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進一步調查,目暮警部帶隊到了。


    目暮警部拿出文件給中島警部,接手事件。


    因為事情已經鬧大了,因為東京都曾經有過,生化類毒氣,無差別襲擊事件。


    這次的氰類物泄露事件,就讓很多人忍不住想起那事情。


    尤其是現在還處於黃金周時間,還是最後三天,這就引發了遐想,是不是類似襲擊的前奏。


    當這邊新聞出來的同時,東京都,甚至整個關東的公共交通都緊張了。


    空港,港口,地鐵站,電車站,全部都在第一時間提升了警戒級別。


    而人們也都放棄了公共交通,可以說情願走路,都不上電車。


    實在不行,就擠公共汽車。


    托網絡的福,事件已經給捅到全世界了。


    現在說不是無差別事件,也已經晚了。


    對於本國記者,還能約束他們,讓他們不要胡編亂造,誇大事實。


    對於外國記者,就沒辦法控製了,他們肯定會胡說八道,就算不說謊,也可以偷換概念,以言外之意讓人去亂想。


    所以,要趕快解決事件,把真相公之於眾。


    就算事情有了結果,他們也會說幾天。


    如果事情沒有結果,那就更糟糕,連本國記者也會難以約束。


    ……


    中島警部聽得忍不住冒汗,也就二話沒說的交出了事件,並介紹了情況。


    最後總結,“我現在懷疑死者是死於謀殺,是有人投毒。”


    “而由於這毒是氰類物,所以死者身邊這三位,有重大嫌疑。”


    “因為他們也在米花綜合醫院工作,有可能接觸到毒物。”


    目暮警部環視三個嫌疑人,兩女一男,“哦,那麽,首先請你們三位,各自說一下,各自的姓名與職業。”


    茶發美女說道:“我叫野田夢美,是護士。”


    黑發美女說道:“我叫鴻上舞衣,是事務員。”


    壯漢說道:“我叫三穀陽太,是警備員,也就是保安。”


    目暮警部問道:“那麽,接下來能說說當時是怎麽回事嗎?”


    毛利小五郎嬉皮笑臉的舉手,“啊,警部,我知道發生了什麽。”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毛利小五郎笑道:“我來看我女兒的演出,她可是演公主呢。”


    目暮警部很意外,“舞台劇是蘭?”


    “沒錯。”毛利小五郎很得意。


    目暮警部眨巴眼睛,“我說毛利啊,我記得,你有很長時間沒出來活動,也沒有碰到殺人事件了吧?”


    毛利小五郎一說起這個就可憐兮兮,“誰說不是呢?我這偵探,都揭不開鍋了,所以警部啊,這案子就算我一份吧。”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個走到哪裏,哪裏出事的災星,到底積攢了多少黴運啊!不但牽連到你女兒,還連累整個東京都。”


    毛利小五郎叫屈,“警部,這事件跟我有什麽關係!”


    目暮警部點頭,“說的沒錯,跟你沒關係,所以給我站一邊去,別打擾警方辦案。”


    毛利小五郎眼淚汪汪,“警部,你不能這樣絕情啊,我等著米下鍋呢!”


    “咳,”服部平次上了,“我怎麽感覺,你們這對話,比舞台劇還有意思呢,你們不去講相聲,真是屈才了。”


    毛利小五郎頓時火大了,“你誰啊?”


    服部平次摘了帽子,“目暮警部,大叔,你們都不認識我了?真令我傷心啊,枉我千裏迢迢的跑回來呢。”


    “你是……”目暮警部疑惑。


    毛利小五郎思索,“這雞尾巴的發型,有點眼熟。”


    服部平次傲氣的說道:“我們當然熟了,我是帝丹高中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啊!”


    圍觀的人安靜了,隨即有許多人歡呼,呼叫工藤新一的名字。


    鈴木園子愣了,工藤新一不是黑騎士嗎?


    毛利蘭卻忍不住,跑上了前,“新一!”


    服部平次上前打招呼,“啊,蘭,你今天真是好漂亮啊。”


    “不對。”毛利蘭停下了腳步,因為印象中的工藤新一不是這麽輕佻。


    而且這人身上的氣味顯示,他擦了粉,還用了發膠。


    服部平次上前,“不對什麽啊,我是工藤新一啊,難道蘭你也把我給忘了?這真是太令我傷心了。”


    遠山和葉捏著拳頭出現了,“喂,你現在這是搞什麽啊!”


    服部平次心虛,“呃,這位美女,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你玩上癮了!”遠山和葉火大得探手就抓,直接就是合氣道的擒拿手法。


    服部平次嚇得連忙躲,因為劍道也好,空手道也好,都是擊倒對手,而合氣道是製伏對手,一旦被纏上,很難脫身。


    但躲得了身體,卻沒有躲過臉。


    遠山和葉的手指劃過,抹出了一條指痕。


    遠山和葉把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是粉底,你個白癡,到底搽了多厚的粉,才把臉變得這麽白啊?”


    “和葉,你個家夥。”服部平次氣的咬牙。


    遠山和葉冷哼,“哦,現在你又認識我了?”


    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我精心策劃的一出好戲,都被你攪了。”


    毛利小五郎質疑,“喂喂,你到底是誰啊!”


    “連我,你都不認識了。”服部平次拿出手帕擦臉,擦去厚厚的粉底,露出黑色的皮膚。


    毛利小五郎立刻認了出來,“啊!服部平次!你小子搞什麽鬼!你裝工藤新一幹什麽!”


    “學園祭嘛,總得找點樂子。”服部平次振振有詞,“帝丹高中的學園祭,自然少不了工藤新一啦。”


    毛利小五郎冷哼,“這是哪門子的爛笑話,憑什麽帝丹高中就得有工藤新一那個家夥!”


    “爸爸。”毛利蘭不滿。


    目暮警部嘀咕,“白癡的話,這裏有一個就夠了。”


    毛利小五郎側目,“警部,你不會在說我吧?”


    目暮警部挺起三角眼,“我說你了嗎?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啊,這就這麽對號入座了!”


    “啊?”毛利小五郎頓時尷尬得,擠出了一對小豆眼。


    “咳,”中島警部說道,“目暮警部,我們還是繼續問話吧。”


    “對對,”目暮警部也有些尷尬,“那個,野田夢美小姐,鴻上舞衣小姐,三穀陽太先生,請你們說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鴻上舞衣說道:“當時我們四個坐一排,我做最外麵,然後是陽太,舞衣,耕平。”


    野田夢美急忙說道:“凶手不是我,耕平是自己突然倒下的,之前還好好的,有說有笑,他還吃了爆米花,喝了飲料。”


    鴻上舞衣補充道:“當時夢美去看,她是護士,她說耕平好像已經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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