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這番說辭的死神有許多。


    他們紛紛拔刀,吟唱始解。


    可.


    就如阿散井戀次那樣,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始解出來。


    村正輕蔑一笑。


    他一揮手,在天空中拉扯出一道漆黑的裂痕,撕碎空間,形成如“黑腔”一樣的通道。


    “那麽.”


    “斬魄刀和死神的戰爭,就此開始。”


    其餘斬魄刀魂們,聽從他的話,走入通道,身影消失不見。


    直到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刀魂都走進去。


    “總隊長這個戰利品,我就收下了。”村正扭頭,目光和京樂春水的接觸,短兵相接,幾若迸射出肉眼實質可見的火光,“再會死神們。”


    他一轉身,走入黑腔,消失不見。


    殘月勾住裂痕,拉鎖一樣,漸漸縫合。


    死神們寂然。


    有人鬆一口氣,這家夥給他們帶來的威脅感、無力感,是最龐大不過。


    和麵對強者時的那種感覺不同。


    “失去”比任何事都要更加痛苦。


    尤其是這種.


    能夠支撐自己活下去,數百年辛苦才得以獲得到的力量。


    “他這就走了?”冬獅郎驚訝,盯著還有幾道黑色痕跡殘留的天空,眼中、語氣都滿是不可思議。


    浮竹十四郎輕聲:“或許是覺得,以他們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攻克瀞靈廷?”


    “就算總隊長和鳴人不在”


    “就算我們無法再使用斬魄刀的力量.”


    “隻是鬼道、白打也不容小覷。”


    “更不要說鳴人隨時可能回來。”


    能“始解”的斬魄刀,終究少數,村正的力量再強,對那些還沒喚醒“斬魄刀”之力的死神們,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存在的東西,又如何“耳語”。


    在他身邊的“同伴”數量並不算多。


    “恐怕要更糟。”京樂春水搖頭,“死神之力.”


    “可不止瀞靈廷有。”


    浮竹偏頭,看向自己的好友:“現世。”


    “代理死神,還有假麵軍團?”


    他的臉色難免嚴肅。


    碎蜂湊過來,補充一句:“還有夜一小姐和那個家夥。”


    黑崎一護毫無疑問,擁有隊長級的實力,能和更木劍八交手,還不是那麽的下風。


    銀城空吾也有接近的實力。


    再算上假麵軍團和浦園商店那一批人


    現世擁有隊長級實力的家夥,足有八人之多,他們的斬魄刀若是因此“背叛”,這股力量將會為瀞靈廷帶來多大摧殘,簡直不可估量。


    “要怎麽做?”浮竹看向京樂春水。


    他撓了撓頭:“派人去通知現世的人吧。”


    “至於其他的,等鳴人回來後再說,看看他的想法。”


    鳴人的實力,已經在他們這些人之上。


    至少


    不難看得出來,總隊長對鳴人有多滿意。


    有天賦、性格還不錯,雖然年輕了一些,可裏裏外外的綜合評分,要比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高。


    就是奔著下一任總隊長去培養的。


    不然虛圈的事,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負責“內廷護衛”的七番隊來處理。


    現在,總隊長被封印。


    那“代總隊長”的擔子,就該落到應該掌握這份權力的人手裏。


    “我還以為你會有些不舒服。”浮竹笑一笑。


    京樂春水搖頭,大咧咧打了個哈欠:“我是那樣的人?十四郎你還不清楚我的性子。”


    “有鳴人出現,那可真是太棒,沒覺得老師這些年蒼老了很多嗎?”


    “而且他也比我適合的多。”


    他們說話間。


    七番隊已經忙碌起來,清點內廷的建築損失。


    四番隊處理傷亡人員。


    那些斬魄刀們鬧出的動靜雖大,損失很小,隻有一些建築被破壞,一些人員被波及受傷,最壞的也隻是一個倒黴蛋斷了手腳,無人犧牲。


    這是最好的消息。


    沒有人死亡,把剛才村正所帶來的陰霾掃去一些。


    天空上,風吹散積雲,殘月依舊彎彎,昏暗光芒傾灑大地,映襯瀞靈廷內潔白之物,蒙上毛茸茸的光。


    浮竹笑著招手,把露琪亞和海燕喊來,讓他們前往現世,將這個消息轉告現世死神。


    涅繭利鼓搗著通訊器。


    大虛之森。


    阿西多瞪大雙眼,聽完通訊器裏傳來的消息,身體顫抖,靈壓波動。


    比一個人在寂寞、空虛和無助中待了三百多年後,見到第一個活人、第一個同類時所產生的激動,幾乎相近的情緒變幻。


    總隊長被封印?


    斬魄刀叛亂?


    自己離開屍魂界後,怎麽世界就變成這個模樣。


    他一點都看不懂了。


    “能讓斬魄刀背叛?”九喇嘛嘟囔,低頭看向自己爪子,“如果這個能力對老夫施展出來,會怎麽樣?”


    從某種意義上,它也算“斬魄刀”。


    但.


    身為“斬魄刀”的它,又擁有一把斬魄刀。


    鳴人也很好奇,隻是沒接觸過那種力量,他也想不出那會是什麽樣的場麵:“不太清楚,不過先說好,要是真出問題,我可不會留情,會把你封印起來。”


    九喇嘛撇嘴,輕視且譏諷:“老夫可不能中那種把戲。”


    “就算放在斬魄刀這個層麵,老夫也是最特殊的那個。”


    鳴人點頭,神色認真:“也不知道是誰在談及寫輪眼的時候,反應那麽大。”


    九喇嘛瞪大雙眼:“今時不同往日!”


    “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現在不一樣,你就是讓”


    它想很有底氣地喊一句“就算讓宇智波斑來,我現在也不怕他”,可仔細一想,“宇智波斑”這個人現在還活著,活人嘛


    萬一他真出現在自己麵前,又對自己使用“寫輪眼”了呢?


    對那種多次把自己控製住的玩意,九喇嘛心裏還是有些發怵。


    阿西多茫然看著他們,有些不解:“瀞靈廷都已經發生這樣的事,你們還”


    這一人一狐之間的氛圍很是輕鬆。


    剛才的言論並未擾亂他們的內心。


    從他們身上感受到的,隻有寧靜,就如此時.身邊連一頭虛都不存在的大虛之森。


    “涅繭利並不是求援。”鳴人搖頭,微笑著回答他,“雖然聽起來有些棘手,但那些家夥已經撤離,現在著急、哪怕著急趕回去,也追趕不上。”


    阿西多皺眉:“可是總隊長.”


    “是的,總隊長被封印了。”鳴人語氣依舊溫和,“正因他很強大,所以才會被針對。”


    “但”


    “總隊長的年紀已經很大,他也有蒼老甚至死亡的那天。”


    “不能總將屍魂界的擔子放在他的身上。”


    阿西多還要再說些什麽。


    鳴人站起身:“好了,本想慢慢來,不過現在時間不多,還是快些來吧。”


    “現在和我一起去虛夜宮吧”


    “虛圈的事,要你臨時接手了。”


    阿西多點頭。


    他跟隨鳴人,久違地離開“大虛之森”,月夜、荒野,撲麵而來清冷的風,和森林中那種潮濕、沉悶的環境截然不同。


    在“大虛之森”的時候,他也曾出來過。


    隻不過.


    清楚自己的目的,是想要消滅更多的虛,讓現世裏虛的數量減少。


    所以才沒有選擇來到“砂層”,而是逗留在那片森林中。


    虛夜宮。


    在鳴人他們趕來的同時,赫麗貝爾拎著一個穿著綠衣的孩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漩渦大人,這麽快又回來了?”她目光流轉,落到阿西多身上。


    鳴人輕聲:“突發情況,我現在要回瀞靈廷。”


    “虛圈的事,暫時就由他來管理。”


    手指一揮,指向阿西多,就要介紹。


    赫麗貝爾手上的綠色小家夥抬起頭,也伸手指去:“我知道!”


    “大虛之森的紅發死神!”


    “是個很有名氣的家夥。”


    鳴人話音一頓:“你們知道他?”


    “當然!以獵殺虛為目標的大虛殺手。”綠色小家夥嚷嚷,“實力強大,一些亞丘卡斯都喪命於他刀下。”


    “所有大虛應該都知道他吧。”


    她說著,目光偏移,轉移到拎著自己的女性破麵身上。


    赫麗貝爾把頭一點,簡單“嗯”了一聲,以表讚同。


    “既然知道,那就好辦。”鳴人微笑,“他叫阿西多,麻煩你了,多多配合。”


    赫麗貝爾又“嗯”了一聲。


    “這個小家夥也是破麵?”鳴人看向她手裏拎著的小家夥。


    剛才膽子還很大,一副自來熟模樣的小女孩,立馬撲打手臂,目光掃在鳴人和九喇嘛臉上,膽怯害怕,一把抓著赫麗貝爾的腰,想要繞到她背上,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


    但.


    赫麗貝爾皺眉,伸手一甩。


    小家夥晃晃蕩蕩、忙手忙叫。


    她趁機把手臂伸直一些,讓小家夥離自己的腰更遠,讓她無從下手:“漩渦大人讓我記錄擁有隊長級實力的破麵。”


    “她是其中之一。”


    “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


    “正好她的活動範圍就在虛夜宮附近,就順便抓來。”


    九喇嘛眯起眼:“這種靈壓和能力,能有隊長的程度。”


    “別被她現在這種可笑的模樣欺騙了。”赫麗貝爾冷聲,“她很強,曾是十刃中的.no.3。”


    “隻不過被諾伊特拉偷襲,假麵破損,才變成現在這樣。”


    鳴人點頭,若有所思。


    他注意到這個小家夥的目光,最多停留在九喇嘛身上:“妮莉艾露,你很怕它?”


    “叫我妮露就好!”她脆生生回答,“這個家夥很可怕。”


    “一口氣就把虛夜宮摧毀,差點就波及到我的寵物。”


    阿西多瞳仁一擴。


    看向近在眼前的廢墟,內心裏波濤洶湧。


    這是


    被這頭小小狐狸,一個人摧毀的?


    最初看到時,還以為是因藍染那個家夥挑起戰爭,戰場蔓延到虛夜宮,才造成如此場景。


    結果隻是一狐之力?


    最關鍵、最不可思議的,這頭狐狸,才不過是“漩渦鳴人”的副隊長。


    身為隊長的他,會有多強?


    “老夫又不會隨隨便便使那一招。”九喇嘛甩動尾巴,心情很是愉悅,曾經“no.3”的家夥說自己可怕,這也是一種褒獎。


    鳴人微笑,目光在妮露腦袋上的裂痕掃過:“因為假麵破損,所以力量有所缺失嗎?”


    妮露歪頭,眼神迷茫。


    “十刃”她是清楚的,虛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但自己也是?


    “她失憶了。”赫麗貝爾替他回答,“情況或許比這更複雜。”


    鳴人點頭,若有所思。


    “你若是有興趣,可以把她拿回去。”赫麗貝爾伸手,隨手一丟。


    妮露驚呼:“噯?”


    “不是說登記名字就好,怎麽把我當禮物送給死神了!”


    她一偏頭,看到鳴人那張臉的時候還好,可目光停在九喇嘛身上,就“哇”得一聲,忍不住哭泣出來:“還是這麽可怕的家夥。”


    “完蛋了!”


    “妮露要成為死神的玩具了。”


    鳴人微笑,伸手觸碰假麵,回道湧動。


    但無濟於事。


    這種簡單的回道治療,對“假麵的裂痕”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在失憶前,是個什麽樣的家夥?”鳴人把她舉起。


    妮露還在哭。


    九喇嘛湊過去,嘴臉惡狠狠:“小東西你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妮露應聲憋住,身體抽搐著,眼淚還在止不住向外流淌,隻是不發出聲了。


    “她是異類。”赫麗貝爾冷聲,“她是個厭惡戰鬥,性格有些軟弱的家夥。”


    “難以想象.”


    “還有虛會抱著“和平”的想法。”


    鳴人驚訝。


    和平?


    一個虛的追求?


    這聽起來確實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她說過,人類墮落成虛,好不容易重拾理性,就不要進行毫無意義的鬥爭。”赫麗貝爾繼續說下去,“沒有破麵讚同她的想法,隻不過她太強了,所以無人反對。”


    鳴人點這頭。


    赫麗貝爾接著,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如果可以,我希望漩渦大人能治療好她。”妮露睜大眼,眨巴著,看著那個和自己與眾不同,異常成熟、還有些可怕的大姐姐。


    “你們死神需要的虛圈,由她這樣的家夥統治比較好。”赫麗貝爾輕聲。


    鳴人看她:“你很理智。”


    赫麗貝爾沒有說話。


    黃沙裏,隻剩風聲呼嘯,撞在那些石英化的枯枝上,發出淒厲的哭嚎。


    這個提議有可行性。


    神樂心眼能探查到,赫麗貝爾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話。


    這位叫“妮露”的破麵,或許真的與眾不同。


    “跟我一起回屍魂界嗎?”鳴人拎起她,和自己對視上,“我會找人嚐試治療你。”


    妮露思考著,把頭一偏,看向遠方。


    那邊,一個牛角大虛,還有一頭蟲子樣的虛,緊張兮兮、小心翼翼盯著自己。


    這樣的日子也很好。


    不過


    “治療好了,我能找回記憶嗎?”她脆生生詢問。


    鳴人點頭:“有可能,但畢竟不清楚你身上的具體情況,我不能做出保證。”


    妮露揪著前三個字:“有可能嗎?”


    “那讓我和兄長、寵物告別,可以嗎?”


    鳴人點頭,隨手一丟。


    妮露哇哇亂叫,嚇得剛才憋回去的眼淚,一下又湧了出來。


    但與此同時,一根鎖鏈纏繞上她的腰,把她輕輕放下。


    “嚇死了,嚇死了!”妮露“劫後餘生”,給自己順著氣。


    現在這樣的生活,不算很差。


    能和“哥哥”、“寵物”玩耍,是很開心的事。


    隻是她想要尋找回以前的記憶。


    她的“哥哥”、“寵物”也沒阻攔,在知道這件事後,反而催促,他們比妮露本人期待她能找回力量,哪怕.記憶沒找回來都沒事。


    和涅繭利聯絡後,黑腔打開。


    十二番隊,地下實驗室。


    “京樂隊長他們可是等你等的著急。”涅繭利笑著,“就等著你回來.”


    “哦,這個小東西?”


    “從虛圈給我帶回的禮物嗎?”


    妮露撲住鳴人小腿,瞪大眼睛。


    這個把自己臉塗得黑黑白白的家夥,好可怕!


    尤其他的眼睛裏.


    好像有要把自己吞食掉的貪欲。


    “不是研究素材。”鳴人搖頭,否決掉他的說法,把妮露的情況仔細介紹了一下。


    “破損的假麵嗎?”涅繭利若有所思,“愛好和平,怪不得藍染那家夥沒用崩玉的力量將她治愈。”


    “和自己觀念不和的家夥,也確實沒有拯救的必要。”


    “治療她的事就交給我吧。”他搓了搓手,滿口答應下來。


    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要是能研究明白.


    說不定,即便不用“崩玉”的力量,自己也能創生出“虛”甚至於“破麵”。


    妮露抬起頭,可憐巴巴:“鳴人要把我留在這嗎?”


    “放心,我警告過他。”鳴人俯身,拍了拍她的腦袋,“他不敢對你做什麽。”


    “雖然看起來可怕,但正經事上,他是一個很靠譜的人。”


    妮露轉頭,打量涅繭利。


    靠譜?


    真的嗎?


    涅繭利咧嘴一笑。


    妮露“哇”得一聲,又哭了出來。


    九喇嘛都看不下去,嘟囔讓他不要再嚇孩子。


    一頭“虛”能可愛、單純天真到這種程度,的確很難想象。


    妮露點頭,沒有很黏人,鳴人身上有種很奇特,能讓她很放心的氣息。


    把她留下,鳴人往一番隊隊舍去。


    會議室內。


    “鳴人終於回來了啊。”京樂春水偏頭,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金發身影,鬆了口氣,“涅隊長應該把情況都和你說過了。”


    鳴人點頭,走回自己的位置:“總隊長真的被封印了?”


    “沒法確認。”京樂春水攤手,搖了搖頭,“我們問過雀部副隊長,當時他沒感應到什麽特殊的靈壓波動。”


    “但確實”


    “沒有發現總隊長的身影。”


    鳴人皺眉:“那當做最壞的情況來處理吧。”


    “不過.”


    “村正是封印係的刀嗎?或者說它有封印別人的能力嗎?”


    這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將總隊長封印.


    這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哪怕以鳴人現在的實力,想要封印總隊長,都隻有一絲很微弱的希望,哪怕拋棄“流刃若火”不算,他本身的靈壓和白打能力,就是很可怕的一種可能。


    朽木白哉搖頭:“沒有。”


    “我回去後,谘詢了祖父和父親,朽木響河所擁有的那把刀並不具備封印能力。”


    鳴人點了點頭,並沒說話。


    他現在懷疑.


    總隊長究竟是不是被封印,或者說,究竟是不是被他封印。


    畢竟“流刃若火”的能力,若被別人掌握,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總隊長為以防萬一,將自己封印也未必沒有可能,他是能做出那種事的男人。


    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都不影響最後結果。


    那就是.


    缺失“總隊長”這一位戰力。


    “現世隻有露琪亞和海燕去嗎?”鳴人輕聲。


    浮竹點頭:“隻有他們兩人,應該足夠”


    誌波家的,能和四楓院家的聯絡。


    露琪亞和一護關係不錯,又能借他聯絡上銀城和假麵軍團。


    他意識到什麽:“鳴人是擔心他們遇到襲擊。”


    鳴人的腦袋還沒點下去。


    “滴滴”——


    一陣急促的聲音,在涅繭利懷裏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他伸手掏出,是一塊如現世手機的裝置:“是救援訊息。”


    “現實,空座町。”


    “來自於”


    “朽木露琪亞。”


    所有人目光立馬轉動,落到鳴人身上,等候他下達命令。


    “六番隊朽木隊長,十一番隊更木隊長和我一起去現世。”鳴人思考好一會,下達出命令,“其餘番隊做好迎戰準備。”


    “京樂隊長.”


    京樂春水點頭:“放心,瀞靈廷就交給我吧。”


    “鳴人,你要小心。”


    “如果可以,最好將自己的刀封印。”


    鳴人應聲。


    中央四十六室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還沒來得及重組,不過就算重組,在被摧毀過一次之後,他們的權力也很難再探入到護廷十三隊裏。


    情況特殊,鳴人允許不在身上留下限製。


    現世,空座町。


    露琪亞倉皇,朝著前方逃亡。


    在她身後,一位留著白色長發、穿著雪色和服的女性追逐。


    是她的斬魄刀。


    名為“袖白雪”的具象化。


    “真是可憐。”袖白雪輕笑,“在失去我的力量後,你就變得如此弱小了嗎?”


    “怪不得會一次次的,如此狼狽。”


    朽木露琪亞咬牙,低沉著大口喘氣。


    這些街道熟悉。


    快了,就要到了。


    從一落地就被襲擊,到現在為止,體力幾若被消耗一空。


    袖白雪漸漸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把手中白色的刀舉起。


    “看來這場你追我趕的遊戲,也該到此為止了。”她聲音尖銳,發著狠意,不留任何情麵,“再見了,朽木露琪.”


    哐當一聲——


    刀刃斬下,碰撞到的並非肉體或者骨骼,而是另一把刀。


    黑身白刃的一把刀。


    露琪亞抬頭,看向刀的主人:“一護。”


    橙發少年皺著眉頭:“屍魂界這麽多災多難嗎?”


    “藍染的事情才剛剛結束,怎麽就又有新的敵人出現。”


    “等我解決了她之後再好好敘舊吧。”


    他揮刀劈砍而去。


    袖白雪擰眉、冷聲:“礙事的家夥。”


    她手腕一轉,優雅揮刀。


    黑崎一護直直看去。


    這把刀好像有些眼熟,似乎前不久自己才看過。


    刀尖指向,所繪製的方向,也就是在黑崎一護腳下,憑空出現一道光圈,白濛濛刺眼的亮光,沁著冰寒刺骨的冷意。


    “初之舞·月白”。


    這招!


    黑崎一護驚訝,瞬步一閃,趁著這股力量還沒爆發之前,離開白光範圍。


    回憶起來了,怪不得會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這不是露琪亞的招式嗎?”他驚呼一聲,“你怎麽會這招!”


    “我記得這是露琪亞斬魄刀的能力。”


    露琪亞和袖白雪幾乎同時開口,吐出相近的兩句話。


    “她就是我的斬魄刀。”


    “我就是她的斬魄刀。”


    一模一樣,隻是主語上稍有差別。


    斬魄刀?


    黑崎一護瞳仁擴散:“你在進行卍解的修行?”


    “是斬魄刀作亂”露琪亞搖頭,話才開個頭,被她硬生生止住:“小心!”


    袖白雪才不給他們敘舊的機會。


    手掌一翻,刀尖向下刺去。


    “次之舞·白漣”。


    冰霜、冷氣,交叉湧動,排山倒海向黑崎一護砸去。


    黑崎一護擰身,就要向上飛去。


    一股微風吹來。


    冷氣隨著這股風飄動,打著卷兒,緩緩消散不見。


    招式被瓦解。


    黑崎一護和露琪亞同時抬頭,看向天空。


    金色身影立於天上,腳下是不規整的殘月,風在他的手邊舞動。


    “露琪亞,回去後要加強訓練。”在金色身影旁邊,同樣披著隊長羽織的黑發男人開口,聲音偏冷,“隻是失去斬魄刀的力量,就狼狽到這幅模樣。”


    “死神的能力,可不能完全依賴斬魄刀。”


    袖白雪也抬起頭,神色慎重:“朽木白哉。”


    “以及——”


    “漩渦鳴人。”


    鳴人盯著和服女人,微微一笑:“露琪亞,這就是你的刀嗎?”


    “真漂亮。”


    “不愧是屍魂界最美的斬魄刀。”


    露琪亞撇嘴:“多謝鳴人隊長誇獎。”


    “但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而且聽起來一點都不像誇獎。”


    九喇嘛咧嘴一笑:“這本來就不是誇獎.”


    它的話沒說完,腦袋一轉,看向袖白雪身後。


    拍掌聲清脆、輕緩。


    “本來想解決幾個麻煩的死神。”


    “沒想到釣上來這麽大的魚。”


    綜漫無限流,數值莽夫打穿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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