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繼續,“黑澤雖然有財力,但正因為他太有錢了,所以國內老牌企業,都不想看到他崛起。”


    “畢竟國內的市場就那麽大,多一個人,競爭更多,利潤更少。”


    “他們在暗中攔防,讓黑澤沒辦法進入一些行業,比如石油鋼鐵。”


    “包括金融業,黑澤也沒辦法深入,隻能通過購買破產企業的方式,通過背債來加大規模。”


    “欠債還錢,欠的錢少,那就是欠的弱勢。”


    “但欠的錢多了,那就是欠的人強勢。”


    “黑澤收購金融機構,而這些金融機構欠了十萬億日元的債。”


    “這些債的債主自然都是各財團,而他們為了能夠準時拿到利息,哪怕再討厭黑澤,也不得不跟他坐下來談判,讓他能夠跟他們平起平坐。”


    “隻是坐歸坐,談歸談,該阻止的繼續阻止,並且更加變本加厲。”


    “黑澤在國內的業務,隻有零售成規模,遍布全國,其餘都很碎片化,就連金融機構也沒有覆蓋全國。”


    “黑澤原本打算慢慢來,不過這次在安保問題上嚴重受阻,搞得他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


    “而命都沒了,那還管什麽以後?自然是有什麽用什麽,有錢就砸錢。”


    “黑澤這次是真的是被逼急了,所以直接掀桌子。”


    “這才讓那些財團讓步,允許他進一步擴大規模。”


    “隻是能進入的領域,依然隻是酒店餐飲,旅遊觀光,交通運輸等服務行業。”


    “但對黑澤來說,這暫時就夠了,因為這能夠多出許多員工。”


    “至於音樂和影視,不可控製的因素很多。”


    “說是看包裝,看推廣,其實在推向市場以後,還是得看運氣。”


    “名演員的好影片,但觀眾就是不接受,最終滑鐵盧的影片,比比皆是。”


    “其中有些還很有意思,就是當時把公司都虧破產的片子,多少年以後獲得追捧,而且炙手可熱。”


    “這種事情真不少見,所以音樂和影視沒辦法以公司的規模大小來論成敗。”


    “大公司也許會年年虧損,小公司卻說不定年年盈利,究竟如何,卻是難以控製的。”


    “對黑澤來說,卻是需要控製。”


    “情願所有公司都按預期的虧損,也不能說,到財年結束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公司大賺一筆。”


    “賺錢是好事,但沒有辦法平賬,就變得麻煩了。”


    “黑澤那邊被盯的很緊,如果稅務出問題,肯定會拉他去喝茶。”


    “會不會坐牢不好說,但肯定免不了去拘置所住一段時間。”


    “不是別的,是因為各財團都樂於看到黑澤被關進去,而他們的影響力太大。”


    “所以黑澤隻要攤上事,隻要按程序需要關的,那就肯定會被關,不會有例外。”


    “所以,黑澤要的是人多勢眾。”


    “而音樂和影視,在國內沒辦法人多勢眾,也就是幾百人上千人的規模。”


    “真要弄到上萬人,幾百個劇組,一年發行幾千集電視劇,也沒那個市場消化。”


    “雖然預期會虧錢,但沒必要明知道肯定是燒錢,還往裏麵填。”


    “更何況,真要搞那麽大,說不定還會被起訴說壟斷。”


    “對黑澤來說,打這種官司一定不可能贏。”


    “所以,音樂和影視方麵的業務,在國內是有就好,沒必要弄多大。”


    “在國外,那就讓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自行發展。”


    “能不能壯大,都無所謂,反正能拿到足夠多的版權,充實衛星節目,就是勝利。”


    “至於人員與規模,都沒辦法指望。”


    “而相比之下,酒店餐飲,旅遊觀光,交通運輸等,規模都可以期待。”


    “酒店客房,酒店員工都是固定的,運輸也是有數據可查,接待能力可以計算出大概。”


    “總體而言,都是可以看得到,摸得著的,更容易控製。”


    “與此同時,購買酒店,交通工具之類,也能背負大量固定的債務,每年可以幫忙平賬。”


    “最後如果虧得要出售,至少還能賣個房價。”


    “音樂和影視方麵,如果虧了,肯定是東西不好,那就什麽都沒有了,隻剩下不值錢的版權。”


    “所以,黑澤雖然扔了幾十億美元在裏麵,但並不看重音樂和影視。”


    “他隻是錢多,隨便投一點。”


    “他要的不是音樂和影視本身,隻是要能夠播放的節目。”


    “而播放這些,目的是吸引人看廣告,推銷自家的各種東西,擴大影響力。”


    “說到底,黑澤每天忙個不停,有空的時候還得看新聞,根本沒空聽音樂,看影視劇,所以根本不可能重視。”


    “相比之下,黑澤用的著服務業,如果不投資自己的商場酒店,恐怕就沒有商場酒店,會讓他進去。”


    “這樣一來,自然重視。”


    貝爾摩德點頭,“你真了解他。”


    “還行。”


    “我就是有點好奇。”


    “什麽?”


    “你這麽嘮叨,黑澤陣是怎麽受得了的?你看,安娜都被你侃得有些暈了。”


    “呃,嗬嗬。”木田今朝有些尷尬。


    經紀人安娜失笑,“不是不是,主要是你說的是日語,我沒跟上你的語速。”


    “哈!”毛利蘭忍不住失笑。


    因為這言外之意是,木田今朝說了一堆,人家有聽但沒有懂,完全是雞同鴨講。


    毛利小五郎笑道:“木田通常是吃飯的時候向黑澤陣先生說,而黑澤陣先生通常默默的吃飯。”


    “木田今朝說話,黑澤陣是拿這當背景雜音,然後揀重點聽。”


    木田今朝自嘲,“我是記者,比較健談。”


    “理解。”貝爾摩德笑道。


    車內氣氛變得很好,一車人說說笑笑的回到米花町五丁目。


    下車的時候都感覺很輕鬆,比去時一路坐車的結果好多了。


    ……


    小酒吧。


    眾人坐下繼續聊天,伏特加魚塚三郎很快出現,他是去檢驗小鋼珠的掉落率了。


    然後是來蹭飯的田中姐妹與伊丹千尋,三人迅速融入。


    傍晚的時候,沢木葉子從樓上踩著點下來,她在家看電視劇。


    隨後,黑澤陣下班到家了。


    眾人一邊吃晚餐,一邊聽木田今朝說話,那真是像大海一樣滔滔不絕。


    貝爾摩德好笑的體會到了,什麽叫背景雜音,感覺確實蠻好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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