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妖國祭壇。


    圓月祭司:“大祭司,您已經決定了嗎?”


    水天智點點頭,看著缺月祭司和暗月侍衛統領熊天衛,緩緩說道:“是時候要清除名仕會在帝國的勢力了,斬草除根,以絕後患!現在,娘娘已經閉關,不知何時出關。在此期間,絕對不能出現狀況。我們先做準備,待到四大暗月護法一到,就立即動手!”


    缺月祭司:“大祭司有何計劃?”


    水天智:“現在,不知蛇氏家族陷入多深!我們先穩住他們,再探尋有沒有其他家族和他們有勾結,這是一。二是,團結堅定帝國的各股勢力,尤其是皇庭、軍隊、長老會和一些世家。三呢,此次我去妖奴荒域,妖王蠢蠢欲動,蓄勢待發,我們不得掉以輕心,密切關注,嚴加防守。圓月,你去聯絡各方勢力,說明道理,讓他們清楚形勢,堅定信心。缺月,你去調查蛇氏家族,未來我們好一網打盡。熊統領,分撥三分之一的暗月侍衛,看住妖奴荒域。再兩個多月,就是我大婚了,我去忙我的事情。諸位,可好?”


    那三人站起身來,齊聲道:“謹遵大祭司之命!”


    金天義緊緊閉著雙眼,竟已失去了知覺。


    月無心抱著他,大聲呼叫著他:“小賊,小賊,你到底怎麽了?”


    忽然,神翼從金天義背後伸展出來,將兩人緊緊包裹了進去。


    銀色透明羽翼忽隱忽現,向下急速掉落下去。


    下方竟是道塚。


    “噗哧!”一聲,包裹成團的羽翼輕易穿過結界,掉進了道塚。


    月無心眼前一片漆黑,兩人的心跳和呼吸是如此的清晰。


    她奮力掙紮著,卻徒勞無功,勉強將羽翼撐大了一些,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她和金天義臉對著臉、嘴對著嘴。


    “騰!”的一下,月無心身上泛起了淡淡的天青色火焰,她俏目含春,紅唇濕潤。


    月無心就向金天義的嘴唇吻去。


    漸漸的,金天義身上也泛出了紅黑雙色火焰,與那天青色火焰交織纏繞在了一起。


    “我要克製,我要控製住自己!”月無心心中大喊著。


    可是那心火已經燃燒的讓她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


    她急不可耐的親吻著金天義,慌亂的脫著彼此的衣衫。


    紅黑色火焰和天青色火焰越來越猛烈了,兩人的衣衫都已燃燒殆盡。


    “我的天啊!”月無心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徹底迷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


    “皎皎姐!”金天義忽然大吼了一聲,依舊陷入昏迷之中。


    忽然,一道銀色透明氣息從金天義身體裏湧出,包裹住了那兩團火焰,又隱入了他的體內。


    月無心猛然清醒了過來,眼中掉落出了大顆的淚水。


    她麵如死灰,心如止水。


    不知多久。


    金天義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就是月無心水汪汪的大眼睛,還隱含著淚花。


    身上趴著的是那豐滿的嬌軀,又香又甜又軟糯。


    月無心冷若冰霜,聲音有些嘶啞,嚴厲道:“不準想,不準動!”


    可是已經晚了,金天義緊緊的抱住了她,她則狠狠的咬著金天義的嘴唇,已經完全不是剛才的她了。


    數度春潮,激情方盡。


    銀色透明羽翼慢慢的散開了,露出了兩具不著寸縷的軀體。


    月無心絕望的看著漆黑的上空。


    “唉!一切都是命數,這焚心欲火,終究還是沒有抵抗住。天哪,我如何跟月神娘娘交代啊!完了,一切都完了!”


    “無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既然發生了。。。”


    “閉嘴!”月無心大叫了起來:“我倆沒有任何關係,我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你再敢多言,我定殺了你!金天義,若不是那心火,我。。。我怎麽可能與你苟且!算了,不說了。現在開始,我們互不相識,各走各的路。”


    金天義猶如雷擊一般呆住了。


    一點火光亮起,金天義食指升起了紅黑青三色火焰。


    月無心驚慌的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胸口。


    金天義環顧四周看了半天,喃喃道:“這裏竟是道塚,我們怎麽到了這裏?”


    月無心心裏一驚,任務裏就有道塚這一項。


    金天義心道:“上回和天華真人來道塚,時間倉促,都沒有探尋一番,這回,要好好看看!”


    想著,就站起身來,手指的火焰亮了許多。


    月無心的臉紅了起來,她低下了頭,旋即低喝道:“你在前麵,不準回頭看我!”


    兩人仔細看著墓塚。


    黑乎乎的墓穴中,隻有一個孤零零的棺槨,地上散落著兩半的棺蓋。


    “上回來的時候,心智迷惑,人都是暈暈乎乎的,這回還好,沒有那次的感覺了!”


    金天義抬頭向上看去,墓頂竟是兩隻巨大的眼睛,攝人心魂。


    “不要再看了,收斂心神!”月無心喝道。


    金天義定了定神,朝一麵牆壁走去。


    牆上盡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文字,卻更像是亂畫的鬼符。


    兩人緩緩移動著,一幅巨大的圖畫出現在眼前,那簡練深深的線條痕跡一氣嗬成、酣暢淋漓,像是某人一筆繪就。


    一個巨大的人形手持一柄巨劍,傲然站立在高處,下方密密麻麻的跪拜著無數的民眾,幾頭高大的靈獸分布在四方。


    那人好熟悉的感覺,那劍也好熟悉。


    上方繪就了七個小人,或持劍而立、或持劍上挑、或持劍平刺、或持劍劈砍、或飛躍揮劍。。。


    那持劍平刺的姿勢非常熟悉,似乎和世塵一劍刺出星辰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看了半天,還是看不出名堂。


    接下來又是很多的奇怪符號。


    再下來,棺槨背後一麵牆上,一幅畫中是一個高大的裸體男子,身上密布著小點,一道道的氣流貫穿著全身。


    最後一麵牆上,那高大的男子手挽著一個身姿曼妙、氣質卓然的女子眺望著遠方。


    忽然,那幅畫麵動了起來,兩人在草地漫步、在林間穿梭、在大海暢遊、在空中翩翩飛舞。


    “唉!”月無心輕歎了一聲,將金天義驚醒了過來。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道塚。


    “小靈!”金天義輕聲喝道。


    靈隼像是一道流光飛入了小觀閣、飛進了小義樓。


    沒有人,唐曉晨和齊欣不知去了哪裏。


    慌亂的跑進了小義樓,進了唐曉晨齊欣他們的房間。


    房間收拾的幹淨整潔,一麵高大的鏡子立在衣櫃旁邊。


    鏡子裏現出了兩個人的身體,金天義定定的看著鏡中身後豐滿的雪白,心狂跳了起來,身上現出了三色火焰。


    他轉過身來,眼神熾熱的看著月無心。


    月無心吃了一驚,忙捂住了碩大的雪兔,恐慌的叫道:“你要幹什麽,快轉過身去!”


    哪裏還來得及,整個人已經被金天義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濕熱的嘴唇已經吻了過來。


    月無心奮力的抵抗著,她用力的掐著金天義的身體,狠狠咬著他的肩膀,不一刻,就香汗淋漓,氣喘籲籲了。


    “沒完沒了了,你這是沒夠了!”


    片刻之後,她就放棄了抵抗,任由金天義肆意所為。


    那洶湧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久久不能停歇。


    月無心眼神空洞,人已經麻木了,渾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般。


    金天義看著月無心無聲的流淌著淚水,打濕了枕頭,不禁慌亂了起來。


    月無心絕望的看著屋頂,冰冷的說道:“好了嗎!好了就出去!”


    齊欣的衣衫穿在月無心的身上,就如小孩的衣服套在了大人的身上。


    月無心捂著胸口,感覺衣服隨時都會被撐破了。


    金天義胡亂的將唐曉晨的衣衫披在了身上,走進來就見到了神情木訥呆滯的月無心,拿起一條床單就遞給了她。


    金天義囁嚅道:“今後有何打算?”


    月無心:“關你何事!”


    金天義小聲道:“那立陽鎮,小翠。。。”


    月無心:“關我何事!”


    金天義像是不認識似的看著眼前陌生的月無心。


    月無心笨拙的將床單披裹在了身上,冷冷的看了一眼他。


    “金天義,今後不要再相見。下回再見到你,我就殺了你!”


    說罷,腳踏星隕子母劍就飛向了遠方。


    金天義肩頭火辣辣的疼痛起來,那裏已經被月無心咬的血肉模糊。


    金天義呆呆的站在漫天的大雪裏,整個人都癡了、傻了。


    不知過了多久,遠方現出了一個亮點。


    一艘小型飛船停靠在了上空,兩道人影緩緩飄落下來,正是唐曉晨和齊欣。


    唐曉晨吃了一驚:“金天義,你怎麽在這裏?”


    金天義看著腹部微微隆起的齊欣,心情十分複雜。


    “這裏如此寒冷,不適合你住下去了。我跟宗內說,我來值守道塚,你們盡快離開這裏吧!”


    齊欣微微紅了臉,欣喜道:“天義,你何時來的?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們!快快進屋裏說。”


    金天義搖搖頭,說道:“不了,我去胖師傅的酒房就好!”


    唐曉晨遞給了金天義一瓶酒,自己小口抿了一下。


    金天義仰頭猛灌了一口,問道:“莫教官呢?”


    唐曉晨低頭歎道:“不知道,幾個月前閉關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像是憑空失蹤了。”


    齊欣看著頹廢的金天義,關切問道:“天義,前麵宗內說你回道塚了,怎麽一直也沒有見你?”


    金天義:“我這幾個月在雪原亂逛。現在,修為也喪失了!”


    齊欣急道:“天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說啊!”


    金天義:“唉,一言難盡!齊教官,可有我家中的信息?”


    齊欣:“隻是聽聞你父親辭去了上京會長一職,卸職後擔任了顧問職務。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麽!”


    金天義長歎一聲:“那就好!其他的我也不想問,也不想說!我困了,我要休息一會!”


    靈隼靜靜的透過窗戶看著屋內的一切。


    唐曉晨看著淩亂的房間,低聲叫道:“這個金天義在幹什麽?弄得亂七八糟的。看看他這個樣子,宗內還把他當寶貝一樣。”


    齊欣輕聲道:“肯定是遇上大事了!好了,晨哥,我來收拾!”


    唐曉晨冷哼一聲,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忙碌的齊欣。


    忽然,他抱起齊欣就撲到了床上。


    齊欣低聲叫道:“你幹什麽?小心一點!”


    唐曉晨冷笑道:“你聞聞這個屋裏,一股子的騷氣。”


    齊欣羞紅了臉,輕聲道:“晨哥,現在不行,寶寶現在才幾個月。。。”


    唐曉晨頓時索然無味,丟下齊欣就出了房間。


    金天義猛然坐立起來。


    他抽出玄光殘劍,慢慢的割去臉上的胡須。


    墓穴內。


    金天義仔細看著那幅巨大的畫麵,手中之劍就是玄光殘劍,巨大人形就是創教聖人。


    他看向上方第一個圖案。


    持劍而立,身形穩如泰山。


    靜立、蓄勢,也是很好的防禦姿態。


    第二個圖案,就是世塵平刺的姿勢。


    金天義實在看不出來,那平凡的一刺竟然能夠刺出耀眼的星辰。


    他抽出玄光殘劍,一劍劍的刺出,劍尖微顫,抖動出幾個圓圈,卻毫無氣勢。


    金天義默默的轉向了那幅巨大的裸體人像,仔細的看著那些圓點,那一道道的氣流。


    他打坐下來,凝神仔細觀察著。


    幾天後。


    唐曉晨和齊欣回征西行轅了。


    金天義來到了立陽鎮。


    小翠成熟穩重了許多,她開心的叫嚷著:“公子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可是緊張死了,就怕做錯了事情,我些天我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對了,公子,心姐呢?”


    金天義:“無心遠足修行去了!今天,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我也要去修行了。我們不在的時候,你要替心姐守好聖心堂。”


    小翠失望的看著金天義,低聲道:“你們都不在,我可怎麽辦啊?那些人我怎麽管得了啊!”


    金天義從一方世界中掏出了幾個瓶子和一本書。


    “這些是聽話丹藥和修行心法。丹藥你分給他們,告訴他們,隻要聽話、好生做事,到時,我自會給他們解藥。這是元道心法,你拿去修行,待你有所感悟,也可以教教他們。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亂來了!”


    正說話間,忽然,眼前現出了兩個身影。


    竟是空鈺心和梁明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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