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溜出院,把父母送進了米花大酒店,很想說讓他們老實待著,但知道他們不會,所以就不說了。


    木田今朝打電話給黑澤陣求助,“黑澤啊,我是木田今朝。”


    “你不在醫院躺著,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我?身體好了?”


    “應該沒事了。”


    “行吧,有什麽事?”


    “我爸媽來了,他們在電視上看到新聞,所以跑過來了。”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別跟我說,我們雖然是朋友,但還沒好到,我不上班,去幫你接待你父母的地步。”


    木田今朝苦笑道:“不是要你接待,就他們那樣,我哪敢讓旁人接待嗎?我這是急,想讓你幫忙出出主意。”


    黑澤陣詫異,“他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急什麽?”


    木田今朝實話實說,“他們是開車來的,一人一輛車,由於錯拿了老版地圖,在路上走了十幾個小時。”


    黑澤陣疑惑,“十幾個小時?你父母這是資金緊張了,所以迫不得已選擇汽車?”


    “不過也不對啊,如果沒錢,用不著一人開一輛車吧,這是借機會開車玩兒呢?”


    木田今朝有氣無力的說道:“一人一輛貨車,裏麵是罐裝海鮮。”


    “啊?”黑澤陣聽得也是一頭黑線,這對父母是想借兒子被綁架而出名的機會,把滯銷的海鮮給處理掉嗎?


    木田今朝抱怨道:“唉,我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你直接問就是了。”


    “我不敢問啊,萬一他們讓我推銷海鮮,我怎麽答啊!”


    黑澤陣失笑,“這事情不問也知道,你肯定跑不掉,誰讓你是他們的兒子呢。”


    木田今朝嘴幹,“所以啊,找你想想辦法。”


    黑澤陣隨口說道:“我沒辦法,除非你願意破財消災。”


    “怎麽個破財消災?”


    “你花錢買下來,然後送超市的菜場當贈品。”


    “哎,這主意不錯,不過我手頭可能沒那麽多現金。”


    “找藤井孝子啊,她那邊能劃拉到錢。”


    “我知道了。”


    “對了,你可別說是你買,就說是超市買,反正他們不可能去超市查賬。”


    “這我明白,我還沒那麽笨。”


    “好,那就這樣了,代我問候他們,不過別請他們來家裏吃飯,就說我這邊危險。”


    木田今朝點頭,“明白,他們才是最危險的,你放心,我已經把他們安排到酒店了。”


    黑澤陣好笑,“那我掛電話了,你忙。”


    “你也是,打擾了。”


    木田今朝掛了電話,也就放心的陪父母了。


    從酒店叫了一輛車,帶他們去中心地帶觀。


    雖然他們也是東京都的人,但他們也很久沒回來了,正好看看城市的變化。


    ……


    另一邊。


    醫院拚好了那被切開的死者,白鳥警部把他的照片與畫像都拿上,前往空港。


    目暮警部帶著文件過去匯合,一起調查空港與航空公司的資料。


    先調出,昨天晚上七點到九點之間的客機。


    再查出,有哪些客機的乘客沒到齊。


    然後查看那些客機的乘客資料,最終發現了赤尾良夫,與兩名疑似死者的人物。


    兩份護照,一位是來自智俐的長田卡爾,一位來巴硒的田中亨利。


    都是日裔,都是來櫻花國是旅遊的。


    其中來自巴硒的田中亨利,是與赤尾良夫坐同一架飛機去北美洲,結果兩人都沒有登機。


    可以確定,田中亨利就是死者。


    但來自智俐的長田卡爾同樣可疑,雖然照片上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同,但總覺得眉眼間很像。


    尤其是與發型,與死者的發型一模一樣。


    ……


    白鳥警部思索,“目暮警部,如果說這兩個護照是同一個人,您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


    目暮警部鼓勵道:“你想說什麽?”


    白鳥警部整理道:“這個殺手其實有多個身份,就如黑澤陣先生說的,他非常小心謹慎。”


    “他化名田中亨利,與赤尾良夫見麵,為了取信赤尾良夫,所以跟赤尾良夫一起訂了逃跑的機票。”


    “而在一切結束,在停車場的時候,這位殺手殺了赤尾良夫。”


    “這位殺手擔心,赤尾良夫曾經和什麽人說過他,說過他們的行程。”


    “所以就放棄了田中亨利的身份,改用長田卡爾的身份。”


    “或許,這位殺手一開始就打算殺了赤尾良夫,所以一早就用長田卡爾的身份,另外訂了一張不同的機票,去另一個國家。”


    “隻是他運氣不好,在登機之前,被赤尾良夫招去的人給抓了。”


    “而那些綁匪,不,目前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僅有他們五個。”


    “總之,大原喜壽等綁了田中亨利,把他帶去木工廠拷問。”


    “拷問的目的,第一個自然是要錢。”


    “而就算田中亨利是殺手,還久經戰陣,但麵對切木頭的傳送帶,應該什麽都會說。”


    “哪怕知道,說了就會死,也會說。”


    “因為想也知道被切到的痛苦,所以絕望之下,隻求一個痛快。”


    “接下來,我認為,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比較簡單,就是為了爭搶現在知道的錢而內訌。”


    “因為肯定都是銀行賬戶,少一個人知道,就可以多分一份。”


    “大家都知道,所以互相提防。”


    “而有人與黑澤陣先生有仇,所以偷偷打電話騙黑澤陣先生。”


    “事情到天亮,黑澤陣先生發布懸賞,刺激了歹徒之間爆發內訌。”


    “最後活下來的大原喜壽,就是唯一知道所有銀行賬戶的人。”


    “但問題在於,誰給黑澤陣先生打的電話?那個電話又在哪裏?現場至今並沒有發現有這個電話。”


    “另一種情況,比較複雜,用黑澤陣先生的話說,田中亨利說了他知道的一切。”


    “而大原喜壽等想綁架木田今朝,想要弄到更多的錢。”


    “隻是由於黑澤陣先生,用手拿取震懾彈的突進,讓我們進入了麵包車。”


    “由於黑澤陣先生的懸賞,讓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木田今朝與藤井孝子所在。”


    “從時間上判斷,大原喜壽等有可能是在趕去米花町的時候,在車上聽到的。”


    “但他們有人質需要照看,所以他們當時可能還在木工廠,又或者是兵分兩路,一路從電視新聞中看到,告訴另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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