說的好像猴子一樣。再說了,這裏是東京,我總不能搶了神穀的風頭吧?上次去大阪的時候也是神穀配合我查案的,咱們倆算是有來有回嘛!”


    “豁?”遠山和葉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惱了:“你這什麽眼神啊!”


    ···


    毛利蘭和黑衣騎士一起來到後台換衣服。


    毛利蘭歎了口氣:“沒想到在學園祭上竟然會發生命案,運氣真是太差了,你說是吧新出醫生?”一邊說著一邊退開器材室的門。


    “蘭你們回來啦!”鈴木園子笑著道,身邊還站著一個新出智明。


    “欸?”毛利蘭傻眼了,看看新出智明又看看身邊的黑衣騎士,“這邊怎麽還有一個新出醫生?”


    新出智明笑了笑:“走吧園子,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


    鈴木園子笑嘻嘻:“好的,小蘭你們好好聊啊!”


    說著兩人就走了出去。


    毛利蘭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看向黑衣騎士:“你不是新出醫生?那你是誰?”


    黑衣騎士發出一聲輕笑,抬手摘下頭盔:“怎麽了蘭,這才多久沒見就認不出我了?”


    頭盔摘下,露出了一張年輕張揚的麵孔。


    毛利蘭瞬間瞪大了眼睛:“新,新一?”怎麽可能,新一不是柯南嗎?怎麽會···


    她想起今天同樣來看表演的柯南,內心充滿了疑惑,可是這個也是新一,怎麽可能呢?


    “你···你不是?”


    工藤新一整理了下被頭盔弄亂的發型,笑著說:“我可是從柯南小鬼那裏知道了你是這次話劇的女主角,才特意回來的,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毛利蘭終於反應了過來,鼻子一酸眼淚就開始流了下來:“真是的,你都回來了,剛剛怎麽都不吭聲啊?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


    工藤新一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是偷偷溜過來的,要是被那邊的警部知道我就麻煩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剛剛憋的有多辛苦,幸好悠也破案的速度夠快,不然我就忍不住要插嘴了。”


    見毛利蘭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歎了口氣,走上前將她摟進懷裏:“抱歉了蘭,讓你一個人這麽久。”


    毛利蘭一下子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這個笨蛋!”小拳拳用力的垂著工藤新一的胸口。


    工藤新一的方向正好麵對窗口,他眼尖的看到了兩個腦袋從窗戶地下慢慢升起,接著兩雙充滿殺氣的視線死死的盯著這邊。


    不用問了,那就是柯南和宮野誌保。


    這幾個人···工藤新一嘴角微微抽搐。


    工藤新一連忙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噗!咳!蘭你輕一點,我要死了···”


    毛利蘭慌了,摸著工藤新一的胸口慌張的問:“沒事吧?我不小心太用力了···”


    工藤新一略微扭曲的臉突然換成了燦爛的笑容:“跟你開玩笑的。”


    毛利蘭愣了下,眼角含淚的笑了起來:“真是的,嚇死我了!”


    工藤新一拉著毛利蘭坐了下來。


    “新一,你這次回來不會又上次那樣突然消失吧?”毛利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工藤新一沉默了下來。


    毛利蘭見狀也明白了什麽,苦笑道:“也是,你說了那邊有棘手的案子要查。”


    “抱歉,蘭,我也不想的···”工藤新一緩緩道。


    毛利蘭悶著聲音說:“嗯,我知道···”


    兩人沉默了一陣。


    “所以,你什麽時候走?”毛利蘭突然問。


    工藤新一愣了下,笑著說:“怎麽,你不是舍不得我走嗎?現在又急著趕我走了?”


    毛利蘭虛著眼睛說:“反正你這個推理狂,滿腦子隻有案件吧?”


    工藤新一立馬否認:“誰說的,我腦子裏除了案件還有···”


    毛利蘭等了下,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疑惑的問:“還有什麽?”


    工藤新一依然沒有回答,隻是怔怔的看著她。


    毛利蘭好像明白了什麽,臉慢慢的紅了起來,忍不住低下了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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