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隻有這個人的氣息,才讓焉羽悠然為之沉淪。


    兩人吻得如膠似漆,金楠順著玉肌一路吻向下,待到兩顆紅梅綻放,突然將焉羽悠然轉了個身,雙手握住柔軟揉捏,無比輕柔的吻落在後背上,引得焉羽悠然嚶寧出聲。


    金楠怎麽吻也不夠,焉羽悠然沒有喘息的空間,便被金楠托起坐在了池邊。


    緊接著,金楠炙熱的吻接踵而至,從唇到耳垂,再到胸前,再到小腹,最後停留在了焉羽悠然神秘的羞人地帶……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架在金楠肩上。


    焉羽悠然有點後悔了,不該拿話激她的。這人外表看起來對自己敬讓三分,但在這情愛一事上……


    在金楠的唇舍下瀉了身子,還沒緩過神,焉羽悠然的腰被金楠環住,再次入了溫水。而恩愛運動還在繼續,金楠邪魅地喚了聲“阿羽”,舔了舔焉羽悠然的朱唇,手指順勢滑入幽口輕輕一頂,便被焉羽悠然咬了一口!


    做這種事的時候,痛並快樂著,即是最好的詮釋。


    金楠的體力好到不知疲倦,把焉羽悠然折騰得夠嗆,最後給兩人擦幹身體,鬆鬆垮垮地穿了裏衣躺在池邊軟榻上。


    “阿羽,我想成為你的人。”


    “你覺得我還有力氣要你嗎?”焉羽悠然找了個合適的藉口,連眼都沒睜一下。


    “那下回我不這麽賣力好了!”


    “閉嘴。”


    偏殿裏,夏悠妍窩著火氣輾轉反側了一整夜。


    母後不是不喜歡那些來歷不明的人嗎?金楠不是一直懼怕母後的嚴厲風範嗎?可為什麽木棉說母後今晚隻招了金楠一個人在內殿伺候?金楠,你不是不願當婢女嗎?


    清晨,金楠早早地醒來。笑著吻了吻焉羽悠然,坐起身穿好昨夜木棉送來的衣服後下了床。


    “整理妥當了就叫木棉和杜梨進來。”


    “阿羽你醒啦?”金楠回頭,發現焉羽悠然明明還閉著眼,“以後伺候皇後娘娘沐浴更衣的活兒,是不是都由我來負責了?”


    “出去!”焉羽悠然睜眼,不能讓金楠恃寵而驕。


    “你昨晚捉弄我好幾回,難不成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金楠厚著臉貼了上去。


    “本宮可不是什麽州官。”


    “好好好,您不是州官,您是舉世無雙的皇後娘娘。”趕緊去珠簾旁的隔間收拾收拾才是首要。


    木棉和杜梨伺候焉羽悠然梳洗,金楠則全程站在旁側觀摩學習。心裏嘀咕著,還是不穿華服不盤頭髮的阿羽最好看。咳,咳,哪裏是不穿華服,金楠心想的是不著一物的胴體……


    “娘娘,公主來請安了。”海桐稟道。


    “今日起得倒挺早,讓她進來吧。你們去準備早點,金楠一人留下。”焉羽悠然朝金楠伸出手。


    “能好好說嗎?你別對妍兒太苛刻了。”金楠扶著焉羽悠然小聲說道。


    “你是她的人,還是本宮的人?”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你的人!”


    “那你還妄想要爬到本宮頭上?”


    “全憑皇後娘娘做主,金楠百分百聽從,絕無異議!”


    “口不對心的敷衍,不聽也罷。”


    “阿羽,我對你可是絕對真心的啊!”在言語上跟焉羽悠然碰撞,金楠是討不了好的。


    焉羽悠然愜意地坐在軟塌上,大抵也猜出夏悠妍起早的原因,估摸著是來討人,要攜著金楠回公主府。夏悠妍進來後先是打量了金楠,哪想到對方春光滿麵,原是自己幹著急了。


    你來我往地寒暄幾句後,焉羽悠然招夏悠妍坐在了身邊,還理所應當地使喚金楠去泡茶,也沒在意她會不會。


    “母後怎的把金楠當成是宮裏的婢女了?兒臣還是及早領她回了公主府,免得她心裏跟兒臣慪氣,怕又傷了她的自尊心。”金楠出去後,夏悠妍望著她的背影笑道。


    “在本宮這兒怎麽就傷了自尊心了?”焉羽悠然配合地接話。


    “這您就不知了,昨兒個夜裏啊,金楠還滿腹委屈地在兒臣麵前耍了諢,怨兒臣要她著了依蘭的宮裝。就在禦花園中,憤懣地扯下了頭飾和外衣,那陣仗,可不得了……”想到金楠也有孩子氣的一麵,夏悠妍笑出了聲。


    “妍兒,你與她再交好,也不能為她棄了公主的高貴氣質。她再怎麽得你歡喜,左右不過是個尋常女子,恃寵而驕於她而言沒有半分好處。”


    “瞧母後說的,兒臣視金楠為知己好友,您說得她好像成了兒臣養在府裏的麵首。”此話一出,夏悠妍自己都覺得驚訝,趕忙自圓其說道,“兒臣如今隻身在外,也是期盼著能有個可以推心置腹說說心裏話的好姐妹。金楠昨夜喊出了她的心聲,她說她不想被當做呼來喝去的婢女,不想在我們麵前低人一等。聽了她的控訴,兒臣忽然覺得很難受,覺得是自己折了她的翅膀,變相踐踏了她的自尊。看到她難過,兒臣心裏也跟著難過,所以兒臣……”


    “與公主結交,她就該有這個為奴為婢的覺悟。”焉羽悠然雲淡風輕地說著,心卻揪著。


    “隻金楠一個。”夏悠妍站了起來,朝焉羽悠然屈身道,“兒臣懇請母後高抬貴手,容許兒臣放縱這一回,隻交金楠這一個朋友,全心全意無半點虛假,更不用恪守主奴之別。”


    “那好,你自行問問金楠,看她是否願意隨你出宮回府。”


    “哪裏還用得著問?金楠過慣了閑雲野鶴般自由自在的日子,這宮裏的規矩又多又雜,她肯定是不喜歡的。”


    “未必。”焉羽悠然暗忖,自己的擔心不是多餘,妍兒確實對金楠過於袒護,甚至過於信任和依賴了。再任其發展,恐怕就不止是知己好友那麽純粹的情誼了。


    要不是自己對女子動了情,焉羽悠然豈會敏感至此。身為母親,誰不想看著自己的兒女成家立業,子孫滿堂享受天倫之樂?何況,女兒極有可能會喜歡上的還是與她母親有了肌膚之親的情人。焉羽悠然不是專斷之人,事情還沒發展到無藥可救的地步,能快刀斬亂麻,為何不斬!


    在外邊偷聽到夏悠妍的肺腑之言,金楠的心被觸動。兒時的夏悠妍也略有些驕縱蠻橫,但她卻對當時那個小狐兒付出了真情真義。


    乃至長大後,自己變做了金楠,卻也同樣得到了她的真情真義。


    “娘娘,您要的茶水泡好了。”金楠淺笑,雙手端著食盤,焉羽悠然取了一杯,“公主殿下也喝喝看,評評我泡茶的水準,可有木棉姑姑的一半功力?姑姑說娘娘素愛品茶,我這泡茶的技藝還需跟上,免得被責罰。”


    “金楠,我已經向母後請辭了,我們明日就出宮回府,你便不用再做這些了。”夏悠妍端了茶,歉疚道。


    “金楠謝公主厚愛,但我想留在儀宣殿隨侍娘娘左右。”金楠低頭說道。


    “……”夏悠妍揭開茶蓋的動作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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