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兒子?


    薛月兒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南宮莽,這個惡毒的男人隻是想讓她幫忙而已。


    完全是利用她,隻為兒子而兒子。


    薛月兒哈哈大笑起來,“南宮莽,若是我不願意呢,你當如何?”


    南宮莽眼神堅利,收緊手上的力道,“那就多來幾個,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多來幾個?


    薛月兒渾身僵住,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她表情近乎絕望,在冷宮中被他折磨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


    薛月兒笑了笑,“好,我給你生兒子,你放開我吧。”


    聞聲,南宮莽的神情才有所緩和。


    當南宮莽鬆手後,薛月兒眼眸眯起,,看向殿內粗壯的柱子,熠悶頭地撞了上去。


    ‘砰咚’一聲響。


    南宮莽這才回過神,眼睛瞬間瞪大,“不,月兒!”


    他連忙跑過去,接住滑落的薛月兒,“你怎麽這麽傻,月兒。”


    薛月兒眼奄奄一息,唇角勾起一抹虛弱的笑,“南宮莽,想要兒子?”


    “門都沒有!”


    聽見她嘲諷的聲音,南宮莽雙眼充血,他的手抖了抖,久久說不出話來。


    直到薛月兒暈了過去,他才驚厥,“好,不要兒子,我們不要兒子。”


    說完,他慌忙地抱起她,命人去叫大夫。


    薛月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她熠睜開眼睛,便看見趴在她床邊睡著的南宮莽。


    她震驚極了,驚恐地向床裏麵縮了縮。


    饒是她的動靜太大,南宮莽隨之醒了過來。


    見到活生生的她,南宮莽一臉欣喜“月兒,你終於醒了。”


    他想要靠近她,她卻害怕地抖了起來,


    見狀,南宮莽才停下動作,下意識地拉開與她的距離。


    “月兒別怕,我不靠近。”


    薛月兒驚恐,“我怎麽還在這裏,怎麽沒死,怎麽還活著!”


    “我才不生兒子,不生。”


    南宮莽連忙安撫她,“好好,我們生女兒,生女兒可以嗎。”


    聽見他的話語,薛月兒才安靜了幾分。


    “女兒?”


    薛月兒癡笑起來,“你喜歡女兒?”


    “可是我爹,他怎麽不喜歡女兒,他可喜歡兒子了,兒子就是他的命。可惜他一直想,一直沒有。他都娶了十一個女人了。”


    “你不知道我這二十幾年,過的有多麽艱辛。”


    “過的有多豬狗不如,哈哈......”


    薛月兒邊哭邊笑,整個人處於‘癡傻’狀態,顯然神經有些失常。


    南宮莽眸色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良久後,他忽然起身,伸手向薛月兒脖頸‘劈去’。


    “哐當”一聲。


    薛月兒暈了過去。


    他將薛月兒安放在床上,替她捏了捏被角,他才起身離開內寢,坐去外麵殿中的座位上。


    南宮莽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椅子臂,似乎是在深思。


    “月兒現在胎位不穩,神經又有些失常,若是想快速解決,恐怕是要那衛虞晚的血,作為藥引……”


    “衛虞晚,寧妃!”


    ............


    後花園小道上。


    “娘娘,今日又來溜小白和小灰,奴婢覺得它們根本就不用溜。”


    央杏和靜辛一人抱著一隻兔子,跟在衛虞晚身後。


    “為什麽?”衛虞晚不以為然。


    央杏上前幾分,將懷裏的小兔子呈給她看,“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不用在地上溜。”


    她們這根本不像是溜兔子,而是自己溜自己。


    衛虞晚回頭一看,那兔子睡得確實是香。


    再次抬眸間,衛虞晚似乎看見一抹熟悉又高大的身影,是林景舟!


    她撇開小兔子,連忙對央杏和靜辛說道,“你們帶著兔子先回寧池宮,我等一會兒再回去。”


    央杏和靜辛滿臉問號,在想要問問什麽的時候,衛虞晚已經踏步離開。


    央杏:“???”


    靜辛:“???”


    繞過一條大道,衛虞晚費力地追了上去。


    腿長就是有優勢,一步當她好幾步……


    等衛虞晚快追上林景舟時,早已經氣喘籲籲,“林師兄。”


    林景舟似乎在趕路,‘著急’地快步走著。


    沒聽見她的呼喊。


    衛虞晚站定,雙手放在兩頰邊,大喊:


    “林老男人,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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