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愣了一瞬。


    衛虞晚全身緊繃,在心裏計算著時間。


    其實,她並沒在意過,與褚煜分開了多少天。隻知道沒有他的日子,可以悠哉自得。


    況且她的銀票已經準備充足,隨時準備提桶跑路。


    什麽帝王,她才不伺候了。


    銀票在手,天下我有……遊曆江湖……?


    唉,為了救婢女和兔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此時,褚煜貼著她的溫度突然飆升,燙得她瞬間回到現實。


    她顫巍巍地回答:“十...十日。”


    褚煜低聲悶哼,咬住她的耳朵,埋怨她,“知道嗎,孤忍了整整十日。”


    “這十日孤快憋瘋了,你呢,倒是閑情雅致,過得倒是自在。”


    褚煜的語氣中充滿幽怨。


    他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


    這十日他度日如年,而他卻聽聞,衛虞晚過得滋潤極了!


    衛虞晚驀地輕顫。


    明明是很平常的話語,她卻被嚇了一跳,還不爭氣地失了力氣,任由褚煜摟著她,才得以支撐。


    “王上,臣妾.......”


    “噓,阿晚現在還不能哭,還早.....”


    褚煜手指擋住她的唇,示意她不要說話,“孤問你,你可心悅於林景舟?”


    心悅林景舟?


    不,他們隻是同胞師兄妹。


    衛虞晚毫不猶豫地搖頭,說道:“不,他是林檸的哥哥,所以臣妾才多與他說了會兒話。”


    林檸的哥哥?


    褚煜這才想起來,林景舟是龍鳳胎,名下還有一個妹妹,而他的妹妹就是當初在臨城‘調戲’衛虞晚的小姑娘。


    也是他好兄弟的意中人。


    原來如此。


    “那阿晚.....可心悅於孤?”褚煜繼續逼問,摟著她的大手縮緊了幾分。


    衛虞晚嬌哼一聲,沒有馬上回答。


    她心悅於褚煜嗎?


    在此之前,她可以百分百說“不”。


    但是今日看見他摟著別的女子時,她心中卻有一股堵塞的勁兒。


    難道…有丁點兒萌芽?


    不知道,反正她還是不確定,是否對褚煜有心動過。


    青春荷爾蒙的分泌,加快心髒的跳動,她大概是跳快過。


    衛虞晚挑著他喜歡的回答:


    “心悅,心悅王上。”


    褚煜冷哼,覺得她有些牽強。


    他的手緩緩下移,掐住衛虞晚的柳腰,壓緊彼此距離。


    他的神情帶著隱忍。


    可惜,衛虞晚背對著他,看不到。


    “阿晚這裏可有思念孤?”


    “王上,別.....”


    衛虞晚扭動身體,試圖逃離他的懷抱。


    褚煜卻緊緊扣住她,拉過她的手,向後放去,“可是,孤這裏卻十分想念你!”


    氣氛有些尷尬,衛虞晚總感覺有些別扭,臉蛋能紅得充血。


    “阿晚哄哄孤,哄高興了,孤就饒了你的婢女央杏和那灰白兔子。”


    “可好?”


    衛虞晚咬了咬牙。


    幾日不見,她怎麽覺得褚煜變得更加騷包了。


    難道這就是素食吃太久了?


    可是外界又傳言他和薛月兒......


    “王上這幾日不是有其她美人?阿晚哄不哄又何妨。”


    衛虞晚撅嘴,表達自己的不滿。


    褚煜輕笑,試探的問:“阿晚吃味了?”


    衛虞晚偏頭,吃味就是吃醋的意思。


    誰吃醋了,她才不會吃醋。


    醋是什麽味道,她都不知道。


    要不是為了救婢女和小兔子,她都能幾大嘴巴扇給褚煜了!


    狗男人敢讓其他女子,坐他腿上。


    他不把腿洗掉一層皮,她是不會消氣的。


    當然,洗掉皮,是後話!


    聽完她的話,褚煜幾日心中的鬱悶減少了不少,由此…動作自然也溫柔了幾分。


    褚煜就這樣著。


    衛虞晚軟嗲不敢多動,生怕他突然化身狂獸。


    殿內的熏香很清淡,飄蕩在空氣中,聞起來很清爽。


    衛虞晚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感覺器官全被褚煜吸去。


    她靠在褚煜懷裏,褚煜是懂得怎樣拿捏她的,輕而易舉地拿下她。


    褚煜在她耳邊感歎連連,很滿意衛虞晚的表現。


    “寶寶,你真…好喜歡你。”


    聽見陌生的話語,衛虞晚臉紅地向後靠了靠,更加挨緊他結實的胸膛。


    ……


    ……


    最後,衛虞晚直接擺爛。


    褚煜才把她抱起來,向內殿的軟榻走去,


    褚煜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點也不知疲倦,耐心又瘋狂。


    正當兩人情意正濃之時,殿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福公公攔住太後,合禮數地向她行禮,而後為難地說道:“太後,您現在不方便進去,寧妃和王上在裏麵。”


    太後微怒,難怪月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挑了挑眉,“光天白日,他們能做啥,去請王上出來。”


    福公公很為難,“這....”


    “可是......王上那,怕是不好交代。”


    太後,“那你就敢得罪哀家?”


    福公公一驚,連忙跪地,“太後息怒。”


    褚煜交代過福公公,不能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他和衛虞晚。


    太後這樣逼迫,福公公也不敢得罪。


    福公公隻能匍匐跪地,頭趴在地麵,一直跪著,以此擋著宮殿大門。


    與此同時,殿內的兩人。


    褚煜向衛虞晚“傾訴”著濃濃愛意。


    衛虞晚沒有心思去仔細聽外麵的人說什麽,隻知道有人想見褚煜。


    “王...王上,停下嗎.......外麵有人。”


    衛虞晚輕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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