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灰原哀想的是多提些錢,給阿笠博士這幾個月當生活費。


    這樣一來,在她死後,遺產凍結的期間,阿笠博士也可以有錢用。


    不用像隔壁的工藤優作,明明有錢,卻愁得頭發都掉了。


    灰原哀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瞄著阿笠博士的地中海頭型,猛然樂了。


    就算是感覺要被殺了,也擋不住這股笑意。


    一想到工藤優作的英俊腦袋,會因為掉頭發,而變成阿笠博士這樣。


    灰原哀就忍不住想笑,頭發果真是顏值殺手啊!


    阿笠博士沒明白,不過看灰原哀笑了,知道她心情好了。


    於是,裝著膽子提事,“那個,工藤優作先生接到北海道地裁的通知,要去北海道打官司,想借點旅費。”


    “哦,行啊,要多少?”灰原哀沒有多想,隨口答應了。


    “這個,他不是一個人,所以要三百萬日元。”


    “這麽多?跟他去的,不會是個女人吧?”


    “對!”


    “貝,不是,克麗絲溫雅德?”


    灰原哀一個激靈,差點把貝爾摩德這個名字叫出來。


    阿笠博士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工藤優作先生身上的香水味……”


    “哎,等等!”


    阿笠博士說著香水,終於意識到了,“那味道,跟克麗絲溫雅德的香水味,似乎一樣。”


    “這麽說來,優作先生說見到的法律顧問,就是克麗絲溫雅德小姐?”


    “嗯?”灰原哀也反應過來了,“等等,你剛才說香水味?”


    阿笠博士點頭,“對啊,優作先生下午過來,身上帶著兩種比較濃的香水味,一種似乎是男士香水,另一種應該是克麗絲溫雅德的香水味。”


    灰原哀咬牙,“就是說,克麗絲溫雅德,沒有來過家裏?”


    “當然沒來過了。”阿笠博士疑惑的撓頭,“她跟我們不熟,跑我們家來幹什麽!”


    灰原哀臉都黑了,自己嚇自己,差點把自己嚇死。


    阿笠博士看灰原哀的臉色,感覺不妙。


    雖然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但顯然問題很嚴重。


    於是堆起笑臉,“那個,我去換衣服。”


    灰原哀挺著三角眼瞄阿笠博士,就少說幾句話,把她這邊攪得波譎雲詭。


    雖然這驚嚇,是她自己嚇自己。


    但歪怪不講理,是女人的通病。


    這事情,不怪阿笠博士,怪誰?


    就這,你還想吃大餐!


    哼哼哼,之前說了吃飯,但隻說吃飯,沒說吃什麽。


    之前是吃大餐,如今自然就隻剩下減肥餐了!


    ……


    阿笠博士興高采烈的換了衣服,帶著無限遐想的走出了門


    口水一直在分泌,心中一直在期待。


    眼看灰原哀進了常去的中餐廳,更是心花怒放。


    坐好了,等服務員過來點菜。


    結果,灰原哀看都沒有看菜單,就要了菜。


    “水煮青菜,烤圓蘑菇,拍個黃瓜,燉冬瓜片。”


    “嗯,沒有蛋白質,加一份涼拌豆腐花,要大份的。”


    阿笠博士聽得目瞪口呆,肉、肉呢!


    隻感覺,每一個菜名,都猶如一塊從天而降的巨石,猛砸在身上。


    把他淹沒在地上,不,是埋在地下。


    灰原哀自然是看出來了,裝作不知道,“博士,多吃蔬菜,你就不會便秘了。”


    阿笠博士差點栽倒,這是社死啊!


    ……


    吃完飯,阿笠博士有氣無力的,跟著灰原哀去提錢。


    跑了幾個提款機才拿齊,這才慢悠悠的回家。


    回到家再去隔壁,把錢給工藤優作。


    沒被請進房間,阿笠博士也沒在意。


    看院子裏堆放的垃圾袋就知道了,家裏現在是一片狼藉。


    工藤優作不會做家務,也沒錢請家政清潔。


    天天吃外賣,又不會扔垃圾。


    要是沒有香水,他估計都不敢出門。


    ……


    另一邊,小酒吧。


    黑澤陣退場,貝爾摩德追了上去,說明要去北海道。


    黑澤陣皺眉,“我上次跟你說過,小心點。”


    “知道,就是去看看。”


    “沒什麽好看的,就是想訛著工藤夫婦,等他們受不了,就讓他們花錢。”


    “我懂,對那犯人來說,這是他的人生最後一搏,不會輕易鬆口的。”


    “那我就沒什麽說的了,祝你好運。”


    “謝謝。”


    ……


    一周後,貝爾摩德火大的回來了。


    因為約見被拒絕了,人家根本不談,就是死磕。


    我這輩子已經這樣了,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我倒黴,碰上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這對管閑事的夫婦。


    工藤夫婦倒黴,碰上我。


    那我們就死掐吧,我會賭上人生,讓工藤夫婦深刻認識到,閑得無聊的時候,可以去幹任何事情,但就是不能去管閑事!


    ……


    轉眼到三月,江戶川柯南同學的家長,在規定時間內一直沒有出現,工藤有希子終於獲得保釋了。


    妃英理接人,工藤有希子從拘置所出來,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知道櫻花國死板,但從來沒想到會被自己遇上。


    哪怕知道她會起訴,也硬生生的關了她六十個工作日,總共近九十天。


    “你要起訴地裁嗎?”


    “有勝算嗎?”


    “不好說,但肯定可以獲得一筆賠償。”


    “有多少錢?”


    “不好說,要看怎麽算,如果按每年交的稅算,會多一些,如果按工資標準算,那就是時薪與加班費,總共一兩百萬日元的樣子。”


    “嗬嗬嗬,還不夠我買個包。”


    “應該說還不夠付律師費,因為這官司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結束的,你要想讓地裁認錯,讓地裁拿錢,自己想去。”


    “我突然覺得,我應該去求神拜佛,去去晦氣。”


    “隨便,你高興就好。”


    “那麽我現在怎麽辦?”


    “在江戶川柯南的家長出現之前,或者是在案件審理之前,你必須留在東京。”


    “案件什麽時候審理?”


    “規定時間是到了,但得排隊,具體得通知。”


    “我的天啊,這點破事有必要折騰得怎麽麻煩嗎!”


    “流程就是這樣,你已經體驗過了。”


    “我要瘋了!”工藤有希子火大的叫道。


    妃英理沒說話,習慣就好,誰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別人家的孩子呢?


    而這孩子的家長,還不知道在什麽犄角旮旯的地方,幾個月都沒過來。


    妃英理自然不知道,工藤有希子是江戶川柯南的親媽,所以打起來毫無顧忌,十分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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