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點頭,“就是說,如果他死了,你就解脫了?”


    蜷川彩子撇嘴,“你是傻瓜嗎?他們家族沒有了浦田耕平,還可以有浦田太平,浦田安平,浦田耕作,浦田耕太。”


    毛利小五郎質疑,“等等,你不是說,浦田家沒人了嗎?”


    蜷川彩子斜眼相看,“還有過繼製呢?他浦田家想要個兒子,還不簡單?”


    “隻是,如果浦田耕平活著,就必須由這個親兒子上。”


    “隻有他死了,才能由別人代替。”


    “所以如果想反對這門婚事,殺死浦田耕平根本沒用。”


    “等等等等,”毛利小五郎琢磨,“這是不是說,如果你夥同某個男人,把浦田耕平殺了,那個人可以取而代之,成為浦田家養子,然後跟你結婚。”


    蜷川彩子冷哼,“你話說的,我也想起訴你了,你等著收律師函吧。”


    “啊?”毛利小五郎頓時傻了。


    毛利蘭嚇了一跳,“學姐,我爸爸隻是在分析案情。”


    蜷川彩子冷冷的說道:“分析案情,不等於可以胡編亂造的猜測。”


    “我的清譽,不僅僅是我自己,還關係到我蜷川家族的聲譽。”


    “這要放古代,就你爸爸剛才說的這話,我搞不好就得自裁,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樣我家族,才能向蜷川家族有一個交待。”


    “而在當代,我雖然不用自裁,但我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去向家裏,去向浦田家解釋。”


    “你說,我起訴他,這很過分嗎?”


    “這……”毛利蘭無話可說,隻能瞪父親,真是沒事找事。


    毛利小五郎沒話說,他也是為了案子,辦案的時候,總得有人奮不顧身的衝在前麵。


    他一個閑人,自然就是他了。


    這時,防災人員出來了,找目暮警部報告。


    初步判斷,不存在氰類物泄漏事件。


    在死者周圍沒有發現氰類物,死者的手上沒有,就連飲料杯裏麵也沒有。


    可以判定,這是精準的,有明確目標的,以氰類物殺人事件。


    ……


    毛利小五郎說道:“所以我說,毒一定是放在冰塊裏麵的。”


    服部平次聽得不淡定了,“你確定,杯子裏麵沒有毒?”


    “確定。”防災人員點頭,“如果有,也吃下去了。”


    “看來服部你終於也意識到了,不是溶解。”黑騎士上場了。


    毛利蘭心中一突,這聲音好熟悉!


    裝扮成江戶川柯南的灰原哀,也感覺不妙,連忙用手拍阿笠博士。


    “怎麽啦?”


    灰原哀不好說話,示意推輪椅離開。


    阿笠博士沒反應過來,木田今朝注意到了,熱心的幫忙。


    “博士,他可能是要上廁所,我來吧。”


    木田今朝說著,就把輪椅推走了。


    “哦,謝謝。”阿笠博士說完,瞄著灰原哀那瞪過來的殺人眼神,頓時冒汗了。


    都忘記了,那不是江戶川柯南,那是灰原哀。


    江戶川柯南去男廁所,灰原哀得去女廁所!


    隻是,現在怎麽辦?


    阿笠博士擦著汗,連忙跟上。


    雖然事情已經成定局,但有他在,可以幫灰原哀去男廁所看看,裏麵有沒有人。


    而阿笠博士完全沒有想到,那黑騎士會是工藤新一,因為更加沒有想到,工藤新一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跑去解決事件。


    因為在阿笠博士想來,工藤新一知道他見不得光,絕對不會幹這種不要命的事情。


    ……


    場中。


    工藤新一還是有理智的,沒有拿下麵具,“目暮警部,浦田耕平先生是死於謀殺。”


    “凶手大膽的利用了浦田耕平先生一個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浦田耕平先生,完成了這個殺人手法。”


    “等等,你到底是誰?”毛利小五郎火大,有個服部平次就夠了,這又來一個搶風頭的。


    工藤新一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誰是凶手。”


    服部平次撇嘴,“哼,裝模作樣的家夥,你最多就是知道作案手法。”


    目暮警部問道:“什麽手法?”


    工藤新一說道:“把毒放在冰塊裏麵,扔進死者的飲料杯中。”


    毛利小五郎叫道:“還不是等冰塊溶化!”


    服部平次撇嘴,“不是說了,杯裏沒有毒嗎?如果冰塊溶化,杯子裏會有毒。”


    “啊?這……”毛利小五郎沒話說了。


    工藤新一說道:“凶手大膽的利用了浦田耕平先生一個習慣,那就是喝完飲料以後,會嚼裏麵的冰塊。”


    “嚼冰塊?”毛利小五郎目瞪口呆,“他自己把有毒的冰塊吃下去了?”


    “沒錯,”工藤新一說道,“所以凶手必定是他的熟人。”


    毛利小五郎叫道:“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蜷川彩子,你是賣飲料的,就是你放的冰塊。”


    蜷川彩子冷哼,“我說了,我沒有必要殺他。”


    工藤新一問道:“毛利偵探,如果你認為是她,那麽你覺得她是怎麽下毒的?”


    “當然是裝飲料的時候。”


    “冰塊是怎麽放進去的?”


    “自然是用手放進去的。”


    “你覺得,她一個賣飲料的,當時能用手嗎?”


    “嗯,那就是把有毒的冰塊放在冰櫃裏麵,然後等浦田耕平買飲料的時候,交給他。”


    服部平次忍不住說道:“大叔,她固然可以知道,死者浦田耕平先生會來。”


    “但怎麽知道,浦田耕平先生會買一份飲料?”


    “如果浦田耕平先生買多份飲料,她怎麽確定,浦田耕平先生在分飲料的時候,最後一定會拿到有毒的那個?”


    “她總不能為了幾率,就把有毒的冰塊帶在身邊吧?”


    “為什麽不能?反正是個機會。”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帶著有毒的冰塊,試試運氣。”


    “試運氣的是你吧。”蜷川彩子沒好氣的說道,“不切實際的亂說,一個個碰,從對方反應看看對方有沒有說謊。”


    “你的偵探水平,與你的辦案水平一樣爛!”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說什麽!我可是公認的名偵探!”


    蜷川彩子撇嘴,“那是說你有名,不是說你的偵探水平。”


    眾人一起點頭,深表讚同。


    毛利小五郎氣得要內傷了,把火氣都撒向了黑騎士,“你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家夥,你倒是說說,到底誰是凶手!”


    工藤新一笑道:“這案子其實很簡單,隻要從源頭查起,就很容易知道凶手了。”


    “當然了,對毛利偵探你來說,你還是搞不清楚。”


    毛利小五郎怒道:“混蛋,敢小看我!”


    工藤新一輕笑,“不信?那你來說說,這案子的源頭在哪裏?”


    “啊?”毛利小五郎頓時卡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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