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和葉沒事幹,自告奮勇的幫廚,岩井仁美沒有反對,這邊沒那麽多規矩。


    不過先看了遠山和葉的廚藝水平,以免幫倒忙,那不如等著吃了。


    眼看遠山和葉的廚藝還行,就讓遠山和葉上了。


    而交待事情之時,服部平次旁聽到了,木田今朝去參加聚會了。


    服部平次好奇的瞄毛利小五郎,意思是你怎麽沒有去呢?


    毛利小五郎撇嘴,“人家是工作聚會。”


    “哦。”服部平次也沒在多問,“話說,你們這的那個案子怎麽樣了?”


    “目暮警部不告訴我,”毛利小五郎反應過來,“對了,你老爸是大阪的本部長,你對那事件知道多少?”


    服部平次得意的笑道:“嘿嘿,我還真問過。”


    毛利小五郎振奮精神,“所以呢?”


    服部平次咂嘴,“暫時也不清楚。”


    毛利小五郎瞪眼,“滾,不知道你這麽得瑟幹什麽啊!”


    “仇人太多,警方也不確定啊,不過我知道他最後在查什麽案子,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


    服部平次疑惑,“真的?”


    毛利小五郎冷笑,“廢話,你知道的,警方也肯定知道。”


    “警方一定把那案件篩選過無數回了,該調查的早就調查清楚了,哪還輪得到你啊!”


    服部平次認真的說道:“或許警方遺漏了什麽死角呢。”


    毛利小五郎撇嘴,“說到底就是不相信警方,你老爸要是知道,一定敲死你。”


    “說的好像你多厲害似的,”服部平次反唇相譏,“藍川冬矢那邊怎麽說?”


    “我說是密室就是密室。”


    “證據呢?”


    “人家不給看,有什麽辦法?”


    服部平次冷笑,“笑話,你這是拍電影呢,人家把所有人都買通了,專門坑你一個人。”


    “為什麽不能?就是那樣。”


    “胡扯,真要是那樣,什麽時候不能殺蘇芳紅子?非得等到那天?”


    “當然是有特殊原因。”


    “什麽特殊原因?”


    “也許是藍川冬矢他媽媽的忌日。”


    “胡說八道,你這是想當然,外加強詞奪理。”


    毛利小五郎火大,“廢話,我要是能拿到證據,就不用這麽被動了。”


    “證據給你了,你不信,非說醫生被收買了。”


    “本來就是,要不然幹嘛不給警方解剖?”


    服部平次撇嘴,“笑話,人家為什麽要因為你一句話,就把人送去解剖?有本事你就找證據出來,讓警方可以解剖。”


    “廢話,我當時又不在現場。”


    “那你後來信誓旦旦說什麽呢?怪不得給人高呢!”


    毛利小五郎幹掉啤酒,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是嫌得無聊,特意跑過來跟我吵架的!”


    “沒,我是看你嫌得無聊,讓你有點事做。”


    “那我真是謝謝了。”


    服部平次聳聳肩,“不客氣。”


    兩人不歡而散,其他人也都沒說什麽,都隻是在看熱鬧。


    不久之後,長良春香到了,隨後是片桐正紀,毛利蘭,伏特加魚塚三郎,沢木葉子,黑澤陣。


    晚餐之後,毛利蘭又去醫院看江戶川柯南,遠山和葉與服部平次,一起陪著。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確實很無聊,看到毛利蘭也很高興,但看到一起來的服部平次,實在高興不起來。


    不過還是強打精神,應付了過去。


    ……


    第二天。


    工藤新一又迎來了新一輪探望,好在毛利蘭去彩排了,遠山和葉去參觀。


    兩人走後,就剩下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換回正臉,“呐,你沒亂說話吧?”


    服部平次撇嘴,“喲,你這臉變得夠快的啊,要不要把那兩女生喊回來看個新奇啊!”


    “說正經的,你是來查案子的吧?那個奈良沢治刑警?”


    “這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那我打賭,你什麽都找不到。”


    “哦,你有什麽線索?”


    “我知道的都跟警方說了,不過……”


    “不過什麽?”


    “你先把你知道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我又不在現場,我知道什麽?”


    “少來了,你老爸是大阪本部長,他就算不告訴你,你也會找人詢問吧?”


    服部平次搖頭,“我確實知道一些。”


    “什麽?”


    “不過毛利大叔說了……”


    “他?”


    服部平次認真的說道:“警方一定把奈良沢治警官,現在以及最近在調查的案子,都篩選過許多遍了。”


    “一定是掰開了,揉碎了,一點點都調查清楚了。”


    “而既然這樣,警方都沒有發現,那這事件,很可能就與這些案子無關。”


    “就如警方說的,很可能是多年前某個案子,搞出的仇殺。”


    “具體,就得慢慢查了。”


    工藤新一咂嘴,“這樣啊。”


    “呐,你想到什麽?”服部平次問道。


    工藤新一思索,“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覺得凶手動手的時機有問題。”


    “動手的時機?”服部平次思索,“你是說,凶手應該掌握了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卻偏偏選擇在米花町的公共電話亭下手?”


    “沒錯,哪裏不好動手,為什麽在哪裏?”


    “確實啊,這是一個疑惑,那麽你怎麽看的?”


    “我不知道,不過有兩個猜測。”


    “兩個?一個是某個類似的事件,另一個是什麽?”


    “一個是路邊電話亭,一個是雨天。”


    服部平次撇嘴,“這不是一個嗎?為什麽要分開?”


    工藤新一認真的說道:“不一樣,凶手一直知道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因此早就可以動手了,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因為在等一個雨天,而且是大雨。”


    “嗯,”服部平次摩挲下巴,“你的意思是,凶手心理有問題,強迫症什麽的,或者聽到下雨就興奮。”


    工藤新一點頭,“對,但還有一個問題。”


    服部平次笑道:“明白,就是凶手為什麽,能夠一直掌握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從而挑選作案的時間和地點。”


    工藤新一點頭,“沒錯,奈良沢治警官作為一個老刑警,多少應該有點警覺性,不會被輕易的追蹤,更何況是長期追蹤。”


    服部平次皺眉,“所以,要麽是好些個人輪流追蹤,集體作案,要麽是凶手知道他行蹤,是內部人員。”


    工藤新一頓時樂了,“啊,看來某個自稱名偵探的人,還沒有想到這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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