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手動斷句】激烈纏【手動斷句】綿,亓雪感覺自己仿佛被【手動斷句】拆解了一般,全身乏力。盡管她未曾正式有【手動斷句】過男友,但她從未聽聞有哪個男人能【手動斷句】達到這種境界。起初,亓雪還不時【手動斷句】地瞥一眼時間,但隨著一次又一【手動斷句】次強烈的攻勢,她逐漸失去【手動斷句】了意識。快樂的時光【手動斷句】在她感覺中變得無比漫長,一次又一次衝上極【手動斷句】樂巔峰後,她最終陷【手動斷句】入了昏迷。


    她曾聽姐妹【手動斷句】們說過,“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但在馮俊這裏,這句話似乎完全不適用。簡單來說,他簡直就像【手動斷句】是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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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莊園內,馮俊已經從床上醒來並穿好了衣服。亓雪經過一夜的激情後還未蘇醒,但從她嘴角掛著的微笑來看,顯然正沉浸在一個美好的夢境中。


    由於末世中的事務繁多,馮俊對早餐並不太講究。但現在他回到了現實世界,一頓早餐還是必不可少的。


    這座莊園位於柏林郊外,得益於蓋斯曼的介紹,馮俊大方地租下了這裏,作為他在歐洲這幾天暫時的居所。


    不得不說,德國人在裝修上確實有一套,但莊園裏的廚師手藝就稍顯遜色了。好在情況並沒有網絡上傳言的那般糟糕,他們並不僅限於用香腸麵包來應付食物。


    看著廚房裏豐盛的食物,馮俊有些惋惜。雖然自己胃口大,但也吃不了這麽多。亓雪似乎沒有起床的打算,馮俊隻好在吃過早餐後,自己在莊園的院子裏散步,同時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馮俊麵臨三個選擇:一是留在德國,但他不確定未來幾天德國是否會有大動作,而且到底會往什麽方向發展,;二是返回h國,雖然國內的反【手動斷句】腐風暴尚未平息,但回去還是可能會帶來麻煩;三是前往阿美莉卡,看看是否能攪動那裏的局勢,但考慮到最近的大選風向,那裏可能已經足夠混亂了。馮俊現在去的話還是有些棘手。


    當然,馮俊還有其他選擇,比如回新加坡或去迪拜,但這些都不是他心中的首選。心煩意亂的馮俊走到了莊園的草坪上,正好看到園丁在清理草坪,高爾夫球場也剛剛修整完畢。


    作為一個地道的h國人,馮俊從未接觸過高爾夫這項運動。既然暫時無法做出決定,不如就此放鬆一下。


    侍者遞來了高爾夫球杆,馮俊簡單學習後便開始嚐試。找到感覺後,他揮出了人生的第一杆,但由於用力過猛,球並未進洞,而是在碰到洞口邊緣後彈出,跳躍幾下後落在了遠處的草坪上。


    “擊球的力道太猛了,大臂擺動幅度過大。如果你能放鬆肩膀大臂的肌肉,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一個略顯生硬的h國普通話從身後傳來。


    莊園已被馮俊包場,裏麵隻有侍者。馮俊的感知力讓他感覺到有人接近,但由於沒有惡意,他一開始以為是個新來的侍者,直到對方開口說話才轉身。


    一位身穿白色襯衫和長褲的白人女性站在馮俊身後,金色長發紮成馬尾,灰藍色的眼睛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格外明亮。她身材高挑,幾乎與馮俊一樣高。


    盡管馮俊注射了基因藥劑並經曆了幾次進化,但他的身高並未持續瘋長,目前已有1米91。大多數女性在他身邊顯得嬌小,但這位突然出現的白人美女卻有著驚人的身高,站在馮俊身邊也顯得英姿颯爽。


    馮俊認出了這位女士,她就是在柏林奧林匹克體育館發布會上坐在蓋斯曼旁邊的德國貴族之一。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伊琳娜·弗裏德裏希,弗裏德裏希家族的繼承人。你可以叫我伊琳娜,或者正式一點,叫我弗裏德裏希公爵。”伊琳娜·弗裏德裏希走近馮俊,並伸出右手。


    “我還是稱呼您伊琳娜女士吧,這樣更顯得您的美麗。您的眼睛真是迷人。”馮俊也大方地伸出手,與她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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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俊再次揮杆,這一次他沒有失手。他按照伊琳娜的指導,放鬆了肩膀和大臂的肌肉,輕鬆地將球一杆打進洞中。


    “真不錯,在250米的距離上一杆進洞,這已經不僅僅是運氣了。”“泰格·伍茲曾是高爾夫之王,但現在看來,他跟你比也隻是小巫見大巫。”伊琳娜讚歎道。


    “這真是我的榮幸,能夠得到公爵小姐的讚賞。”“不過,我也不得不說,您的中文確實很好,隻是口音略顯特別。”馮俊回應。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教我中文的是個俄國人。他的發音本來就頗具特色。”“而且,在認識你之前,我對h國毫無興趣。學習中文也是出於家族的外交策略。”伊琳娜坦率地說。


    正如她所言,她成長在一個傳統的普魯士家庭,由祖父母撫養長大。這使得她的童年有些刻板,作為家族繼承人,她被當作男孩子來培養,因此性格直爽。


    “那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這麽說來,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馮俊說。


    “與你舞台上的自信相比,你現在顯得有些靦腆。”“你不覺得應該請我進屋喝一杯嗎?在這陽光下聊天可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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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女士是獨自前來的嗎?沒有其他人陪同?”馮俊將一杯咖啡遞給伊琳娜。到目前為止,她身邊沒有出現任何人,連保鏢也沒有。


    “如果你所做的事情影響再小一些,今天和我一起來的是蓋斯曼和維特爾斯巴赫·恩裏哈特。”“他們倆連夜趕往紐倫堡,而我決定留下來,見見你這個大膽而又無所畏懼的人。”伊琳娜端起玻璃杯輕抿一口,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氣質自然而然,仿佛與生俱來。


    “這都是遲早的事,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這源於我對貴民族的共情與欣賞,完全是發自內心。”馮俊說這話時一直注視著伊琳娜的眼睛,以同樣優雅平靜的語氣回應。


    伊琳娜眨了眨眼,感覺眼前這個人有些難以對付。因為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要知道這是在德國的土地上,阿美莉卡的特工無處不在。而且不需要特工出手,被其控製的德國政府機構就能以煽動法西斯主義的罪名逮捕他。


    她今天前來,正是要和馮俊攤牌,看看這個人能為即將動蕩的德國做些什麽,是否真的有能力幫助右翼政黨奪回德國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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