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悠也和新一照常來到幼兒園。


    悠也心念著任務,對江舟論介的行動也多了幾分關注。


    他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之前那幾個欺負毛利蘭的小鬼頭,悠也以為隻是小孩子之間常見的吵鬧,現在有心之下發現了一絲不尋常。


    不僅僅是那幾個小鬼頭,還有其他一些小孩也隱隱對毛利蘭有些不滿。


    而這些不滿,在江舟表現出對毛利蘭特別關心的時候就會更加明顯。


    倒是那個鈴木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和毛利蘭關係很好。


    看來她們堅固的閨蜜情是從幼兒園就開始建立起來的。


    有意思···悠也摸著下巴,這種現象不就是那種,對那些受到老師偏愛學生的敵視嗎?


    這樣的現象,尤其是幼兒園這些兒童身上會更加容易表現出來,因為他們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想法。


    可惜毛利蘭對此毫無察覺,該說她是天性善良導致如此,還是說她神經大條呢?


    畢竟是能做出對著新一大喊“不許叫我愛哭鬼”的人啊。


    但是悠也有些不理解,讓毛利蘭被其他孩子孤立這樣的事情有什麽意義嗎?


    悠也一邊思考,一邊在教室裏隨意走動著。


    無意間,他突然想起昨天在外出的路上,聽到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之間對話,好像是說···毛利蘭在學校裏欺負同學?


    不對啊,明明是其他同學欺負毛利蘭才對吧?


    嗯,不對,悠也眉頭一皺,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聯想到任務內容,以及和江舟夫人之間的對話,莫非···


    保健老師要綁架小孩,是為了他的妻子?


    將目標定為女孩,難怪江舟夫人說喜歡他很聽話,又可惜是個男孩子。


    原來如此!


    悠也感覺自己已經觸摸到了真相。


    但還差一點,差一點實質性的證據。


    新一察覺到了悠也的不對勁,湊了過來問道:“怎麽了,看你想一天事情了。”


    “沒什麽,你找到什麽證據了嗎?”悠也搖搖頭問。


    在沒找到證據之前,他暫時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新一,以免影響了他的推理。


    兩人從不同的方向對案件進行推理,能更進一步推動案件的進行,就算過程有所差別,但結果總歸是一致的。


    “沒有。”新一遺憾的搖了搖頭。


    “話說這個老師,對於小蘭也太過關注了吧?明明是個愛哭鬼和貪睡鬼。”新一有些不滿的說。


    “貪睡鬼?”悠也有些疑惑,“什麽意思?”


    “你沒發現嗎?她每次都是睡到最後一個才醒的,還要老師叫好幾次才能醒過來。”新一吐槽道。


    “不對勁啊···”悠也摸了摸下巴,雖說小孩子有些嗜睡,但這就有點睡過頭了吧?


    “你是說···”新一瞬間明白了悠也的意思。


    “再看看。”悠也道。


    新一點了點頭,沉思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中午,江舟老師照例端來了牛奶,讓孩子們在睡前喝下。


    而這放在平時習以為常的一件事,在心有所想的悠也和新一眼中就變得不尋常了起來。


    兩人仔細的觀察著江舟的行為,發現他在分發牛奶的時候,有意將角落裏的一一杯留到了最後。


    但是按照一般情況來說,端著一托盤的牛奶,為了保持托盤的平穩,會按照從外到裏的順序將牛奶一一分出去,而不是按照一排排的順序來發。


    這樣既費力,也有托盤傾覆的風險。


    悠也和新一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接著,他們不動聲色的喝下牛奶,像往常一樣安靜入睡。


    等到老師離開,以及一些同學已經睡著後,悠也和新一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毛利蘭的身邊。


    悠也使了個眼色,新一心領神會,伸手推了推毛利蘭:“喂,醒醒!”


    但是毛利蘭一動不動,已經完全睡熟了。


    “不對勁,這不像正常的入睡。”新一皺起了眉頭,“如果是正常睡著的話,不會這麽快就睡得叫不起來的。”


    “被下了安眠藥吧。”悠也淡淡道。


    “安眠藥?!”雖然有所猜測,但真的聽到這個詞新一還是有些吃驚,“為什麽要下安眠藥?”


    “不清楚。”悠也隨口道,他不可能說下安眠藥是為了保證讓毛利蘭睡死方便擄走吧?


    怎麽解釋他知道要綁架的事情?


    悠也輕輕推開門走到外麵,新一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悠也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裏距離廁所非常近,而且離外出的走道也不算遠。


    如果有人躲在廁所裏,那麽就睡在門口位置的毛利蘭就是第一個被擄走的,而且歹徒也非常方便逃走。


    再加上所有人包括老師們都在午休,隻要那個保健老師稍微晚一點過來這邊,就能夠給歹徒留出大量的時間逃跑。


    這樣的話,在有預謀的情況下,以現在這個時間段的科技水平,恐怕很難追蹤到去向。


    悠也眼中閃過一道暗光。


    所有的信息都已經齊全了,接下來,隻需要在那位保健老師動手前阻止這一切任務就算完成了。


    然而沒有係統提示的新一,信息來源少了一大截,對於案件的推理自然就落後了悠也一大截。


    他還在思考江舟論介為什麽對毛利蘭這麽好的問題之中。


    ···


    當天晚上,新一還是忍不住,和父母傾訴了這一切。


    講完了自己的推理,最後還不忘吐槽一句:“悠也那家夥,明明已經知道了什麽就是不告訴我,虧我還把自己發現的情況告訴了他。”


    工藤有希子毫不在意,還調笑起新一:“我看你,就是吃了那個老師的醋吧,和小蘭的關係那麽好。”


    “才不是!”新一的臉有些紅,大聲爭辯道,“那個家夥看小蘭的眼神,絕對就是壞人的眼神!”


    “哎喲,已經叫起小蘭啦。”


    “我絕對不會輸給那家夥的!”新一大喊了一聲,摔門跑了出去。


    “嗯···”工藤優作看著新一跑出去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對老公熟悉無比的工藤有希子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怎麽了優作,難道你想到什麽了?”


    “倒也不是,”工藤優作道,拿起了桌子上的家長聯係本,翻開了最新一頁,“新一的老師姓江舟,我的粉絲裏麵恰好也有一個姓江舟的,不過她是北海道那邊的人,應該隻是巧合吧。”


    “這樣的嗎?”工藤有希子看了眼本子,上麵班導老師那一欄,寫著“江舟論介”的名字。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那個女孩,明明是北海道人,但是在下雪天竟然有撐傘的習慣。我沒記錯的話,北海道人在下雪天幾乎不會撐傘,所以你說,她會不會是其他地方長大的人?”


    工藤優作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明天我親自去看看吧,是不是巧合看一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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