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內侍每天都想離皇上遠點 作者:阿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孔三正好洗完,一陣風似的跑進屋裏去,吳貴寶趕緊拿帕子給他披上,孔三把身上濕的褻褲脫下來再擦幹身上換幹的。吳貴寶沒防備,不小心看見了,趕緊轉過身去,想想還覺得不夠,繞過桌子遠遠躲開了去。孔三穿好褲子,見吳貴寶臉紅,忍不住逗他:“三哥大不?”“你!”吳貴寶臉驟然全紅了,眼眶也濕潤,卻說不出罵人的話來,隻好梗著脖子往外走。孔三心裏咯噔一下,知道這是生氣了,連忙過去拉住他:“三哥錯了,三哥不該開這種玩笑,我,我一點兒都不大,特別小。”吳貴寶低著頭不說話,輕輕地抽鼻子,心裏不知怎麽的莫名就覺得難受委屈,可看孔三這樣低聲下氣哄他,他又覺得是自己錯了,小題大做的。是以孔三拽著他往屋裏走的時候,他也沒再掙紮。孔三拉著他在床沿上坐下,把剛才買的胭脂摸出來塞吳貴寶手裏:“三哥給你賠罪。”“這是……”吳貴寶愣住了,擰開蓋一看,果然裏麵是紅紅的胭脂,“你,你怎麽給我買這個?”孔三:“從布莊出來的時候看見你盯著人家攤上的胭脂瞧,想來是喜歡這個,我就買了一盒。”吳貴寶低頭看著胭脂:“你不會覺得一個男人喜歡擦胭脂,很奇怪嗎……”孔三理所當然道:“有什麽好奇怪的?男人擦胭脂傷天害理了嗎?不傷天害理沒礙著別人,就能擦。”吳貴寶因為孔三這話,心裏覺得一暖,又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感覺太小氣了,說好了給三哥做媳婦,卻連聽這樣一句話也生氣,便主動緩和氣氛,問道:“三哥,你這樣的……算是小的嗎?那別人那些大的,有多大?”孔三看著吳貴寶,眉頭擰起,當場哽住,心想沒有別的更大的了,他這樣已經很了得了。可吳貴寶問這話的神情十分天真,並不像是捉弄他。孔三稍稍一想,明白了,大概是吳貴寶當太監當得太早,這方麵的事情並不太清楚。“三哥騙你的,其實三哥這種是很大的。”孔三低了聲音,故意道,“不過……三哥喜歡小的。”吳貴寶登時從臉紅到脖子,心裏忍不住想那自己就很小,再沒有哪個男人比太監還小了,接著又想孔三會不會根本就知道他是個太監了?不然幹嘛跟他說喜歡小的,就不怕萬一他很大?“我去洗衣裳去!”吳貴寶在屋裏待不下去了,騰地起身穿了外衣,把兩人換下來的衣服裝進桶裏往河邊去了。天還沒黑透,吳貴寶洗完了衣服坐在岸邊看著河水發呆,心裏想,自己從這條河裏被孔三救上來也才幾個月,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太監的人生卻遙遠得仿佛是上輩子。就這樣和孔三在一起了嗎?自己算不算騙了他?要不要這幾天找個機會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和那些遭遇?還沒想出答案來,忽然就聽見旁邊有人叫他:“喂,撿來的,坐在這兒發什麽呆呢?帶皂粉了沒?我忘帶了,給我一點。”吳貴寶一扭頭,發現正是那天說要把孔三抓去報官的那兩人,也是來洗衣服的。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忽然孔三就躥出來了,瞪著眼睛,粗聲粗氣的:“又來招惹我媳婦?是不是找死?給老子滾!”兩人原本還想裝裝氣勢言語羞辱孔三一番,結果看見孔三開始活動筋骨肌肉,關節卡巴作響,立馬嚇得提著桶跑了。吳貴寶差點兒被這一幕逗笑,道:“他們真沒招惹我,就是想借皂粉,我還沒打算借呢。”“借個屁給他們。”孔三撇撇嘴,提起裝著衣服的桶,故意地叫,“回去不,媳婦?”這就開始叫媳婦了?吳貴寶臉又紅了,故意忽略他那一聲,問道:“三哥,怎麽我瞧著 他們好像有些怕你,為什麽啊?”“這當然了,三哥當過幾年兵,有些功夫在身上,整個孔家村都沒有能打得過我的。”孔三得意地側頭,想去看吳貴寶臉上驚訝而崇拜的表情。然而看見的卻是他臉色驟然煞白。“貴寶?”孔三察覺不對,擔憂地問,“你怎麽了?”吳貴寶站在原地,雙腿猶如灌了鉛,忽然就走不動了。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小可愛們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哈,今天沒寫出來。小可愛們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哈,今天沒寫出來。小可愛們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哈,今天沒寫出來。小可愛們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哈,今天沒寫出來。小可愛們對不起今天請個假哈,今天沒寫出來。(要湊夠一百字才能發)大家晚安吳貴寶番外八 我知道你是個太監吳貴寶突然間就變了個人似的,不愛說話不愛笑了,甚至比剛來的時候還要沉悶。連“三哥”都有好幾天沒有叫過。白天孔三讓他做什麽,他都乖乖去做,如從前一樣燒飯洗衣服,陪他出去幹活。夜裏孔三抱他親他,他也不反抗,隻是沒有絲毫反應,猶如一截了無生機的木頭,任人擺弄,孔三抱過兩次,覺得越抱他,心裏越難受,後來就不抱了,晚上規規矩矩睡在他身邊,連碰他一下都不敢。孔三始終想不明白那一天裏,自己究竟是哪件事做錯了,把吳貴寶惹成這樣。是不該送那胭脂?還是不該開葷口?明明那些天兩人都好得很,吳貴寶也是願意和他在一起的態度,怎麽能說變就變了?夜裏兩人躺上床去睡覺,床邊油燈還沒熄,照著床上心思各異的兩人。孔三心裏正琢磨說點兒好話軟話哄著吳貴寶把心裏的事說出來,黑暗裏吳貴寶突然來了句:“我還是想回家去,答應給你幹的活都幹完了,我過幾日走。”孔三一時沒應聲,這話像是雷似的劈在了他頭上。他沉默一陣,艱難地喘了幾口氣,道:“你答應我的活是幹完了……那你答應給我的媳婦呢?”吳貴寶心裏揪著似的疼,聲音裏卻透著冷漠,輕聲道:“三哥,對不住。”孔三哪兒接受這種變故,心裏翻著滔天巨浪,他生氣,他委屈,他掰過吳貴寶肩膀就吻住了他,發了狠地攫取、掠奪。吳貴寶是完全不能招架的,隻有張著嘴任他蹂躪的份兒,一吻結束,嘴唇在燈下濕漉漉紅彤彤的,顯示著他方才的弱勢。“說好給我當媳婦的呢!”孔三紅著眼,他是真生氣了,像個被打掉了手心裏糖的小孩似的撒著潑,雙手揪起吳貴寶的衣領把他稍稍拎離了床板,“你要走,行,先給我當一晚的媳婦!”吳貴寶的眼睛也紅,他心裏茫然、恐懼、內疚,他是一隻沒有歸宿的驚弓之鳥,眼淚從他眼角滑下,白皙清秀的臉梨花帶雨讓人心碎,他自暴自棄了,道:“行,你先把我衣裳脫了,來看看我的身子,你就會知道你喜歡了這麽久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當我沒看過麽?”孔三忽而道,“把你從河裏撈上來的第一天我就把你扒了個精光,我認識你第一天就知道你是個太監。”吳貴寶瞳孔顫了顫,眼睛睜大,臉色煞白。孔三神色悲戚痛苦,又心疼:“我也看見你身後的傷,知道,知道……你被人欺負過……”吳貴寶眼裏的光這一刹那間都暗了下去,兩眼無神,嘴唇發抖,眼淚如泉湧。孔三有點兒後悔自己就這麽說了出來,但他沒辦法,吳貴寶要走,他總不能攔著他,他隻能親手把他傷一遍,殘忍地剝開他的偽裝,把以前那些好不了的爛瘡都挖出來,再去治新的傷口。“你剛才答應我了,給我做一晚的媳婦。”孔三扯開了吳貴寶單薄中衣上的係帶,粗魯地揉開衣襟,現出裏麵白淨的皮肉,“這可不能再反悔了。”吳貴寶下意識地去攏衣襟,卻不料孔三蠻力巧勁一齊施展,三下五除二把他脫得一絲不掛,且反綁他雙手。和那晚一樣,吳貴寶心如死灰地想,那晚他也是被綁了雙手,絲毫不能反抗。孔三把自己也脫了,壓著吳貴寶。吳貴寶腦海裏全是那晚畫麵在重演,孔三,他的三哥,和那些人重疊了起來,孔三也同樣地從身後抱住他。然後便會是禽獸一般的侵犯了,把他當個泄欲的牲口,當個青樓裏的妓子,不,他比妓子還要不如,他隻是個殘缺的太監。太監哪兒能算是人呢?不過是斷子絕孫進宮求富貴的閹人奴才罷了,誰也瞧不上太監。吳貴寶心裏一邊自輕自賤,一邊等待著孔三對他的進犯。然而他等來的卻是孔三的嘴唇,輕柔的吻,從他的後頸往下走,兩隻帶著繭子的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摸。孔三光棍打了這麽多年,平日裏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攢點兒龍陽春宮來看,相關知識理論掌握得非常多,他知道,哪怕是在那方麵再冷淡的人,也有自己的敏感帶。他要找到吳貴寶身上的這些地方,今天晚上非得讓他快活了不可。吳貴寶不明白孔三在做什麽,腦海裏已經沒法再去回憶被成田兵欺辱的那些畫麵,注意力全被孔三的唇和手吸引了過去。孔三做的事太奇怪了,吳貴寶忍不住出聲道:“你,你在幹什麽……啊!”吳貴寶打了個哆嗦,在孔三摸至他胸前的時候。整整兩個時辰,吳貴寶求饒、哭,孔三卻毫不動容,把直到今天才算初經了人事的小太監折騰得弄濕了被子。吳貴寶哭著昏過去,腦子裏最後一個念頭是,怎麽和那些人對他做的事不一樣。孔三似乎隻想報複他,隻想讓他丟臉而已。-經昨夜一戰,吳貴寶的屁股完好無損光潔如新,胸前兩顆豆子卻被蹂躪得十分可憐。吳貴寶醒的時候孔三已經做好早飯了,被子是換過的,他輕輕嗅了嗅,就被孔三發現醒了,過來粗魯地拽開他被子,把他從被子裏抓了出來。吳貴寶近乎凶狠地瞪著孔三。孔三直視他,頭一歪:“咋?”吳貴寶紅了眼:“我又不是女人……你,你……”他想說“嘬”,但那個字到了嘴邊卻根本說不出來,換其他的字,譬如“咬”“含”,也是一樣的說不出口。“你、捉、弄、我。”最後隻能咬牙切齒說出這幾個字來。“對,我就是捉弄你。”孔三毫不掩飾,低頭逼近吳貴寶,壓著聲兒道,“我就是想看你……尿床。”吳貴寶大概隻差一點兒就要被活活氣死了,雙眼水汪汪的要掉淚。孔三卻把揪著吳貴寶衣領一鬆:“吃飯。”吳貴寶本來要掉的眼淚也掉不出來了,孔三今天像個地痞無賴,他絕不會在這樣一個孔三麵前掉眼淚。下床洗漱完,他坐在桌邊靜靜用飯,孔三嗦粥的聲音卻震天,仿佛在提醒別人他的嘴巴有多了得似的。吃完飯,孔三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嚇得吳貴寶肩膀抖了抖。他直直盯著吳貴寶眼睛,想通了吳貴寶態度突然轉變的原因了。是因為那天他說自己當過幾年兵,吳貴寶態度的明顯轉變是在他說了那話之後。欺辱過吳貴寶的人應該是官兵一類,所以吳貴寶怕他。吳貴寶讓他盯得害怕,菜都不敢夾了。“吃快點兒,吃完幹活。”孔三催他。吳貴寶便快快地吃,心想再忍完這幾天他就走了。不想飯後等著吳貴寶的活卻不是下地去伺候莊稼或者上山砍柴。孔三找來了兩根削得筆直的長棍,扔給吳貴寶一根,單手將手裏長棍耍了幾個快如虛影的圈,將長棍一橫,雙手持著,紮了個穩穩的馬步:“跟著我做。”吳貴寶不明所以地照樣子學,兩腿有些軟,搖搖晃晃的,不明白為什麽要學這個,但也沒問。如無必要,他不想再和孔三多說話了,免得又生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