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等了好久,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她重新屬於自己,也慶幸這些年的荒蕪並沒有讓感覺麻木。


    桑榆想浮上水麵,卻又被人拉了下來,迎接她的是夙命微涼的唇,雙手緊緊梏在了她腰間,讓人動彈不得。


    雙唇相接的時候,桑榆睜大了眸子,有一絲不可思議,繼而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放在她肩頭的手也失去了力道。


    夙命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徑直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汲取她的溫度。


    桑榆有一瞬間的恍惚,不知道是缺氧還是什麽,大腦一片空白,在她即將喘不過氣的時候,夙命帶著她浮上了水麵。


    原本溫涼的冰池因為兩個人的體溫而變得逐漸滾燙起來,桑榆心跳如擂鼓,還沒有從那震撼中回過神來,那人又已消失在了水麵下。


    她的心裏有一絲慌亂,小聲喊著:“夙……夙命……”


    先是一件外袍浮了上來,而後是內衫,繼而是褻衣,雖然沒有嚐過人事,但心裏模模糊糊有些翻雲覆雨的影子,桑榆咬唇,拔腿就跑,即將上岸的時候又被人拖進了水裏。


    一雙手自下而上撫遍了全身,被她觸碰過的地方都開始滾燙起來,桑榆咬緊唇,白皙的肌膚泛上一層淺淺的櫻粉。


    一個影子一閃而過,那人又消失在了水麵下,感受到雙腿間的異樣,桑榆猛地睜大了眸子,一聲低低的夙命,變成了淺淺的嚶嚀。


    背後已經是堅硬的石壁,退無可退,而身前那人的攻勢又讓自己避無可避,陌生的快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是一陣刺激讓她腰膝一軟,忍不住就要跪坐下去。


    夙命及時地扣緊了她的腰,舌尖輕掃過她的蓓蕾,到致命的果實上輕輕一咬,頓時就有馥鬱的瓊漿玉液流出,而與此同時桑榆也再也支撐不住顫抖著落進了她的懷裏。


    緊緊闔著眸子,長睫輕顫,白皙的臉頰已經變得緋紅,唇邊的嚶嚀變成了若有若無的低吟,她咬著唇讓自己不發出更加羞人的聲音。


    她的眼底有迷茫有春意,好半天才緩過勁來,迅速漫上一層濕漉漉的水汽,就像林中驚慌失措的小鹿,忍不住還想讓人欺負欺負。


    夙命微抬了她的下巴,去親吻她的唇角,桑榆一邊躲閃著,一邊往外推搡著她。


    “不……不要……你……你吃過那裏……髒……”


    “不髒,你嚐嚐看,比你剛才吃的葡萄還好吃”


    “不要……唔……”反抗無效,又被人逼到了石壁上,夙命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而在又一次被吃幹抹淨後,某隻小白兔終於哭了出來。


    “嗚嗚嗚……夙命是大壞蛋……疼……”


    夙命挑眉,將人抱進屋裏,取了在她頭上遮陽的荷葉,安穩地將她放在了榻上,對著她又亮出兩根手指頭。


    哭聲戛然而止,變成了若有若無的抽噎,桑榆顧不上天氣炎熱,將自己緊緊縮進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眸子悄悄打量著她。


    夙命將人從被子裏撈出來,替她擦幹淨,又換上了夏日的薄衫,屋子裏都放著冰塊,倒是涼爽了不少,但自己仍是出了一身薄汗。


    “夙……夙命……為……為什麽……”舌頭跟打了結一樣,結結巴巴,話都說不流利。


    夙命明知故問,故意挑了眉頭問她,“什麽為什麽?”


    “就……就是……為什麽……要……要那麽對我……”桑榆閉著眼睛,大有視死如歸的氣勢。


    “那不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麽,我……我們……”


    夙命俯身,抵上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因為我們原本就是夫妻”


    桑榆的臉上又迅速泛起一層紅暈,還是有些結結巴巴,“那……那以後……”


    “以後隻有我能對你做這樣的事,若是你不聽話,就將今天的事再做個千百次”


    桑榆咬唇,眼底又泛上一層水汽,看起來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知……知道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夙命身上天生有種想讓人臣服的氣勢,還是自己心裏冒出的那一絲絲甜蜜讓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睡會兒吧,我守著你”夙命在她額上印下一吻,看著她闔了眸子,呼吸逐漸平穩才又躺了下來。


    山間的夏夜有涼風習習,蟲鳴聲不驕不躁,反而平添了些意趣。


    桑榆幽幽轉醒的時候,身旁已沒有了人,她撐起身子,還是有些酸軟,喊了幾聲夙命沒有人,隻好自己磨磨蹭蹭下了榻。


    院中簷下亮著燈火,她輕輕推開房門,月光透過樹梢灑下一地斑駁陸離,有兩人坐在梨花樹下對酌斟酒,一樣的絕代風華。


    不同的是其中一個玄色衣袍的人她並不認識,夙命從不帶陌生人回家,那她是誰?


    手裏的白玉杯咣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早在她推門而出的時候越歆瑤就已經發現了她,直到她慢慢走近,才敢確定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阿桑!”她眼底迅速湧出淚花以及欣喜若狂,就在即將衝過去的時候,夙命將人拉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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