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衛虞晚越來越感到危險,她瞪大眸子,急切喊道,“褚煜,不要。”


    褚煜不管她劇烈的掙紮,“想離開我,沒門。”


    他似乎怒氣很大,一改往日的溫柔,像是急紅了眼一般,不管不顧的……


    直到一滴淚,落在褚煜的手背上,他才顧然回神。


    褚煜愣了一會,看向已經淚流滿麵的衛虞晚,她沒有哭出聲,隻是默默地流著淚。


    他心疼地伸出手,為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


    但是,衛虞晚的淚就像是永無止盡一般,怎麽擦都擦不完。


    衛虞晚哭嗓的聲音,“褚煜,太醫說了,你要靜養七日,你不能的……”


    褚煜忽然安靜下來,有點耐心道,“好好,不能,你別哭了行嗎?”


    他拿起軟榻上的披風,將它裹去衛虞晚身上,將外露的皮膚遮住。


    可能是看衛虞晚哭夠了。


    褚煜淡淡坐在軟榻一邊,認真的問衛虞晚,“阿晚,你還想離開我嗎?”


    衛虞晚愣住,她眼神飄忽。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褚煜毫不猶豫地選擇真話,在衛虞晚這邊,他永遠都隻想聽真話。


    衛虞晚定了定神,“真話就是…我想離開。”


    她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想離開褚煜……


    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她是想離開褚宮。


    聽見她的回答後,褚煜僵在原地。


    即使這麽久了,他還是撬不動她的心房嗎?


    褚煜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很差勁。


    以前,在他的意識中,無人能夠比他更優秀,而現在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敗在了一個女人手裏。


    不過,他不能放她走,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必須在!


    褚煜冷了冷神色,恢複一副帝王的威嚴模樣,不給衛虞晚多餘眼神,他踏步離開了這輛馬車。


    至此後,褚煜都沒來過這輛馬車。


    每每到用膳的時間,隻有央杏來給她送飯,並喂給她吃。


    衛虞晚像是失去動手能力的洋娃娃,手被綁著,什麽事情都幹不了。


    不能自己動手做任何事情,什麽都任由他人。


    期間,她要求過見褚煜。


    可是聽央杏說,王上在薛郡主的馬車裏,不想見她。


    衛虞晚嗤嗤一笑,又是薛月兒?


    褚煜當真是懂得,如何讓她心死的快,失望得快的。


    衛虞晚忽然就異常安靜,不吵也不鬧。


    直到兩天後,到達京都。


    馬車直接行至宮門,也是一天,衛虞晚才再次見到褚煜。


    他今天罕見地穿了一身白色衣袍,特別好看,可是衛虞晚已經無心欣賞。


    褚煜來到她的馬車內,終於解開了綁著她手的鐵鏈。


    他一把抱起她,向宮內走去。


    衛虞晚靜靜窩在他的懷中,她真的看不懂他,一會很在乎她,一會又把她當野草。


    到達京都,明明是一件喜慶的事情,氛圍卻異常的壓抑。


    褚煜是將她抱回寧池宮的。


    寧池宮的下人都很欣喜,可是褚煜將她放在內殿軟榻後,便宣布了一個可怕的消息:


    “即日起,寧妃禁足寧池宮,


    沒有孤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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