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真的有些怕了,琢磨著想打電話給他爸爸工藤優作,但沒有在兒童院裏麵找到公共電話。


    而身後跟著一堆好奇寶寶,又不好鑽到辦公室去打電話。


    無奈,頭痛,隻能等了。


    等到警察和兒童組織的人辦完手續,事情的發展讓工藤新一鬆了口氣,因為他居然可以跟著妃英理律師離開!


    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我不用住在這裏嗎?”


    兒童院方麵笑道:“妃英理律師擔心你在這裏住不慣,到時候又搞出什麽事情來,而我們的宗旨是照顧你,不是關著你,所以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讓你回去。”


    中島警部好笑,“還是說,你其實是想住在這裏嗎?如果你想住下,那就住下。”


    工藤新一連忙說道:“不不不,我不想,我不想住在這裏。”


    “那就是了。”男西裝調侃道,“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嘴嘟的可以掛油瓶了,所以我們自作主張,幫你辦了外出手續。”


    女西裝說道:“這個兒童院是你的法定臨時監護人,而他把你交給妃英理律師,你可別再調皮搗蛋了,要好好聽話。”


    工藤新一大喜,“是,我一定好好聽話。”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你也別笑的這麽早,我是不可能讓你回家住的,我也會把你送酒店,不過隻是普通房間。”


    “沒問題。”工藤新一樂道,“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妃英理叮囑道:“希望如此,我不想你又出什麽事,讓蘭擔心你。”


    “您放心,我保證聽話。”工藤新一也不想讓毛利蘭擔心。


    ……


    之後,一行人轉去了灰原哀所在的大酒店。


    妃英理給江戶川柯南開了房間,並讓酒店方麵安排一個團隊監護江戶川柯南。


    酒店方麵頭痛,不過打開門做生意的,隻能接收這個問題兒童。


    妃英理還問了灰原哀,給她留了一個口信,通知她,她的同學江戶川柯南也在酒店。


    工藤新一無語,因為聽懂了言外之意。


    妃英理雖然沒有說,但其實是讓灰原哀照顧他。


    因為灰原哀聽到他在這裏,有概率來找他,然後跟他一起玩。


    這樣一來,他的夥食可能就有人包了,妃英理就不用出錢了。


    畢竟灰原哀是財主,不差那些錢。


    不得不說啊,妃英理真是狡猾,連小孩子都要算計。


    不過也是為了他,就不說什麽了。


    ……


    妃英理處理好了江戶川柯南事情,又跟著去米花警察署。


    之前在路上給巽壯平律師打過電話,他此時已在了。


    妃英理向他說明狀況,委托他當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兩個人的律師。


    巽壯平律師一口答應了,“這沒問題,但醜話說在前麵,這兩件事情,都不太好辦。”


    “案子都是小事,麻煩的是您的要求,讓毛利蘭的事情不會立案。”


    “最大的問題就是,令嬡毛利蘭一方麵,說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經常毆打江戶川柯南。”


    “這種情況,說是家暴也不為過。”


    “另一個方麵,又親自把江戶川柯南帶回了家,帶回了家暴現場。”


    “令嬡毛利蘭這種行為,很難說她不知道什麽是家暴。”


    “雖然她可能隻是一知半解,隻知道打人不對,不知精神傷害也不對。”


    “但這不是她,把江戶川柯南帶回家的理由。”


    “至少,這無法說服警察,對她不立案。”


    “除非推翻之前說的話,說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經常毆打江戶川柯南,這是假的。”


    “但那是令嬡毛利蘭當著警方麵說的,還是在正式筆錄中。”


    “如果推翻這話,就會讓令嬡陷入另一個罪名,就是妨礙司法調查。”


    “說實話,從刑罰上說,這個更重些。”


    “話說,警方對這個事情,反而有可能會不立案,畢竟她和毛利小五郎是父女。”


    “如果那樣的話,整個事情就解開了。”


    “可令嬡毛利蘭當著警方麵說,您丈夫毛利小五郎經常毆打江戶川柯南。”


    “這事情已經被記者宣揚出去了,大家都知道了。”


    “如果毛利蘭說是假的,警方也許會原諒她,但記者不會管,最終是不是會影響她上大學。”


    “而在記者的推動下,警方就算原本打算不立案,也會立案。”


    “所以,這先決條件不能動。”


    “所以,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案子,他為了女兒,不能否認,隻能承認他有經常在家裏打江戶川柯南。”


    “唯一能解釋的是,江戶川柯南很難管教,體罰是有必要的。”


    “而江戶川柯南問題,世人皆知,都會相信江戶川柯南是真難管教。”


    “如此一來,毛利小五郎體罰江戶川柯南,雖然不合法,但可以理解。”


    “正好他沒有隱瞞,認罪態度很好,這足以讓裁判官輕判。”


    “隻要江戶川柯南身上,沒有鑒定出明顯的傷痕,就可以走簡易審理路線。”


    “總而言之,毛利小五郎先生的事情,就算有判罰,也不會多重。”


    “而令嬡既然不能推翻之前說的,那就隻能說她年齡小,對家暴的理解不完全。”


    “但事實是,她把江戶川柯南帶回了家暴的現場。”


    “唯一能說的,就是阿笠博士知道她走柯南,但沒有阻止,把責任都推給阿笠博士。”


    “但肯定有人提出,令嬡過於喜歡江戶川柯南,所以當著警方說她父親,好獨占江戶川柯南。”


    “對於這一點,情理上雖說不通,但邏輯上說的通。”


    “警方這邊,我相信中島警部不會輕易立案,會與檢察官溝通。”


    “但檢察官那邊,我實在沒有把握說服,你也知道,他們會傾向於年齡小的江戶川柯南。”


    “想要他們不起訴毛利蘭,除非先給毛利蘭做個精神鑒定。”


    “證明毛利蘭對所有小孩子都關愛有加,對江戶川柯南,並不是特殊照顧。”


    “以證明,她不是把江戶川柯南當成特殊的寵物。”


    妃英理搖頭,“這不行,因為我和我丈夫分居多年,毛利蘭雖然父母俱在,但仍然可以視為在單親的環境下長大。”


    “世人皆知,單親家庭的孩子問題多。”


    “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容易摻雜進精神鑒定中。”


    “一旦鑒定,就再也沒有回旋餘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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