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抓著往上提起,夏建輝本能的掙紮,這是他最討厭的體位。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難堪的掙紮,嘴裏卻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嗯……”


    “腿分開,腰壓低,屁股撅起來點……”隨著略帶強硬的命令,腰上傳來一股下壓的力道,腿間也擠進來兩條結實的大腿。


    “換個體位。”夏建輝掙紮,晃動的屁股落在小狼崽子眼裏卻是赤裸裸的誘惑,“不,這樣挺好。”


    “……”


    “小灰,你答應我的。”


    “……”夏建輝停止掙紮,把臉埋進枕頭裏,腰上壓著的力道不減,後麵入口被帶著薄繭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


    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這混蛋做這種事都是這麽有天賦。


    夏建輝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後悔不該一時心軟答應今天晚上都聽那小崽子的。


    異物侵入,夏建輝下意識的夾緊屁股。


    小狼崽子揉捏著白花花的柔軟,示意他放鬆。


    “不習慣。”


    “不習慣手指?”


    身後傳來解皮帶的聲音,夏建輝強迫自己放鬆:“別,繼續。”


    手指在後麵入口輕輕抽插,逐漸深入,腸壁被指腹的薄繭刮的有些麻癢,不禁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後傳來輕笑:“我就說小灰最喜歡口是心非。”


    “別太過分,嗯……”


    指腹按到了某點,夏建輝故作冷硬的威脅破功。


    “三根手指了喏。”


    “……”夏建輝抿著唇,把呻吟憋在嗓子裏,不想讓小崽子太過得意,然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卻迫使他不得不緊緊的抓緊床單。


    體內的手指突然抽離,體內空虛難耐。


    久等不到期盼中的硬挺進入,夏建輝疑惑的回頭,正對上小崽子好整以暇的目光:“小灰,想要麽?”


    “別得寸進尺。”夏建輝壓抑著心底的渴望,盡量保持語調平穩。


    “哼!”小狼崽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慢慢的拉開拉鏈,掏出粗大的硬挺上下抖動了一下,“明年生日也這麽過。”


    “……”夏建輝不語,重新把臉埋進枕頭裏。


    火熱若即若離的粘著後麵入口,就是不肯進入,夏建輝難耐的往後送送屁股:“別鬧,進來。”


    “求我,或者明年生日也聽我的。”


    “你……嗯……”硬挺擠進來一點,卻不再繼續進入,“小灰,你可是跟別的男人跑了三年,連我上軍校都沒送我喏,就一天的話,就跟現在的感覺一樣啊,不夠……”


    “囉嗦。”夏建輝不滿的低斥,惹來屁股上狠狠地掐捏和拍打,“夏、建、煌。”


    “嗯。”小狼崽子似乎跟他比起了耐性,夏建輝賭氣的想要起身去浴室自己瀉火,腰上的力道猛地加大,冷不防又被按回了床上,“這下明年一年的生日不夠了,你違規了喏,要每年的生日都這麽過。”


    “小兔崽子!”


    “每年就一天你全聽我的啊……”小狼崽子裝著可憐,適時握住夏建輝前麵的硬挺,不輕不重的套弄。


    每每他想射的時候,套弄就會戛然而止,前麵得不到紓解,後麵進來的那一點點硬挺又早就抽了出去,難耐的慾火和強烈的空虛感折磨得他終於鬆了口,喘息著低低“嗯”了一聲。


    “嗯?”


    “好。”悶悶的聲音落下,粗大的硬挺立馬迫不及待的擠入了他體內。


    空虛被驅散,瞬間滿脹的充實感,讓他舒服的呻吟出聲,屁股開始有節奏的聳動,迎合著身後猛烈的頂撞。


    白色的襯衣滑至脖頸,光滑的背被迷彩服的拉鏈摩擦著,微微刺痛卻又有種詭異的快感。


    小狼崽子伏在他背上,邊握著他的硬挺套弄,邊粗暴的抽插,前後夾擊的快感欲仙欲死,瞬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


    精液被塗滿小腹,體內的硬挺突然抽離,夏建輝下意識的夾緊入口,像是在挽留。


    小狼崽子翻身躺在床上,手指淺淺的插著不住開合的入口:“喏,小灰,坐上來,”


    褪掉褲子,半推半就的騎到小狼崽子身上,扶著濕漉漉的硬挺緩慢下坐,小狼崽子不耐,握著夏劍輝的腰猛地下壓:“唔,真緊。”


    硬挺頂到體內深處,夏建輝悶哼,隨著托著他屁股的雙手開始有節奏的抬放屁股。


    硬挺越頂越深,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欲望再次抬頭,呻吟聲不再壓抑,與粗重的喘息合奏出一曲欲望的樂章。


    從背後到騎乘,從床上到浴室,一句承諾換來大半夜的瘋狂。


    已經淩晨三點,身體極度疲憊,精神卻異常清醒。


    小狼崽子已經睡了,嘴角帶著誌得意滿的jian笑。


    夏建輝側頭凝視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小崽子的死相,忍不住彎起嘴角:雖然長得一樣,雖然骨子裏還帶著狼性,性格可一點都不一樣,仇夏可沒這麽直白到近乎無賴的算計過他。


    似乎這傢夥更像他的大白熊奶糖吶,不知道我死了之後那個世界的妮子姐有沒有好好照顧奶糖,應該有吧,隻是奶糖一直不喜歡妮子姐……


    “哼……”躺在身邊的人睡夢中輕哼,搭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夏建輝回神觀察小狼崽子:眉峰微皺,似乎是夢到了不開心的事,跟我有關?


    這幾天他一直有感覺到小狼崽子的不安,今天晚上醉酒後尤為濃烈,但是……


    不安肯定是有的,應該沒有他表現得那麽誇張吧。


    輕輕撫平皺緊的眉心,輕柔的碰了碰微微下拉的唇角,夏建輝挪開搭在腰上的胳膊,扳開壓著他一條大腿的大長腿,赤著身子下床。


    不是他不想穿,隻是內褲已經落到了地毯上,襯衣的扣子全部陣亡……小狼崽子這報銷衣服的速度真是……讓他無語。


    赤身裸體在房間內找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把六顆扣子全部找齊。


    左右睡不著,夏建輝索性就地取材,用裝衣服的紙袋做了個迷你的賓館房間模型,和扣子一起放在床頭櫃上。


    總算有了困意,已經近清晨六點。


    雖然已經五月初,對於畏寒的夏建輝來說天還是有點涼。渾身凍得冰涼,夏建輝毫不猶豫的鑽進被子裏貼到小狼崽子身上取暖。


    小狼崽子下意識的收緊被子,把冰涼的身子摟進懷裏,用腳把冰涼的大腿勾進兩腿之間,最大限度的幫夏建輝取暖:“咋這麽涼?”


    “嗯。”夏建輝往小狼崽子懷裏使勁縮了縮,“抱緊點,冷。”


    小狼崽子聽話的收緊手臂,用晨勃的某物蹭夏建輝的小腹:“做運動取暖?”


    “不,累。”夏建輝眼皮子開始打架,兩個字說的含混不清,聽起來有點像撒嬌。小狼崽子笑著親了口夏建輝的唇,把冰涼的身子抱暖後,快速套好衣服,小跑著趕回去集合。


    雖然在放假,但也沒有地方大學自由,幸虧他跟教導員什麽的關係不錯,有淩宇幫忙打掩護,又有徐海波在他床上頂數,他才能連續幾個晚上跟小灰一起膩在賓館裏做愛做的事。


    集合回來,小狼崽子開始在地上轉圈找扣子,找來找去,找到他打算趁著小灰沒醒趕緊打車去商場再買一件一樣的衣服的時候,這才看見床頭櫃上的東西:不足手掌大的模型和六顆扣子。


    小狼崽子咧著嘴,捧著模型傻笑了足足有十分鍾,這才躡手躡腳的躲到房間外麵給請假出去勾妹子的一個同學打電話:“對,糖罐,要那種彩色塑料蓋子的。”


    “超市裏肯定有。”


    “透明玻璃的,最好是六棱形的,沒有的話圓形也行。”


    “要大號的,我要裝拳頭大的東西呢。”


    “三種?每種都買一個,回來給你報銷。”


    “滾蛋,別忘了啊!”


    他要玻璃糖罐就是為了裝夏建輝做的那個房間模型。


    他已經想好了,要把模型放進玻璃糖罐裏,供在宿舍的電腦桌上,每天看個三四五六七八遍,這可是他們愛的罪證,必須要好好保存。


    唔,最好是能讓小灰每年生日都做一個……嘿嘿,明年生日命令小灰用什麽姿勢好喏,嗯,應該跟花被麵要點愛情動作片好好學習一下了。


    不知道讓小灰咬的話,他肯不肯……


    小狼崽子越想越激動,胯間不禁支起了小帳篷,吞著口水看看縮在被子裏睡覺的夏建輝,還是打消了念頭。


    生日過完了,他可不敢指望小灰給他好臉色看,尤其是昨天折騰的那麽狠,如果這時候吵醒有起床氣的小灰,可真是大不妙了,他可不想剛嚐到甜頭就過苦行僧的日子。


    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又初嚐情事,慾念一起就有點壓抑不住,忍了又忍,最終把手伸進褲子裏,回想著昨天晚上夏建輝騎在他身上意亂情迷的呻吟和極度隱忍的伏在他身下難堪的晃動屁股求歡的模樣,自行紓解了一番,才平復下浮躁的情慾,認真的幫夏建輝釘扣子。


    上軍校近兩年,衣服破了一般都是自己fèng補,釘個把扣子自然不在話下。


    他把扣子全部釘完也不過用去十幾分鍾,夏建輝依然在熟睡,長長地碎發遮住眼瞼,略尖的下頜縮在被子裏,隻有英挺的鼻樑和薄厚適中的唇露在外麵。


    小狼崽子著迷的看著夏建輝的睡顏,心思飛到了九天雲外。


    說起來小灰是金子老爸親生的,可還沒他這個抱養的長得像金子老爸,就算侄子像姑,兒子像媽使得自家親爹跟金子老爸長得極像,可他這個隔輩人長的這麽像自家表大伯,也忒離譜了點。


    他不是沒懷疑過,不過因為小灰,他從來不願意深想,甚至在自欺欺人的逃避。


    是啊,自始至終逃避的不止小灰,還有他。


    小灰逃避對他的情感,他逃避著呼之欲出的真相。


    還好,小灰總算邁出了一步,以他對小灰的了解,隻要承諾了,認定了,就一定會做到吧。


    小灰說了喏,隻要他不放手,小灰就絕不放手,去他妹的真相,他隻要小灰就夠了。


    夏建輝做了一個極長的夢,夢裏有妮子姐,有大白熊奶糖,有仇夏。


    他夢見為了他那個小外甥女,妮子姐一直單身,渣爹留下的產業雖然縮水,卻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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