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去洗澡的時候,阿笠博士趁機向灰原哀說明狀況。


    灰原哀聽得嗤之以鼻,“工藤新一那純粹是心理因素,因為江戶川柯南幹了太多的事情,他那真父母扮演的假父母,把全世界騙得團團轉。”


    “警察和記者都沒有察覺江戶川家有問題,毛利蘭就更不會去多想了。”


    “更何況,毛利蘭現在滿腦子裏,一定都是舞台劇。”


    “工藤新一感覺毛利蘭有異,應該是毛利蘭身上還殘留著舞台狀態,那是公主對騎士。”


    “所以舉止之間才透著古怪的做作,言語之間帶著點情意綿綿。”


    “這事情,說穿了,就是工藤新一自己給自己抬轎子,目的是用工藤新一的麵目去見毛利蘭。”


    “說是打消毛利蘭的疑慮,實際上是去刷存在感,讓毛利蘭不會忘記他。”


    “雖然他相信,毛利蘭不會另外找男朋友,但相信是一回事,實際上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毛利蘭的性子柔和,就算不會被人輕易攻陷,但也會糾纏不清。”


    “如果那人同時還走通了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路線,讓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都沒有意見。”


    “那麽,當工藤新一一直不在,毛利蘭又到適婚年齡的時候,搞不好就在父母的督促下,先訂婚了。”


    “毛利蘭有時候是固執,認死理,但有時候耳根子軟,容易順從。”


    “而結婚這事情吧,一旦蓋了章,以毛利蘭的性格,就算跟工藤新一的關係再好,也會跟工藤新一劃清界限。”


    “所以工藤新一一旦有了心思,或者說有了危機感,就忍不住想去露臉。”


    “嗬嗬,”阿笠博士琢磨著樂道,“好像是這麽回事。”


    灰原哀咂嘴,“你看著吧,毛利蘭明天來替他過生日,然後不管發生什麽,他都會說要變成工藤新一。”


    “因為明天也是工藤新一的生日,毛利蘭一定會提工藤新一。”


    “而他就會認為,毛利蘭是在懷疑江戶川柯南,在試探江戶川柯南。”


    “實際上呢,這生日應該是他自己填的。”


    阿笠博士點頭,“沒錯,為了減少習慣上的麻煩,畢竟隨便弄個生日日期,容易有隔閡。”


    “而生日日期同樣的人,實在太多了,沒什麽好改的。”


    灰原哀冷笑,“不過到這裏,他就怕了,忍不住胡思亂想。”


    阿笠博士點頭笑道:“嗯,說白了就是心虛。”


    灰原哀撇嘴,“沒錯,總之是那家夥的心思太重了。”


    “不過那藥,真的就這麽給他吃嗎?”阿笠博士很擔憂。


    “說了是賭命,他願意賭,就由他去吧。”灰原哀說道,“你找好醫院,萬一他沒變回高中生,就送他去醫院洗胃。”


    “有效嗎?”


    “當然有效,醫生問,就說他趁你不備,好奇的偷酒喝。”


    “這樣啊,不過醫生會信嗎?”


    “這你放心吧,江戶川柯南的名聲在外,沒誰會覺得是你灌他酒。”


    “隻會認為,他這超級熊孩子又闖禍了,在作死的路上又玩出了新花樣,繼續在作死與真死之間來回橫跳。”


    “嗬……”阿笠博士聽得有趣,忍不住大樂。


    ……


    第二天,周四。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一早就跟阿笠博士說了,不願意去小酒吧吃晚飯。


    擔心毛利蘭幫江戶川柯南過生日,然後說工藤新一的事情。


    小酒吧那邊那麽多人,天知道誰會說出去。


    尤其是在歐洲臥底那套說辭,騙毛利蘭可以,騙其他人就懸了。


    沒人會相信,官方會讓一個未成年人去當臥底,因為那事情如果暴露出來,立刻就是足以讓一堆人鞠躬下台的醜聞。


    而非官方,那就沒有不能回來一說。


    除非是幫派組織,強迫式的。


    否則想讓高中生去當臥底,需要和父母簽一係列的法律文件。


    而父母根本不敢簽,因為簽了,就是故意讓未成年人置於危險中。


    事情曝光,警方立刻可以抓捕,隨後就是剝奪監護權。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幫派,強迫式。


    但既然是強迫式,那就可以找警察。


    以工藤優作的名聲,就算不能說動全世界的警察幫忙,也可以找到人斡旋,讓他這個兒子,不至於於陷入幫派組織的戰爭中。


    所以臥底一事,一旦擺在桌麵上,立刻會被分析得體無完膚。


    毛利蘭一旦發現被騙,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難以收拾了。


    ……


    阿笠博士倒是想去蹭飯,不過工藤新一既然這麽說了,也隻能放棄了。


    不過下午的時候,遠山和葉帶著服部平次來了,說是毛利蘭已經提了,今天要幫江戶川柯南過生日。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臉都青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向服部平次使眼色,等出了門,服部平次推著輪椅,單獨走在前麵。


    “你想說什麽?”


    “是這樣。”工藤新一解釋了一下,希望服部平次幫忙,在必要的時候岔開話題。


    服部平次琢磨,“你讓我控場,我真不一定能夠做到。”


    “你盡力就吧,盡人事,聽天命。”


    “既然這樣,我幹脆直接跟毛利蘭說,讓她別提工藤新一的事情。”


    工藤新一琢磨,“這,也行吧。”


    “你猶豫什麽?有什麽問題?”


    “我就是擔心蘭多想。”


    “想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的關係?”


    “嗯。”


    “我看是你多想吧?因為知道毛利蘭跟別的男人演戲,所以忍不住了。”


    “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服部平次補充,“哦,我錯了,你要是清楚,就不會患得患失了,你現在的心都亂了,這飛醋吃的,嘖嘖嘖。”


    工藤新一氣得牙癢癢,“你別給我逮到機會。”


    “我有什麽機會給你逮?”


    “自然是遠山和葉。”


    “我跟她隻是青梅竹馬,我才不會吃醋呢。”


    “哈,信你才怪,你就嘴硬死撐吧。”


    服部平次信誓旦旦,“反正我們不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你們早就一起洗澡了,還交往個毛線啊。”


    “那是小時候。”


    工藤新一撇嘴,“所以你們早就交往了。”


    服部平次岔開話題,“哦,那要是這麽說的話,我突然明白了,你為什麽不敢把真實狀況,告訴毛利蘭了。”


    “因為你們也一起洗澡了,你擔心被她捶死!”


    工藤新一頓時急了,臉都紅透了,“滾,我那是溫泉。”


    “自欺欺人。”服部平次得勝的笑道,同時摸工藤新一的腦袋。


    雖然表麵上看是江戶川柯南,但心裏當他是工藤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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