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繼續說道:“隻要仔細推敲,很容易排除蜷川彩子。”


    “就算她想殺浦田耕平,然後知道浦田耕平會來,知道浦田耕平通常會喝什麽飲料。”


    “但她也會去想,該怎麽攜帶放了毒的冰塊,等浦田耕平來買飲料的時候,又怎麽把冰塊加入他的飲料。”


    “可問題在於,如果浦田耕平臨時起意,喝加冰的飲料,怎麽辦?”


    “這概率不大,但在殺人的時候,肯定會忍不住去想,患得患失。”


    “另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浦田耕平買多份一樣的飲料,那又怎麽辦?”


    “怎麽確定,加了有毒的冰塊的飲料,一定會分到浦田耕平的手中?”


    “蜷川彩子根本不可能去解決這兩個問題,所以她就算想殺浦田耕平,也不可能在這裏動手。”


    “尤其是她拿著氰類物,她完全可以在另外的地方悄悄動手。”


    “當然,你們非要抬杠,說就是她,我也沒有證據說不是她。”


    “隻是那樣的堅持,隻會收到裁判廷的傳票。”


    “哼。”毛利小五郎知道是說他,不過沒有再說話。


    服部平次繼續,“剩下的,能夠在這裏動手的,就是浦田耕平先生周圍的人。”


    “其他人先不說,以免無限製的擴大範圍,畢竟對杠精來說,什麽都是存在的。”


    “從浦田耕平先生身邊走過,可以往他嘴裏投毒。”


    “隔著十米遠,也可以利用拋物線原理,把毒準確投入他嘴裏。”


    “天花板上,還可以懸絲落毒。”


    “總之,我們就說浦田耕平先生的三個同伴,三個涉案人,野田夢美小姐,鴻上舞衣小姐,三穀陽太先生。”


    “我們一個一個排除下去,看看三人之中,到底是有沒有人在說謊,又是誰在迷惑大家。”


    “又或者,三個人都是凶手。”


    “首先,醫院護士野田夢美。”


    “作為醫院護士,看到浦田耕平倒下,她檢查浦田耕平,這沒問題。”


    “然後,野田夢美發現浦田耕平沒有脈搏,讓同伴叫救護車,這沒有問題。”


    “讓同伴幫忙,把人扶正了,好進行心肺複蘇,這也沒問題。”


    “這恰恰說明,她不是凶手,不認為浦田耕平已經死了。”


    “畢竟沒有誰會想到,身邊的人是中毒,而且已經死了,最多是當成急病。”


    “如果她是凶手,當浦田耕平倒下時,她檢查浦田耕平,她假裝不知道浦田耕平,是死於氰類物中毒,這是正常的。”


    “因為她不想把事情鬧大,想先把死者送醫院,她好處理身上的證據。”


    “但三穀陽太先生揭穿了,或者說是提了一句,浦田耕平是死於氰類物中毒。”


    “如果野田夢美是凶手,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個意外狀況,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她會做點什麽。”


    “比如疏散人群,清洗與死者接觸的手。”


    “這些舉措,才是正常反應。”


    “隻是,這正常反應,恰恰說明她知道該怎麽處理氰類物。”


    “而知道怎麽處理氰類物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


    “你們可能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這才真的。”


    “因為世人都知道,氰類物是劇毒,沒人會沒頭沒腦的拿著,隻有了解以後,才會去使用。”


    “否則,沒等殺人呢,就先把自己殺了。”


    “所以,不了解氰類物的人,根本不敢去碰氰類物。”


    “所以呢,後來什麽也沒有做的野田夢美,就說明她根本不了解氰類物。”


    “當然,她可以是裝的。”


    “但在這裏,她不需要裝。”


    “去洗手,才是正常,畢竟她是護士,護士接觸病人以後去洗手,這是流程。”


    “她什麽都沒做,恰恰說明她的心,非常混亂,以至於連職業習慣都沒了。”


    “而這混亂,不用說,一定是因為浦田耕平突然死亡,但卻不是因為他死於氰類物中毒。”


    “護士野田夢美,根本就沒重視這個死因,所以沒有去洗手。”


    “綜上所述,野田夢美在案發後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出格的地方,理論上,她不是凶手。”


    “再說醫院保安三穀陽太,他懷疑浦田耕平是死於氰類物中毒。”


    “雖然說,保安不一定有這樣的認知,但並不是不可以有。”


    “如果他是凶手,他主動說出來,引起恐慌,這是正常的。”


    “但如果他是凶手,他不會說出來。”


    “因為別人都不知的死因,你一個保安卻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太可疑了。”


    “所以,除非他想另外做些什麽,比如製造恐慌,疏散人群,否則一定不會說出來。”


    “而眾所周知,疏散人群的是鴻上舞衣。”


    “兩次催促,都是鴻上舞衣,不是三穀陽太。”


    “為什麽?因為三穀陽太他並不確定,一定是氰類物泄漏,他不敢喊。”


    “道理我剛才說了,就是普通人沒有見過氰類物中毒的場麵,就算教學的時候,也不會真讓人服用氰類物,死給別人看。”


    “所以,三穀陽太在這時候的表現,恰如其分的說明了,他並是凶手。”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抬杠說,他也是裝的。”


    “但他與護士野田夢美的狀況一樣,事後沒有去洗手。”


    “如果他真的了解氰類物,他一定會去洗手。”


    “當然了,這也可以是裝的。”


    “但沒這個必要,他可以去洗手,而且帶著野田夢美一起,畢竟兩人都碰過浦田耕平。”


    “不管怎麽說,去洗手才是正常的,可以減少懷疑。”


    “因為除非知道毒在哪裏,否則隻要了解氰類物的人,隻要接觸過浦田耕平的人,都會去第一時間洗手。”


    “同時,可以確定警方的第一懷疑人,那就是疏散人群的鴻上舞衣。”


    “有她頂前麵,凶手隻會表現的更加正常,而不是顯眼。”


    “而洗手,就是正常,不洗手就算不正常。”


    “綜上所述,三穀陽太也不是凶手。”


    “最後說鴻上舞衣,她鼓動大家離開體育館。”


    “作為普通人,她麵對氰類物,嚇得第一時間疏散人群。”


    “雖然她隻是聽三穀陽太說的,她並不確定,但她解釋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完美的解釋了她的行為,令她看起來並不是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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