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人?


    上官壯收斂表情,恢複往常‘凶狠’的表情。


    他狠惡惡道,“走,進去收拾他!”


    他們穿過一道石門,便露出寬闊的場地。


    很多手下押著一個中年男子,對他嚴加酷刑。


    中年男子的嘴是被臭襪子堵住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上官壯拿著烙鐵,走近中年男子,眼神發狠,“就是你想打劫她,吃掉她的駿馬?”


    上官壯本是在地界中休養生息,可有幾個人鬼鬼祟祟地在門口,密謀著什麽。


    起初還以為他們是褚軍派來的密探。


    後來才發現,就是一群‘土匪’,想要打劫一個女子的駿馬。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麽美麗的女子,怎麽能讓她落入歹人手中呢?


    於是,上官壯讓人幫了那群‘土匪’。


    特別是眼前的中年男子,非要吃美女的駿馬。


    他上官壯,向來有疼愛美人之心,當然不能讓這群‘土匪’得逞。


    所以,就在美女到達這裏的前幾秒,把這群‘土匪’給抓了。


    然後他自己再扮做受害人群。


    上官壯做勢,要把烙鐵往往中年男人身上放。


    中年男人大叫出聲,“好漢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請您放過我。”


    “我的妻子,還有那年邁的母親,都在家裏等著我啊。”


    上官壯冷哼一聲,“現在想起有妻子、有年邁母親了?之前在做的時候,怎麽不想一想呢。”


    中年男子在心中不服,如果在做之前想一想妻子、母親,她們還會讓他出來嗎?


    肯定是在沒走出門口,就被她們給‘打殘’了。


    他就是想吃馬肉,開一頓葷腥。


    怎麽就那麽難呢?


    細細可以看出,中年男子就是衛虞晚之前遇見的老婦人的兒子。


    “好漢饒命。”


    上官壯沒心思理會一個壯漢的求饒,他操起一旁手下的佩刀,一刀抹掉中年男人的脖子。


    他嫌棄地輕嗤一聲,“真聒噪。”


    “死不足惜。”


    .........


    衛虞晚很快看見褚煜他們的駐軍之地。


    她飛馬趕去,興奮地上報家門。


    經過守衛的稟報,衛虞晚很快就看見了褚煜。


    他身邊有些將領,隨同他一起出來,看看門外所來之人。


    “阿晚,你怎麽來了?”褚煜很是震驚,京都中從未傳來衛虞晚要來的消息。


    她隻身前來,而且來的方向竟然是........


    褚煜快速來到衛虞晚跟前,翻著她,檢查她身上是否帶傷。


    “可有哪裏不適的地方?”


    褚煜緊張的態度,衛虞晚能夠理解,但是他擔憂的神色,怎麽像是她快要‘掛’了一般??


    衛虞晚本能地轉了一個圈,“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除了路途有些勞頓,確實什麽事情都沒有。


    大概是她運氣好,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麽匪徒之類的。


    聽見她中足的語氣,褚煜才鬆了一口氣。


    褚煜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向營地裏麵走去。


    他沒有提送衛虞晚回去,因為回去的路上會有一段必經之路,是亂黨紮營的地方。


    所以,回去不安全。


    褚煜看向衛虞晚,那阿晚是怎麽順利過來的?


    沒有遇見亂黨嗎?


    他家阿晚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一旁的楊溯很是震驚,久久沒有平複下心情。


    良久後,楊溯終於問出心中疑問,“娘娘,您來的路上就沒有遇見什麽可疑之人嗎?比如亂黨或者什麽奇怪的人。”


    衛虞晚抬眸,楊溯今日怎麽主動與她說話了。


    很是稀奇。


    衛虞晚耐心地回答,“沒有遇見什奇怪的人,也沒遇見亂黨.......”


    楊溯:“!!!!!”


    奇怪,真奇怪。


    衛虞晚忽然想到了什麽,補充道,“遇見了一群百姓,他們應該都是逃難之人,他們人很好,特別是為首的老婦人,很有感恩之心。”


    “對了,那老婦人還說,她的孫兒就是王上救下來的。”


    衛虞晚又想到了老婦人說的,褚煜胸口中了一箭。


    她立馬抓住褚煜的衣服,就要扒開看看。


    褚煜麵色一驚,阿晚怎麽光天白日就.........


    褚煜輕咳一聲,抓住衛虞晚的手,“阿晚,別鬧了。”


    衛虞晚不以為然,執意扒拉著他的衣服,“什麽別鬧,快讓我看看。”


    讓她看看褚煜的傷口,恢複得怎麽樣了。


    楊溯有點尷尬,叫著手下離開,留給他們兩人空間。


    褚煜抓住她的手,一把抱起她,掀開營帳走進去。


    這是褚煜住的營帳,裏麵很大,雖比不上褚宮的繁華,但是應有盡有。


    他徑直將衛虞晚抱去搖搖椅上放著,他也坐下來,像是一個聽老婆話的男人,乖乖讓衛虞晚查看。


    “剛才外麵人多,現在可以查看了。隨便怎麽看。”


    褚煜主動拉開衣襟,露出心口處的疤痕。


    那裏的疤痕已經結痂,掉落了不少,過些日子應該就能長好全新的皮膚。


    衛虞晚看著那處,眼睛紅了紅,“阿煜,疼不疼?”


    不知道為什麽,即使傷口已經基本痊愈,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看著衛虞晚紅了眼眶,褚煜心中一緊,將她抱進懷裏。


    “哭什麽,我還活著呢,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


    衛虞晚重複問著,“疼嗎,阿煜?”


    褚煜被她的聲音溫暖到,心愛的人如此關心他,他心中自是歡喜的。


    “不疼,早就不疼了。”


    “看見你之後,什麽都不疼,全是甜的,隻剩下甜。”


    衛虞晚:“........”


    她在說正事呢。


    衛虞晚抬頭,撅了撅嘴,“阿煜,我沒和你開玩笑。”


    褚煜抓著她的手,親了親,“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阿晚,我說的全是實話。”


    “阿煜,我好想你。”


    “阿晚,我也好想你。”


    他們兩人在一起擁抱了很久,像是分別幾十年的伴侶重逢一樣。


    衛虞晚很思念褚煜。


    褚煜亦是很思念她。


    他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麵了吧?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已經多少時日了。


    褚煜照顧著她洗漱,換上一件新衣服,經過幾日的趕路,衛虞晚身上都快起味道了。


    她也是為了抓緊時間,隻顧著趕路。


    其他什麽的,都沒有顧及。


    在他們準備吃晚飯的時候,營帳之外傳來同胞聲音,是和戰事有關。


    褚煜站起來,看了衛虞晚一眼,“阿晚,你先吃,吃完睡覺。我半夜回來。”


    衛虞晚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沒有多說什麽,隻叮囑著他,“阿煜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不一會兒,營帳之內隻剩下她一人。


    空落落的。


    衛虞晚環視四周,這就是褚煜居住的地方,裏麵全是他的痕跡。


    她勾唇笑了笑,他們還能在一起,就很好。


    衛虞晚低頭吃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有身體才有一切。


    她不能給褚煜拖後腿,她也要堅強起來。


    吃完晚飯後,衛虞晚叫了守在營帳門口的婢女,將東西收拾出去。


    衛虞晚躺在床上,裹緊充滿褚煜氣息的棉被,好聞極了。


    她很‘貪婪’這種氣息,是褚煜身上好聞的香氣。


    分別多日,這種氣息對她來說,都已經闊別數不清的時間。


    她抱著被子,饒是有熟悉的氣息,她安穩地睡了過去。


    夜半,快要天亮的時候。


    褚煜才掀開營帳進來,他渾身帶著冷氣,是從外麵天氣中帶來的。


    他看著床上隆起的身子,心中暖了暖。


    這麽溫馨的畫麵,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過........


    褚煜脫下外衣,等身上的冷氣散走後,才換上寢衣上床。


    他小心翼翼地擁抱住她,像是擁抱著什稀世珍寶一樣。


    “阿晚,我愛你。”


    褚虞抬頭,在衛虞晚額間輕輕落下一個吻。


    然後他抱著衛虞晚,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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